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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贵妃容易cào控和掌握。
二来这个人又是瑶族人,那么一定不会在朝廷之中有自己的势力,更不会去忠于别人而不忠于自己了。
再则他是自己一手提拔出来的人,将来一定可以为自己所用。
最主要的是他又是夏了了的表哥,夏了了又是自己最宠爱的人。
倘若可以让夏了了的表哥来主要担任这件事情的话,那对夏了了而言也是一个安慰。
所以朱见深觉得夏了了的表哥始终可以信得过的,所以朱见深当即就同意了万贞儿的提议。
他对万贞儿说道:“万贵妃,你觉得朕给这汪直安排什么样的官职好呢?”
万贞儿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有些为难起来。
她说道:“皇上,毕竟汪直只是一个xiǎoxiǎo的内廷侍应,而且又是太监,又是瑶族人。倘若皇上要给他比较大的官职的话,恐怕会引起朝廷中人的不满和议论。倘若皇上要是不给他一个比较大的官职的话,那他又难以服众。所以要对付忏情mén和烛影摇红的事情就有些为难,这件事情当真是让人头痛得很。”
朱见深心道:“如果是不烦心、不头痛的话,朕要用你做什么。”
所以他心里对万贞儿的说法就有点不满,他冷冷的说道:“万贵妃,难道你来见朕之前没有把这件事情给思虑周全筹谋好吗?”
言下之意,就是要责怪她没有思虑周全。
万贞儿连忙对朱见深说道:“启禀皇上,贞儿的确没有想好,是贞儿失误了。请皇上不要怪罪贞儿,贞儿现在就为皇上想。”
朱见深便有些不高兴的说道:“好,那你就赶紧想吧。等你想出了个法子再同朕说,倘若你想不出法子来,就不要离开乾清宫了。”
显然这件事朱见深对于万贞儿没有思虑周全很不高兴。
万贞儿也不敢多言,因为她知道自己现在刚刚从咸福宫中被放了出来,要是稍有不慎的话就是被重新抓回咸福宫中去禁闭。
到时候可不是一年半载的事情,说不定不肯她同意出来,对她不闻不问的话那可就是一辈子的事情,她可不想像王皇后一样被关入冷宫之中从此永无出头之日了。
王皇后的事情是王皇后一手造成的固然是如此,但是跟她对王皇后的怂恿也不无关系。
而且王皇后起初的时候是一个很与世无争的人,她很得到两宫皇太后和皇长公主简怀箴的信任。
她做了坏事尚且落得如此下场,她万贞儿做的坏事早已经罄竹难书了,可谓是数也数不过来了。
万贞儿深知自己在后宫之中恶名远扬,上至两宫皇太后、皇长公主简怀箴下至宫nv太监无不对她的所作所为心怀怨怼。
所以比起别人来,万贞儿更加的xiǎo心翼翼,一步都不敢走错。
她知道万一自己行差差错的话,等待的自己将是万劫不复的命运。
万贞儿想了半天,终于对朱见深说道:“皇上,臣妾有一个办法,不知道可不可以?”
