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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罪美女上司之后-第10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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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秦沉静地注视着我的表情变化,默不作声。

    船老大诧异地看着我的癫狂表情,摇摇头走到了船尾,我不禁有些困惑不解地看看他的背影,如此美丽的景象,我的表情有什么不对吗?

    老秦笑着解释说:这些都是烟花,也就是罂粟花,收烟土还有二十多天。船老大还以为你犯了大烟瘾呢。”

    “啊——”我不由一愣,原来这些无与伦比的美丽花朵就是被称作魔鬼之花的罂粟花!我为之瞠目的同时,也为船老大的误解哭笑不得。

    “这里是我们的地盘?”我问老秦。

    老秦摇摇头:“李老板接手山寨后,我们的地盘里种的大烟都被铲除了,山民都开始种植替代经济作物……过了这片大烟花地区,就是我们的地盘了……喜欢这花的话,就好好看看吧。”

    说着,老秦掏出一个军用望远镜递给我。

    我举起望远镜,观察岸上的美丽花海。

    不久我发现,罂粟花其实很像世界着名的荷兰郁金香,它们开放红、白、粉花朵,高傲而妖冶,映衬高高的蓝天白云,迎着温暖的亚热带熏风向人们摇曳。

    我喜欢这些美丽的鲜花,它们跟世界上所有美丽生命一样,娇弱高贵,一尘不染,它们热烈地诠释生命,开放自己,尽善尽美地展示大自然赋予万物的生存意义。

    人们都说罂粟花是魔鬼之花,我认为很不公平,妓女之为妓女,是女人本身的责任么?

    老秦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美丽的罂粟花不仅像旗帜一样飘扬在掸邦高原的红土地上,而且它的根系还深植于那些山地民族的灵魂里。他们从未走出大山,原始封闭,大自然给予他们的唯一恩赐就是贫穷和罂粟。他们在努力同贫穷搏斗的同时收获罪恶,罂粟是他们通往天堂或者地狱的唯一途径。

    “他们决不是天生的罪犯,然而正是这些善良而勤劳的山民,他们源源不断种植出来的大烟被提炼成更加可怕的海洛英,走私到中国大陆,到亚洲、欧洲、美洲和世界各地,毒害全球人类和他们的后代。魔鬼不是自己生长出来,而是被善良的人们共同制造并释放出来的。”

    听着老秦的声音,我突然想起一句话:花儿本身没有罪过,魔鬼藏在人们心里。

    我问老秦:“老秦,以你的见解,为什么偏偏是金三角而不是别的地区变成罂粟王国?”

    老秦回答:“我只能说这是上帝的安排。”

    我说:“为什么上帝偏偏把鸦片安排给金三角?”

    老秦沉默片刻,突然反问我:“你知道金三角之前,世界最大的罂粟王国在哪里吗?”

    我一时瞠目,回答不出。

    “哪里?”我问老秦。

    “中国!”老秦说。

    “中国?这……不可能啊!”我说。

    老秦淡淡笑笑:“以前我也不相信,但是后来我查阅许多历史资料才明白,十七世纪以来近三百年,世界最大鸦片生产国是印度,十九世纪之后,中国取代印度,成为世界最大的鸦片生产国。”

    “哦……可是,这段历史,似乎,从来没听国内官方的书里提到过。”我说。

    “不提并不等于没有,历史就是历史,事实就是事实,是遮盖不了的,即使遮掩一时,最终也会还原出真面目!”老秦说:“其实,正视历史并不会贬低自己的形象,恰恰相反,只有当国人知道自己的耻辱历史,明白自己曾经有过哪些痛苦教训并给别人也造成过痛苦,我们才有资格信誓旦旦地说,中国人有信心造福于自己并将造福全人类。只是,多少年来,官方或者国人一直缺乏这种直面自己直面历史的足够勇气。”

    老秦继续和我介绍下去,原来中国种植鸦片的历史远远早于十九世纪那场着名的鸦片战争,只不过从前祖祖辈辈吸国产烟土,自给自足,比如贵土、云土、川土等等,直到英国人驾驶战船大炮来推销洋烟,洋烟又多又好又便宜,就像二十世纪的日本汽车家用电器,符合市场规律,迎合国人消费心理,至此一发不可收,史称烟祸。

    而中国种植鸦片,鼎盛时期是在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那时候军阀混战,政令废止,纲纪松弛,获利极丰的鸦片生产运动席卷中国西南、华南和西北十数省区。据不完全统计,抗战前的1937年,中国罂粟种植面积已达八千万亩,鸦片产量超过六万吨,为当时金三角鸦片产量的二千倍,为世界各国产量总和十倍以上,吸毒者近一亿之众。中国因此获得三个世界第一称号:罂粟种植面积最广,鸦片产量最大,吸毒人口最多。

    我突然想到一个有趣问题,十九世纪的帝国主义分子比如英国人,他们贩卖鸦片,干出伤天害理勾当,可是他们自己吸毒吗?答案是明确而否定的,英国人不吸毒。他们为什么不吸毒呢?因为觉悟高,还是出于别的什么原因?因为从一百多年鸦片消费的地区分布看,欧洲基本为零,亚洲最多,又以中南半岛、印度支那各国和中国为最。这是偶然,还是必然?

    我想起1853年佩里准将率领美国舰队,第一次逼迫日本天皇签订的通商条约,随后又有西方四国舰队炮轰下关事件,至此日本国门洞开。这种形势与中国鸦片战争极为相似,但是结果迥异:大清政府因此更加腐朽堕落,而日本则产生划时代的明治维新运动。

    我于是问老秦,西方人是否将鸦片也推销到日本?如果推销,日本人民接受吗?为什么?

