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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从打工者转变为经营者的一次转折。
男人因为女人而变,这中间或好坏,但无论是好坏,这都说明女人对男人的影响力是极大的。所以识趣的女人,总是会默默站在男人地背后,支持他的每一个决定。一如我身边的三位美女,她们对我的任何决定,只有支持。没有反驳,就算有不同意见,也是在细节上有自己独有的看法,而不是干涉我定下地目标,所以我更无任何的后顾之忧,只要专心做事便好。
风彩云今天又要去苏州了,而且今天也是和布鲁克家族电话会议的日子。如若一切顺利,那么苏州的工厂便可以破土动工了,那样便可以使产品早日投放市场。以布鲁克家族的品牌,吸引外资的外荷投资妄员会已经递出了橄榄枝,那不是一般的受欢迎,所以若是风彩云在苏州设厂,那么所得到地尊重,必是相当的尊贵,而且这种行业属性决定了化工企业未来的走势,一定会是一帆风顺的。
当我感觉到枕边的女人离开了床。轻轻吻了我的额头后,我仍在半梦半醒之间挣扎排徊。没有任何的反应,这种似醒非醒的经历格外的引人注目。令人迷茫至极,却又是一种享受般的经验。
当我彻底苏醒之后,入眼者到一个女人坐在我地床边,静静的看着我,随着我睁开地眼睛,她的脸先红了起来,娇羞地垂下头,低声道:“朱哥哥。你醒了,我发觉你睡觉的模样好帅啊。”
汗,我睡觉的样子和死猪没什么两样,哪还谈得上帅不帅,所有人都那样,双眼一闭,两腿一伸,她竟能发现出不同的地方,我还真是服了。
“雅儿,这么早,是不是找我有什么事啊?”我摸了摸头发,顺手擦擦眼睛,某些眼睛上的结块物阻住了我的视线。
辛雅安静的摇摇头,温柔的看着我:“没有,我只是觉得,朱哥哥既然不用上班了,那今天就陪我出去玩玩吧,就当散散心,这样也不至于受打击太重。而且现在也不早了,都快九点了,再睡下去,朱哥哥地屁股都要被烤熟了。”
看着这种样子的辛雅,我的心里说不出的别扭,虽然对我极尽温柔,极尽关怀,但我总是说不出什么地方不对劲。
“好吧,雅儿说去什么地方,我也是有好长时间没出去玩了。唉,没上班以前,拼命的找工作,生活不如人意,没有心情也是个机会,不过这大夏天的,还有什么合适的地方去玩吗?”我打了大大的哈欠,趁势从床上坐了起来。
辛雅低呼一声,斜瞄我一眼,更是快把头垂到胸前了,那种样子,绝不是孩童的反应。我微愣一下,看了自己一眼,我的上半身竟然赤裸着,露出结实的胸肌,当然,我的下半身其实也是连个内裤也没穿,若非盖着一条薄被,那可真是春光大泄了。
我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的穿上了村衣,昨晚和风彩云那般的剧烈运动,穿着衣服那多碍事啊,而且肌肤相亲,那才是至道啊。接着我看着辛雅道:“雅儿,你先出去一下吧,我先把衣服穿好,不过你先想想,去什么地方玩吧。”
“朱哥哥不用急,地方我已经想好了,保证对你是个惊喜,我在外面等你,顺便让吴妈给你准备早饭。”辛雅笑眯眯的说着,然后转过身去,慢慢出去了,连背影都写满了羞怯之意,真是个容易害羞的女人。
