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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落点点头,连忙上前去,问道:“公主,您还好吧?我立刻吩咐太医去煎yào。”
简怀箴摇了摇头,说道:“不必了,太医开的yào对本宫未必有所助意,你让太医回去吧。然后嘱咐太医一声,本宫病了的事情不许告诉任何人,本宫传过太医的事也不许告诉任何人,否则的话,格杀勿论,知道吗?”
“是。”零落连忙点点头,把简怀箴的意思向太医给传达过了,太医连忙面lù难sè的说道:“皇长公主,这个要求恐怕臣办不到啊。因为皇长公主刚才召见臣,这消息已经记录在案了。”
“那你就想个办法,把那份记录给毁了,皇长公主吩咐的,你一定要去做。否则的话,你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零落故意吓唬那个太医。
那太医听到零落这么说后,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
零落继续说道:“你是太医院最好的太医,要想毁掉一份记录,应该不是难事吧?如果毁得晚了,被人知道了,那么皇长公主生起气来,我也没有办法。”
听到零落这么说后,太医连忙点了点头,诚惶诚恐的走了。
等到太医走了之后,零落便回去把情形向简怀箴报告了一番。完了之后,她问简怀箴道:“皇长公主,您现在的情形十分令人忧心,这该怎么办才好?”
“零落,你不要声张,我教你去抓几味yào,你偷偷的派人出宫去,哪怕是huā高价,也要把这几味yào抓来。抓来之后,我教你怎么样把这yào煎了。”
“是,皇长公主,我立刻去做。我倒是忘了,您原本也是医术高明,比起那些太医的医术,您的医术显然要高出很多,难怪您刚才不要那些太医为您诊治啊。”
简怀箴苦笑了一声,摇头说道:“事实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零落,事实上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刚才给我下毒的人,有可能就是景王。倒是我一时之间疏忽了,所以才会中了他的计策。”
“皇长公主,您说什么?是景王给您下毒?不会吧?您刚才去探望他,却在他的宫里中了毒,这要传出去,人人都知道是景王害您啊,那么这景王岂不是等于不打自招了吗?他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吧?”
简怀箴微微一笑,说道:“这你就不知道了,正是因为本宫是在他那里中了毒,所以这件事情就算是传出去,也一定怪不到他头上。”
“这我就不懂了,难道有人会在自己的地方下毒,去害别人,好让别人查到自己头上来吗?”
“按照常理,显然是不可能的。景王实在是个聪明的人,他就是利用了这一点,来对付本宫。”
听到简怀箴这么说后,零落顿时愣住了,犹豫了很久,她才点头说道:“皇长公主,我明白您的意思了,这就叫做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对不对?”
“不错。”简怀箴点头。
零落的脸上顿时lù出了很难看的神sè,她叹了口气,连声说道:“依照皇长公主您的说法,那就是整件事情的确是由景王策划的了。可是景王为什么要这么做?”
简怀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以前我也不敢确定这件事跟景王有关系,我甚至还觉得是我看错了,不应该去怀疑景王,这件事应该跟景王没有关系,景王应该是一个与世无争的人。可是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原来一直以来,最聪明的人就是景王,可能宫中有很多事情都跟他有关系。”
“我还是不懂。”零落摇头。
简怀箴低垂眼帘,缓缓说道:“景王做得这么多,无非就是为了谋朝篡位而已,实际上最有狼子野心的人是他。你想,一个人被关在南三所那么荒凉的地方,一关就是很多年,那个人要么便从此消沉下去,不问世事,要么就会隐忍住自己的心智,希望有一天可以出人头地。如果那个人的想法是后者的话,你就知道那个人需要有多大的耐力,才可以遏制住自己的野心啊,在那种地方生活那么久。而景王就是属于这种人,景王在南三所压抑,隐忍了那么久,这么多年,我想他一定不是无所动作,他一定想尽办法,在想着谋朝篡位,想尽办法,想着有一天可以把皇上拉下台来。如果本宫没有想错的话,我想他甚至已经培养了自己的势力,总之,一直以来,实在是我小觑他了,他竟然能够骗过本宫。可见这个人的心思之缜密,实在是让本宫为之叹息。”
零落听到简怀箴这么说后,连忙端着一杯热茶,给简怀箴喝了下去。
简怀箴喝下之后,稍微好了一些,零落忧心忡忡的说:“皇长公主,您的毒是不是很严重啊?那该怎么办才好?”
