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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之后,他便命令手下的差役们上前去,去给简怀箴和简破lang解绑,那简破lang眼珠子滴溜骨碌的转,望着那捕头半天才说道:“你知道我们是谁吗?就说冲撞了我们?”
那捕头微微一笑说道:“我并不知道你们是谁。”
“那你干吗说我们是贵人呀?”简破lang有点不明白。
那捕头继续说道:“有些人不用再看第二眼,一眼就能看得出来的,但凡是老弱fù孺,有时候看起来最不起眼。但是这类人往往是深藏不lù的高手,两位竟然能在这一会的工夫就把我的手下打成这般模样,肯定是练家子了。”
说完之后,他自己先赔笑,呵呵笑了起来,简怀箴和简破lang这才明白他之所以说,以为两个人是贵人,其实他以为两个人是江湖上的高手。简怀箴呵呵一笑说道:“不行,事到如今,便是你想这么算了,我也绝对不能够答应的。”
“哦,为什么?难道还有什么要求不成?如果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就是了,只要我能够做得到的,我一定答应就是。”他在那里说道。
简怀箴却摇了摇头说道:“你们既然已经把我们给抓住了,就想这么轻而易举的把我们给放了,哪有这般说法,所谓‘放虎容易擒虎难’,倘若我们这么随随便便就给你们抓住,又随随便便给你们放了,传了出去,我们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那捕头本来好言好语的,对简怀箴和简破lang说了半天话,没想到简怀箴非但不领他的情,还在那里同简破lang一说一笑的讽刺他,所以那捕头顿时也被气惨了,他望着简怀箴说道:“两位所谓有句话叫做‘敬酒不吃吃罚酒’,还希望两位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简怀箴笑了起来说道:“那我就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们又能怎么样呢?”
那捕头见简怀箴越是说得轻松,越觉得她这个人实际上是个很深藏不lù的高手,所以他半天之后终于扬了扬手说道:“罢了,就当我没有说过,来人啊,把他们两个的绳索给他们解了。”
他捕头心想,不管你们是不是高手,我把你们的绳索给你们解了,总算是对你们很起,你们总不能怎么样吧。所以他就派了几个人上前去,给简怀箴和简破lang解绳索。
谁知道简怀箴并不吃他这一套,她把手中的梅huā针轻轻的扬起来,那梅huā针很快的又打入了那几个上前去的人的手肘之中,那几个人也诸是mō着手腕,疼得半天,回不过神来,但是他们又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简怀箴的厉害之处在于,她能够把梅huā针运用自如,她的梅huā针打出去之后,又自动的能够收回来,这一点是一些武功不高强的人做不到的,所以他们哪里见过这种神乎奇迹的高超武学啊。
所以当他们看到手腕上忽然多了一个xiao孔,而又手肘疼痛的时候,并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更不知道原来是简怀箴用梅huā针把他们的手腕给伤了,他们只以为是高超的妖术和巫术。
简怀箴望着他们只是冷冷的笑,过了好久,他们这才回过神来,那捕头说道:“好,既然两位的武功这么高强,那么我便上前帮两位把绳子解开吧。”
说完之后,那捕头边往前走,他手里还提着一把刀,虽然他表面说是要帮简怀箴和简破lang把绳子解开,实际上他心里打的可不是这么一个主意。
他想的是,自己把手中的刀提着往前去,如果是简怀箴再用什么法子对付他的话,他就一刀把他们两个人劈死。
虽然这个捕头他是事情处处xiao心,但是他也看得出简怀箴和简破lang绝对不是寻常的人,要是留他们在这世上能够帮助自己,固然是好,可是看他们的样子,又似乎根本就不能够为自己分忧解愁,反而还会对自己的兄弟不利一样。所以他便命令手下人对着简怀箴和简破lang给砍了过去。
而就在这个时候,他便亲自上前去,提着一把刀,对着简破lang和简怀箴砍了过去,而简怀箴仍旧是不慌不忙的发出一根梅huā针,砰的一声打在他的刀背上,这时候那总捕头只觉得虎口发麻,然后手中的刀就跌落在地上。
此时此刻,他的脸sè在瞬间变得煞白,他根本就不相信这世界上有什么妖法,但是刚才的力度,仍旧让他觉得虎口发麻,他完全没有了解简怀箴到底是用什么东西,把他的刀打落在地上的,他想在地上找找,但是找了半天都没有发现有任何东西,刚才哐啷的一声,似乎是金石之声。
他望着简怀箴和简破lang,许久才问道:“你们到底用的是什么暗器,打落了我的刀?”
