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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苏明亮站起来,李立一也站起来,两个下了楼,走到收银处,抢着要开钱。苏明亮把李立一掏出的钱压回去,说:“是我要请你哩,怎能叫你掏钱哩!”
李立一说:“我又不少那几个钱,现在我有的是钱。人家不少人送我钱,我还是不要,不然更是多得很。”
苏明亮不管李立一说什么,就是不让他开钱。开了钱,苏明亮拉着李立一出了门。怕李立一有些醉,叮咛路上注意,不行坐出租车回去。
李立一推辞不坐,苏明亮拦下出租车,李立一只顾自己走了。李立一坚持不坐出租车,是想散散心,活动活动肢体。
他的家离城有几里路,那里有一股好泉水,空气新鲜,向阳明丽,他从小在那里长大,所以很迷恋那里。他已经在别处买下套房,但他舍不得离开从小生活过的地方,套房让儿子住了。
路灯递次亮起来,走在不明不暗的路上,一股惬意由心底而生,凉爽的晚风吹来,酒意顿觉消退了不少。
今天虽然忙碌,但收获不少。李立一沉浸在得意之中,走着走着,突然路边出来几个人,说道:“李局长,你回来了,我们在等你!”
第一百一十三章 我相信你()
李立一一惊,以为是社会上的流氓想对自己抢劫,自己在办公室和路上接受了几个人的贿赂,现在口袋里装着几万元,虽然分在几个口袋里,猛一看不太明显,但他心里清楚,弄不好会遭到打劫的。
李立一紧张地看着从路边出来的几个人,为首的一个看着李立一,说道:“李局长不要害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你只要答应这个信封里提到的这个人,把她调进城,我们就不会找你的麻烦的,否则我们认识你,也经常在这个路上走动,找你很容易。再者,当你看了信封里的人的时候,也不要追寻我们,不要叫警方寻找我们,我们并没有怎样你,我们是觉得这个女娃娃实在可怜,才行此下策的。这女娃娃没有钱,拿不出钱行贿你,我们拔刀相助,才在这儿等你,希望你不要推辞,认真办理此事!好了你可以走了。”说着几个人走了。
李立一拿着信封,正反看了一下,上面并不写着什么,想拿出来看上面到底写着什么,是谁,那个学校的,往出拿时手却抖动起来,怎也不听使唤,干脆不往出拿了,装回家再看。
紧张了一阵,现在没有事了,可走着走着害怕起了,万一真的碰上流氓强盗,抢了自己身上的钱,并把自己撩倒,那可就糟了,得不偿失。以后不敢再这么晚回家,要按时下班回家,老婆还怨自己哪来的那么多的工作,言下之意是说自己把一个漂亮女人调到身边,名义上是干事,实际上是情人,使用方便。他当然极力否定。
李立一极力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但脚步还是不稳,一脚浅一脚深,有些磕磕碰碰地回到家。
老婆一眼就看出他没有往日的自然而坦然自若,神情自信的风彩,反倒是狼眉鼠眼,紧张慌恐的样子。问他怎么了?
李立一说没有什么,说着拿出信封,上面写着老师所在的学校,叫什么,希望调动到哪里。看过后,折叠起来又重新装进口袋。
老婆问说什么呀!李立一说没有什么,说着掏出身上装的钱。老婆眼睛发亮,想问哪来的钱,随后一想明白过来,赶紧收拾起,仔细数点,正五万六千元。
李立一翻动出纸张,拿出笔来仔细回忆记录人名,但回忆了半天,就是人名和钱数对不上号,想了一阵还是回忆不起来。
老婆叮咛说要记住人家,当心忘了,言下之意是说,拿了人家的钱就要为人家办妥事,咱是有情有意的人,绝不是无情无意的人。
李立一点头嗯着,拿着纸和笔极力回忆着,回忆了一阵,还是没有回忆起来,他又从自己的行踪回忆起,从家起身在哪儿碰到什么人,到局里又见到些什么人,中午,下班,路途又碰到些谁,找回来两个人,但还是对不上账。想着想着,他的思路发生了偏离,想到今天可怕的一幕。
李立一又掏出信封,上面的学校和人名在他眼前跳动,要不要报警,要不要核查此事?报了警,事实能查清,可人家并没有把你怎么样,既惩治不了人家,又不能判刑,相反还可能会把自己暴露出去,说自己受贿。不报警心里不得下去,好憋气!他又想起那几个人的话,报警或不办事,那几个人还会找自己的,那怎办?
忍了吧,小不忍则乱大谋,气是软的,慢慢缓的。他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像没有事似的。
老婆端上来饭,他又吃了一些。
老婆是年青的老婆,比他小十岁,是他的第二任老婆。头一个老婆离婚了,性格不和和他还想追求更大的梦想,和老婆离了婚,和已经是副县长的女儿成了亲,副县长高升到了市里,半年时间到一个大县当了正县长。
按说年青漂亮的老婆完全可以拴住他的心,可一句俗话说定了人心,“孩子看着自己的亲,老婆看着别人的好。”猎奇占有心理让他由不得和教育局女干事,拍拍打打,摸摸揣揣。而九贯劳常的女干事,也很懂得男人们的心理,在她准备要到教育局去的时候,她就准备用这种方式攻下俘虏局长,她曾露骨地对局长说,把我调到局里咱们方便些,随叫随到,有求必应。果然女干事不失前言,有求必应,可她的目的是县幼儿园园长职位,谋到职位,可就要离开教育局,达不到随叫随到的应时。她的目的达到再说。
女干事精于床上功夫,也善于事前来电,弄得局长在她这个残花败柳面前也倾心如同对黄花闺女的第一次那样认真对待,而且有常做常新的新鲜感。
老婆虽然年青,但缺乏主动和激情,让李立一冲动不起来,冲动起来,又没有持续性,往往半途夭折,让他大失情欲。
晚上睡到炕头上,李立一的思索又到了今天发生的事情上,办还是不办?不办,那几个人还会找自己的,息事宁人吧!小不忍则乱大谋,放眼世界,来日方长!
