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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有贞见得夫人如此言语,便微微一颔首说道:“也罢夫人,眼下也唯有如此了。夫人,女儿就交给你照料了,多找几个手脚勤快的奴婢护着,日夜不停的看护着好了。老夫出多找几个武功好些的护院,将院子好好看定了,也好防范上头所出的那件事情,以免重蹈覆辙。”
徐夫人听得徐有贞有此一言,便对着徐有贞开口言语道:“老爷所言甚是,从眼下的情形看来,事情便是如此。决不可让我们的宝贝女儿再有什么闪失,老爷,你可要多找一些人过来看着。”
听得徐夫人有此一言,徐有贞便张口言道道:“夫人请放心便是。”
见徐有贞有此一言,徐夫人便接口说道:“老爷就去吧,女儿自有为妻照顾着,老爷不比忧心此事。”
见夫人有此一言,徐有贞便颔首说道:“那此番真是要辛苦夫人了。”
徐夫人接口应承道:“都老夫老妻了,就不必说这些,毕竟是我们的女儿。”
见得徐夫人有此一言,徐有贞便张口言语道:“有劳夫人了,老夫这就去找些护院来。”
听得徐有贞有此一言,徐夫人便张口言语道:“好。夫君去吧。”
床上的徐栖歆听得两人的言辞,便对着徐有贞开口言语道:“多谢爹爹跟娘亲,为了女儿的事情废了这么大的一番心思,女儿不孝,连累到爹娘了。”
徐夫人颇为慈祥了摸着女儿的头说道:“女儿,你说这番话可就见外。人生父母养,天下的父母对于子女都是这般,此番你糟了大难,也是爹娘没有看护好,爹娘眼下也是将功补过,期翼女儿能够平平安安。若能如此,爹娘看在心里头,也就心满意足了。”
闻得徐夫人有此一言,徐栖歆不由有些潸然泪下道:“多谢娘亲和爹爹。”
徐有贞也从旁开口言语道:“乖女儿,你听你娘的话,好好在屋子里头将歇着,爹这就出去给你找一些可靠的护院来,将这院子护的跟铁桶似的,绝不会让那些居心叵测的之人再将你掳走。”
见得徐有贞有此一言,徐栖歆挣扎的欲要下床来拜谢爹爹和娘亲。
徐夫人见此情形,便按住了徐栖歆的修肩说道:“女儿,你也不要犯傻了,这些事情都是为人父母应当做的事情。前些时日额也是为爹为娘的不好,让你受了这么大的苦,受了一番这么大的罪。娘亲眼下想起来心里头都是锥心的痛。”
听得徐夫人有此一言,徐栖歆不由有些潸然泪下说道:“娘亲,你可不要这般说,娘亲跟爹爹都是天下对栖歆之至亲至厚的人,这一次出事绝不是娘亲跟爹爹的错,娘亲跟爹爹也绝不愿意出现这等事情的。”
徐有贞闻得此言,便对徐栖歆开口言语道:“娘亲所言甚是,从目下的情形看来,事情便是如此。此番爹虽不能找出那些人掳走了女儿你,不过爹爹绝不会放弃,若是日后有机会,一定要这些坏蛋揪出来,加以惩制,也好替女儿出一口恶气。”
听得徐有贞有此一言,徐栖歆便接口言语道:“女儿也不求爹爹找出这些人来,只怕爹爹和娘亲能够平平安安,府中能够安稳无事。这样子,女儿的心愿也算是达成了,其余的事情不是女儿所敢奢望的。”
见到女儿徐栖歆有此一言,徐有贞便张口言语道:“好了,女儿,你好好在此地将养身子,爹出去安排人手去。”
徐栖歆闻的此言,就对徐有贞开口说道:“有劳爹爹了。”
徐有贞出来之后,便招集府中的所有护院,精挑细选了十多个,令他们寸步不离的看着徐栖歆眼下所居的院落,千万不可让任何闲杂人等靠近。
