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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毫不吝啬,直言而悄悄说道:“这个简单,你什么时候需要,告诉一声,找个酒店房间便可解决问题。”
局长的用竟好像并非如此,把办公室门悄悄拉上,竟拉开她的裤带向里看去,里面除过他她熟悉的东西,还是那东西,毛茸茸黑糊糊一片。和男人结婚多年,又多次逢婚外激情,她早已熟知男人们的共同爱好,虽然有时不直逼主题,但思想意识总在那周围打转,仿佛那是生活的根本。
她站着不动,任意让局长摆弄看,也许和他老婆的千篇一律,局长让她把裤子紧起。为了她的追求,她还是说:“你什么时候需要,你打个招呼,随时就到。”
高苹把裤子紧好,悄悄开了门。
她自信自己的追求应该没有问题,这一学期结束,下一学期开始自己就可以到新单位履职,并是一路诸侯,统领一方,施权一方,权、财权一把抓。为了万无一失,她决定到时再施这样的手段几次,让局长欲罢不能,铁心决定。
见局长要办公,高苹也想外面去,便说:“那我走了,有什么随时叫。”
局长没有抬头,嗯了一声。
高苹出得局长办公室,教育局的其他干部,见她和局长如此亲密无间,心里想什么,行动上却奉承尊敬有加,打招呼问候。高苹完全沉浸在乐不可支的环境当中。
现在高苹每天来教育局上班,到了教育局又想出去,到基层学校是她最想去的地方。给第二重点小学校长通知了主管县长要来实地考查了解情况的事情后,却迟迟地不肯离开,品茶吃水果。
高苹想什么时候到县第一幼儿园去一趟,考查了解一下那里的基本情况,为后半年自己上任做些准备。可就这样凭白无故地去,分量不重,也显得无趣,找个借口,一时又苦无借口。
高苹被李军送出门口,出得大门,愣了半天,还是没有找出合适的理由去幼儿园,便有些灰气地向教育局走去。
回教育局的路,她仍然是选择了一条舍近求远的路,下得街道,绕道繁华的十字街。高苹东张西望,就盼碰上教育上或曾经在教育上待过的人,岂不知教育上的人正在上班,那有闲功夫和她一样上街溜达,曾经在教育上待过的人也要上班,上街也是个别的偶然事情所驱。
高苹有些失望,像夜间穿着华丽的衣服没有人看似的,她不甘心就这样绕道一场,离开繁华的十字街。她站了下来,仍然不见熟人。
突然,她听到一个响亮的声音:“高老师,做什么呢?”高苹循声看去,见是一个陌生人向自己走来,她认不得来人。
来人笑着说:“高老师认不得我了,我是你的学生,在旧县城中学你是我们的英语老师。”
高苹噢了一声,但她始终没有记起来对这位学生的印象,便模糊地应付着,说:“现在在做什么,还在乡下住着?”
高苹的学生说:“已经盛到城里了,给人家揽工做活,挣些零钱。高老师现在在哪个学校?”
高苹盼不得人问她这个问题,脸上立刻露出自在自豪的神情,说:“在教育局!”
高苹的学生有些惊讶和敬仰,说:“啊呀高老师熬到了,是个好单位,怎不用上课了,上课麻哩!”
高苹说:“噢,怎不用上课了,轻松了。”
高苹的学生说:“啊呀高老师投你个面子,报个学生。”
高苹对这个学生印象不深,可以说没有一点印象,还算不上一般关系,凭心而论,一般是不愿意揽承这个要投人的事情的。这个学生是不是冒充的,就因为要报个名,而冒充学生,没有必要,对她来说也没有什么金钱和其他风险。便说:“是你的娃?”
高苹的学生说:“是我的孙子。”
高苹说:“啊呀,你的孙子早念上书了,儿孙满堂呀!”
高苹的学生说:“唉,念不成书,就早些成家了吧,误了一头不要叫误了另一头,农村人还能有什么追求,远处的抓不上,近处的不要叫误了。”
高苹由不得好笑,但又不能发笑,说:“啊呀报名还是有困难,现在城里就是念书报名难。”
高苹的学生说:“啊呀你们教育局的人还难报,那其他人更是想还不敢想了。”
高苹说:“那我试试看,我尽力而为。”
高苹的学生见老师说到这个份上,一是感动,二是为了让老师上心办,要老师到饭馆吃个饭,表达心意。
高苹推辞了一下,再没有推辞就跟着进了饭馆。他们选了一张临街的桌子边坐下,饭馆老板赶紧赶过来,倒上茶水。
高苹接过茶杯,问自己的学生,说:“你是哪一级,叫什么,家在哪里住?”
