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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跟他说的?”那蒙面人沉yín着问道。
于是,林光便把他的计划一五一十的说出来,我跟她说道:“等到初一的时候,那太监会来到这里,会把银两运走,到时候我就假扮那个林光,这么以来就可以把背后的集团一网打尽了,那皇长公主竟也好笑,她竟然也相信了我。”
“哈哈哈,如果这件事情真的照你所说的发展的话,林光你这次非但无过,反而有功呀,要是能够打消皇长公主和朝廷对这件事情的调查,那么事情就好办的多了,我们以后的行事也容易的多。”
“对的,我也是这么想的。”
林光连忙xiǎo心翼翼的对那蒙面人说道:“那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才好呢?是不是继续按照我的这个计划行事?”
“对,你说的很对,我们一切就按照你这个计划行事,没有想到jīng明的怀箴公主竟然也会上你的当,你实在是太聪敏了,经过这件事情倘若可以圆满的完成,让那皇长公主以为假造圣旨的是另外一批人,这么一来我们的计划就可以完满的结束,而那皇长公主做梦都不会联想到是我们。”
他一边说着一边仰天哈哈大笑,他的笑声伴着雨声在暗夜之中听起来尤为的犀利。
这时候简怀箴却从草丛之中走了出来,她安安静静的望着那个蒙面人,她说道:“不,你说错了,你以为你的计划本宫永远不会知道吗?本宫现在已经知道了?”
“啊,皇长公主!”
林光的面sè顿时变得灰白,他没有想到简怀箴会出现在这里。
简怀箴微微一笑,她的笑容犹如chūn花一般的灿烂,她说道:“不错,本宫的确在这里,你们两位没有想到吧,那蒙面人似乎是所料未及,他指着简怀箴道:“皇长公主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你早就怀疑林光是假的吗?”
“不错,从我第一眼见到林光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不是真的李天林,我只是将计就计,而灵光你自以为聪敏,你也只不过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罢了,我等了这么久,就是等今天的机会。”
说完之后她又转而望着那蒙面人,她静静地说道:“我知道你并不是这件事情的幕后主使,这件事情一定是一个十分庞大的组织做的,你的上面一定还有人,而那人不是朝廷中的人,就是宫里的人,倘若你肯跟本宫合作的话,那么本宫可以担保你安然无恙。”
那蒙面人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他对简怀箴道:“皇长公主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一旦加入了我们的组织,这xìng命就不是自己的了,我早已经会料到了有这一天,我今天就是死了,那也是死不足惜,但是只要能够保住我们组织的秘密就没有什么遗憾的了,哈哈哈。”
说完之后,他的身子便闪了一闪,整个人不见了。
简破làng从草丛之中走了出来,望着简怀箴对,对她说道:“公主姑姑这个人的轻功实在是太厉害了,你的轻功在宇内已经是数一数二的了,但是比起这个人来似乎还要差了一些,这个人的幻影移行看上去就犹如鬼魅一般。”
简怀箴却笑而不语,对他说道:“破làng你也不用担心,你放心吧,我一定能够追得上他,至于这个人就jiāo给你对付了。
二零四,假公子
简怀箴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林光,简破làng没有想到简怀箴如此有自信,但是他发现一切事情都已经在简怀箴的掌握之中,就已经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了,所以简怀箴说的每一句话他都很特意听。
于是,他便举起剑来,对着那林光砍了过去,他对林光说道:“哼,你这个假李天林,上次xiǎo爷被你骗了,这次你还以为你还能够骗得了我吗?xiǎo爷今天要不收拾了你,我就不jiāo简破làng。”
那林光本来武功就远远比不上简破làng,再加上他又受了剑伤,哪里是简破làng的对手,三两个回合就被简破làng拿剑给砍死在那里了,简破làng两剑砍死他之后,还特意上前去探了探他的鼻息,发现他真的死掉了,这才得意洋洋的说道:“怎么样,上次xiǎo爷刺不死你,看这次还刺不死你。”
说完之后他便转身去找简怀箴,却发现简怀箴已经不知道去那里了。
简破làng一个人在这深山老林之中,不禁有些害怕,而雨声在半夜里打在树叶之上,听起来格外害怕,简破làng一边喊着简怀箴的名字,一边四处去寻找简怀箴。
而简怀箴看到那蒙面人在瞬间之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只是笑了笑,因为她发现这个人并不是真的轻功那么好,而是利用移行幻影之术,他身边的两颗树都是按照八卦的方位排的,那两颗树本身是移动的,她逃走的时候只要把两颗树稍微一移动,然后整个人就好象就会立刻消失的无形无影,其实只不过是移了树而已。
若是离的他不是很近根本就看不出来,便是离着他很近,也未必能够瞧清楚其中的关键,而简怀箴是当世武功数一数二的高手,她如何能不清楚这个人其中的伎俩呢?所以,他便对着这个人远远的追了过去。
那蒙面人自以为已经摆脱了简怀箴的追逐,他沿着山路的另一端,想跑下山去,没想到他跑了很久很久,却忽然有人在他前面,对他说道:“你还想往哪里去呀?”
那声音淡淡的,仿佛不是来自人间,而是来自地狱一般。
那声音的发出者正是简怀箴,蒙面人完全没有料到,自己明明在简怀箴面前跑的,而简怀箴却早已经在前面等着他了,他指着简怀箴问道:“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简怀箴笑起来,她的笑声在这暗夜之中显得格外的清脆,她说道:“我什么都不想,我只希望你把你的幕后主使给供出来,我一定可以放过你一命,倘若不然的话,什么下场你也知道了。”
说完简怀箴便凝视着那个人,那个蒙面人望着简怀箴,过了好久他才说道:“好,既然如此,那我唯有选择死路一条了。”
说完之后,他便俯身往那山底下跳去,简怀箴却像是早就已经准备好了一样,随手抛出手中的缎带,就把这蒙面人从半山腰给扯了回来,那蒙面人被扯回来之后整个人已经被那黑sè的缎带牢牢的绑住了。
他完全没有想到简怀箴会忽然使出这一招,他又气愤又恼怒的望着简怀箴说道:“皇长公主你…你…,你实在是太过分了。”
“我又有什么过分的呢?”
