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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了,校长又引我们到煎饼馆吃了一顿。”
刘艳说:“哦,我说什么事,害得我们半途而废,扫兴至极,真是的!”
栗新异说:“局长发来短信求救,他能不去,平常拍马屁找不到机会,今天好不容易有了机会能不往前冲!”
刘艳说:“你们去了,个体工程老板和那两个女的真的不让局长走吗?”
栗新异说:“说是在卫生间,我们去结果不在卫生间,在包间。个体工程老板和那两个女的好像有那个意思。李校长一说局长家里人在到处找你,说你儿媳妇要生了,局长赶紧借此离开。”
刘艳说:“哦,看样子还真是那么一回事,红得七拉八扯,红得抢夺人哩!这就叫权力,人家是奔他的权力而扣他的,不让他走的。”
栗新异说:“不了人们拼命要当官哩,有好处有利益,有人们的敬仰和抬举,奉承和行贿。”
刘艳说:“你也争取当官呀!你看人家,别的不说,单看我们见到的校长就不一样了。人家是一个单职工,进城一年多时间就把地址买下了,修起来三个红艳艳的新砖窑,花钱大手二脚,从来没有缺钱的时候,常拿着几千元。好羡慕呀!你我是双职工,从来没有人家大气,有钱!”
栗新异说:“唉,咱们没有那个性格,要当官要有奉承精神,要有拍马精神,你低不下头,高昂着胸部,当官的过来,如入无有之境,你不小情问候人家,人家难道问你不成!那你就不会和人家建立起亲密无间的关系,人家就不会提拔你,启用你,你就不会和官职有缘。”
刘艳说:“那不一定,我见有的人见了当官的就是个殷勤,就是个攀热情,可殷勤了一辈子,拍了一辈子的马屁,还是平头百姓一个,枉费心机!”
栗新异说:“我看了一顿,现在这种方式不行了,现在有了新内容,报纸上常披露说,某某女士从一个打字员升到乡镇书记,局长什么的,是这个女人原来是县长的情人,是用色相升迁当官的。男的哩,只能花钱升迁了。我看你们校长一定是花钱升迁到城里当了校长的。“
刘艳心里像被针扎了一般,疼痛痉挛了一下,她马上想到自己和校长的肉体的亲密关系,原来有的女人还把自己的肉体当成一种挑板,谋求升迁官职。想当初校长主动骚情,给自己带来了快感,她也就没有拒绝,有一种如皇帝享受多个女人的快感和满足,到后来她以此让校长评她职称和评优,校长如约答应,如期让她满足。其实她多此一举了,就是没有和校长有那样的亲密的来往和接触,按她带班的成绩和效果也会达到她要的目的的。她担了不雅的名声,却还是教师员工一名。她有些亏的感觉,尽管只是肉体和生理的满足,但似乎付出和得到的极其不相符。
刘艳心里阵阵发痛,她没有把自己的肉体发挥到极致,尽管自己清楚自己长得不是那么好看,那么有吸引力,但作为异性还是有基本的功能的。现在看来,在听到有些女性升迁的故事之后,恍惚觉得自己浪费了宝贵的资源,徒担了一回名声。
她的痛苦和委屈不能向自己的男人叙说和发泄,她默默地滴下了泪水,悄悄地拭去泪痕。
至于校长是不是花钱升迁进城当了校长,她不得而知,校长鬼精鬼精的,守口如瓶,轻易不透露任何机密,似乎在使用她的时候,也不会说露嘴,提一点升迁、学校、个人的秘密。
栗新异见老婆不言传,似有悲泣之情,不知是什么原因,看了一眼,又说自己的看法:“一个没有多少社会关系的人,一跃从乡下进到城里来,没有金钱关系是不可能的。我虽然和你们校长没有深层次的接触,但我从偶尔的接触当中得知,你们校长老奸巨猾,精于算计,从来不做吃亏的事情。”
栗新异继续说道:“就你们一墙之隔的两个学校而言,人家第一重点小学给老师谋这谋那,加了班有加班费加班餐,你们学校哩,照样子都不会做。你们学校里的大活小活都他们自家做了,弟弟的包了你们学校的全部营生,姑夫的做这做那,俨然他们家的学校。我听说会计王力新是这个校长的第二任会计,这才一年多呀!”
