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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拉了被子盖住,自己下炕去完结活去了。
刘艳出了大门,回到家,见男人栗新异无事地看着电视,带着哭腔说:“快不要看了,走,我妈病了!”
栗新异倒不危,冷嘲热讽地说:“你妈不病,你还不回来呢!家里好像拴着狼哩,有了操心事了,家里没有操心事!”说着无动于衷,没有动一下身子。
刘艳自知理亏,特别是中途中断了那事,更觉得做了理亏的事,坐到男人跟前哀求地说:“是我不好,是我不好,现在我妈病了,你跟我一起去,不然我妈会不高兴的,难过的,越不利于她的病情。”
栗新异虽然不满自己的老婆有事没事总往学校跑,不知做些什么,但对丈母娘他没有意见。虽然当初他们从恋爱到结婚,丈人和丈母娘一直不同意,老婆毅然决然地跟了他,婚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妻家不认他这个女婿,也不认跟了他的这个女儿,他感激他的老婆所承受的压力,所以也就常常开一面,任劳任怨,担当起家庭妇男的责任,做饭、洗衣服、买菜、买粮的工作,让老婆感到家庭的温暖,男人的体贴,稀释和淡化老婆的忧愁,及对娘家不来往的思念和牵挂。岁月是最好的磨蚀剂,丈人和丈母娘终于耐不住对女儿的思念,冰释前嫌,认了这门亲,和所有丈人、丈母娘对待女婿一样,栗新异感觉到了丈人、丈母娘的一片心意,他非常感动,增加了来往的频率。现在丈母娘病了,他能不去吗?他是对老婆频繁地来往于学校感到不满,不分上下班,总往学校跑。栗新异站了起来,上前关了电视,作出要动身的样子。
刘艳高兴地把栗新异亲吻了一下,用毛巾醮水擦了擦脸,时间不允许她花时间好好洗一下脸,之后她怕栗新异看出端倪,又赶紧把零乱的头发梳好。
两个出了门,上了锁,出了大门,又把大门锁好。上了街道,他们买了些水果点心,就往刘艳的娘家赶。
丈母娘得病已经惊动了所有的女儿和女婿,一个儿子和儿媳妇也从临近的外地赶回来,刘艳和栗新异已经是落后的了,让他们很不好意思,几个妹子和弟弟的不满明显地表现在脸上。
刘艳是长女,看到母亲躺在炕上,脸色发黄,眼睛紧闭,满脸痛苦的样子。她着急地说:“不行赶是上医院呀!”
她这一说把几个妹子和弟弟说火了,他们争辩说我们早说上医院,妈就是不听,要抬也不去。刘艳不好再说什么,爬在母亲跟前说:“妈,先上医院,怕有个耽搁我们后悔死哩!”
第三百四十八章 核算分值()
也许是痛苦地难以抑制,也许是大女儿的到来和一番贴心的话语,刘艳的母亲同意上医院去看病。几个女儿和女婿,背的背扶的扶,拿被子的,拿衣服的,很快就弄到车上,到了医院,又是背的背扶的扶,联系医生的,办理住院手续的,安排住了院。
当忙完母亲的住院事情后,第一个当班照看母亲的刘艳,坐在病床上,思绪却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中断了的秘事,进而又想起自己评职称的事情。明天得回去把自己的所有荣誉证书翻出来交给学校,积算分数。
第二天一早,刘艳的父亲就过医院来替换刘艳,并提着自己早早起来做的老婆可口的饭菜,也让刘艳吃,刘艳没有吃,回去了。栗新异已经打来电话,说饭已经做好了,什么时候回来吃?父亲让她回去好好睡一睡,再去上班。刘艳摇摇头,昨晚母亲睡得很踏实,并没有折腾什么,只是母亲要小便才起来了一下。
他们从家里搬来一个活动床,以便晚上用或者白天困了睡一睡,坐一坐。刘艳出了医院,坐出租车回到家,果然男人做熟了饭。一进门,刘艳就翻自己的学历和荣誉证书,栗新异让刘艳吃饭,自己替她翻,一会儿就翻出一大堆荣誉证书。
饭后,刘艳提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满了红色的本本,本校的荣誉证书具多。当她走进校长办公室的时候,校长有些吃惊,以为她这几天不得到校,神情也不像疲劳忧愁的样子。
李军习惯地问说:“你妈病得怎么个情况,要紧不要紧的?”
刘艳很是感动,校长还记得她妈病了,笑着说:“不要紧的,住给几天院就好了。”
李军说:“什么病?”
刘艳说:“感冒了,又有些并发症。”
“噢——”李军显得放下心来,注意力转到刘艳提着的塑料袋上,故意说:“给我提得什么礼物了?”
刘艳也不客气地说:“你还想要什么礼物?”
李军一下被呛住了,愣了一下,说:“有你这个礼物就十分地好!”正说着,一个女老师进来送各种证书,见刘艳正在,送下自己的证书,转身就离开了。
刘艳把校长瞪了一眼,说:“说话也不分个时间地点,多丢人,你看又让老师们要议论了。”
李军也感到让这个女老师把话听走了,说话是有一点不保本,但说出的话,泼出去的水,是无法收回的,只能这样了。
刘艳心里却耿耿于怀,偷偷摸摸做了,但不能太放肆,不能表现在语言上,让其他人知晓,或者暗示给什么。刘艳一下把塑料袋放在校长办公桌上,转身就走。
李军不想就此让走去,赶紧说:“哎,哎,你的证书几件呀?不顶对一下就走呀!丢了少了我可不管!”
