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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欺骗了,还不肯听从妈妈的话打掉孩子,她还坚持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说哪怕自己抚养,也要把他和于冕的骨肉抚养大,这如梦呀,唉!女子一旦执着起来实在比男子还是痴狂。”
如花和如雪两个人就当茶余饭后的谈资一般,在那里你一言我一语说个不停,两个人似乎完全都已经忘了万贞儿和朱见深的存在了。
朱见深见两个人说的如此自然,根本就不像早就被人教好了一般,因为他没有办法不相信于冕和如梦真的是有私情,而于冕真的是对不起唐惊染了。
如花忽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你说这于冕于公子,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情,我听如霜的丫鬟小兰说,她前几天的时候在街上走,看到于冕同一个十分美貌的女子走在一起,那个女子看起来比如梦年纪要大些,但是生的十分美貌,据说是有倾国倾城的颜色,美丽的不像人间的女子。”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吗?如此倒容易解释为什么于冕会这么快就不要如梦了,原来是这样,这个人实在是太可恶了,始乱终弃,这样的人就应该拖出去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两个人越说越义愤填膺,说到最后,她们口中的于冕已经变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恶魔了,她们的话听在朱见深耳中,让朱见深觉得感同身受。
因为都是于冕的存在才让唐惊染不喜欢自己,而也正是由于于冕的存在,让唐惊染没有办法与自己在一起,但是于冕这么幸运,有唐惊染爱他,但是他却不知道珍惜,还同什么如梦搅合在一起。
到如今如梦已经有了他的孩子,他不但不认账,反而还把她赶出来,以至于如梦和她的可怜的孩子,只能栖身在这青楼之中,而且说不定过几天,那鸨母生了气就把如梦赶了出去,到时候如梦真的要沦落街头了。
想到这里朱见深就觉得十分感慨,他叹了一口气说道:“贞儿,你取两锭银子给这两位姑娘,让她们把银子拿给如梦吧,我看如梦也实在是很可怜。”
万贞儿见朱见深起了恻隐之心,连忙说道:“是。”便取了两锭金子交给如雪和如花,并叮嘱她们道:这两锭金子,是这位公子他送给如梦的,你们无论如何也要帮他把这金子转交给如梦,倘若不然那一天如梦流落街头被我们家公子知道了,我们公子一定不饶你们,我们公子可是十分有来头的。”
万贞儿恐吓两人说道。如花和如雪听万贞儿说十分郑重,连忙说道:“我们知道了,公子们放心,我们一定把金子转交给如梦,就是人都是有侧隐之心的,如梦这么可怜,我们也十分可怜她呀。”
万贞儿挥了挥手,就让如花和如雪先下去了。
朱见深叹了口气说道:“是呀,人都是有侧隐之心的,为什么于冕连这点侧隐之心都没有呢?那如梦虽然是一个青楼女子,可见她对于冕也是情深一往的,为什么于冕会就这么抛弃她呢,于冕不要这青楼之中的女子就罢了,可是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肯认,这个人实在是不怎么样。”
万贞儿接口说道:“皇上说的可不是吗,还有一样,那张夫人平身最讨厌的就是青楼之中的女子,恐怕于冕不敢娶这如梦回家,同那张夫人也有脱不开的干系。”
朱见深点了点头,便同万贞儿两个人一起走出贵宾房,走下楼来,他们两个还没有走到楼下,正好有打杂的端着饭菜往楼上送。
朱见深似乎想到了什么,便拉住那打杂的小声问他说道“这小哥,我问你一件事。”
说完,他便憋了万贞儿一眼,万贞儿取出几两碎银子交给他大打杂的,那打杂的看到白花花的银子,眼睛顿时便变得晶亮了。
他笑嘻嘻的问道:“这位客官,您有什么事情,您尽管问就行了,不管你问什么我都告诉你。”
朱见深微微点了点头说道:“你可知道这绮霞居中如梦姑娘的事情吗?”
