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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未对这里实地勘察,要说高见没有,倒是有两桩民间流传的故事与两位分享。”杨砚卿说道。
“也好,就当打发一下时间。”距离宴会厅还有些距离,孔令铮的身体松弛下来。
“民间传说,南城的风水可能让两个人给切断,其中一人是楚王,春秋战国时期,南京还没有成为城的时候,先是吴王的属地,后来被越王占领。接着,楚王又赶走越王,驻军江边的狮子山。有一次,楚王巡视自己的疆土,登上狮子山,环望四周,看到此处风景雄丽,喜悦之情油然而生。可是突然,楚王的脸色由晴转阴……”
杨砚卿的讲诉也引来那位司机的侧目,孔令铮说道:“小心开车。”
那名司机是老头子亲自派来的,杨砚卿心中有数,但仍继续说道:“大臣们忙问原因,楚王烦躁地说:”地方风景虽好,但王气太盛!‘大臣们表示要想法子解决这个问题,不能让这里再出帝王,于是征集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有一巫师来应征,设计了一个方案。“
那司机再度侧头看着杨砚卿,杨砚卿笑道:“敢问这位副官高姓大名?”
“他是姑父的副官,沈海,你们叫他沈副官就可以。”孔令铮说道:“沈副官也爱听些民间传说,是吧?”
“其实我对这方面也有些兴趣。”沈副官说道:“听说今天晚上宴请的魏司令,也对风水术数十分感兴趣啊。”
这话里有些深意,魏士杰请人挪家宅,显然上头已经得到消息了,杨砚卿早猜到地方上的这些握有军权的人,上头不会任意放之,耳目那是必须的,而这些耳目则主要来自于戴老板的手下。
“还是听回故事吧。”谢七说道:“那位巫师想了一个什么办法?”
“在狮子山上埋一批黄金,用黄金镇压此地的王气,可保不再出帝王,此乃黄金镇王气。楚王同意后,大臣们马上操办在狮子山顶挖坑砌砖,埋下一批黄金。按皇家习惯,一般地上的建筑物称为宫,地下的建筑物称为陵,埋金子的地方自然就叫金陵了。这个地方最早的名字就是叫金陵邑,直到现在,还有人将南城叫为金陵,也算是有出处了,那批黄金究竟存不存在,无人知晓,或许,这只是为这个城市添的美名而已。”
“那还有一种说法呢?”孔令铮博览西学,也被这些民间故事吸引了。
“秦始皇出巡至此,他本被这里的虎踞龙盘之势吸引,但是,随行的方士却告诉他,金陵地形险要,气势磅礴,乃龙脉地势,王气极旺,若不采取对策,五百年后会有天子坐镇,始皇帝本想着千秋万代,听方士如此说,自然心中不欢喜,两位方士提了一个主意,说方山方山地处金陵东南,你看,方山顶部平坦如官印,人称天印山。天印,自然是上天赏赐的官印,决定了金陵之地的王气兴衰和吉祥命运。断了方山龙脉,就是阻隔了金陵的王气。”
杨砚卿说道:“此两种说法,我更倾向于后者,断龙脉与九龙升天之龙势被阻为同一个道理,倒是这埋金子,凡物虽有五行,可是仅以金就想镇压王气,仍是不可能的事情。”
谢七听得入迷:“想不到中间还有这许多事情。”
“我倒是想登顶看看,这南城究竟如何。”杨砚卿说道。
“那也要今天参加了今天晚上的舞会再说。”沈副官年纪已经不轻了,讲话十分沉着,方才杨砚卿在讲诉的时候,他可是一个字没有落下:“以后还有大把的时间。”
第54章六阴朝阳()
嘉奖舞会就设在南城最高级的会所里,老头子今天晚上并不会亲自出席,而是委派他人颁发嘉奖令,就算如此,已经是给了魏士杰天大的面子,他这一趟南城之行,惹来无数人的眼红,只有杨砚卿知道,最大的受益人可能是自己,自己改完他的家宅风水,他就得到嘉奖,正应了自己当初的预言,他非得把自己当活神仙不可!
