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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庆祥说:“今天的酒肉就包在我身上,现在我是想了解一下工程的大致情况,不忙,咱们一会儿去酒店。李校长你说一说工程的情况。”
李军说:“初步设想是二十四个教室,外加每一层两个办公室,男女各一个卫生间,整个楼两道楼梯。”
王庆祥说:“多大的教室?”
景山峰说:“六乘九的,标准教室。”
王庆祥走出校长办公室,端详了一阵校院,说:“就在这里修建?”
李军也赶出来,引着景山峰和王庆祥走到后院,看了一阵,又上到上院,上院显然不能修建教学楼。几个又下到下院,王庆祥说:“修建教学楼有什么要求,和现实性限制?”
李军说:“就这么个家当,就这么个条件,征外面的地是不可能的,征也征不动,干脆想也不要想。在修建时尽可能地少影响学校的教学工作。”
王庆祥在看了上下校院之后,考虑了一下,说:“要修建的有次序,当然是紧依着山面,这样可要拆得多了,两排窑洞都要拆,学生的上课肯定要受到影响,还可能受到周围居民的阻挡。在下院修建,拆的地方比较少,要么是那排窑洞,要么是这排窑洞。”王庆祥指的是校长办公室一排五孔窑洞,和对面的五孔窑洞。
李军打断王庆祥的话说:“就拆这排窑洞,以后院为主要地修建。”
几个又走到后院,再次看了地址,王庆祥说:“单面楼,地址大头小尾,可以修建成一个丁字楼。”
李军觉得只能这样,似乎再没有其它最佳方案。
第一百六十章 工程老板的竞争力()
基本商定以后,事情的大致轮廓清晰了,王庆祥回去再算一算教学楼的造价,工程就清楚了。李军清楚,景山峰清楚,还需要向局长和县长汇报。
事情到这儿,眼下的工作做完了,王庆祥招呼李军和景山峰到酒店去,他要履行先前的诺言,不过他觉得应该把学校的会计王力新叫上,不然王力新心里不高兴,以后开工还得和王会计多次打交道,会带来不便的。
王庆祥向李军要了和王会计的联系电话,很快王力新来到校长办公室。王庆祥站起来,大声说道:“啊呀,一家子,幸会,幸会,以后还得多打交道,望一家子,多多海函,多多高抬贵手!”
王会计王力新说:“哪里!哪里!咱只是个办事的,领导说什么咱遵照办就是了。”
王庆祥说:“领导只是指个方向,具体的还得你办,这具体的就有很多机动性,灵活性,有很大的空间让你操作,这就是权力!”
王力新不敢在校长跟前显露自己的权力,极力争辩,淡化自己办事的实际掌控权。碍于校长在跟前,王庆祥没有继续和王力新争辩,你知他知,天知地知,保持一点职业秘密,如同保持个人隐私一般。如果毫无保留地揭穿,反而惹人家不高兴,心里结下怨气,坏了事情。
王庆祥不亏是社会游子,适时转了话题,说:“咱们几个到酒店坐一坐,吃吃饭,喝喝酒。”
王力新说:“你请客,你舍得哩?没有挣钱先倒往里面贴钱!”
王庆祥说:“那是自然,做买卖哪个先不往里面贴钱,这叫做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
王力新说:“啊呀,你是把社会吃透了,摸准了!”
王庆祥站起来,说:“走,咱们走!”
景山峰、王庆祥、王力新、李军,走出校长办公室。张会武走出小卖部,有意向景山峰打了一声招呼,景山峰笑着说:“会武,买卖兴隆,日进千金!”
张会武说:“哪里哪里,不敢瞎说。”说着用嘴指了指。
景山峰回身看了看,不明白所指什么,想了一会儿方才明白,想说说校长,又怕不合适。感慨地想不怕官,只怕管,官职压死人!怕冷落了张会武,他说:“走,会武,酒店里走!”
张会武知趣地说:“怎你们去,他们离不开你,需要你,你就把权力耍出来!”
景山峰说:“现在还没有招标,还不知道谁家施工。”
张会武说:“你有没有确定的权力?”
景山峰说:“当然有。”
张会武说:“那你这顿酒不白喝,人家软化你的口,你就投上人家一票,这叫做礼尚往来。”
景山峰沉着地说:“看情况而定。”那几个已经走出大门,景山峰赶紧赶了出去。
见景山峰赶了来,王庆祥说:“咱们到哪个酒店?”说着转向校长,他觉得校长是他能否把此工程拿到手的关键。
李军想了想,到吉祥酒店,那里自己已经有不少熟人,想有个额外消费,不好意思。不到吉祥酒店去,其他酒店说不定还有新奇的发现,常换常新,常有新内容。他说:“你们说到哪里就到哪里。”
景山峰说:“哪里有好戏就到哪里。”虽说这样的隐涩话语,但几个人都能理解所指什么,说得几个都笑了起来。景山峰继续证明自己的理论,说,“好戏就是看一眼,心里也是顺心的,更何况还给你贴身倒酒,那肤润霜醉人哪!”
这可是个难题,不清楚哪个酒店有好戏,何况酒店服务员常处在流动变化当中,好戏也难以鉴定,一个人一个评判标准。一时不好确定到底哪个酒店有好戏,考虑来考虑去,王庆祥耍了个心眼,他随便说:“这个酒店有好戏。”说着走了进去。其他人不清楚这个酒店到底有没有好戏,就跟了进去。
酒店门口有花枝招展的小姐恭候问候,一下就把人吸引住了,不可否认王庆祥的说法。
王庆祥本打算进酒店吃个饭,喝个酒,拉拉关系,看来还得有其他的费用,不过他清楚,大不了几百块钱,也承受得起。
上到二楼,服务员把他们四个引到一个不大的包间,随后就有拿着菜单的服务员走进来让点菜。王庆祥把菜单推给李军,李军看着女服务员,笑着说:“哪个菜是单上刚上去的菜?”