徐有贞有令,护院们自是要听从,便对着徐有贞齐声应道:“老爷放心,我等一定尽心尽力的保护小姐。”
徐有贞闻言,便张口说道:“这一次可要好好看好了,要是小姐再出了什么意外之事情,就让你等偿命。”
见徐有贞有这般严峻的命令,这些徐府的看家护院们便张口言语道:“老爷请放心,小的们省得。”
徐有贞料理完了这件事情之后,就依旧回去探视女儿去了。
话说李贤帮着徐有贞办妥了救回徐栖歆之事后,便回了一趟李府,回到自己的府邸之后,李贤觉得后头的事情还要跟简怀箴商议一下,否则就不知道石未风之事究竟该如何处置为妥。
心里头想定了此事之后,李贤就在府中换下了官服,穿上一件夏纺纱的葛衣,随即从李府后门口出来,避开路人朝着跟简怀箴约定见面的尚书府行去。
到了尚书府后头的角门之后,李贤轻车熟路的敲门,对暗语之后,很快便在引导之人的引领之下见到了简怀箴。
一见简怀箴之后,徐有贞便对着简怀箴行礼如仪。
“下官李贤见过皇长公主。”李贤对着简怀箴跪伏下来磕头说道。
简怀箴看了一眼地上的李贤,便上前扶起李贤开口说道:“李大人不必拘礼,你我不是外人,日后就不必过于讲究这些礼数了,李大人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来找本公主,不知有何要事相告?”
听得简怀箴有此一言,李贤便从地上站起来,随即对着简怀箴施礼说道:“公主果然是料事如神,今日李贤来到此地,真是有件天大的要事委决不下,想要跟简怀箴讨要一个主意。”
简怀箴听闻了李贤有此言语,便张口对着李贤开口言语道:“李大人不必客气,既然李大人有事情,那就说来听听,要是本公主能够帮得上的一定帮忙。”
听得简怀箴有此一言,李贤便张口言语道:“启禀皇长公主,李贤已然照着您的意思,在石亨面前将劫走他儿子石未风之事,悉数推到了徐有贞的头上,眼下李贤也照着您的吩咐,将徐有贞的女儿从石亨手中要了出来,并带回了徐府,赢得了徐有贞的彻底信任。”
见李贤有此一言,简怀箴不由极为高兴开口言语道:“李大人果然是会办事之人,几日不见,居然将这等棘手的事情一一料理的妥妥当当的,实在是让人刮目相看,李大人果然是朝中不可多得的人才。”
听得简怀箴有此一言,李贤便谦逊的对着简怀箴开口言语道:“多谢公主谬赞”
简怀箴接着追问道:“李大人以为从眼下的情形看来,应当如何处置才是。”
李贤见皇长公主有此一问便接口说道:“以下官的愚见,若是此番能够令徐有贞跟石亨内杠自是最好不过,不过想到达成此事,还要居间挑拨,才能成事。”
听得李贤有此一言,简怀箴便对着李贤颔首说道:“李大人所言甚是,从眼下的情形看来,此计是不可不为之道。”
李贤便张口对着简怀箴开口言语道:“皇长公主所言极是,只是下官对于目下究竟应当如何行事依旧有些不知就里,还请皇长公主示下才好。”
听得李贤有此一言,简怀箴便张口言语道:“李大人不必如此客气,从眼下的情形看来,李大人才是办大事之人,本公主顶多也就是帮李大人参谋一二。”
李贤听简怀箴有此说法,便张口言语道:“皇长公主如此说法,下官真是羞愧难当,这些时日以来,下官一直都是遵照着皇长公主的意思,方才能够办成一些事情,达成今日这般的局面。若是说起来,每一步都是皇长公主的指点。”
简怀箴闻得李贤有此一言,便对着李贤开口言语道:“李大人不必客气,只是不知李大人究竟想要如何处置今后的事体,心里头可有一番打算?”