辛雅的状态比昨天好了很多,有说有笑,再也没有那般的迷茫,只是她现在的表情,已经是她这个年纪的女孩,正常的表现,说明她的记忆真的在恢复之中,若非她叫我朱哥哥时的眼神和表情和以前如出一辙,我还真不敢认她了。
第二十三章 滑雪风波(一)
辛雅在副驾驶位上指引着方向,代着我在高架上飞奔。此时,她绝对不像是大门不出的大家闺秀了,否则怎么会突然就认识了这条路,这到底是通向什么地方呢。
“雅儿,你怎么知道这条路的?”我侧脸向辛雅温和一笑,漫不经心的问道。
辛雅皱起眉头,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反正这条路突然就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了,朱哥哥要是让我去别的地方,说不定我还记不起来呢。”
我不再说话,专心开车,这些事情已经超出了我的理解,这牵涉到人脑的至深科学,若是她恢复记忆,按理说不会不想回家住,若是她没有恢复记忆,却又记起了以前的好多事,更是连言行举止也有了大人的模样。
车子在一间类似体背场的房子前停下,我随着辛雅步入内里,一股寒气扑面而来,我打了一个哆嗦。汗,这竟然是一家室内滑雪场,上海还有这种地方,我还其是不太清楚,这种新兴的时笔运动,一出现便得到年青人的追捧,火热至极。这也是一种市场投资的新浪潮,只不过,若非有独到的眼光,是不会选择这种冷僻的运动,更惶论要在上海这个属于亚热带的城市,建立这样一间人造的滑雪场,所花的资金也是巨大的。
辛雅熟门熟路,带着我来到里面。在专业私人教练的指引下,我交付了租金,然后穿戴整齐进入了滑雪场内。
滑雪场内一片雪白,厚厚的雪层是由巨大的造雪机里造出来的雪铺出来地,在这里。夏日的都市陡然变成了冰天雪国。场内已经有不少的人了,正在飞速的滑着,也有不少新手,在教练的指导下慢慢练习着。
因为每个人都穿着厚厚地防寒服,所以入眼看去都差不多。除了高矮不同之外。基本上看去都是如同复制出来地人一般。我当然也算是一个新人,将脚固定在雪撬之上。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唉,说出来丢人呐,在大学时,我地体育成绩极是不错,但这滑雪,还是第一次玩,所以若非是教练扶着我,可能我当场就扑倒了。
再看向辛雅时,她一身的粉色防寒服。轻盈如燕子般,自坡上飞了下去,那漂亮的姿势,让我看了眼馋不已。真是想不到,她竟然是个高手啊。那动作,在我看来,与傲云会的选手相比。也不会太多。当然,只是我的眼光而已,外行人看得只是热闹,至于内里的玄机,我就是半点也不知道了。
在教练的鼓励下,我如同一只企鹅般,晃着健硕的身子。缓缓向坡下冲去。我的心中隐有几分窃喜,总算能两腿绷直的向下方行去,真不愧是我啊。
正在高兴之余,我猛然一个踉跄,没收住势,向下方扑倒,只是,我并不是直接倒在生冷冰硬地地面上,而是倒在一团暖暖的物体上。我仔细一看,竟然不经意间压倒了一个人,我的冲力加上我本身的体重,对地面上的人而言,绝对是一个不小的冲击。
我点着头,向身下之人陪着不是:“对不起了,刚才一不小心,就把你碰倒了,我是新手,真不是故意的。”
“小子,你找死啊,连我们扬哥都……”两声流里流气的声音响在我地身侧,随着我抬头看去,两人的声音嘎然而止,一起伸手指着我,吃惊道:“是你!”