简怀箴摇了摇头,说道:“那倒没有,景王倒还对本宫存了一丝仁厚之心,他给本宫下的这种毒,本宫也曾经见过的,只能让得本宫浑身瘫痪,躺在chuáng上,不问世事,却不能够动了本宫的xìng命。只不过嘛,他却忽略了一点,本宫也曾经学过医啊。”说到这里,她心里不禁很难过。
零落同简怀箴说完这么一番话后,见到她的神sè有些难看,便对她说道:“皇长公主,您还是不要再说了,您现在还是赶紧把要买的yào材写下来给我,我好派人出宫去买。”
简怀箴点了点头,便提笔写了几种yào材的名字递给零落,于是零落便带着这些yào材出mén而去,她出去之后,立刻找到人,给了很多银子,安排他们出宫去买yào材,另一方面,零落则偷偷的叮嘱那人,无论如何,这件事情一律绝对保密,不能透lù给任何人知道,否则的话,事情牵连下来,关系甚重。
那小太监点点头,连声说道:“零落姑姑,你放心吧,我办事,难道你还不放心吗?我绝对不会令零落姑姑失望的。”于是他拿了钱后便离去。
零落重新回到万安宫中,见到简怀箴脸sè愈发苍白起来,便对她说道:“皇长公主,您所需要的yào材,皇宫中也是有的。我劝您还是从宫里去拿yào材,赶紧让奴婢煎了,好让您恢复身子吧,若是再这样下去,恐怕不得了。”
简怀箴却摇了摇头,很郑重的对她说道:“零落,绝对不能如此。现在景王为什么可以如此的收敛,而不敢在宫中大肆妄为,无非就是因为有本宫的缘故。若是被他知道本宫有什么三长两短,接下来他就会有大动作,到时候所有的人都没有办法阻止他,事情可就复杂得多了。”
零落听完之后,满眼都是泫然之sè,连声说道:“皇长公主,您所说的话,零落都懂。可是尽管如此,您也不能够拿自己的身子来做赌注啊,如果您有什么三长两短的,那该怎么办才好?皇长公主,您还是以自己的身子为重啊。”
听到零落的劝说,简怀箴苍白的脸上多出了一丝笑容,她说道:“其实你所说的这些话,本宫又何尝不懂?可是本宫既然是大明王朝的公主,身上负着这么多使命,又有什么法子?我的身体固然是重要,可是跟整个国家比较起来,那就不重要了。”说到这里,她凄然一笑。
听到她的这番话,零落一时之间哽咽,不知道该怎么说好,简怀箴则不停的安慰她,安慰了她许久,零落的神情才稍微好看了一些。
简怀箴凝神静思,她运功疗伤,护住身上的经脉,好让毒不蔓延,这么一来,她还可以支撑几日,只要到时候草yào一旦买过来,她自己按照自己的方子,开出的yào方,让零落煎出成yào给她,到时候她就可以保住自己的xìng命,至于身子,肯定是要衰弱了一些,不过可以慢慢的调养,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一定能够好。
零落看到简怀箴痛苦的样子,不忍总看,便悄悄的退了出去。
简怀箴就这样过了一日,她身上的剧痛丝毫未减,反而更加疼痛了一些,零落看她的脸sè,见她的脸sè有些发青,显然是整个人受到了极大的刺jī。
她端茶到简怀箴的面前,满怀忧心的对她说道:“皇长公主,再这么下去的话,该怎么办才好?我看你身上的毒是越来越严重了,如果你再不好好的照顾自己,你让零落怎么想?零落真是生不如死。看到皇长公主受罪,恨不能帮皇长公主去代受罪。”
听到她这么说后,简怀箴不以为然说道:“你若是想本宫的身子早些好起来,便尽快去问一问,那小太监到底把yào材买来了没有。如果他早点把yào材买过来,本宫就可以早点好起来。”
二十一,篡位意
零落听到简怀箴提醒,零落说道:“皇长公主稍等,零落现在就出去,问问那小太监怎么样了。”
零落出去后,便匆匆忙忙的找到那小太监,问道:“我昨个儿托你买的yào材怎么样了?”
那小太监四处看了看,见四顾无人,小声的说道:“零落姑姑昨天托我买的yào材嘛,我已经托人去买了。你也知道,我只是一个小太监,平时出宫不方便,所以我就托神武mén的一个shì卫去买了。相信用不了多久,那神武mén的shì卫就可以把yào给买来了。”
两个人正说着呢,只见有一个穿着shì卫服的人走过来,远远的就大声叫道:“姚公公。”
那小太监转过头去一看,脸上堆满了笑容,连声说道:“可巧了,我正说曹cào呢,曹cào就到了。我正是托这位李shì卫去买的yào,我们正讨论他呢,他就来了。李shì卫,昨天我托你买的yào,你买得怎么样了?”
李shì卫听到太监这么问,连忙笑着说道:“姚公公托付我办的事情,我什么时候没有给姚公公办好啊?当然是已经把yào给您买来了,您瞧着。”说着他就把那些yào往前一放。
他看了零落一眼,似乎觉得有些眼生,便问道:“这位是谁?”
“这位是谁,关你什么事啊?你不要这么多管闲事,好不好?这后宫的事情你还是知道得越少越好,若是知道得多了,对你自己也没有好处。”那姚公公瞪了小shì卫一眼,对他说道。
那shì卫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三等shì卫,自然是不敢在内宫太监们面前造次的,听到这个太监这么说,他便点点头,说道:“我也只不过是多口问一句,公公又何必如此紧张呢?好了,好了,公公,一共是二十两银子。”
那公公一边说着,一边拿了二十两银子给shì卫,零落心想,自己跟这小公公买的yào,给了他一百两银子,结果他二十两银子就能把这个shì卫给打发了,这后宫中的事情真是说不清楚。
可是现在她知道也不是计较那些银子的时候了,她便拿了yào,匆匆忙忙的赶回到宫里去。
见到简怀箴,对她说道:“皇长公主,告诉您一个好消息,yào已经拿到手了,我现在就亲自去给您煎。”
简怀箴点了点头,零落便匆匆忙忙的去给简怀箴煎yào,零落不敢把这事情假手于人,唯恐假手于人会出什么问题,所以她便亲自去给简怀箴煎yào,简怀箴则在等着。
大概过了有一个多时辰,零落便把yào煎好,端了进来,见到简怀箴,她连声说道:“皇长公主,yào已经煎好了,您赶紧,快把yào吃了吧。这么一来,相信您的病很快就好了。”
简怀箴点点头,零落便亲自服shì她服yào,零落见到简怀箴把yào服下去,心里这才舒服了很多,连声说道:“皇长公主,这下可好了,不管怎么样,您不用那么痛苦了。否则,奴婢看着也心疼。”
简怀箴微微一笑,说道:“总之,这一切多亏有零落你为本宫张罗了。”
“皇长公主何必这么说呢,皇长公主同零落,待零落就像是亲人一样,零落的这条命也是皇长公主的。皇长公主要想要零落这条命,零落也当是赴汤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