听得简怀箴有此一问,李贤慌忙对着简怀箴施礼说道:“李贤心里头是有一些想法,只是不知道能够行得通,今日就在皇长公主面前和盘托出,也要让皇长公主多多指教。”
听得李贤有此一言,简怀箴便微笑着颔首说道:“那就请李大人言来听听。”
李贤便对着简怀箴拱手说道:“是,皇长公主。自目下的情势看来,徐有贞跟李贤在明面上闹翻不过是迟早之间,不过我等若是想要居间行事,但是目下的法子还要多斟酌权衡,免得有了其他事情。”
听得李贤有此一言,简怀箴便张口言语道:“从眼下的情形看来,李贤大人所言之事当真是一点不差。眼下徐有贞跟石亨两人之人的攻守同盟虽是有了破裂的痕迹,不过依旧有好些事情需要细细处置,若是措置有所不当,说不定会贻误了大事。”
见简怀箴有此一说,李贤自是首肯:“皇长公主所言甚是,李贤在想能够借着此番的机会,好好的利用石亨的独生子石未风来继续离间徐有贞跟石亨的关系,迫使他们这几个早日敌对。”
听得李贤有此说法,简怀箴便极为郑重的颔首说道:“李大人所言甚是,若是有杯葛离间石亨跟徐有贞等人的法子,自是应该从这上头花大力气。还请李大人继续言来给本公主听听,究竟是如何一个法子。”
见简怀箴有此赞许,李贤自是受到了极大的鼓舞,便对着简怀箴开口言语道:“皇长公主,从眼下的情形看来,徐有贞跟石亨之间虽有裂缝,当还不足以当面抗衡攻讦。李贤的想法是目下虽赢得了徐有贞的信任,可是石亨此人对李贤还是有些戒心,不如好好的在石未风身上大大主意,最好能够让石亨觉得石未风笃定是徐有贞派人捉拿走的,如此一来,便可让徐有贞跟石亨两相争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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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九,信君子
听的李贤是这般的说法,简怀箴便颇为赞许的张口言语道:“李贤大人所言甚是,从目下的情形看来,事情便是如此。”
李贤闻言也点点头说道:“真是究竟如何利用石未风来影响石亨,李贤心下还没有个主意,不知道皇长公主可否有锦囊妙计可以示下。”
简怀箴听得李贤有此一言,自是点了点头,随即垂手思忖了一阵,就对着李贤张口说道:“倒也并非绝无可能,从目下的情形看来,想要令石亨认定派人从书院中将石未风劫走的话,只需在石未风跟前演一场戏便可。”
听的简怀箴说是有法子,李贤自然是极为高兴,便对着简怀开口言语道:“皇长公主可是想出了什么法子,不如言来听听。”
见李贤有此追问,简怀箴便点点头说道:“倒也不算是如何繁复之事,只是要李大人配合着演一出戏就可。”
听得简怀箴有此一言,李贤越发觉得颇为不可思议,便对着简怀箴开口言语道:“要李贤配合演戏,皇长公主越说李贤倒是越糊涂了,还请皇长公主示下。”
简怀箴闻言便对着李贤粲然一笑道:“李大人不必焦急,请听本公主慢慢道来。”
言罢之后,简怀箴便对着李贤说道:“李大人,石亨眼下对你有戒心也是不出所料,从你所言的事情上看来,石亨对他儿子石未风的处境还是极为忧心的,不管如何,从目下的情形看来,只要藉由石未风身上做点文章,便可令石亨相信派人从书院中悄无声息的劫走了石未风便是徐有贞指使人所为。”
听得简怀箴有此说法,李贤自然是明白了一点,随后便对着简怀箴开口言语道:“皇长公主请说,此事应当如此措置方能令石亨采信。”
简怀箴便张口言语道:“自目下的情形观之,用一诈计便可。”
听得简怀箴有此一言,李贤便随声附和道:“使诈,皇长公主,应该如何使诈。”
简怀箴听得李贤有此一问,便对着李贤张口言语道:“自从眼下的情形看来,只要徐有贞在石未风面前透露出想要杀了他的意思便可。”
听得简怀箴有此一言,李贤不由微微一怔,随即对着简怀箴开口言语道:“皇长公主,要徐有贞在石未风面前说出这等话来只怕极为不易,徐有贞这个老狐狸也不是吃素的。”
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