高苹的学生说:“我是初七五级学生,我叫周进生,家在旧县城下面那个背沟里的周家圪台。”
高苹记起来了,说:“你就是那个爱开玩笑的男学生。”
周进生说:“对,就是那个爱开玩笑的男学生。因为爱开玩笑,曾受老师和学校的点名批评。”
高苹彻底地记起来了这个学生,不过这个学生心眼儿非常的活,曾给代课老师送过从家里带来的玉米。
第八十五章 马失前蹄()
高苹和她的学生在饭馆吃了饭,她答应给学生的孙子念书报个名。这对她来说并不难,自到了教育局她就想试试自己这个教育局干事的权力,管用不管用,灵不灵。不过她委婉地说了一些困难,果然奏效,学生把她请进了饭馆。
这社会是真实的,但又是虚假的,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真让人难以琢磨。光坦诚真实的一面,不行;全表现虚假的一面,也不行。巧妙利用,虚实结合,达到目的就是最高境界。但在利用比例上却有战略和策略上的多少之分,应用恰当,游刃有余,应用不当,弄巧成拙,劣迹呈现,诚信崩溃,形象受损,无异于自我毁灭。
高苹进了馆子,吃饱肚子,心满意足地回到教育局。出去这么长时间,局长不追究,其他人也无权过问,何况女干事就不承担任何事务,无所谓误事不误事,与其他人关系不大。
高苹走到局长办公室前,办公室锁着,高苹有些失望,像失去依靠似的开了自己的办公室。办公桌上不摆放任何办公用品,放着用于打扮的镜子和化妆品,玻璃板下压着可以炫耀的相片。
局长不在她也懒得去送水,坐着坐着,睡意袭来,爬在桌子上迷糊去了。
第二重点小学在接到教育局女干事的通知后,召开了校务委员会议,就一些汇报内容又进行了复议,不过是汇报内容的重复。之后,领导小组又拉了此事,感觉再没有问题,准备充分,说理清楚,足以让县长下定决心把工程给在这里。
李军把这些工作做充分以后,又前后盘算了一遍,觉得万无一失了,便把这事放在一边,专等主管县长的光临。
与此同时,李军心里初步形成一个计划,即进行全校的教育教学工作大迈进,校委会成员听遍全校老师的课,以后每周必须听三节课;同年级老师互相听课,评课议课,取长补短,每周也得听课三节;检查教案、作业。评出最佳教案,最佳作业。进行示范课的评选。
他记着校医杨秀对他刻骨铭心的一击,在检查工作计划时,也要把校医工作纳入进去,有问题就要批评,毫不留情。
李军站起来,走到窗口,透过窗口,发现校医杨秀从上院下来。难道她也觉得不敢从大门出入上城,而是绕道避人耳目,偷偷地做自己家的事情。杨秀顺着上厕所去了,好一个做得严丝无缝的步骤!不在窗口观察到全过程是不知是非曲直的。
张会武的老婆提着进回的货走进大门,小卖部是棵摇钱树。近来发现张会武花钱大方,出手阔绰,与小卖部的极大赢利不无关系,要不要把小卖部关闭,关闭以后就没有人给自己五百元了,那张会武也就不会那样花钱大方,出手阔绰了。如果想开小卖部一个月给五百元钱那是肯定不行的,但又不能明说,让他自己感知吧!
张会武向这边走来,李军赶紧走回到办公桌的椅子上,拿出笔记本,想算着写起来。张会武走进来,见就校长一个,便掏出五百元放在办公桌上。
校长指了一下沙发,说:“坐,咱们就小卖部的事拉一拉。小卖部的事,校内校外还是有反映的,校内老师们心里不平衡,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但前几天五年级办公室课间操卖烤饼就是无声的抗议,这是绝对不能允许的,如果那样学校不就成了市场了吗?校外也有反映,不少学生家长认为小卖部卖的小食品不卫生,是垃圾食品,严重影响学生的健康成长。”
张会武脸色惊异,极不自然,像被手中抢了什么,争辩说:“小卖部已经开了好几年了,怎么老师们就有了反映?前几天,五年级办公室是老师们要吃烤饼,打发学生买得十几个,老师们每人两个,还剩几个,学生要吃就卖给了学生。至于校外的家长说得那些都是不能成立的,那些食品都是经过国家检验的,有qs标志的。”
校长说:“按照规定中小学不能开设小卖部,县上也有规定。以前,教育局也强调过,县上会议上也强调过,只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现在有了反映就不能不认真对待了。”
看来校长要决意关掉小卖部了,张会武心疼有意见也没有办法,无奈地说:“小卖部也挣不了多少钱,比揽工是强,就是跑个腿吃个嘴,打闲的账哩!”
校长说:“就这样,再不要进货了,货卖完了就算了。”
张会武说:“噢,不让了就算了。”
校长说:“上面有规定,群众有反映,学校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张会武表示理解,说:“噢,不让了怎算了。”
校长说:“与其说叫上面的人下来查封,不如自己主动关了。事要看得办,办得看,顺势而行,不可逆违。”
张会武说:“唉,都是些蝇头小利,没多少利润,都是些毛毛钱。”心里不满,嘴上说溅,但又不能和校长翻脸,仍诚恳地表现着自己。
校长跟着走出门,想看张会武有什么不满的表现,张会武平静地走回去。一进门,就沮丧地对老婆说:“唉,小卖部开不成了,货卖完就关门。”
张会武的老婆惊异地看着张会武,说:“校长说的?”
张会武说:“不是校长,还能有谁?是有人眼红了。”
老婆说:“那他以后就五百块钱也拿不上了。”
张会武说:“怕是嫌少了,不然不会这样。人家又不缺少五百元,你看学校的拉炭,做板凳桌椅,哪个工程没有钱,做工的哪个少了校长的钱,少了钱你就做不成,没有你的营生。”
老婆说:“唉,该多给些钱哩,现在一切都迟了。”
张会武说:“谁知道这任校长太精明,上任校长,人家什么也没有说,拿上五百元高兴地不得了。人跟人不一样,怨咱们没有吃透人家。”
张会武的老婆走近前来,悄悄对张会武说:“不了现在就去,给上一千块。”
张会武说:“啊呀,咱们转不过这个弯,校长也怕转不过这个弯,给上一千块,让校长觉得他是为了钱,为了向你要钱,他那么精明的人,怎么会给自己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