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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简怀箴闻得此言,便对朱祁镇开口言语道:“皇上既然有此一言,何必让皇上破费,这赏钱还是本宫来出好了。”
朱祁镇闻得此言,赶忙拦到了跟前说道:“皇长公主不必跟朕客气,这些时日朕日理万机,以至于疏于问候,许久未曾过去给皇长公主请安,照理说应当是朕的不是。”
见朱祁镇有这般的言语,简怀箴便张口言说道:“皇上不必如此,老身这身子骨还甚为康健,皇上也不必挂心。”
见简怀箴有这般的言辞,朱祁镇便张口言语道:“皇长公主的身子骨结实着,此事朕心里头也是明白,不过朕许久未能过去给皇长公主问安,是为朕的疏失。”
简怀箴听得朱祁镇有这般的言辞,便对着朱祁镇张口言说道:“皇上既然有这般的言辞,本宫也不知道应当说什么才好,不过不管情形如何,皇上只要记得你的皇长公主一定是帮着你的这一点便是。”
朱祁镇闻得此言,便对着简怀箴张口言语道:“就算皇长公主今日没有此言,朕心里也是通透明白,皇长公主自朕打小便是极为喜欢朕,朕能够有今日,悉数都是皇长公主扶持之故。”
简怀箴闻得此言,便对着朱祁镇张口言语道:“皇上言重了,本宫倒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皇上能够有今日这般的局面,都是皇上自个铸成的,就本宫而言,虽有些敲边鼓的皮毛之功。”
朱祁镇闻得此言,对着简怀箴接口说道:“皇长公主此言甚为客气,朕心里头全然明白,这些年来若不是皇长公主在旁边维持,朕想要办的事情只怕没有那么容易,很多事情朕可能都没有法子办成。”
简怀箴听到朱祁镇有此一言,心下不免一动,心里头觉着这些年来为了大明江山辛苦操持,今日能够从朱祁镇口中得闻此言,倒也是不虚此生。
简怀箴便对着朱祁镇微微颔首言语道:“皇上能有如此忠眷之心,本宫心里头甚感安慰,但愿皇上从今而后,能够时时刻刻一天下的臣民百姓为念,如此一来,本宫心里头也就极为放心了。”
见简怀箴有此一言,朱祁镇慌忙对着简怀箴接口言语道:“皇长公主这番金玉良言,朕自然是记在心里头,还请皇长公主放心便是。”
简怀箴闻得朱祁镇有此说法,心下也感有些慰藉,便对着朱祁镇张口言语道:“皇上若是真能做到这般内圣外王之境,日后定会江山永固,千秋万代,传之久远。”
朱祁镇听得简怀箴有此一言,便对着简怀箴张口言语道:“皇长公主所言一点不差,朕心里头也是盼着能够让全天下的臣民能够安居乐业,四夷宾服那一日早日到来。”
简怀箴闻得此言之后,便对着朱祁镇粲然一笑道:“皇上的心愿总有一天能够达成的。”
朱祁镇闻得简怀箴有此劝慰之辞,便对着简怀箴张口言道:“既然如此,朕心里头也是明白此意。朕心里头也是盼着那一日。”
两人继续言说了一会之后,简怀箴便对着朱祁镇张口言语道:“皇上,从目下的情形看来,朝廷中的局势就算有所变动,相信对皇上的影响也不甚大,不管情形如何,事情总会过去的,皇上定然还是皇上。”
朱祁镇听的简怀箴口中有这般说法,便对着简怀箴张口言语道:“朕心里头明白,朝局中必然会有一番的变动,不过朕心里头依旧希望此番的变动的影响不要太过大了,若是有损朝廷的根基,那事情可就糟了,还请皇长公主要替朕好好盯牢一些,不要让朝中的那些无信无义的大臣将朝廷搅的一团糟。”
简怀箴闻得此言,便对着朱祁镇张口言语道:“皇上所言一点不差,这一点本宫心里头也是明了,不管情形如何,本宫总会密切关注朝廷的局势,绝不会坐视朝局混乱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朱祁镇闻得简怀箴有此一言,便对简怀箴张口言语道:“皇长公主所言一点不差,从目下的情形看来,此事便是如此。朕日夜忧心的也是这一点。”
