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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雪心看着小颖一下子就黯淡下去的眼睛,有点不忍心,她想起自己每次遇到困难,哥哥总是鼓励她。而李何夕不止一次的帮助过自己,她是李何夕的亲妹妹,心中一软,看着袖子上胶水硬起的痕迹开始想办法。
“这个剪纸的图案的袖子还有吗?我想,如果根据图案重新设计一下粘贴胶水的位置,然后在胶水凸起的地方缝上亮片掩饰,效果会不会更好一点。要么,我们不要用胶水,换成厚一点的丝袜面料用缝的方式来固定,是不是会更好?”
郎晓颖抬起头,试探的问:“值得吗?或许这个设计本身就有问题,是不实用的设计。”
解雪心看看裙子,将它在身上比比说:“你看我穿看好吗,我对设计什么的不是很懂。但是,我真的不觉得不实用的东西就不好,最不实用的要数婚纱礼服了,一辈子只能穿一次,但是每个女孩都梦想自己能穿最漂亮的婚纱。”
她的话一下子让郎晓颖的眼睛再次亮了,她小心翼翼的问:“你觉得这个设计还行?这条裙子还有救?”
解雪心安静的说,“这个你说了算。”
郎晓颖脸上再次露出了自信,心里默默的对自己打气:是的,我的设计当然由我说了算,这个设计失败了,我就做到成功为止。总之,我不能阻止我自己的成功。
郎侍雨终于释怀,接受了这件失败的袖子,平静的说:“那么把这个袖子拆掉吧,我再剪一套这样的剪纸造型。重新来过,到时候你能再帮我接上袖子吗?”
解雪心笑笑的点头,又看了一眼钟表说:“那么我回去啦,”她想起李何夕顿时紧张的给小颖解释说:“我是说回学校,可不是和你哥约会啊!你今天也看到了,你哥哥现任还是我的好朋友呢,你可千万别乱说啊!”
小颖笑笑的拍着身旁的公主床说:“既然不去约会,就住在我家吧,我还想多和你聊一会呢。放心,我家很安全的,我这就把门反锁上,就算是我哥也进不来。”
解雪心看着郎晓颖真诚的笑脸,踌躇一番,终于答应下来。
第二天中午,解雪心在学校门口看到了自己思念已久的高大身影。
穆九州终于来了,她有点羞涩的被他紧紧的拥抱在怀中,正想好好享受一番他令人安心的胸……膛,他却匆忙的将解雪心从怀里拉了出来。
她细心的发现他眉间有些阴沉,想起自己上午是搭李何夕的车从郎晓颖家离开的,不免有点心虚。”
虽然她给李何夕说尽量不要停在学校送她下车,李何夕漠然的说:“怕别人说闲话吗?”然后故意在离学校一公里的地方让她下车,而他开车真的是要去金大,见她故意和自己生分,多少有些不爽。此刻他正隔着一道栏杆,看到解雪心被别的男人搂住脖子。
解雪心赶快给穆九州澄清,“我昨天晚上在我一个女朋友家住的,那个女孩也设计衣服,有机会我会介绍给你认识。”
穆九州却丝毫没有放在心上,他看她衣衫单薄,将自己的围巾围在她身上,温柔的说:“我不会刻意约束你的自由,你在还没有和我过夜之前,绝不会在别的男人家留宿。”
“你什么意思啊?难道我和你过夜后就会吗?”
“当然啊,你以后要嫁到我们家,我有4个弟弟,你当然会和我一起在别的‘男人’家留宿啊。”他看她的眼神,满满的宠爱让她晕乎乎的。他趁机捏捏她的脸说:“说不定最近我就要去你家提亲呢!”
“提亲?”
