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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徐有贞有此一言,李贤慌忙逊谢道:“何必劳烦府上管家相送,下官就算在如何,也不敢搅扰府上,就让下官安步当车回去吧。”
见李贤如此说来,徐有贞便开口言语道:“李大人不必如此,要是老夫不将李大人送回去,此事被朝中其他大人窥知,还道老夫太过不近情面,这等事体决计不是老夫愿意做的。”
徐有贞有此说法,李贤也只是不便坚辞,便从善如流的开口说道:“既然徐大人不许李贤安步当车,那就再叨扰府上的轿夫一趟。”
徐有贞闻得此言便眉开眼笑的说道:“李大人实在是太客气了,今日老夫派人到贵府相邀,已是有所搅扰。岂能让李大人坐着轿子来,走得时候反而要老弟安步当车的离去,若真是如此,传扬出去岂不是忒难听了。”
李贤闻得此言,便附和着说道:“徐大人多虑了,这等事体也是下官要求的,和大人何涉,大人的拳拳之心,殷殷之意,下官铭感五内,绝不会到外头说府上一句不是。”
徐有贞连连颔首道:“老弟的为人老夫自是信的过,不过石亨在老夫府外也安插了耳目,老弟还是坐轿子从后面走方便一下。”
听得徐有贞有此一言,李贤便开口言语道:“大人说的极是,目下石亨虎视眈眈的,能少点事就少点事,如此也好麻痹石亨。”
徐有贞颔首说道:“老弟所言不差,从目下的情形看来,对石亨尚要严加防范。”
李贤便应承道:“徐大人,既是如此,下官便先告辞了。”
“李老弟好走,恕不远送。”徐有贞便回应了一句道。
李贤便对着徐有贞躬身行礼,随即便退了出去。
只听得徐有贞在里头高声呼喝道:“管家,找一顶好轿子,从府邸后门将李大人送回去。”
在外头候着的管家听得徐有贞有此吩咐,自是不敢怠慢,随即便走到李贤跟前,恭恭敬敬的对着李贤打个千说道:“主人有吩咐,李大人,这边请。”
李贤听他这般说法,便谦逊的说道:“不必称呼鄙人为李大人,就叫我李老弟好了。”
管家闻言,慌忙说道:“小人这可不敢,毕竟是上头的吩咐,小的们如何敢在李大人面前放肆,要是让徐大人知道了我等在李大人面前称呼大人为李老弟,还不抽了我等的筋剥了我等的皮。”
听得徐府的管家有此一言,李贤心里头明白徐有贞对于管治府中的家丁和奴婢一事还是极为上心的,否则的话,这个管家也不会有这般的言辞和举动。
心下有这般想法,李贤也就不再坚持,便对着徐府的管家开口言语道:“既是如此,也罢,就请管家于前头带路便是。”
管家听得李贤不在言及方才之事,也松了一口气说道:“好的,请李大人随我一处来,轿子早就已然备置妥贴,在外间的庭院里头候着李大人的大驾。”
李贤闻得此言,便对着管家开口言语道:“管家,为何准备的如此之速。李某人方才才跟徐大人辞别出来,府中便准备妥当了,这事还正是让人有些难以置信。”
听得李贤有此一言,管家便张口言语道:“其实事情也不是李大人所想的那般,轿子其实很早就准备妥当了,这事是我们家老爷早间就吩咐下来的。”
管家的这番话入的李贤的耳内,李贤心里头自是微微有些诧异,他没有想到徐有贞事无巨细居然早就安排好了,从目下的情形看来,徐有贞显然是早有安排。
李贤不由觉得徐有贞此人心思细腻,绝非粗枝大叶之人。从眼下的情形看来,石亨跟曹吉祥虽是狠辣无情,不过能够跟绵里针一般的徐有贞分庭抗礼,胜败之数尤难逆料。
心下有此一念,李贤便开口言语道:“管家,既是如此,时候也不早了,就请先行带路好了。”