女服务员只得走近李军,边指边说,李军色迷迷地看着女服务员,大有一下抱上去的冲动。王庆祥看在眼里,心里坚定了再次出钱的打算。
终于还是碍于几个男人在跟前,李军还是没有冲动,两腿之间那个东西已经蠢蠢欲动了,闹得他不能自抑。
菜单拿走了,看着女服务员的背影,李军的眼睛充满异样的深情。王庆祥没敢提景山峰的话题。
菜一碟碟一碗碗端了上来,又送上来两瓶《西凤酒》。李军吃了几口菜,让女服务员倒酒,女服务员拿着酒壶一一斟满酒。
四个人端起酒杯,一碰,王庆祥说:“愿我们合作成功,合作愉快!”然后各自一饮而尽,拿起筷子举菜压压酒气。
李军喝着酒吃着菜,眼睛却在女服务员身上瞄来瞄去,终于让女服务员发现了那异样的眼神,女服务员似乎发现了什么,倒了酒,不离开李军身边,好像专门要为他倒酒似的。
第一百六十一章 竞争对手()
李军吃着菜喝着酒,不时看一下身边的女服务员,女服务员还有几分动人之处,脸色红润,大概二十岁左右。
真应了那句话,欣赏也是一种享受,被欣赏的对象不一样,感觉也明显不一样,其它的东西赏心悦目,而面对活物,特别是充满情感的同类动物,却有本能的强烈的占有欲。不过人有理性,理性使人脱离了低级性。
李军的眼神和举动,让王庆祥明白了李军是一个怎样的人,也让他明白了这项工程的承包充满了风险和不确定性,但工程的利润让他不愿意放弃对该项工程的竞争承包。
王庆祥虽然明白李军的贪婪目光,他装做没有领会,故意劝酒吃菜,分散李军的注意力,支使服务员寻这寻那,离开李军身边。
王庆祥说:“来,校长,咱们碰个杯,祝工程早日进入实施阶段,祝咱们能合作在一起!”
李军端起酒杯,一碰说:“嗯,对,祝工程早日进入实施阶段,祝咱们能合作在一起!”
两个执起酒杯一饮而尽,王庆祥又倒上酒,两个一碰又一饮而尽,连喝三杯。王庆祥这种场合看样子很熟悉,很老练,酒量也好像很大,一杯两杯,三杯五杯,根本不在话下,脸色如初,话语正常。
王庆祥又向景山峰敬酒,斟满酒,说:“我和景老师,不,景监官,多次打交道,已经建立了良好的信誉,常有愉快的感受!来。”两个端起酒,一碰,一举一饮而尽,又是连饮三杯。
王庆祥又到王力新跟前,又是一家子长一家子短,奉承了一阵王力新,王力新自然乐不可支,并被奉为上宾,让他有和校长并驾齐驱的感觉。王庆祥斟满酒,端起洒杯,说:“遇事难得逢自家,亲不亲自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一碰,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被王庆祥尊称为一家子的王力新,拿起酒瓶,给两个倒满酒,一碰,说:“王家人,天下强,走到哪里哪里亮,好好干,看来这项工程非你莫属!”
王庆祥说:“托你的福!托你的福!”
王力新说:“事在人为,事在人为嘛!”
两个又连饮三杯,王庆祥还是脸色不红,说话也一点不走样,神志清楚,走路稳健。见几个脸色发红,说话开始有些迟钝,步态也踉踉跄跄,上卫生间东倒西歪的。
不敢喝了,王庆祥不敢再敬酒了。
王庆祥没有想到眼前的几个不胜酒力,相比较景山峰还好点。李军和王力新已经爬在饭桌上了。王庆祥和景山峰也不敢再喝了。
王庆祥问景山峰说:“你说怎样才能把这项工程拿下来?”
景山峰说:“这个你比我有经验,除过资质以外,你们工程公司的技术水平,材料设备,施工人员都是雄厚的,这个没有问题的。下来要看你们的报价了!
王庆祥说:“报价低了挣不了,报高了竞争不到手。”
景山峰说:“作为一个施工方也考虑工程的质量和进度,不可能只考虑造价问题,质量是首要的。到时候你把你们的优势亮出来,进行各方面的解释和论述,会得到多数人的支持的。如果纯粹低价竞争,不能保证质量,筹备委员会也不会让他们竞争去的。”
王庆祥说:“你这样一说,我心里就有了数了。”
景山峰说:“以我这几年在教育上工程监工的经验看,教育上讲究工程质量的比重大些,质量盖过其它的。从你们已经完工的工程看,你们已经建立了良好的工程修建信誉,这为你们争取到工程奠定了基础。”
王庆祥说:“到时不要忘了美言几句,事情成了不会忘记你的。”
景山峰说:“那当然,那当然,我们以后还打交道哩!”
王庆祥掏出两千元递到景山峰手里,用嘴指了指两个已经爬在饭桌上的李军和王力新,意思是小心让他们知道。景山峰摇摇头不要,王庆祥站起来,走到景山峰身边,把钱揣到景山峰的口袋里,景山峰要往出掏,被王庆祥挡住了。
景山峰不能高声说不要,他实在不想当着那么多的人说些不实际的情况,他想让事实表露出来,让人觉得他是得到了多少好处,何况两千元实在微不足道,不值得!这倒不是他有多么高的思想境界,而是他怕揽事,怕自己办不了事,办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