简怀箴盯着朱祁镇,随即开口言语道:“皇上还请放心便是,不管情形如何,本宫可以向皇上担保这一点。”
朱祁镇见简怀箴愿意担保自己最为忧心之事,精神顿时一振,随即对着简怀箴张口言语道:“今日得皇长公主有此保证,朕也算是安心了。”
简怀箴闻得此言,便对着朱祁镇开口言语道:“圣上放心便是。”
朱祁镇一拍御桌,随即言道:“好,朕今日很是欣喜,朕恭请皇长公主随意用膳。”
简怀箴闻得此言,便对着朱祁镇回礼说道:“皇上不必客气。”
等定下了这件事情之后,朱祁镇心头也算是心安了不少,便对着简怀箴说道:“李贤此人,朕很是看好,虽说李贤先前曾无心触犯过朕,不够事情早就已然过去了,朕丝毫未曾放在心里头。朕日后一定要重用李贤。”
简怀箴听得朱祁镇有此一言,便对着朱祁镇施礼道:“朝廷用人的权柄,悉数操之于上,皇上既然想要重用李贤,只要寻一个好时机对着群臣颁布诏令即可。”
朱祁镇听得简怀箴有此建言,便对着简怀箴笑笑说道:“此事朕心里头也明白的很,不过诚如皇长公主所言,此事宜缓不宜早,尚且需要等待一个绝好的时机,朕方能名正言顺的扶持李贤上位,继而重用李贤。”
简怀箴听得朱祁镇有此一言,便对着朱祁镇张口言语道:“皇上所言一点不差,本宫也是这个意思。李贤固然是治国能臣,不过国之利器,不可轻易示人,皇上方才言说要等待时机。确实正是如此。”
朱祁镇听得简怀箴有此一言,心里头很是欣喜。
朱祁镇心里头明白简怀箴有此表示,显然是同意自己的意思。
只要皇长公主能够同意自己的意思,朱祁镇便知此事可以放手去做。
这些年来朱祁镇也不是不想提拔朝中的大臣抗衡徐有贞和石亨等人,可是挑来选去,总觉得朝臣里头能够实实在在的忠心不二的大臣不多,而这些对自己忠心耿耿的大臣里头,能有足够的才具制衡徐有贞和石亨那更是凤毛麟角。
挑来拣去的挑花了眼,却丝毫未能找到一个合心合意的朝臣来办这件事。
朱祁镇心里头都有些绝望的时候,李贤忽然冒到了自己跟前来。
朱祁镇自从曹吉祥口中得知了李贤一事之后,心中便知李贤这个昔日差一点便自己砍掉了脑袋的臣子的才具倒是足够。
眼下只是不知李贤此人对于自己的忠心究竟有多少。
朱祁镇心里头很想试试李贤,不过他心里头也明白若是想要让李贤在群臣中树立威望,此事只怕绝非寻常的之事。
眼下朝廷里头以徐有贞和石亨的势力最为庞大,两人的朋党门生互相为敌,这一点徐有贞是极为明白的。
不够即便如此,朱祁镇心里头也知道自己的皇长公主虽说很少过问政事,不过以皇长公主的影响力,只怕朝中很少有人能够及得上她。
朱祁镇心里头是这般的想法。
不过心里头即便是这般的想法,朱祁镇依旧需要不同声色的探视皇长公主的意思,毕竟若是再度择人不慎,便是引狼入室。
所以对于朱祁镇而言,此事还需谨慎行事。
方才朱祁镇出言试探了一下皇长公主对欲要重用李贤的态度,从中得知简怀箴的态度也是如此。
朱祁镇探知清楚了简怀箴的态度之后,心里头明白欲要重用李贤一事,皇长公主没有反对,而是告诫自己要谨慎一些,切莫因为要重用李贤,反而让其他的朝中的大臣们对李贤心生戒备,处处压制,那自己的初衷便达不到了。
朱祁镇心里头有着这般的想法之后,便决意要好好的思量一下,究竟要用什么样的手段好令朝中的一些大臣不会从中作梗,也好让自己得以顺顺当当的重用李贤。
不过朱祁镇心里头也明白这件事情只怕极为困难,不是一件容易之事。
过了许久之后,朱祁镇便对着简怀箴张口言语道:“皇长公主,当年皇长公主为了李贤大人,不惜闯入宫中与朕面折廷争,皇长公主究竟是看中了李贤的哪一点?”