管家听得李贤有此一言,便躬身给李贤行了一礼,随即对着李贤开口言语道:“李大人,就请随我一处来。”
李贤闻言便点了点头,随即便跟着管家联袂而行。
两人行了一段路之后,便行到了外间的院子里头?zcn书友上传
一百一十三,圣驾前
“李大人请看,轿班已然在前头等候多时了。”管家指着前头对着李贤开口言语道。
李贤听得这话,便抬头一看,果然见到前头有四五个轿夫模样的人,或倚或坐,看起来正在候着什么似地。
眼见这等情形,李贤紧赶慢赶的走到一干轿夫跟前,随即开口言语道:“诸位大哥,李某让诸位久候了。”
说着李贤从革囊里头取出一些散碎银子递给了这些轿夫。
轿夫原本以为今日这桩差使是个苦差事,却不曾想到所送之人李贤居然是这般慷慨大方,心里头不由极为欣喜,慌忙称谢不迭。
给这些轿夫分发完了银子之后,李贤自然也没有拉下方才一路相送的徐有贞府邸里头的管家,取出了一张银票递给徐府的管家说道:“管家,这点小意思不成敬意,略表寸心。”
徐有贞府邸里头的管家接过银票微微瞄了一眼,只见上头赫然是一千两银子。
当下管家自是大喜过望,徐府管家丝毫没有想到李贤出手居然这么大方,非但给了府上的轿夫银子,给自己的好处更是阔绰,一出手便是一千两银子。
“李大人,这如何使得,你是我们徐大人的贵客,我等这些家奴还怕对徐大人有照顾不周的地方,如何敢要徐大人的赏钱。这实在是万万使不得。”徐府管家慌忙退却道。
见此人如此推辞,李贤便一把攥住了徐府管家的手,不由分说的将手中的银票硬塞给他。
随后,李贤便开口言语道:“日后李某人跟徐大人常来常往,过到府上来的日子只怕不好,到时候烦劳诸位能多多帮忙便是,这些不过是意思意思,又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还请管家收下便是。日后搅扰的地方还对着呢,若是不肯收下李某的这点小意思,便是看不起李某。”
听得李贤口出此言,徐府的管家便半推半就的接过了李贤的银票,随即把这一笔不小的外快放回了自己的钱袋里头。
收下了李贤的这份厚礼之后,管家自是对李贤刮目相看,觉得李贤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好人。
“既然李大人这般说法,我等若是不收下,岂不是辜负了李大人的美意。也罢,这一次就权且收下李大人的赏赐,日后若是有效劳的地方,李大人吩咐便是。”徐府的管家对着李贤开口言语道。
听得管家有此一言,李贤心下明白自己的这招攻心之计已然成功了,便对着管家开口言语道:“一定,一定,日后有事,烦请效力。今日的这点小意思不成敬意,不成敬意。”李贤装作很开怀的开声说道。
见得李贤这般模样,徐有贞府邸中那名管家自然很是高兴,便对着李贤开口言语道:“早就听说李大人为人四海,三教九流之人无不愿与大人结识,今日一见果是如此。盛名之下无虚士,从目下的情形看来,李大人可真算得上是当代的孟尝君。”
其他的几个得了好处的轿夫也上前附和说道:“管家说的一点不差,李大人不可是古道热肠的真朋友。”
李贤闻得此言,连连笑道:“多谢诸位抬爱,其实本大人哪里有那么大的本事,不过是平素雅爱结识朋友罢了。今日能够得以结识诸位,也是李贤此生的一大幸事。今日来的匆忙,只是一点小意思,日后还有好处。”
听得李贤有此一言,徐有贞府中的家丁更是称谢不迭。
管家便对着李贤开口言语道:“李大人果然是个大好人,也罢,今日李大人的赏赐鄙人就权且收下,敬谢不敏了。”
李贤便接口言语道:“收下便是,不错是一点小小的意思,何必如此。”