刘艳这才止住脚步,转身回来,一一向校长交代清楚,随后坐在沙发上,好像刚才的不愉快烟消云散了。
有资格评审高级职称的教师陆续把自己的学历证书、荣誉证书交给校长。学校准备了许多档案袋,分装老师们的这些证书,丢失了可就没法交待了。
李军初步核算了一下,刘艳的荣誉证书最多,自然分数不小,他自己的荣誉证书档次最高,国家级的全国优秀教师证书,学校范围内还没有这么高档次的荣誉证书。刘艳有县级的,大部分是本校颁发的。李军和刘艳都是民请教师转正而来的公办教师,李军初中毕业,刘艳高中毕业,但他们都有了函授师范毕业证书。在认定分数分值时,李军把函授师范毕业证书等同于正规师范毕业证书,其他人无可挑剔,说不出不同的理由。至于函授师范毕业证书是如何取得的不得而知。
在查验各老师的毕业证书时,李军发现王力新的师范毕业证书有涂改的痕迹,便知王力新根本没有上过师范学校,可能是初中或高中毕业,利用他父亲是教研室副主任,串通教育局走民请教师这条路转正的。这只是由此及彼的猜测,王力新既拿不出同学合影照,又拿不出其它证据证明他是师范毕业生,而事实上王力新只字不提他的以前的师范同学生活。
李军一眼便知王力新的师范毕业证书是假的,但他考虑了几天,决定不予揭穿,何况这次高级职称名额少,满揽满算,分数未必能算过他和刘艳的。再者他清楚自己屁股下面有黑,证据都在王力新那儿哩。王力新对他找条据报账,假公济私,自己进货,多报多领清清楚楚的,学校的财务就是校长的黑账务,如果把王力新逼急了,给全部抖露出来,是够他吃一壶的,那等于是自毁前程,自筑牢狱,孰多孰少,他不敢贸然一试。一向敢字当头的他,这次选择了悄然退却,就按真毕业证书算记了分数。
李军算了自己的分值,他清楚自己没有问题。但够资格的人还有几个,报上去都是合格的,上面不会因为资格问题打下来,都想上去,就需要竞争,择优选用。他是校长,需要高姿态些,否则人家本人有看法,在老师们中间也影响不好,又要评上去,又要得声誉,名利双收。这两个人他必须礼让一下,一个是快接近退休年龄的女老师,师范毕业,也有不少荣誉证书,有县级的市级的,没有省级和国家级的;另一个是从第三中学调过来的,一起进第二重点小学的学校党支部书记,老牌师范毕业生,也快到退休年龄了。
李军专程到这两个人跟前走了走,一说起评职称的事,他们自知争不过校长,又没有现成的政治资源,他们也清楚这名额某种程度是校长说情争来的,当然是为了校长自己,不要不知趣的,是脚不是脚的就往靴子里踩。他们推辞不评选这次的中学高级职称了。
这正中李军的下怀,他此行就是个礼让的举动,空头子人情也是需要做做样子的,礼数到了。李军放心自己的职称没有任何障碍了,又把其他人的分值算出来。他考虑不行,就把荣誉证书的分值往大算一点,就可以把刘艳算上去的,结果不用往大算荣誉证书的分值,刘艳就被算上去了,刘艳的职称也没有问题了。
李军第一时间把这一好消息用短信发给刘艳,并续上这样的后缀:何时再续秘事!
刘艳回短信说:“老母病好之后再说!”
第三百四十九章 熟悉的门市()
快国庆节了,为参加县上组织的庆国庆活动,学校准备的文艺节目是否能达到要求,李军想询问检查一下,再者他心里蠢动着不可告人的邪念,实现他多年的愿望,那就是淫乐处女的目的。
少大队辅导员马婷涛还没有结婚,人品不错,为人稳重,平时也不见和什么人来往谈恋爱,想必一定是处女身。前一段时间想下手,不想人不大,思想倒老练了,有了警觉,每次被叫都相跟着一个女老师,以致无从下手,为此他想了许多办法,想从马婷涛从厕所出来回办公室时,中途叫她,看她还有什么高招随机应变,叫来老师支应脱身。
李军想好妙招之后,打算今天瞅机会实施。从早上上课之后,李军的注意力就在他的办公室门前的通往厕所的院子里。有人影晃动或走过,他都要注意一番,以免错失良机,如果看不出或认不出是谁,他都要快速走近前窗,观察辨认一番。
也许是马婷涛有了感应,每次上厕所总是相跟着一个女老师,相伴而去,相随而归,让李军无法实施自己的策划。
直到国庆节的前两天,第二天就要带着演出队到县上参加演出。下午,为了再进一步巩固一下成果,马婷涛又组织了一次彩排。停当之后,学校已经放学,本打算不去厕所的马婷涛上了一趟厕所,出来就准备回去,刚走到前院的中间,以为已经回去的校长,拉开了门,说:“马婷涛,你来一下。”
马婷涛一惊,惊恐地停下来,说:“什么事?”
李军只得说:“国庆节的文艺节目准备得怎么样了?”
马婷涛说:“没有问题,万事齐备,只欠东风。”说着却不挪动脚步。
李军不好再叫进到办公室里,说:“还有什么问题,这次要给咱们拿到奖项。”
马婷涛随即应道:“没有问题。”说着便走出校门。
马婷涛竟没有回应自己的相邀,李军恨得咬牙切齿,走进办公室,从后窗看得马婷涛渐渐消失在视野之外。你就要给咱们拿得奖项,否则再和你算账!
计划落空,吃下去的蓝色药片,渐渐来了药性,那勃硬的东西让他难受,找谁再发泄他的伟猛呢?李军又想到了最听话的刘艳,她家离这儿最近。
李军掏出手机,又拨通了刘艳的电话。
国庆节的文艺节目演出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第二重点小学少大队演出的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