杨砚卿一改平时的长衫打扮,换上了一身笔挺的西装,这身西装还是戏院开张那天穿过一次,今天再度出场,款式略旧,但因为身段的基础好,仍然是好看的,谢七作为杨砚卿的女伴出场,不同于上次舞会的旗袍,而是一身西式的晚宴服,一袭水蓝色的礼服,长度及至脚踝,蝴蝶袖轻盈,配上她姣美的容颜,十分吸引人。
孔令铮看着谢七,心下不由得后悔了,自己应该与杨砚卿更换任务才对的!
话已经出口,容不得自己反悔了,孔令铮说道:“两位就见机行事吧,一切有沈副官照应着,我先走一步。”
沈副官一伸手:“两位,请吧!”
登上那些台阶,里面就传来了美妙的乐曲,舞会的前奏已经开始了,里面的人都是军中要员及其家眷,只有两人不知是以何等身份出现,这一点,杨砚卿与谢七均不担心,有沈副官在,就是最大的后台。
果然,两人与沈副官一进去,就惹来无数好奇的目光,魏士杰正被众人围在中间,一幅众星拱月的样子,有人眼尖,看到沈副官过来,便端着酒杯走过来:“沈副官,你来得好晚!”
“前去迎接两位贵客,晚了一些,让诸位久等了,不过,今天晚上的主角是魏司令,我嘛,就是个陪衬,魏司令千里迢迢来就一趟,大家可不能失礼啊。”沈副官不愧是官中老手,一番话将主次讲得分明,又不失东道主的气派。
魏士杰虽然正暗自得意中,也分得清楚自己的身份,这沈副官可不是能给他眼色看的人,当下就走了过来,看到沈副官身后的两人,魏士杰脱口而出:“杨老板,谢七小姐,你们怎么来了?”
“两位是委座亲自请来的。”沈副官说道:“两位和孔老爷的儿子孔令铮是好友,听说杨老板不止是戏唱得好,这堪舆之术更是了得,所以请他来见一见戴老板的,戴老板深信此道,魏司令应该听说过吧?”
谢七低头浅笑:“舞会上不能没有女伴,我是被强行拽来的。”
魏士杰看到谢七便双眼直放光,立刻上前握住谢七的手,一直不肯放开:“唉呀,想不到云城之后,还有机会再见到谢七小姐,真是缘分啊。”
沈副官见魏士杰举止轻佻,心中不大乐意,轻咳了一声:“魏司令,请吧。”
魏士杰立刻被其他人给围住了,这种场合,谢七与杨砚卿显得格格不入,沈副官倒是尽职,将两人引到一个僻静的地方:“两位今天要受点委屈了,不过,委座说了,尽管下手去做,有什么事情,自然有人担着。”
沈海不愧是跟着老头子的人,讲话也沾了些习惯,自然有人担着,何人担着,这个不说清楚,到时候没人担着也是有可能的,杨砚卿微微一笑:“请沈副官放心。”
现在只剩下两人,两人面生,不时有人过来问两人的身份,问完了,感觉是无足轻重的人物,便再没有人过来骚扰了,这样正好合了两人的心愿,只等孔令铮那头传来消息,随身行李中如果没有《气运录》,就只有另想办法确认了。
再说孔令铮离开后,从会所左右出来两人,跟在孔令铮身后,三人上车后直朝城北驶去,在那里,坐落着南城最大的饭店——南城饭店。
这座三层的塔形建筑是南城最高端的饭店了,以长方体和红白相间的方格构图为主要造型手段,而以柱式门廊突出入口,屋顶和入口可见体块大小的变化,雅致大方。
远远地就可以看到饭店的白墙,能够受邀入住这所饭店的人,都不是普通人,魏士杰入住这里,自然知道意味着什么,但他绝不会想到,这是为他准备好的一只瓮,只等他进瓮。
三人刚走进去,就有人迎了上来,小声说道:“右楼二层四号房间。”
孔令铮点头:“你们俩在这里守着,你,和我上去,钥匙拿到了吧?”