    老秦的答案令我震惊。

    “西方人当然也向日本推销鸦片,日本人很快接受鸦片,但是没有像其他亚洲民族那样自己吸食,沦为鸦片的瘾君子和受害者,而是精明地学会利用鸦片赚钱,毒害别国人民。日本紧随西方人,一度成为亚洲最大的鸦片输出国,把鸦片卖到一衣带水的中国和朝鲜。”老秦这样回答我。

    这个悲惨事实令我痛心,心里极其不舒服,其后好一段时间都有些沮丧,好像被敲断脊梁骨的狗。

    机器船隆隆又走了大约半个小时,壮丽璀璨的花海消失了,代之以郁郁葱葱的绿色。

    绿色,孕育着生机。

    放眼望去,群山连绵,山林翠绿,一片风和日丽的美好景象。

    我放下望远镜。

    老秦这时长出了一口气,笑着说:“好了,到我们的地盘了……安全了。”

    我这时看到江边散落分布着几座铁皮房子,有戴钢盔穿迷彩军服的人在冲我们招手致意。

    “我们的哨兵。”老秦愉快地说着,边冲江边挥了挥手。

    随行的人员也轻松起来,坐在船帮上悠闲地说笑交谈着什么。

    老秦这时对我说:“跟我来——”

    我跟老秦进了船舱。

    老秦拿出一套军装递给我:“这是军官服……你穿上吧,待会儿船就要靠岸了,就到我们的大本营了。”

    “我穿军装干嘛?”我说。

    “李老板吩咐的。”老秦神秘地笑了下:“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我穿上这套军装,大小正好合身,我靠,有生以来第一次穿正规军装,还是美式的,在镜子前照了照,还挺威武的。不是崇洋媚外,世界上各国的军装,我认为最洒脱的就是美军服装了。

    老秦又找来军官帽给我戴上,操,顿时有一种麦克阿瑟的感觉,只是军衔不高,看了看,少校。

    我心里哭笑不得,觉得有些不伦不类的滑稽感,说:“我是少校,那你是什么?”

    老秦笑眯眯地说:“军衔都是李老板封的,你是少校,我也是少校。”

    “那李老板呢?”我说。

    “他是中校!”老秦说。

    “中校?堂堂大司令就是个中校,岂不是太低了?”我说。

    老秦苦笑:“由他折腾就是,想到哪出就搞哪出……反正都是自己给自己封,封上将也没人管啊,李老板说利比亚的卡扎菲是少校,他比卡扎菲高一级军衔就行了,不用太高,要低调做人。”

    我又是哭笑不得。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一看,是秋桐打来的。

    靠,这里果然能接到国内的信号,连漫游都不用办。

    老秦出去了,我接电话。

第1233章 是我主动的() 
“现在在干吗呢?”秋桐笑呵呵的声音。

    “在船上!”我说。

    “船在哪里呢?”秋桐又问。

    “在江上!”我说。

    “废话……呵呵……”秋桐笑起来。

    听到秋桐的笑声,我的心里突然感到一阵激动,不由也笑了:“你在哪里呢?”

    “在椅子上坐着!”秋桐回答。

    “椅子在哪里呢?”我说。

    “在办公室里!”她回答。

    “你这也是废话!”我说。

    秋桐又笑起来。

    我也笑起来。

    “出来旅游开心吧?”秋桐说。

    “开心,接到你的电话,听到你的声音,更开心!”我脱口而出。

    秋桐沉默了。

    我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一会儿,秋桐说:“昨晚我突然想到一个事,本想给你打电话的,但是时间挺晚了,就没打扰你……但这事还是让我一夜没睡踏实……这会儿刚忙完工作,就给你打电话说一下。”

    昨晚我一夜没睡,秋桐竟然也没有睡好,我的心里一动,说:“什么事,你说!”

    “这次你到腾冲去旅游,切记切记不要主动和李顺联系,更不要试图越境去金三角哪里……好好跟着团队活动,不要脱离大集体。”秋桐说。

    我的心里一呆,晕倒,秋桐原来是要和我说这事。

    我一时说不出话来。

    “你怎么不说话?”秋桐的声音听起来突然有些警觉的味道。

    秋桐是极其聪慧的,她的觉察力是很惊人的。

    “我……我……”我有些吞吞吐吐起来。

    “你什么你?你告诉我实话,你现在在哪里?”秋桐的声音有些严肃,又有些惊惧。

    “我……我在船上!”我说。

    “我知道你在船上船在江上,你告诉我,在哪里的江上?快说——”秋桐的声音有些焦急。

    “在……在金三角的江上。”我鼓足勇气说出口。

    “啊——”秋桐失声惊叫出来:“你——你——易克,你——你——”

    “我——我——秋桐,我——我——”我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心里发虚得很,此时感觉自己像犯了错的学生,在等待老师的训斥。

    秋桐不说话了,但我从电话里分明听到她的扑哧扑哧喘粗气。

    我知道,她生气了,真的生气了,而且还气地不轻。

    沉默了半天,我说:“你生气了。”

    她不说话。

    “你别生气,你生气我会很紧张的。”我又说。

    她还是不说话。

    “秋桐……说话啊。”我用请求的口气说。

    她终于开口了:“是他主动找的你吧?”

    “不是,是我主动找的他!”我说。

    “你——”秋桐的声音一下子顿住了,接着说:“你——你是个混账……你好糊涂,你好混啊你……”

    我不做声了,任凭她骂我。

    “你知不知道非法越境是什么罪过?一旦你被抓住,你就完了,你知道你这样做不知道后果有多严重?”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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