管家闻言便连连对着李贤致谢道:“此番多谢李大人,李大人,时日不早了,还请上轿,小的人好护着李大人打道回府。”
听得管家有此一言,李贤便张口言语道:“好,天色不早了,李某就先上轿好了。”
徐府的管家闻得此言,便极为殷勤的给李贤揭起轿子的帘帐,小心翼翼的伺候着李贤上了轿子。
等李贤上了轿子坐稳当之后,管家便喝令轿夫起轿,将李贤送出了徐府。
到了外间之后,丝毫是徐有贞特意吩咐过,从徐府的后门出来之后,轿子便专门循着人少的小巷子辗转而行。
李贤坐在轿子里头时不时揭开轿帘的一角往外头探视,心下不由颇为佩服徐有贞此人城府极深,办事滴水不漏。
心里头有着这般的念想,李贤心里头明白欲要对付徐有贞绝不是一件容易之事,看来想要替朝廷出奸臣,给于谦于大人洗脱冤屈还有好长的一段路途要走,毕竟徐有贞绝不是一个易与之辈。
心下有此想法,李贤也就不再管外头的事情,便安心的坐在轿子里头,静思默想日后该要如何对付徐有贞。
徐有贞府中的轿夫脚程不差,轿子里头的李贤还未想出特别清晰的头绪的时候,便听得轿子已然挺了下来。
随即便听得徐府的管家在外头开口问道:“李大人,贵宅已然到了,请李大人落轿。”
李贤闻言,便在轿子里头应了一声,随即便在徐府的管家的扶持之下出了轿子。
出了轿子之后,李贤便跟徐有贞府邸中跟来的管家殷勤绸缪了一番,便要对方到自己府中一座。
不过徐府的管家是奉命行事,不能多呆,便谢过了李贤的好意挽留,匆匆带着轿夫作别李贤回去了。
过了几日,徐有贞果然在跟朱祁镇独对之际对石亨发起了抨击。
“皇上,臣有一事不知道当说不当说。”宫殿里头徐有贞对着朱祁镇叩头说道。
皇帝闻得此言,心下觉得有些奇怪,不够朱祁镇经历过不少风风雨雨,在政事的历练上已然是经验老道了。
“徐爱卿平生就是,有话不妨直言,徐爱卿跟朕还有什么不可说的。”朱祁镇盯着徐有贞开口言语道。
徐有贞甚为恭敬的免冠磕头,对着皇帝行完了叩拜之礼之后,便对着朱祁镇开口言语道:“自从皇上上次将河南赈灾一案托付给微臣处置之后,臣每日兢兢业业的查处此事,想要报答皇上的恩遇,不曾想半路上居然出了一件逆料不到的事情,还请皇上亲自圣明独断。”
听得徐有贞有此一言,朱祁镇的好奇心也被提了起来,他不曾想徐有贞居然有此一言。
心下微微觉得有些惊诧的朱祁镇便接口言语道:“这天下居然还有徐爱卿难以为委决之事,还真是有几分奇怪。也罢,徐爱卿不妨言来与朕听听。”
听得朱祁镇有此吩咐,徐有贞便接口应声答道:“是,容微臣细细禀告给圣上周知,此事是这般的,微臣这些时日以来一直为皇上费心办理河南赈灾一事,虽说尚未全然水落石出,不过大体的情形已然知晓的差不多了。可是大前日,微臣不在府中之际,却有人给微臣送来了一些礼物,内人本不欲收的,不够对方的来头太大,内人怕得罪了朝中的僚属,便吩咐下人收下了。对了,臣妻无状,请皇上责罚。”
朱祁镇闻得此言,便开口笑笑说道:“徐爱卿身居高位,朝中大臣想要示好攀附,这些礼尚往来之事算不得什么,朕也决不可因为这等事体责怪到爱卿的眷属身上。”
听得朱祁镇有此一言,徐有贞便跪伏到地上,对着朱祁镇叩首说道:“多谢圣上宽宏大量,饶恕贱内这般罪惩。”
朱祁镇闻言便对着徐有贞摆摆手说道:“徐爱卿不必如此,日后这等事体爱卿看着办就是,朕是绝不会因为这等事体降罪爱卿的内眷。”
徐有贞闻言赶忙对着朱祁镇叩谢道:“微臣拜谢圣上。圣上,若是事情就这般倒也罢了,只是礼物中居然有十万两的银票一张,数额之巨,拙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