那打杂的四处看了看,四顾无人,这才说道:“这位公子我跟您说,这件事情您可不要张扬出来,四处问人,我们于妈最讨厌别人拿这件事情来说事了,这如梦姑娘也真是可怜呀,以前的时候吧,跟那于冕公子两个人那般的恩爱——”
说道这里,他便干脆把那石盒往那楼梯扶手之上一放,继续在那里说道:“可是现在呢,她冷落到什么地步了,她现在住在后院的柴房之中,一个人孤零零的十分可怜,于妈说了,过两天就把她赶出绮霞居去,而如今她怎么都不肯听从于妈的吩咐,把那个孩子打掉,她实在是太过可怜了,而那个于冕也实在是太忘恩负义了,这位公子问我这件事情,我就觉得十分有气。”
那打杂的边说边做出十分义愤填膺的样子,继续感叹到:“那如梦姑娘以前可是我们这绮霞居中的王牌花魁呀,满京城的人谁不是奔着如梦姑娘的名字来,但是如梦姑娘偏偏就只对于冕一往情深,真所谓是痴心女子负情郎,没想到那于冕看上去文质彬彬的,说起话来也让人觉得十分诚实可靠,却没有想到原来是这般始乱终弃,不负责任的人。”
那打杂的越说越生气,到最后才端起石盒摇摇头继续往楼上去了。
朱见深见那打杂的也这么说,这才转过脸来对万贞儿说“你说的不错,看来以前是真的朕看错了于冕了。”
原来朱见深也是一个十分心细的人,他做事情也十分细心,所以他才连续问了好几波人,倘若人人都说这件事情跟于冕有关,那么这件事情多半就是和于冕有关系了,倘若要是有人不是这么说,那这件事情就不是这么简单的。
万贞儿在心底暗自道:“幸亏这古冷意办事情办的周全,倘若一不小心被皇上把事情的真相给问了出来,那到时候该如何是好?”
万贞儿心里这么想着面上却不动声色,她对朱见深说道:“皇上,我们还是先回宫,现在天色也不早了。”
于是朱见深和万贞儿出了绮霞居,两个人重新回到宫中了。
一二七,惊噩梦
回到乾清宫中之后,朱见深恨恨的拍了拍案几,愤愤地说道:“朕没有想到于冕竟然是这样的人,朕一定要把这件事情同惊染姑娘说清楚,绝对不能让惊染姑娘受他的欺骗。”
万贞儿笑了笑,说道:“皇上,你能这么想就对了,但是你若是同惊染姑娘说,恐怕惊染姑娘是不肯相信的,不如皇上就直接下道圣旨把惊染姑娘召进宫中来嘛,也许现在惊染姑娘会恨皇上,可是等她明白事情的真相之后她一定会感激皇上的。”
朱见深坐在那里想了半日,还是摆了摆手说道:“你这个主意不妥、不妥,倘若是惊染因此而永远不肯相信我那怎么办?朕还是把惊染给传召进宫,把这件事情向惊染说清楚吧,朕相信惊染是如此冰雪聪明的人,只要朕稍微提点,她便理解朕再说什么。”
说完,朱见深便扬了扬手对万贞儿说道:“万贵妃,你也辛苦了,你先下去吧!”
万贞儿行了一个礼,柔声说道“是。”说完之后,她便自回到永和宫中。
回到永和宫中之后,古冷意和陈嬷嬷便一先一后的上前来问她事情进行的怎么样了?