简怀箴笑了起来说道:“不过是一枚针而已。”
“什么,一枚针?”那捕头脸上顿时lù出了不可思议的神情。
这个捕头他虽然在这吴山县县衙中做一个xiao捕头,但是年轻的时候,他也曾经四处闯dàng过,还做过山贼,他见识过不少武功高强的人,倘若有人用刀把他手中的刀给振落,那已经让他觉得很不可思议了,因为他的力气十分强大。
一九六,吴山县
而今竟然有一个nv子,竟拿一枚xiaoxiao的梅huā针就把他手中的钢刀给振落了,这简直是难以理解的事情。所以他便在那里怔怔着望着简怀箴和简破lang。
半晌才说道:“原来没想到两位居然是高手,在下实在是失敬了,只是刚才在下真的不是有意要拿刀伤害两位,在下只是想拿刀上前去把两位的绳子给捆了。
那个总捕头被简怀箴的梅huā针给吓得魂不附体,他指着兢兢颤颤,好半天才说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们用的到底是什么功夫。”
简怀箴微微一笑说道:“我只是想问总捕头你,难道这衙men之中不用升堂就可以把人关入牢中,判人罪责的吗?如果你想就把我这么容易的放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你们既然已经把我给绑起来了,想要再放了我,我是绝对不会轻易走的,要是这件事情不查清楚,那么就没有什么好说的。”
那总捕头听简怀箴这么一说,顿时被吓得冷汗层层,他已经见识到了简怀箴暗器的力厉害,他不知道简怀箴是真的武功高强,还是只有箭术厉害,而今听到她么说,他想了很久。
忙对简怀箴说道:“好吧,你们竟然过堂审讯的话,这事我也拿不了主意,我要先去通知我们大老爷。”
说完之后,那总捕头便径自出去了,过了好久他才回来,对众人说道:“大老爷马上升堂了,诸位请准备升堂。”
于是那些衙役们便听从总捕头的话,人人来到公堂之上,站在两边。而正就要在这个时候,那总捕头喊了一声:“大老爷到了”,于是便升堂审案。
那大老爷看上去有六七十岁的样子,整个人看得是昏庸无能,嘴角带着三撇胡子,看上去怎么都不像一个良善的人。
那大老爷先拿着金堂木对下面重重的拍了一声说道:“按照老规矩,如果有人鸣冤击鼓的话,就先打四十大板。”
他的话音刚落,众人便在那里嘘了一声,大老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便连忙问旁边。
大老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两个人来到衙men之后,非但把他们关不到天牢去,他们大老罪,他们还在这里虚张声势,非要囔着要过大老爷,使人过堂不行。
那知县老爷瞥了简怀箴和简破lang一眼,当即十分生气。说道:“来人啊,四十大板一板都不能少,赶紧给我打呀。”但是那些衙役们站在那里,没有一个人敢往前去的。
那大老爷被郁闷得不行,瞪了众人一眼,说道:“你们这是怎么呢?本老爷养了你们这么久,就是让他们在这里玩的吗?本老爷让你们打个人你们都不肯,你们到底是做什么吃的?”