汗,这两个人,我也想起来了,竟然就是上次在公车上,摸乐语瑶屁股的那两个小流氓,我怎么也想不到,还会有再见的一天,这真是狭路相逢啊。
我故作潇洒的站起身来,实则是心里没半点把握,这雪橇,还真不好控制。再看这两个小流氓,那种气定神闲的模样,好像是高手的模样,所以我有点忐忑不安,但在这种时候,可不能输了志气,我冷笑着说道:“噢,原来是摸女人屁股道上地两位高手,没想到也到这儿来了,是不是又来找我生意了?唉,我真替你们两个你们两个感到脸红啊,竟然摸到这么高尚的地方来了,败类始终是败类啊。”
地上原来躺着的人也摇晃着站起来,有些做作的哼了几声,在哼哈二将的扶持中,向我看来。唉,没想到,又是一位老朋友,竟然是卓青扬这个色鬼啊。
看他的那种模样,好像也是初学者,还没等他和他的两名同党说话,我又抢先说出来:“唉,我还以为撞上谁了呢,原来是卓大少啊,真是天涯何处不见君,只是我没有想到,摸屁股道的老大,就是你啊。不过仔细想来,你的资质的确是比这两个家伙要好很多,敢在公司里正大光明的摸屁股,总比在公交车上趁机揩油来得好。”
三人同时色变,气得脸上发青,这也有可能是被冻的。“朱晓鹏,你有什么可得意的,这次还不是又失去工作了,嘿嘿,我看你以后的日子怎么过,这次看谁还会录用你。”卓青扬咬牙切齿的说着,齿缝间的恨意几乎是将话一字字磨出来般。
“这个不劳卓大少挂怀,不过卓大少也要替自己的处境考虑一下,摸屁股道这样混下去,迟早会被整顿的。”我不动声色的看着他,心里却隐有几分困惑,我的解职,本属曼普公司内部的人事调动,以我的职位,也不可能出现在曼普对外公布的报纸上,所以卓青扬是怎么知道我辞职了,这一天时间,传起来也没这么快啊。
不过这个念头在我的心里一晃而过,开心还是占据了我的心房,因为前两天经风彩云的提仪,庄小菲和我联名写了封信寄至天胜的总部,告发卓青扬和他姐父在处理庄小菲一事上的卑劣手段,相信他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在这种世界级的百强企业,最注重的便是形像,尤其是总部在美国的天胜,向来标榜人权的国度,对这种足以颠覆公司历法的事情,一定会严追到底,不管是何种身份,那都是值得总公司出面盘查的,更何况中国区总裁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
“哼,小子,我们扬哥要是生气了,后果可是很严重的。这样吧,在滑雪场里,我们也不和你计较,但你要是有种,敢不敢和我们比试一下滑雪啊,要是你输了,就磕上三个头,喊我们每人三声爷爷,那样就算了。”两个小流氓中的一位叫嚣着说道。
“比就比,谁怕谁啊,只是你们是三个人,朱哥哥是一个人,加上我也才是两个人,所以你这摆明了是欺负人。而且我们要是赢了,你是不是也要跪着磕三个头,喊朱哥哥三声爷爷,再喊我三声姑奶奶才算公平啊?”辛雅适时出现在我的身边,扶着我的胳膊,扬着眉毛向我眼前的三人说道。
卓青扬和两个小流氓的眼睛一亮,显然是被辛雅英气勃勃的样子给征服了,一身粉红色服装,混杂着天真与成熟面孔的辛雅,散发的美丽,绝对能够夺人眼球,尤其是男人的眼球,更是包括眼前三位下流男。
“好啊,小姑娘,当然没问题,就按你说的办,为了公平,那我们就三人里面派一人出来比赛,你们两人也派一人出战,一对一,这总可以了吧。不过,你们要输了,你还要亲我们每人一下,怎么样,敢不敢比试。”一位小流氓甩着头说。
“可以,你我们比什么呢?”辛雅更是斜身扶着我站立,显然是做样子给三人看,让他们不至于感到害怕。当然,我估计他们也不会把辛雅这样的女孩子放在眼里。
不过有一点我比较奇怪,卓青扬以前见过辛雅,应当是认识的,这次怎么就没认出来呢?这极有可能是因为辛雅的表现,与以前保持孩童记忆时大不相同了,所以卓青扬压根就没想到这方面的事,只是,若是最终给卓青扬发现了其中的问题,以他和程千石的关系,那样程千石和辛紫嫣不就是间接的知道了吗?
想到这里,我的后背冒出一股子冷汗。我并不是害怕辛紫嫣会对我兴师问罪,而是担心辛雅因此会卷入家族的争斗之中,我们刻意保持的低调,暂时不想让任何人打扰的决定,岂不是一下子就破天了吗?
恍忽中,我听到一个小流氓喊道:“我们就比赛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