刘艳不言传,眯着眼睛,似睡非睡。
没有了听众,栗新异洗了手,上得炕来,脱了衣服,把刘艳搬平,想继续先前的事情。刘艳没有反对,但他自己却勃硬不起来,只得看着老婆的东西可望而不可及,抚摸着老婆的躯体,让老婆以另外一种方式舒服着。抚摸了一阵,自己也瞌睡了,把老婆丢在一边,睡去了。
刘艳看着男人呼呼地睡去了,她自己却没有了睡意,想着什么,她也说不清楚,想着先前和男人的事,真有些不尽人意。不知什么时候她也进入梦乡。
第一百六十六章 当贼抓人()
李立一局长刚摆脱吉祥酒店个体工程老板和老板雇用的两个长相标致的女性的纠缠,坐上出租车赶回家,下了车,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在他看来当官有好处,也有坏处,相比之下当然好处多于坏处,不然谁还拼命争命地去当官,殷勤奉承,应合拍马,花钱行贿,甚至以身相许,有的还把自己的女人奉献,真是无奇不有,就是为了当官,为了权力,为了权力下的利益。以小钱换大钱,以自己的女性换更年青的女性,辩证法,简单而实惠实用的辩证法。
辩证法的另一个突然特点是好处的相反处——坏处,比如有了好处,让人纠缠处不放,比如今天晚上,本可以早早回家,却被人纠缠住直到现在才回来。还有不给办事,不予理睬的惹人,没有把李建青按时放出教育界,李建青上门闹事,这都让李立一刻骨铭心,难以忘怀,铭记一辈子。还有他现在还没有感觉到,但已经从别人身上感觉到了,那就是他的前任,前任局长。
那时前任局长,他见面总想接近套近乎,可前任似乎不认识他,视而不见,有目无睹,让他很伤心。现在前任正好相反,换了角色,作为报复,他也不理他,何况他上任之初就作废了前任大量放出教育界和调动老师们的红头文件。前任由官位上下来了,由人们的尊敬奉承到人们的冷落遗忘,多大的落差,对于前任他心里有些快意。看着前任失落的背影,他猛然想到自己也会有一天是这样的。如果不当官,一直是平头百姓,就没有那起伏的经历和感情的变化,可人总是想当官,经历那起伏的感情折磨。
不过他很快就把前任可怜的背影和平民祥和的脸情忘记了,他还没有体验失落的感情气氛,还不到自己心里不平衡的时期,他被奉承和拍马的氛围包围着。
李立一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之后,看着出租车调转头,一溜烟似的离去,像把烦恼也带去似的。月光如银似水似地洒在朦胧的大地上,如幻似梦。夜已经深了,多数窑洞房间递次熄灯沉入梦乡,但还有不少窑洞房间灯光闪烁,继续着白天的事情,赶做着明天不能等的工作。
脱离了个体工程老板和两个标致女人的纠缠,在如银似水的月光下简直就是一种享受,一种难得的清静时光,玉盘似的月亮高高地挂在如碧海似的天空,如豆似的星星点缀在碧海,多么温馨清静的夜晚。月宫里,嫦娥和玉兔可好!
李立一端详了一会儿明月,一股诗情涌动在心头,他不会作诗,却想起李白的《静夜思》,“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虽不是旅居他乡,但此时此景,让人有一种柔柔的情怀,感叹自然,还是感慨人生!李立一环视了一周,把目光停留在自家的高大的月光下的门楼上,虽然看得不清楚,朦朦胧胧的,但难掩它的气派和雄浑。
看着自己家的门楼出类拔萃,与众不同,一种自豪自得的情绪油然而生,又归结到一点上,还是要当官哩!其它的都是派生出来的次要问题,如果都是一帆风顺,那还叫个工作,利永远大于弊就是好工作,官职的利弊应该在九比一的程度。
李立一把先前的怨气和不快全丢在一边,取而代之的是荣耀和快感,光宗耀祖的自豪和满足。
正当他要敲大门时,后面的脚步声向他走来,他猛然来了警惕性,怕来人趁他敲门之际,闯进院子,要挟打劫他家。他放弃了敲门,转而快步离去,想把来人引开,待来人被自己引得迷失方向之后,自己再回来。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等他寻他的本家,刚才这位本家在草丛里蹲着方便了一阵,看着一辆车上下来一个人,从身材和步态看是他要找的人。这位本家怕他要找的人进了大门,赶紧提着裤子,边走边紧裤子赶来。
谁知这位本家要赶到时,他要找的人却离开了大门往别处走了,难道不是李局长,是作案偷人的,难道有人打李局长家的主意,这是绝对不能允许的,这一是自己的本家,二是自己还有求于局长,抓住或解除危险是对李局长家的贡献,如果让局长知道,对他要成全的事将大有好处。
李局长家的这位本家像担当起重任一般,快步赶过去。朦胧月色下的那个人,见来人快步赶来,也加快了步伐。
两个人尽管在朦胧的月色下,一追一赶,但都地熟并了如指掌,甚至每一处都有些什么藏身之地都清楚的。
前面的李局长走了一段路程,见来人穷追不舍,难道要打劫自己不成,自己身上有一个老师要求调进城行贿的五千元钱,不能让拿得去,如果身上空无一分,他不会对人怎么样。不过转眼一想,自己到自己家的大门上去了一下,可能自己就被以为是李局长或李局长家的人。不行,身上不能有钱,也不能让逮住。
李立一掏出五千元瞅空子把五千元压在他熟悉的一个地方的一块石头底下,赶紧又往前赶去。
后面追赶的人并没有放弃的打算,李局长已经气喘吁吁,精疲力竭,毕竟多少年坐办公室,体胖活动少,尽管地熟了如指掌,但毕竟天黑月色朦胧,又抬不动了脚,一下绊倒,跌在路上,艰难地往起爬的时候,后面追的本家赶上来了。
看着跌到在地的人,追到跟前的本家说:“就这个球本事还想作案偷人哩!起来让李局长家报警把你送到公安局。”
地上的李局长哭笑不得,也听出眼前的这个人是谁了,他不想把事情弄得你知他知,让村里人知道,可眼前的这个本家大有不明白不罢休的劲头。
“起来,跟上我走!”
地上的李局长只得说:“月新,是我!”
站着的李月新这才蹲下一看,真的是李立一局长,后悔地直捶打自己,嘴里赶紧解释说:“我以为是到你家准备作案的。”说着歉疚地把李局长扶起来,要把李局长送回去。
李局长想着路上压在石头底下的五千元,推脱说:“你回,我自己回去。”
做错事情的李月新执意要往回送,李局长没得法,只得被李月新搀扶着往家走。走到大门口,李局长执意不让送了,李月新只得回去,等了一晚上要说的事情也不好意思说出来。
第一百六十七章 意外受伤()
李局长惦记着路上在石头底下压着的那五千元,敲开大门,见李月新已经走了,赶紧对老婆说,快拿手电,老婆不知就里,赶紧问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