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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有些委曲的是,自己的构思只能在学校管辖的范围内进行,不能向大扩展,更不能拆迁居民家的地方以扩大学校的建筑面积。
教学楼建在东面还是建在西面,东面有副县长家的房产,会不会影响副县长家的采光呢?这让他犯难了。
第五十二章 探讨神秘的社会()
教学楼建在学校的东面,再东面是副县长家的房产,当太阳偏西时,阴影投下一定会影响副县长家的房产的采光,校长犯难,就是教育局也一定犯难,会不同意的,趁早不要考虑东面修建教学楼。
西面修建教学楼,再往西是一条巷道,再过去是居民区,没有什么可顾虑的人物和人家。北面是教研室,可以不考虑他们的采光问题,公有财产,他们又不整天住在单位,也没有人出面干涉,这一点李军是放心的。
端详了一阵,李军看着基本是窑洞教室的学校,心里默念着你什么时候才能旧貌变新颜,让人高兴和舒服呢?
下面的巷道口不知什么时候,刘艳已经站在李军的后面,看李校长在看什么,看了半天,也弄不清楚校长在看什么,有什么打算?
在校长就要进校门时,刘艳才发话问说:“你在看什么呢?有什么作用?”
李军才转身发现是老情人刘艳,猛然想到应该把刘艳引到办公室,让她领自己的情,她领了好几个奖状和奖品,说:“想知道吗?走,到办公室给你说。”
刘艳马上想到这色鬼又心存不良,但自己并不害怕,似乎很乐意接受他的邀请,便没有说什么就跟着进了校门。李军开了办公室,刘艳刚进来,就扑上去抱住刘艳亲吻,刘艳并不推辞,还是怕有人进来,侧着身看着窗外。
李军说:“不要害怕,没有人的。”说着把手伸进刘艳的裤裆,一股凉气直透刘艳的下身。
刘艳难受地说:“啊呀,冰死人了,快把手拿出来!”
李军说:“不要紧的,一会儿就好。”
李军不往出拿手,刘艳只得忍着,用自己的身子捂李军冰冷的手。李军得寸进尺,手指在那敏感处抚动起来,弄得刘艳弯下腰,一下蹲在地上,李军的手才被迫拉动出来。看着自己有味的手,接近鼻子闻嗅起来。
刘艳笑着说:“和你老婆的味有区别吗?”
李军故意说:“比我老婆的味香,香得多哩!”说着把手指塞进嘴里,像嘬奶头似的嘬了几下。
刘艳像看见吃粪便的人,吃着粪便,嘴里发呕似的要吐。刘艳这才清楚男人家在这方面远比想象的下贱,为了那个简直不择手段。
见刘艳如此恶心,李军坐进椅子,感慨地说:“你还是不理解,不了怎叫异性相吸!”
刘艳说:“这我懂,不懂的是那毕竟是从下面来的,味肯定不好,有时我们自己也觉得难闻,你怎就塞进自己的嘴里呢?”
李军说:“亲你爱你哩么!你还不理解吗?”
刘艳不敢再说什么,怕校长又强迫自己,上次校长挑逗自己,结果很是令人失望。李军也不敢进一步发展,刘艳一直在身边,使他没有机会吃那四边形的淡蓝色药片。刘艳转了话题说:“你今天哪里去了?”
李军说:“到西门洼走了走,西门洼准备建一所新的学校。”
刘艳说:“怎,你刚到这里,又准备到新的学校去?”
李军说:“不,西门洼建校才是个意向,什么时候确定,什么时候动工还得一段时间。”
刘艳说:“但并不影响你要去的打算,你怕早有阴谋诡计了,只是嘴上严守秘密罢了。”
李军说:“真的没有打算,走一处不如守一处,干好一处工作再说,不要贪多咬不烂,还给人这要那要的感觉,不好。”
刘艳说:“唉,你们男人家这行那行的,我们女人家想当个官,不被人家看好,只是有些强势的女人才可被付与一官半职的。”
李军说:“那你也是想当官哩!”
刘艳说:“唉,没有那个命,想只是想,有什么用,人家不看好你,想也是白想。当官谋职没有冒的,都是有来头的。”
李军本想说教育局的女干事,再一变动就会是一路诸侯,官职付身,想了想没有说出来。依他和局长的关系,他不能随意乱说。他说:“要人认识你,还是要努力工作,拿出一点真本事,干出一点真成绩来。”
刘艳想起校长的话,我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行也不行,有些茫然了,究竟怎样做才合适,才有作用?这社会真让人捉摸不定,看不清楚,理解不了。想了想,摇摇头,说:“不可思义!不可思义!”
李军说:“是不可思义,要吃透还得下一番深功夫。要有悟性,要有特殊的理解能力。”
刘艳像读到天书一般,怎叫有悟性,有特殊的理解能力,看了一眼校长,校长满含笑意,深而不露。其实刘艳并不笨,猛然觉得自己绕来绕去,绕进了校长的圈套,对于女人来说,无非就是身子当票证,打通路途当中的关节。那男人呢?那校长呢?他是如何当上校长的,又如何从乡下到城里的呢?校长当然不会直接告诉你,问他他也不会告诉你,尽管他们之间已经有肤体之亲,但这不足以让他告诉她谋士途的秘诀。有些事情事实上只能会意,不能言传。她说:“啊呀,更不懂了。学不会,领悟不了。”
李军说:“其实也没有什么秘密,就看对方需要什么,需要什么,你就奉献什么,十有八九不差上下,空不了的,会有结果的。”
刘艳听出校长还在为自己说话,为说服自己向他献身,几时需要就几时来。这一点对于她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为情的事情,是难为情的事情,她也不会频繁出入校长办公室,问题是校长竟明目张胆地说出来,恬不知耻,大言不惭,好一个冠冕堂皇的正人君子!自己连眼前这个人都认识不了,还怎能认识社会,认识更多的人呢?她想着,侧眼看着校长,校长也眯眯地看着自己。她摇了摇头,意思是太奥妙太难懂,站起来准备回去。
李军赶着站起走到沙发边,把她又压在沙发上,倒了一杯茶水放在茶几上,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开水,说:“啊呀,感冒了几天了,好难受。”走到椅子边坐下,趁机从抽屉里翻出淡蓝色的四边形药片,捏出来,放在手心,一下送到嘴里,喝了几口水,咽下去。
今天是无论如何不能让刘艳走了,单等药效的发作,再大干一场。
第五十三章 见缝插针干秘密()
李军没话找话地要留住刘艳,问刘艳什么时候刷窑洞大扫除,什么时间做年茶饭?刘艳好奇地问说:“怎,想给我帮忙?欢迎哪!”