来人说道:“早就准备好了。”
南城饭店东楼,楼两层。中区小楼白墙,前有镂空栏杆,楼梯上下,显得空灵穿透;小门通向左右楼,楼体从正面看是六面体的堡楼形,那两人腰上鼓鼓的,谨慎地盯着左右,饭店里早就安排好,大厅里没有几个人,孔令铮上楼以后,径直来到四号房间。
那人正要打开门,孔令铮说道:“等等。”
孔令铮蹲下来,看到门把手上一根细长的线,紧紧地绕在门把手上,孔令铮闷哼一声:“这个魏士杰,名堂还真不少。”
那人立刻将丝线取下来,暂时放进口袋里,孔令铮说道:“一会儿交代下去,任何人不许再进这间房,让魏士杰亲自推开这扇门。”
“知道了。”
魏士杰的随身行李并不算多,仅有一个箱子而已,打开来,孔令铮首先用手拍下去,如杨砚卿所说,那本《气运录》与一般的书籍厚度相当,这样的话,按下去一定是有所区别的,里面果然有些异样,翻开来,却是一个文件袋,里面装着的却是老头子送过去的电报,孔令铮悻悻然地说道:“可恶,这家伙藏东西太有一手了。”
时间不多了,舞会的时间不过三个小时,眼看一个小时就要过去了,孔令铮只有将行李还原,将房间搜索了一遍之后离开,将丝线重新拴在了门把上,现在,只有寄希望于杨砚卿与谢七了。
舞场里一幅歌舞升平的模样,突然,音乐声停止了,下面的人哗然,离杨砚卿不远处的人轻声说道:“想不到啊,戴局长也会来。”
现在走上台的正是戴老板,他是最受老头子信任的下级和警卫,只听从老头子的话,他手上掌管着无处不在的特务组织,老头子对他的信任和倚仗,是前所未有的,戴老板的出现让魏士杰有瞬间的恍惚,这意味着什么,魏士杰手中酒杯里的液体微微荡漾起来……
戴老板已经走上台,他的眼神扫过会场,连角落里的杨砚卿和谢七也没有放过,此人的眼光犀利,他用最快的速度完成自己的“巡视”之后,站在了话筒前:“委座有事不能参加今天的嘉奖舞会,特命戴某代他颁发嘉奖令,诸位,让我们欢迎魏司令!”
掌声雷动,魏士杰受宠若惊,临上台前,他略显做作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军装,张狂之气让戴老板在心中不以为然。
杨砚卿只盼着嘉奖马上结束,接下来才会有机会接近魏士杰,对于台上的戴老板,杨砚卿早有耳闻,此人也深信风水命理,他的名字就曾请风水大师看过,他的名与字均属六阴朝阳,六阴朝阳就是指六辛日,时逢戊子,嫌午位,运喜西方,六阴朝阳的人杀重无制,他原来的名字一定是五行缺水,所以让他的字中带水,以求大利,此人注定一生与水有缘。
第55章血光刃()
好不容易等到那一轮番的程序走完,魏士杰终于迫不及待地朝杨砚卿走来,未开口,先哈哈大笑,然后握紧杨砚卿的手:“杨老板真是神算啊。”
“是说今天的嘉奖吗?”杨砚卿说道:“未到一月,也算是灵验了。”
魏士杰压低了声音:“杨老板,你我见一面不容易,再帮我看看面相如何?”
“这里不太方便吧。”杨砚卿话音刚落,舞曲重新响起,男男女女相拥滑入舞池,魏士杰立刻觉得心痒,伸手向一边的谢七:“谢七小姐,你我共舞一曲,怎么样?”
魏士杰本来是一介武夫,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