万贞儿得意的扬了扬眉说道:“事情进行的一切都顺利。”她又对古冷意进行了一番嘉奖。
且说朱见深为这件事情发愁,茶不思饭不想,经过一天一夜的考虑之后,他终于决定把唐惊染叫进宫中来,向她谈清楚这件事情。
倘若唐惊染知道了这件事情,仍然不肯同于冕分开的话,那时候他一定会再想办法拆散他们两个,毕竟于冕是一个十分靠不住的人,他可不希望唐惊染会变成那个被于冕始乱终弃的人。
唐惊染忽然听说皇上要传她到乾清宫,觉得有些奇怪,正在犹豫要不要去。
方寥便从旁劝说到:“惊染,既然是皇上传你,你不妨就去看看到底有什么事情吗?反正你和皇上的事情也纠缠了这么久,凡事也该说个清楚才好。”
唐惊染想起那日朱见深在醉云楼,眼睁睁的看到了于冕和绮霞居的那个钱如梦纠缠的事情,她心里便觉得朱见深传自己入宫多半与这件事情有关。
可是唐惊染想来想去都实在是想不明白,倘若是有人想陷害于冕的话到底会是谁呢?难道那个人是万贞儿,唐惊染想到的人就只有万贞儿一个,可是万贞儿并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
倘若让皇上知道于冕和自己的感情不好,那么皇上说不定会一怒之下而召自己入宫为妃,到时候那万贞儿不就多了一个对手,她又怎么会眼睁睁的让自己入宫呢?
所以这件事情并不像是万贞儿所吩咐的,可是既不是万贞儿所安排的那又是谁呢?
对于这件事情上,唐惊染一直百思不得其解,她也实在想不明白,但是她知道以朱见深的性格,朱见深出现在醉云楼那里多半也只是巧合,他虽然身为皇上,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做出这件事情来的。
所以她并没有丝毫怀疑过朱见深,她以为朱见深召自己入宫是想向自己解释清楚这件事情,所以听方寥这么一说,她便点点头说道:“既然师傅这么说,我就进宫走一趟是了。”
于是,唐惊染便从怀明苑中上了宫中派出来接她的轿子,去见朱见深。
唐惊染来到乾清宫中的见过朱见深,朱见深见唐惊染见他仍旧是那么素衣不染风尘色,仍旧是美的像花瓶之中的仙女一般,心中泛起了丝丝的涟漪,但是他仍旧是郑重的对唐惊染说道:“惊染,你知道今天朕把你召来有什么事吗?”
唐惊染摇了摇头说道:“皇上传召惊染来有什么事情,不妨开门见山的说就是,倘若皇上是想向惊染解释那日在醉云楼发生的事情,皇上就不必解释了,惊染知道那肯定不是皇上做的,皇上也不是这种人。”
唐惊染的话听在朱见深的耳中,朱见深只觉得心头一阵撼,他没有想到唐惊染竟然是这么想的,她竟然这么说,难道是曾经怀疑过醉云楼中发生的事情和自己有关吗?
想到这里,他便有些冷静的望了唐惊染一眼,半日才静静地说道:“惊染,你为什么这么说,难道你以为在醉云楼中发生的事情是朕策划的吗?”
“不是,惊染并没有那么想,所以惊染想同皇上说,倘若皇上要跟惊染解释这件事情,那么就不必了,惊染相信皇上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的。”唐惊染笑盈盈地说道。
朱见深见她笑了,心中却仍旧是像压了一块大石一般,唐惊染方才开口说的那些话,已经完全让他受到了伤害,他觉得实在是不能够理解。
他便询问唐惊染说道:“难道你没有想过那件事情会是于冕做的吗?难道你没有想过钱如梦的事情本来就是真的吗?为什么你会怀疑朕?”
“皇上,惊染说过,惊染并没有怀疑皇上,请皇上不要多心,至于这件事情,惊染相信绝对不是于冕做的,那钱如梦于冕也已经跟我说过了,他根本就不认识什么钱如梦,是有人故意要陷害他的,惊染既相信皇上也相信于冕,于冕他绝对不会做出这种的事情来。”
唐惊染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布满了坚定之色,这让朱见深觉得很伤心。
其实朱见深本来就知道唐惊染喜欢的人不是自己,是于冕,可是她竟然如此的维护于冕,让朱见深觉得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而且因为于冕的事情,她几乎要责怪到自己的头上。
想到这里,他便微微有些怒意,但是他又不想对着唐惊染发作,因此他便郑重的对唐惊染说道:“惊染,朕今天把你传来并不是想要跟你解释那天醉云楼的事情,因为那天醉云楼的事情根本就同朕无关,朕也只是一个看客罢了,朕今天把你传来是想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