简怀箴闻得朱祁镇有此一问,便停箸说道:“皇上,其实事情很明白,皇上应当还记得李贤当年和于谦于大人对迎候何人做皇帝一事上的争执吧。”
朱祁镇听得简怀箴有此一言,便对着简怀箴张口言语道:“朕自然是记得此事,当年李贤跟于谦为了此事,各执一端,闹得沸沸扬扬的。朝中文武百官无有不知的。”
简怀箴见朱祁镇有此说法,便对着朱祁镇微微颔首说道:“皇上所言一点不差,此事正是如此。皇上请想,李贤和于谦当年曾经有过那么一番大的政治,可谓是政见分歧极大,不够于谦死后,原本应该是于谦的政敌的李贤居然甘愿给皇上上表,请求皇上宽恕昔日政敌的儿子。这等胸襟正气,以皇长公主观之,朝中衮衮诸公,别无一人能及的上。”
朱祁镇听得简怀箴有此一言,细细思忖了一番,便对着简怀箴张口言语道:“皇长公主所言甚是,朕今日想来,李贤当初的那等做法,还真是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所为。”
简怀箴闻得此言,便对着朱祁镇微微一笑说道:“皇上所言之事一点不差,当年皇长公主也是因为见得李贤大人能够做到如此地步,方才觉得李贤此人不失为一个正人君子,于谦既然已经走了,朝中决计不能再失去李贤这等贤才。”
朱祁镇问道此言,恍然大悟的对着简怀箴张口言语道:“听的皇长公主这么一番言辞,朕心里头也明白了,李贤果然不愧是一个立身极正的臣子,朕当初险些错杀了李贤,幸而皇长公主及时阻止了朕。”
简怀箴闻得朱祁镇口中有此一言,便对着朱祁镇微微点头说道:“当初本宫也是抱着为大明江山留下贤能之才的心意,方才跟皇上面折廷争,希望皇上不要怪罪。”
见简怀箴有此说法,朱祁镇慌忙说道:“皇长公主不必过谦,当年若不是皇长公主挺身而出,朕几乎要错杀了好人,从目下的情形看来,事情只怕极为不错,当年幸而有皇长公主出手拦下了正在气头上的朕,否则的话,家国百姓必然是失去一个好官员,那也是朕的损失。”
简怀箴听得朱祁镇有此表示,便对着朱祁镇开口言语道:“皇上能够有此表示,足见皇上还有爱才之心,怜才之意。君王一旦有爱才之意,怜才之心,家国便不会败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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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三,召孙监
朱祁镇见简怀箴有此训诫,便恭恭敬敬的对着简怀箴张口言语道:“皇长公主有此训斥,朕自当谨记在心,永志不忘。”
简怀箴见得朱祁镇是这般的情形,心下也觉甚为欣慰,便对着朱祁镇开口言语道:“皇上既然有此一言,显见心中对于苍生社稷依旧是心有所注,只要常怀悲悯之心,天下便永远是皇上的天下。”
朱祁镇听得简怀箴有此说法,细细思忖了一下便对着简怀箴深施一礼言说道:“多谢皇长公主的教诲,朕心里头明白皇长公主这番言辞的深意了。”
简怀箴见朱祁镇有此情态,心中自是懂得。
简怀箴与朱祁镇用膳完毕后,自回万安宫中不提。
这项朱祁镇正为徐有贞曹吉祥石亨三人争宠之事烦闷不已。另一边,徐有贞也觉察朱祁镇对他不再想往常那般信任。于是他便请来李贤商议。
李贤刚刚走入房中,徐有贞已然迎上前来连声道:“李大人,你来的真好,在下有些事正欲跟你商议一番。”
李贤微微一笑,行礼道:“徐大人有事吩咐便是,何须多礼。”
徐有贞说道:“李大人实在客气,请坐请坐。”
于是李贤落座,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