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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军走到石圆桌旁坐下,感觉很好,典雅古色的韵味陶醉着他。进到家才感觉到肚子饿了,问老婆有什么吃的,老婆说还没有吃饭,想吃什么,随便。随便是什么,老婆没敢绕舌,便打开煤气灶,给做面条吃。
李放叫的几个帮手,是他木工作坊的雇工,任务完成,就这样打发走觉得不合适,自己干了两个多小时的活,肚子也饿了,把工具收拾回去,便领着几个帮手向街道的饭馆走去。本想开着拖拉机载着去,怕几个帮手不愿意坐,自己也觉得寒酸。
房产工程最后要做的事情完成了,在城里安家落户的愿望最终定格在一对石狮子上而全部告成。李放早想做这件事情了,自己只有拖拉机,短途倒可以运输,几百里路上是不敢企求的,没有想到他哥办了这件事情,省了他的远途劳顿。
几个帮手干了几个小时的重活,觉得理应如此,也不客气,他们准备叫老板好好地招待一番。
近晚上十二点钟的十字街,热度不减,食客们你来他去,有的摊主卖得底朝天,收拾家具准备回去。门市上的饭馆已经关门,可吃的东西已经不多,他们只得在还没有卖完的火烧摊前坐下来。火烧师傅一见四个人,赶紧戳旺炉火,放快动作,又捏又看鏊子。
几个已经把摆着的火烧吃完了,李放拿起烙火烧铲,看炉烙火烧,让火烧师傅专心捏火烧。火烧师傅虽然专心捏火烧,但心里却记着自己手里捏出去的火烧数。他们烙出一个,吃一个,渐渐放慢了吃的速度,也不知到底吃了多少个火烧。
有了多余的了,李放才放下火烧铲,又吃了几个火烧才住手。都不吃了,李放问说:“好好吃,吃饱!把你们黑天半夜叫来,打扰了你们的好事,老婆可能有意见,每人再给老婆拿上五个火烧,让老婆吃了,你们再火烧!”
几个人都笑了,他们也不客气,让拿就拿,提着火烧回去了。打发了几个人,李放觉得应该给老婆和三个孩子拿些,又要了十个火烧。
“多少个,多少钱?”李放掏出钱。
火烧师傅暗暗算了一下,又看了看摆着的和鏊子上的数目,说:“七十个,七十块。”
“没有多算吧!”
“没有。”
“吃了这么多,不能多让几个?”
火烧师傅抓起四个火烧给李放跟前的塑料袋里放进去,李放递给一百块钱,火烧师傅用油腻腻的手,在收钱的盒子里找出三十元钱递给李放。
李放提着十四个火烧,打着饱嗝,悠哉悠哉地向家走去。沿途黑灯瞎火,快到教育局大门口时,嗖地一下,迎面窜来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把他吓了一跳,连忙向后退了两步。定睛一看,是一条狗从他身边窜过去。
惊魂未定,刚缓过神的他,正准备继续向前走时,迎面走来一个人,在端详的刹那间,李放发现走过的这个人是个女人。心仪摇荡,时刻猎奇猎艳的李放和他哥李军一样,在这方面有敏锐的嗅觉感,也立刻心血来潮,心情激荡,血流加速。
这个时候一个人出来做什么,家里一定没有男人,而且是走向了十字街,一定是干那事的。想到这,李放转过身,向走过去的人说:“哎,怎个价?”
走过去的人,好像就是个女人,走回来,快到李放跟前,站定说:“你想那个,不贵,五十块钱。”
听话音很甜蜜,更激起了李放的兴致,李放说:“在哪里?”
那个女人转身又往回走,李放跟着女人走到一个院子的后面,一孔偏僻的窑洞里。女人拉着灯,李放走进去,发现这个女人岁数并不大,大概三十多岁,人长得还不错,家里不见其他人。
李放好奇地问说:“家里就你一个人吗?”
女人说:“唉,男人贩毒抽大烟,被判了十五年,已经五六年了,现在我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白天在商店给人家揽工,晚上却空虚得要命,没有个拉话的。今天星期五,我把两个孩子打发回婆家了,睡了一会儿,空虚的不行,就冒黑走了出去。”
李放说:“你现在要做什么?”
女人说:“拉话也行,你愿意做那事也行,怨只能怨他贩毒抽大烟,怨不得我。我是个女人,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
李放听到此话,放下提着的塑料袋,一下拉了灯,就对女人动手。女人几年没有接近男人,主动响应,很快就进入正题,一会儿就紧紧地抱着李放,舒服地呻吟起来。半个小时后,女人还是留恋了一阵李放,才放手。
两个摸黑穿好衣服,才拉亮灯。李放掏出五十元钱放在炕上,准备离去,时间不早了,老婆还在家里等着他呢。
女人说:“没有钱就算了。”嘴上虽然这样说,但她在商店揽工,一个月才一千多元,开房利,水电费,还得供孩子上学,有时在开房利的时候,向婆家要一点。钱对她来说是十分重要的,急需的。
李放说:“时间也不早了,想拉话咱们以后拉。你想留想不留我的手机号码?”