解雪心清醒过来,紧张的问:“太早了吧,至少要等我毕业吧,我现在才大三。”
穆九州脸上再次变得严肃而阴郁的说:“并不早,我们可以先订婚。”然后揽着她的腰向校外走去。解雪心突然想起王煌曾说过的那句话——你见过几对订婚的人真正结婚。顿时有点不快,她轻盈的挣脱开他的怀抱,冷静的问:“为什么?你不能等到我毕业光明正大的娶我吗?”
“哦,嘘——”他示意她住口,笑容越发的邪魅起来,他对她说,“你这么说会让我睡不着的,我会以为你这是向我求婚,”他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严肃起来说:“我不跟你开玩笑了,你实话告诉我,最近四天,在下周三之前,你在学校有没有重要的考试?或者不能请假的活动?”
解雪心有点紧张,问:“你什么意思?发生什么事了?”
穆九州抬头,眯着眼睛看着刚刚从雾霾中突围出来的太阳。清晰的说:“我要带你回一趟刺桐港,开车过去,四天三夜,去见一个对你来说非常重要的人。”
111。劫持()
解雪心觉得格外为难,犹豫的说:“我现在的课,非常重,真的不能缺。究竟是什么事。”
穆九州依然对着太阳,声音很轻的说着:“我爸昨天打电话要我在网上买一个制氧机,要在非常短的时间内送到,他说他的一个朋友急需。我再三确认,那个人就是你妈妈,章脂雪。”
解雪心现在就想去学校请假,冷风吹来,她突然冷静了一下,深深的吸了口气问:“关于我妈,你知道多少?你怎么知道的?”
她多么希望是他弄错了,她妈妈那么美,还不到50岁,怎么可能被病魔夺走。
“我舅舅冷千山这些年一直在离婚,他迷恋美丽的女人,偏偏你妈妈跟你一样,都是都是少有的美人。而他的拖了好几年的离婚官司最近迅速了解了,一直在你妈妈住院的医院没有回家,他托我买制氧机时说,章姨坚持要出院,而且他和医生确认过你妈妈的病不会治好,而且医生也允许了她出院,这个意思,一定要我直白的说出来吗?”
解雪心觉得风越来越冷,大脑几乎停止思考,机械而坚决的说:“我要你说。”
“医院允许重病的病患出院,而不是转院,就是同意她死在家里。”
死!
解雪心觉得大脑一阵轰鸣,眼前一片白茫茫,不是都市的雾霾,而是她不敢面对的未来。
穆九州终于将这句话说出口,才敢回头看她,只见她一脸平静,两只眼睛呆呆的看着前方,黯淡的像一具尸体。
“我觉得你应该去看你母亲一面,现在,立刻,马上。”
解雪心没有说话,他拉住她的手,手格外冰凉,不止手,她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他心疼极了,将她抱紧,想用自己的身躯融化她冰冷的身躯。
李何夕坐在车里,隔着校园的铁栏杆,隔着阴冷的北风,看着自己心爱的解雪心被别的男子带走,忍不住远远的跟随着,最后竟然亲眼看到她被那人抱在了怀中。李何夕恨的咬牙,他多想冲出去跳过栏杆将解雪心身边的男人拉开。
那个男他认识,名叫穆九州的打工仔,足足大解雪心十岁,收入更是比不上自己的十分之一,怎么配得上雪花一样唯美纤细的解雪心,尤其是当他看见解雪心在那人怀里却流下两行眼泪的样子,他气的简直要把方向盘捏扁了。可是他最恨的却是自己,此时自己的身份,却连走到她面前生气的资格都没有。
他扔在驾驶台的电话滴滴拉拉的叫起来,他接起电话,竟然被挂掉,他看了一眼来电者的名字,毫不在意的放在一边,不料电话又打过来,还是那人,他一接就挂掉。最后裤兜里的电话也时不时发出滴滴声音。他索性放下手闸停稳车子,掏出电话打开他实验中的工作软件,一个紧急警报出现在矿区的区域,他顿时将刚才哭泣的雪心忘的干干净净,重新启动车子朝火山口奔去。
警报是王煌发出的,他万万没有想到,他自己竟然遇到了绑架。
周末的晚上,他碰见了高中时代的老朋友,照例是喝酒唱k,玩到很晚才散,他多喝了两杯出了ktv的时候,有点头晕,突然一个人陌生男人冒出来问他可是王煌,他刚刚答应一声,后脑就挨了一棍,眼前一黑,无数金苍蝇在眼前飞舞,接着那人又给了他肋下一拳,他疼的叫都叫不出声来。然后被人塞到一辆破烂私家车的后备箱,肋下的剧痛加上头部的重击,他竟然昏睡了过去,错失了报警的最佳机会。
他恢复知觉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他是通过一个废弃的坑洞顶部露出虚弱的光线判断出天亮的,但是真正叫醒他的是一个削瘦男子手里的铁棍。
“姓王的,你给我仔细的想清楚了,五年前是不是你家人逼解雪心去了刺桐港?!”