他把此事想好,睡意却悄悄袭来,酣声响起。
已经多时没有享受快感的老婆专等男人发起主攻,不想男人酣声响起,失望的老婆摇了几下男人,男人仍然酣声沉稳,气笛响亮。
男人终于被摇醒了,慌张地问说:“怎么了?”
男人这几天工作繁忙,又和教育局女干事做了那事,精力和兴趣早已没了,就是漂亮的老婆睡在跟前,也记不起来。见男人问她怎么了,她故意将光溜溜的臀部靠过去,男人识的老婆的意思,说:“啊呀瞌睡的人,罢了再说。”
老婆失望地又把光溜溜的臀部进一步挨上去,怨声说道:“你又是和那个女干事亲热个来,把家里的老婆忘了!”说着害气地离开男人的被窝,独立自己睡去了。
李立一睡了一会儿,猛然醒来,才觉得老婆刚才的举动,悄悄地把自己衣服里的蓝色药片,挤出一片吃下去。又睡了一会儿,估计药性来了,翻身面向老婆,动手动起脚来。
老婆根本没有睡熟,一抚摸就应合过来,李立一翻身上去,就大战开来。老婆早就把内裤脱到一边了。
半个小时后,老婆心满意足,主动交械,说算了,能行了。李立一不让手,说叫你再说我有了外遇!叫你再说我有了外遇!
哦哦哦,我不说了,我相信你!我相信你!
第一百一十四章 等待局长()
老婆昨晚满足了,早上起来又勤快又热情,好像有许多话要说,你不回话也不恼,只管自己热情地说着。老婆做熟饭,李立一刚端起碗,就有访客来了。显然不是无关要紧的事,有理不打上门的客,赶紧放下饭碗,准备迎接客人。老婆说吃了饭再说呀!他相信来客这次一定不一样,放下碗把客人引到另一孔窑洞。
因要去上班,李立一告知有事直截了当地说。来客是位老师,局长认识,他推断出老师的要求不是出教育界就是调动到想去的地方。
老师姓刘,叫刘勇,以前他也曾在教育局找过局长,要求要么放他出教育界,要么不行先把他调到城里来。打了招呼两年了,他见不少人不是出了教育界,就是调到城里,在一天天等待中,他领悟到仅仅靠打个招呼是远远不行的。于是他准备了五千块,今天赶来了,正把局长捉到家里。
他吸取了上次的教训,没有说话,先掏出钱放在茶几上。局长先是眼睛一亮,态度也和蔼可亲了,一改来时时的沉静木呐,看着刘勇笑着说:“不好好教学,出教育界联系下单位了?”
刘勇说:“联系下了,万请局长高抬贵手放我出去,我确实不适宜教学,不善言辞,一有听课的更是讲不出话来,不要误人子弟。”
局长说:“现在要求出教育界的人很多,不能提出要求就放,不然教育上的正常秩序就难以维持了。现在是把教育界当成一个跳板了,先在教育上谋到正式工作,然后再远走高飞,另谋好职,追求更大发展。”
刘勇不好在这一问题上回应局长,心想你当初也不是教师吗?你当民请教师转正以后,当了几年教师就出了教育系统,在行政上混了几年,又杀回教育系统当了局长。你出教育系统是谋轻松谋官职,回教育系统是为当局长,冠冕堂皇,好话说尽,又在这儿充公允,都是说人的嘴巴。
求局长不能反驳局长,更不能争理变脸,刘勇只能忍了,任局长说理训教人。局长又看了一眼茶几上的钱,把话委婉地说回来,他说:“要出教育系统的人很多,要慢慢来,一次还不能放的人太多。”
刘勇听到这样的话还能说什么,来的目的很明显,茶几上放的钱也说明问题。他想了想,还是学着局长的话语口气很劲地说:“怎就这样了,目的很清楚,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行政上有好多都当过教师,都还不是要谋个好官职,是好思想都应该留在教育上好好教学,勤奋耕耘。”
局长听到此,感到了刘勇的心理,他也要去上班,便说:“就这样,我尽力而为。时间不早了,还要去上班。”
刘勇说:“就是你的一句话,你现在放也是一句话,不放也是一句,就你决定我的命运。”
局长说:“哎,没有那么大的权力,还是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见刘勇要离开,接着说,“哎,把钱拿上,把钱拿上。”
刘勇说:“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说着出了门。
局长赶出门送行,送走刘勇,回到家,对老婆说:“不吃了,上班去,那面窑洞茶几上有五千块,给咱收拾了。”
老婆说:“把这碗饭吃了再走。”说着端到男人的手中。
局长只得端在手中,快速几下吃完。老婆从客房窑里拿过来钱,喜庆的数着,正五千元,放进保险柜里。
李立一赶紧起身,向单位走去。刚走了一会儿,教育局的专车就寻得来了,停在李局长跟前,李局长上了车,快速向教育局驶去。
教育局专车司机是李局长的伯叔妹夫,李立一到教育局不久,他就把他从一个不起眼的单位调到教育局。当时,叔老子要求把自己的女婿调到教育局,伯叔妹子也到他家说情,时隔两天,伯叔妹夫提着东西到他家来,临走时给他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