当下就有两个人往前稍微靠了靠,靠近那大老爷,对他说道:“启禀大老爷,并不是我们不肯帮大老爷您打人,实在是这两个人会妖法的。”
“会妖法?什么意思啊?”那大老爷有一些茫然的问道。
那个人靠近那大老爷说道:“刚才的时候有人想把他们的绳子都解开,但是只要靠近他们,他们都会双手发麻,整个人就提不起力气来了。”
“什么?天下有这等好笑的事?”那个大老爷捋着他的三撇胡子,在那里哈哈大笑。
笑了半天说道:“本老爷从来不相信天底下有这等怪事,你们相信吗?你们如果肯相信的话,那本老爷也没有什么话好说的。来人啊,赶紧上前去,把他们给我打一顿。”
但是,那大老爷的命令是如此的不好使,那些人听之后,没有一个人肯答应的。
那大老爷气惨了,他边上的那个幕僚师爷在一旁嚷道:“你们真是太过分了,大老爷平时好吃好穿的养着你们,到如今需要你们做事的时候,一个一个却跟缩头乌龟似的。”
不知道是谁在后面嘟哝了一句,说到:“你要讨好大老爷,你不是缩头乌龟,你来打嘛。”
那幕僚师爷一听就来了气了,因为这幕僚师爷本来是大老爷的xiao舅子,平时他在这衙men里就已经矮人一等了,大家都觉得他是靠裙带关系才当上师爷的。
所以他当即便很生气,怒道:“好啊,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我现在就给你们做个榜样看。”
说完之后,他便走上前去,拿起那大棍,就要往前走,他还没有走了多久。
简怀箴便微微一笑,简怀箴只是在那里笑着,那幕僚师爷非但没有觉得两个人是有威胁的,反而觉得两个人软弱可欺。
简怀箴故意没有把梅huā针给使出来,等到他快要到身边的时候,那个幕僚师爷便对众人说道:“你们不是口口声声说他们会使妖法吗?看到没?看到没?现在本老爷已经过来了,也没见他们两个人施什么妖法啊。”说着便在那里哈哈大笑。
简怀箴愣了愣,那个幕僚师爷便举起了棍子,打算要打下来。
简怀箴微微一笑,从容不迫的弹出一枚梅huā针,那梅huā针不偏不倚地就打在那幕僚师爷的手腕之上
那幕僚师爷“哎呀”一声,然后整个人,手中的大棍便应声而落,然后他整个人便瘫坐在那里,半天说不出话来。
指着简怀箴和简破lang道:“你们,你们到底是施了什么妖法。”
众人都不知道那刑名师爷到底是怎么了,只是看他忽然之间就,手中的大棍就落下来,而他整个人也变得十分惊慌,众人根本就没有看出,简怀箴和简破lang出手。倘若说这不是妖法的话,那又是什么?
那幕僚师爷匆匆忙忙的连滚带爬地走回去,走到那大老爷身边,xiao声的对大老爷说道:“老爷,不好了,他们两个人真的妖jing,他们真的会妖法的。刚才的时候,我的大棍眼看就要打下去了,这时候就只觉得手腕一麻,然后手中的大棍就落在里地上了,倘若不是妖jing的的话,又有谁能够在无形之中出手,能够帮他们两个人,都被捆起来的。”
那大老爷见自己的xiao舅子都这么说,想必是真的了。他也被吓了一跳说道:“真是荒唐,天底下怎么有这种事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浑身瑟缩不已,xiao声的问他xiao舅子说:“你说事到如今该怎么办才好呀?”
他的xiao舅子苦着脸说:“老爷,你也不要问我,事到如今,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你说怎么办才好。”
两个人就在那里对视着,半天没说出话来。那大老爷便用力的敲了敲案子,说道:“算了,两个人竟然是妖孽,那么先押入大牢之中再说吧。”
“老爷,你糊涂了,他们本来就是因为嫌我们不肯上堂,所以才发怒的。如今我们竟然不肯上堂,反而还要把他们押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