王煌看着眼前的男子,才发现他和解雪心长着相同的脸型和又高又挺的鼻子。“你是谁?你是解雪心的什么人?我在哪儿?现在什么时候了?”
回答他的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王煌觉得耳朵发出巨大的轰鸣,瞬间什么都听不见了。
男人对王煌破口大骂,接着拳头一个又一个的砸在王煌身上,他第一次被人如此暴打,畏惧让他不得不低头,他承认了刚才的问题。
——“别打了!你要我命吗?我死了对你又有什么好处?五年前解雪心去了刺桐港是和我家有点关系,但是最终做决定的人是她奶奶。我也是后来才知道这件事的。”
愤怒的男人用铁棍朝他头上劈来,他用手臂去挡,感到手骨发出电击一样的剧痛,还有自己才能听见的断裂声,他爆出凄惨的尖叫,刚刚从地上爬起来还来不及站稳,又再次倒在肮脏的泥水里。
那人依然气不过,高声怒骂:“操xx!有几个臭钱了不起么?我妹的金大录取通知书特么在你们眼里就值两万?!我x——”他鞋底狠狠碾在王煌的鼻子上。
王煌终于摸到手里的手机,刚要打开屏幕,那人一脚将王煌的手机踢到一边说:“你小子想报警?告诉你,今天我豁出去了,就算要蹲大牢,我也要替小雪出这一口气!”
“不!我不是报警!今天早上我有个非常重要的工作邮件,工作上的,非常重要。我是欠了小雪很多,如果你只是替小雪出气,我不会报警,我只是用手机发一封邮件,必须今日上午发出去,你要是不放心可以看着我发!”
那人停手,看着王煌用手机打开一个简陋的图标,飞快的点击几个“test”的按钮,然后退回到手机桌面,彻底关机。全程不到一分钟,王煌就操作完成,将手机放在那人的视线范围内,诚心的说:“我不知道你是小雪的什么人,但如果你知道五年前小雪发生了什么,一定是小雪最亲密的人。当时我妈给小雪安排的那些事我毫不知情,这些都是我后来才知道的,我深爱着雪心,我若知情一定不会让去刺桐港,而是跟我一起去金大!”
那人又是一棍打在他受伤的手臂上,疼的他几乎窒息,“你要是真心爱她你为什么要和她分手?少特么给我装模作样,你知不知道我妹在刺桐港遭了多少罪?”
听到分手两个字,王煌内心的痛楚不亚于他断裂的手臂,“是她先向我提出的分手!我爱她,如果可以我想代替她遭受当年的一切!”
“你别狡辩!我妹妹当年为了去银岛追你,连课都不上了,在这之前她可是拿奖学金的,你给我说句实话,你在银岛和她做了什么?为什么你们会分手?为什么你们分手后奶奶会这么恶毒的骂我妹妹,甚至要赶走她不许她踏入家门一步?你对她做了什么又离开她,让她堕落?你害了我妹妹!你是不是和她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