简怀箴微微一笑说道:“我早就料到你会使这一招了,我知道你为什么会忽然跳崖,其实你不怕死,你怕的是我知道你是谁对吗?”
简怀箴望着他,目光显得十分的纯明纯净,那个蒙面人半天没有说出话来,而简怀箴也不着急对他说道:“我知道接下来你会做什么,接下来你会咬舌自尽,你如果要咬舌自尽那么本宫也不阻止你,本宫只要看看你是谁就已经足够了。”
说完之后,她便对着那个人嫣然一笑,那个人像是早就已经预料到一般,他对简怀箴说道:“皇长公主你的确是很厉害的人,你也很聪明,你的心思也很高明,可惜你比起我们家主子还是差了一点儿。”
说完之后他便用力的一咬舌头,简怀箴听他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已经意料多事情恐怕不是她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
而这个时候简破làng的声音传了过来,简破làng在夜雨声中,高声呼喊着:“公主姑姑、公主姑姑你在哪里呀?”
声音之中似乎有害怕的神sè,简怀箴连忙对他说道:“我在这里,破làng你过来!”
那简破làng听到简怀箴在呼唤他,心里这才安慰下来,于是,他便沿着山路走了下来。
走到简怀箴身边,他见道简怀箴用黑sè缎带缠着一个人,而那个人已经躺在地上,显然已经是死了。
简破làng不禁十分惊疑,说道:“公主姑姑你的缎带竟然能把他给缠死,你的武功实在是太厉害了。”
简怀箴忍不住噗嗤一笑,说道:“你这孩子怎么竟说傻话呀,我什么时候用缎带把他缠死了,刚才是他咬舌自尽的。”
简怀箴便对简破làng说道:“快去看看他是谁”?
简破làng便要伸手去揭开那个人的蒙面巾,简怀箴却似想到了什么一样,大声喊道:“不要!”
简破làng猛的被简怀箴一喊,这时候有一颗惊雷炸响在天空,又接着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那个人的面容。
简破làng惊疑未定的望着简怀箴,半天才说道:“公主姑姑为什么你不让我去揭开他的面纱呢?”
简怀箴目光之中有一缕忧思,她说道:“我是因为刚才听到了他说的那句话,他那句话说,我便是再聪明,比其他们主子也还差了一点,所以我觉得他绝对不是咬舌自尽这么简单,破làng你去折一只树枝给我。”
于是,简破làng便听从简怀箴的吩咐,折了一根树枝给简怀箴。
简怀箴把树枝拿在手中,往前走过去,然后她便用那树枝把那个人的面巾给扯了开来,扯开来之后简怀箴顿时被吓了一跳,因为那个人的整个面容已经完全毁了,那个人的面容看上去已经腐烂了,十分可怖。
简怀箴只是看了一眼便觉得心里很是恶心,而简破làng看了之后更是夸张的大叫起来,简怀箴站在那里沉yín不语,望着那个人的脸半晌没有说出话来。
简破làng见简怀箴如此,他便走上前去,对简怀箴说道:“公主姑姑你为什么盯着这个人的脸不放呀,这个人的脸好恐怖呀,他明明是刚刚死的,为什么整个脸部全部腐烂了,看上去好象是已经死了很多年的样子。”
简怀箴沉yín了片刻,才点说道:“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想必这是一种很毒的毒yào。”
简破làng对简怀箴说道:“你刚才不让我去揭他的面巾,就是怕我感染了这种毒yào对吗?”
简怀箴点头对简破làng称赞道:“破làng你越来越聪明了,我想这种毒yào绝对不是我们中原有的,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这种毒yào来自苗疆。”
“什么,来自苗疆,公主姑姑难道你以为这件事情和苗疆的人也有关系吗?”
简怀箴想起她去苗疆的时候查到的那件事情,说苗疆王已经派了一个细作,来到这中原,想要毁坏这大明王朝的百世基业,如果她想的不错的话,这个人一定是中了苗疆的毒yào,所以才会变成如今这般样子的。
简怀箴想到这里,就觉得不寒而栗,她觉得事情越来越不像她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了,起先她以为那个苗疆细作是石丽卿,但是现在看来恐怕根本不是她想的那么简单,要是石丽卿的话,石丽卿哪有那么大的本事,竟然在后宫之中,皇宫之中把假造圣旨的纸给偷了出来,然后又假造圣旨横征暴敛,掠取银两。
他觉得石丽卿的确是一个很有心机的nv人,但是要说是这么多心机,她那还是没有的,所以简怀箴才在那里深思不语。
简破làng见简怀箴如此,他只好没话找话,叹口气说道:“公主姑姑事到如今所有的线索都已经断了,那个林光被我一剑给杀了,而这个人又自己服毒自尽了,我连他的脸也都没有看得出来,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呢?”
简怀箴望着简破làng,她的神sè十分凝重,说她说道:“事到如今,我们也并不是一无所获,起码我们知道了这个人真的是本宫认识的人,倘若本宫不认识他,他为什么又临死的时候连面容也毁坏了呢。”
简怀箴对简破làng道。
这时候又是一剂惊雷响过,在两人的头顶炸响。
简破làng望着简怀箴目光之中也有很深的忧伤,他对简怀箴说道:“公主姑姑你所言即是,那我们接下来应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