“你有什么办法,不妨说来听听吧。”朱见深望着万贞儿。
万贞儿想了想,说道:“因为这汪直汪公公他是一个太监,所以皇上不妨让他掌管东厂或者西厂。如果他可以掌管东厂或者西厂的话,一来也可以率领大批的锦衣卫做皇上的紧身侍卫军,一来可以保护皇上,二来也可以帮皇上处置谋逆。最主要的是汪公公如果可以为皇上掌管东厂或者西厂的话,朝中的大臣也说不出什么二话来。”
朱见深听万贞儿这么一说,他觉得万贞儿说的还是十分有道理的。
因为东厂和西厂、还有锦衣卫素来都不归朝臣们所管,而这都是属于皇上的禁卫军。
朱见深想了半天,说道:“既然如此,不妨就让汪直去掌管西厂吧。只是这件事儿你回去之后千万要好好叮嘱汪直一番,让他做事儿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分寸,不要做得太过。要不然等皇长公主回宫来的时候,一定不会这么轻易就跟朕算了。”
万贞儿诚惶诚恐的说道:“皇上,您放心吧,贞儿全都记下了。”
于是,这件事情就这么了结。
万贞儿回来之后,便先把这消息向内监xiǎo侍应说了。
汪直本来的时候只是在咸福宫中做一个xiǎoxiǎo的太监侍应,他看上去十分憨头憨脑的样子,不过才三十几岁,整个人看上去就属于那种混入人群之中完全找不出来的人,没有一点出众之处。
这倒是让万贞儿觉得很奇怪,万贞儿心想:“那夏了了长得如此的美貌,这汪直看上去反而就是一般人。”
只是万贞儿深刻的记得一句话,那就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所以她也不敢看轻了汪直。
汪直走进来,先见过万贞儿。
万贞儿摆了摆手,说道:“汪公公,你且起来吧,本宫想问你一些事儿。”
汪直忙站在一边,垂手而立,说道:“有什么事儿,还请贵妃娘娘询问,汪直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万贞儿对于他的回答,还是很是满意的。
万贞儿便开口询问道:“那我问你一件事儿,你可知道夏了了夏贵人吗?”
汪直只是简短的回答,说道:“知道。”
万贞儿看他不卑不亢的,回答起问题来简短有力,一点都不拖泥带水,倒是不禁对他刮目相看。
起码万贞儿觉得这个人不是那种心机特别容易外露的人,所以万贞儿当时就有点喜欢他。
万贞儿便询问道:“那夏贵人亲自来求本宫,说你和她乃是表兄妹,可有这回事吗?”
“是的。”汪直仍旧简短有力。
万贞儿已经明白了整个事情的经过。
于是,她点点头说道:“好,既然如此的话,那本宫且来问你一件事,你一定要照实给本宫回答。”
“是。”汪直短促的回答道。
万贞儿不禁哭笑不得,心想:“她在宫中这么多年,不管是同谁说话,谁都没有这么回答她的时候。回答她完全好像不用心思,但是这汪直对她的样子又是恭恭敬敬的,让她挑不出一点错处。”
她心想也许因为这汪直是瑶族人的缘故吧,所以她便开口询问汪直。
她说道:“汪直,夏贵人来找过本宫,她让本宫在皇上面前为你求得一个职位儿,让你掌管西厂,让你做西厂的督公。你掌管西厂之后,可能够对皇上尽心竭力、一切为皇上的利益着想?”
汪直仍旧是短促而有力的回答道:“启禀娘娘,奴才一定可以做到。”
万贞儿见他这个人不像是很多花言巧语的,反而让她一时之中觉得很是满意。
倘若这汪直如果真的是那种花言巧语、满腹心思的人,万贞儿也就对他没有什么好感了。
因为万贞儿知道那种只会说得天花luàn坠而往往不去做实事的人是靠不住的,反而是那种平日里看着不声不响实际上做事很卖力的人才更值得嘉奖。
这就应了那句话,会咬人的狗不叫,会叫的狗不咬人。
万贞儿想了想,便点头说道:“既然如此,这件事情就jiāo给你去做了。明天皇上的圣旨就会下来,皇上要派你做的第一件事情他自然会同你说清楚。到时候你尽管去见皇上就是了。”
万贞儿提前跟他说好了。
那汪直就连忙答应着。
于是,万贞儿又同他嘱咐了几句。
无非是让他不要忘了万贞儿的恩情之类的,便把他打发下去了。
那汪直下去之后,万贞儿心cháo起伏,她想了很多很多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有一种感觉,觉得自己在无意之中掉入了别人的圈套之中。
这件事情好像看起来一直都是她占了上风,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实际上让她觉得好像是她自己也是别人的一颗棋子被别人利用来利用去,所以让她一时之间觉得很是mí盲。