女人掏出手机,说:“你说。”
李放说了手机号码,说:“想叫我,你就打电话。”
女人没有再挽留李放,李放走后就关了门,上炕睡觉。刚才的惬意和满足很快让她沉入梦乡。
李放走到院子,老半天才转出去,走到回家的路上,猛然记起给老婆孩子买的火烧丢在了那个女人家里了,现在又不便返去找去,只得遗憾地摇摇头向家走去。
第三百二十九章 又一项工程()
李放意外猎了个艳遇,感觉不同于一般做那事的女人,干净紧凑,流露出对男人的真情实感和渴望,这让李放觉得这个女人有些可怜,由不得同情起来。
李放想着这个女人,冒黑走回家。在他哥大门口看他安好的石狮子,黑乎乎地没有看见什么,到自己家的大门口看,仍然没有看清石狮子。敲大门,老婆老半天才来开门,进得门,一下抱住老婆就亲。老婆开始还不反对亲昵的举动,谁知猛然一下把他推开,有些生气地转身走回窑洞。李放莫明其妙,赶回窑洞,又要抱老婆亲热,老婆推开他,说:“你先头做什么事情来?快说!”
李放说:“我什么事情也没有做,就到十字街吃了一点饭,吃了就回来了。”
老婆有些狠劲地说:“那你身上怎有女人味,你做什么来个?”
李放一想,只得说:“是个女人卖饭的,那么多的人能做些什么,人家让做些什么。不要多心,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
老婆一想也有理由,便不言传了,李放趁机又上前抱住老婆亲热起来。
第二天是个星期六,李放多睡了一会儿,起来便看昨晚安的石狮子有问题没有,又到他哥家大门前看,没有问题,才放下心来。
李放刚走,李军便开了大门出来,他看了一会儿大门上的石狮子,又走到远处,全方位地看了自己家的住宅,高大、显赫,显得与众不同。深藏于身子里的基因就让他们有坚韧不拔的强势,争强好胜,出人头地,这就是最好的说明,有谁能压制得了,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他露出满意而欣慰的笑容。
李军惦记着学校为县上国庆节准备的节目排练情况,饭后,便骑着摩托车来到学校。张会武的老婆正在水房门口洗衣服,见校长骑着摩托车要进校门,站起来赶紧开了校门。校门开了,李军却不忙进校门,而是停在大门前,端详着学校,端详着大门。自他来学校,学校就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可以说旧貌变新颜,他把这归结为自己的能力和运气,就像景升翼的丑老婆嫁给景升翼,景升翼接二连三时来运转,当了官,这被认为是她的福气,她是有福的,走走路路神气十足,像皇帝的皇后。而李军此时就处在这种心理状态,是他来改变了学校的面貌,他是福将,他的能力改变了学校。
“五一八,我要发。”果然我要发,财源滚滚,房产落成,在教育局和县上有关部门一起修建的几栋楼时,他又集资修了一套套房。可以说白手起家,平地起高楼,能行高超无比,现在是既无内债,又无外债,是他运筹帷幄,胆大而又果敢运作的结果。
家里该置办的妥当满意了,而学校眼下看也就差一对石狮子了。
上个学期快放假的时候,他从下院看到上院,搜腾不出要下手的工程。突然,他眼前一亮,看着上院,那几个在窑洞上面盖着的平房,把它拆掉,可以搜腾些活。本来那八个平房教室,要用完全可以有它的用处,可以继续当教室用,如果教学楼的教室不够用,在那可扩大招生,或者可当学前班的教室。何况为修建这八个教室,所付出的代价是沉重的,下面一排窑洞成了危房,不能当教室,成了没有门窗的暗窑,只能勉强当库房使用。
李军不考虑那排平房教室的使用价值,而是他从中能捞到的好处,没有和任何人商讨作过论证,决意要拆除它,并且叫谁拆除他也已经想好了。
在整个教学楼的修建当中,他觉得教育局派遣来,负责监督工程修建的景山峰很是不错的,没有给他难堪,也没有寻他的不是,整个工程他说一不二,运输拉材料,他弟弟几乎全包了。景山峰没有过裂楦,再者景山峰是教育局派来的人,如果给教育局奏折,对他是极为不利的。
自进城他本着只要和局长搞好关系,紧紧跟着局长,唯局长是从,其他人他就没有放在眼里,有时要在他的学校转个学生,他也没有放在心上,软推辞,拖!结果,他去教育局时时吃闭门羹,冷颜相对。检查学校,教育局的人有足够的发言权,对学校的评价至关重要,所以让他惊异不小,受到很大的震动,再也不敢顾此失彼,失了口碑。
让景山峰有些可图之处,一是报恩,二是自己也从中有利可图。在放假的前两天,李军给景山峰打电话,说:“有个买卖,你做哩不?”
景山峰说:“什么活?”
李军说:“你来了我们再说。”
景山峰觉得李军不可能哄骗他,便来到学校,进到校长办公室,见刘艳正和校长说着什么,李军点了点头,示意他坐下。
景山峰自来这里监工就已耳闻目睹,李军和刘艳的关系不一般,超出常人的关系,便推脱说:“上一下厕所。”借口出去,上厕所去了。
上罢厕所,景山峰走进张会武家,消磨时间,见李军上厕所,才走了出来,往校长办公室走去。
一会儿,李军回来了,取出香烟,又泡了一壶茶水。李军走到窗口,看着对面危窑洞上的平房教室说:“你看拆上面的平房教室得多少钱?”
景山峰站起来,走到窗前,看了一下上面的平房教室,有些惊异地说:“你要拆上面的教室,多浪费,还可以用的,正式学生学前班都可以用的。”
李军说:“那还招那么多的学生,每个年级四个班就行了,用不着上面的教室,学前班有上面的窑洞,长长有余,也用不着上面的教室,拆了上面的活动场地还宽阔一点。”
景山峰说:“你考虑的也有道理。”说着坐到沙发上,沉默了一会儿,说:“八间教室,拆一间得一千多,八间教室得上万块钱。拆下的楼板归谁?”
李军说:“你说归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