李军说:“需要的话,就是我不去,我也给你打发一个人去,保你满意。”
刘艳说:“是谁呀,你这样敢打保票?”
李军说:“我儿子,老大,做事非常认真,一丝不苟,做得头是头,尾是尾,没有出过差错的。”
刘艳说:“在你威严的棍棒之下,儿子哪敢偷懒,当你的儿子屁股上要生起挨打的老茧。”
李军被说的不好意思,不得不承认说:“儿子小时是没有少挨打,但我坚信棍棒之下出孝子,不然能成了这样办事认真,做事一丝不苟的好儿子吗?现在学习很认真,写一手好毛笔字,是师范学校的好学生。”
刘艳说:“看把你能的,这样好的儿子,我是不敢用,人家是什么人,打扫窑洞尘土飞扬,舍不得用人家,不好意思指着叫做这做那的。”
李军说:“不用你指着做这做那的,自己寻着做法哩,做得头头是道,像模像样的。”
刘艳说:“不敢用,你老婆一定会怨我的,说我怎会瞅着她儿子的。现在你老婆已经有了怨气,怀疑我来你这儿频繁了,我得赶紧走。开学时来往频繁,放假了仍然来往频繁,我得赶紧走。”说着站起身,往出走。
李军赶紧站起来,赶着把刘艳拉住,身子靠在刘艳的臀部上。刘艳感觉到那东西,硬硬的顶着自己,明白拉她的目的,脸不由得兴奋红了起来。他说:“你答应的,现在已经放假,此时正是时候。”
刘艳想起自己的话,是校长强迫自己接吻时不得不说的话,不然校长嘴不离嘴,身不离身,让人碰上多尴尬多难堪。她迟疑了一下,校长就把她往床上推,顺手还关上了门。
刘艳只得依从被推上床,突然她的手机响了,是自己男人来的电话。校长也爬上看是谁来的电话,不出声地挥舞着手臂,指了指外面,意思是说,不在这里,在外面。刘艳接通电话:“喂。”电话里面传出:“你在哪里哩?”“在我妈家家里,正准备回来哩。”“那你快回来,我等着。”“有什么事?”“你回来再说,快些!”男人挂了电话。刘艳也压了手机。
李军药性发作,直挺挺等待运作,哪能放了刘艳,刘艳只得被校长推着上了床。刘艳不知家里有什么事,无法集中到这快乐的事情上,被迫应付。直到校长威力施过,毫无感觉的她从床上起来,穿好衣服,走到镜子前,理了理自己乱了的头发,稳了一下情绪,慢慢拉开门栓,像没有什么事似的走了出去。
男人栗新异在家里等着她,女儿高三上课还没有回来,见她回来,栗新异一下扑上去,抱住她,又是亲吻又是抚摸,嘴里还说:“快抓紧时间,一会儿女子回来了就做不成了。”
刘艳一下推开自己的男人,报怨着说:“我当是什么事,你把人吓死了,你不会说实话。”
栗新异说:“就这事,就这事,赶快抓紧时间,一会儿女子回来了!”是的,自女子大了后,他们的亲热就不能那么随便了,想什么时候亲热就什么时候亲热,毫无顾忌。
刘艳坐在沙发上不动弹,还没有从怨气当中顺过气来。男人拉她,她不起身,男人干脆拦腰抱她,又抱又拉上了炕。
她不能说不想做那事,自从他们结婚,她从来没有拒绝过男人在那上面的任何要求,除非那个例假来了,否则是有求必应的。
上了炕,刘艳被动地任男人摆布了一阵,结束后,自己反倒睡意袭来,盖了被子睡去了。
男人很高兴,下了炕,动手做起了饭。他要好好犒劳犒劳老婆,老婆满年四季忙于工作,白天忙了,还要晚上忙,有时拿回没有备下的教案或没有改出的作业,继续在家里做,有时连梦里喊出的声音也是学校的事。
栗新异熟练地做着饭,做着做着,看着老婆熟睡而疲惫的呼吸,脸上绽放着甜蜜的微笑,不由得上前搂住老婆的脸,口对口亲吻起来。
刘艳被突然袭击弄得喘不上来气,睁开眼一看,是自己的男人,扬了一下手,骂道:“死鬼,你把人捂死了!”说着,翻了一下身,又睡去了。
栗新异的厨艺水平还不错,一会儿便气氛浓烈,香气扑鼻,连沉沉深睡的刘艳也被香气充鼻醒来,睁开眼,惊异地说:“啊呀,好香啊!”
栗新异扭头一看,老婆醒了,赶紧说:“快起来吃饭,我知道你早就饿了,快起来吧!”
刘艳想着入睡之前的情景,清楚自己还裸着身子,看了一下一边的裤子和内衣,又看了一下心满意足的男人勤快地做着饭。又睡了一会儿,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