但是她想来想去,事情好像从开始到后来都一直cào控在自己的手中,一直以来都是自己掌握别人的命运,并不像是别人掌握了自己的命运。
她不禁有些郁闷起来,想了很久很久,都没有想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她慢慢的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等到第二天的时候,果然皇上的圣旨就下了下来,任命汪直为西厂的督公。
汪直听说这个消息的时候,十分的坦然自若,不顾旁人的议论。
他只是在那里默默的站着,似乎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个后果似了。
他的淡定倒是让旁人觉得很是奇怪,也正是因为他的淡定让旁人觉得很不可思议。
众人都没有想到他们宫中竟然这么卧虎藏龙藏了汪直这么一个人才,居然这么久也没有人发现。
众人都是议论纷纷,而汪直则坦然自若。
汪直一瞬间从一个默默无闻的xiǎo内应变成了掌管西厂、cào控生杀大权的。
汪直接了圣旨成为西厂督公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去乾清宫中晋见皇上,皇上端坐在龙椅之上。
汪直进来之后,立刻叩头跪拜,一切都有条不紊,仿佛一切都已经经过jīng密的训练一样。
皇上看着汪直的举动,看他一点儿都不像一个没有见过市面的xiǎo内应,反而凡事都做得十分的完美,朱见深不禁对他称赞有加。
朱见深的眼中掠过一丝升腾的墨sè,他对汪直说道:“汪直,朕今天之所以把你升为西厂督公是希望你能够尽心尽力的为朕效力,不知道你可能做到?”
汪直连连点头,说道:“皇上,放心吧,臣一定会为皇上尽心竭力死而后已。皇上让臣做什么臣就做什么,臣只会听不会问。不管皇上让臣做什么,臣绝对不反驳,愿为皇上赴汤蹈火。”
二一七,恶名扬
汪直此时此刻在朱见深面前字字铿锵、句句有力,跟在万贞儿面前的时候完全不同,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变得十分(23:39听不清楚)有力。(_)
朱见深见汪直是如此的钢铁一般的人,心里十分高兴,连忙竖起大拇指,对他说道:“好,汪直,那接下来的事朕就吩咐你去做了。第一件事情朕让你现在赶紧去带着锦衣卫攻击京城之的忏情mén和烛影摇红,把他们的势力争取一网打尽。而且你做这件事情的时候一定要快,不能等到皇长公主回京,否则的话这件事情就麻烦了。”
汪直连声说道:“皇上,放心吧,臣现在就去做。”
说完之后,他便转身而去,其动作之迅速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而汪直做了锦衣卫之后,他做的头一件事情并不是像朱见深说的那样子马上就去京城扫平烛影摇红和忏情mén,而是要立威。
他现在刚刚做了西厂的督公,因为他本身是出身于内应,所以西厂的锦衣卫们对他根本就不服气。
这么一来,一时之间就人心涣散。
他来到西厂之后,众人正在那里大吆xiǎo喝着,忽然有人嚷着:“我们的新任督公来了。”
就有人在那里说道:“哎,命好真没有办法,早知道我们也去投靠万贵妃了,投靠万贵妃说不定一转身就能够从一个什么都不是的xiǎoshì应变成东西厂的督公了。”
“是啊,你说得太有道理了。早知道我也去投靠万贵妃了,靠nv人来升官发财这方法倒是不错呀!”
众人议论纷纷的,汪直走进来他们完全都没有把汪直放在眼。
汪直也不声不响的,他坐到大殿之的椅子上,神sè肃然对众人说道:“我刚才去见过皇上,皇上吩咐我们现在立刻去剿灭烛影摇红和忏情mén,我们必须要马上出发,刻不容缓,否则的话等到皇长公主回来,皇长公主一定会追究我们的。”
那锦衣卫对他不屑一顾,有些人说道:“汪公公,如果是您觉得我们现在应该去剿灭忏情mén和烛影摇红的话,那您就去呗,反正您也是我们西厂的督公,想必是您的功夫也很高呀!”
也有人说道:“是呀,汪公公。”
他们边说着,有的人在那里喧嚷,有的人在那里折腾,有的人在那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