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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逻辑关系,也不想去驳斥,就顺着话题也说道:“谁和老婆睡觉还穿衣服哩,穿衣服能和老婆发生关系?”
正说着一个女老师走了进来,也许是听到了他们的话题,也许也是过来之人,并没有回避,不过脸色有些发红不自然,但很快像没有听到似的,脸色平静如常,见有客人,便问说:“转哩?”
李军哦了一声,毕竟男女有别,和女老师不熟,是些男人之间的话题,不敢放肆继续说下去,等待女老师要说什么事。
女老师对宜宏发说:“宜校长,”见宜宏发摇着头,马上收住话,女老师机灵一动,说,“给我几张稿纸。”
宜宏发顺势拉开抽屉拿出一沓稿纸给了女老师,女老师转身离去。这一切却让精明的李军看在眼里,心想这些人又有什么秘密不示外人呀!
第二百一十二章 寻求良方()
第一重点小学也有不想让外人知道的秘密,但他们内部却是不隐瞒的,可以人人知晓,在某种程度上是公开的。
那么到底是什么秘密让第一重点小学不愿意让外人知晓呢?而他们的秘密和第二重点小学校长的不愿意公开的财务黑幕有什么不同呢?
第一重点小学校长宜宏发本是个很有民众意识的人,他认为工作要大家干哩,自己只是大家中的一员,相信群众,依靠群众是他一贯的工作作风。加班了给加班费,吃加班饭,买什么用什么,始终有个自己是这个学校的领导,要为大家着想,要为大家谋事,从来不多吃多占,更没有做黑账,化公款为私有,每半年的账目都经得起查勘和检验,每一次教师会议他都主动让会计把账目公布一下,消除老师们的疑虑,也还他的清白。大家不清楚,就有理由怀疑自己。自己如果清白为什么不公开财务呢?不清白就不敢公开,显然是自己有问题的!
宜宏发不愿意让李军知晓的秘密,就是第一重点小学有小金库,这个小金库对老师们不保密,还公开向老师们兜露,让老师知道有多少现金,出外旅游用了多少钱,置办校服花了多少钱,等等,都向老师们公布。
这个秘密不能让外人知道!
精明的李军看出其中的秘密,但他不能追问,又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秘密让第一重点小学的校长和老师们共守同盟,共担风险,而同心一致呢?
既然是人家不愿意说,就不能强人所难,追问人家,让人家陷入尴尬的境地。为了打破尴尬的气氛,李军笑着说:“咱们说的那些酸话没有叫这个女老师听到吧!”
宜宏发说:“听到就听到吧,作为女人还盼不得听到这样的话,要知道这些话都是男女人乐意听闻的,没有什么出原则的,放心吧!”
李军说:“就怕人家心里会说,还当校长哩,说咱们的思想境界太低级了。”
宜宏发说:“不要那么多考虑,不是什么原则性问题。”
李军说:“我感到你们的老师都对你很亲近,不生分,连稿纸都敢在你跟前要。”
宜宏发说:“不要动歪心思,不要亏待人,要一碗水端平。”
李军的脸色有些不自然了,难道是自己动了歪心思,亏待了人,没有把一碗水端平?李军感到自己说话总在宜宏发跟前占不了上风,常常是自讨没趣,作为强悍的人,他心里确实有些不服,有些争高低的冲动。他说:“在这上我还是要向你学习哩!”
宜宏发说:“还是我要向你学习哩,你是全国优秀教师,我们学习的标兵,县志上都有了你的光辉形象,你的大名!”
说起全国优秀教师,李军流露出荣耀得意的神情,这一点上才让他感觉到高于宜宏发,
优于宜宏发,但他谦虚地说:“唉,那都是过去的事,并不能等于现在,现在是好好要向你学习哩!”
宜宏发说:“你是荣誉有了,工资也上去了,名利双丰收,做得都是有利的事情。”
李军也不隐瞒自己的观点,坦然地说:“实干不如巧干,巧干不如溜须拍马,再能干也要被别人发现,还得人扶持你,上报你。所以你要瞅中目标,在上级人里紧跟一个人,像铁杆兄弟一样,效忠,指到哪里打到哪里,再苦再累,在所不辞,为他争光,也为自己争光。”
宜宏发说:“啊呀,你是摸到路径了,摸到了要害,所以轻易获得荣誉,获得实惠。这一点上我要向你学习,老老实实地学习。可我的性格,决定了我只能这样做,没有办法,所以说性格决定命运。”
李军说:“那你是没有深入研究现在的官府,要提拔谁,上面一个人说了算,所以你要瞅中这个人,在这个人跟前好好表现,经常到他跟前去,汇报工作,增进感情。”
宜宏发说:“你还进步也,你摸到了通往官邸道路的真谛!”心想你有祖传基因哩,你爷爷当年横行乡里,就是抱着县太爷的粗腿,建民团,抓武装,抓住了关键环节。再一点自私,光想到自己。想当初评选全国优秀教师,如果自私一点也会把自己报上去的,材料还不是由人写的,像写小说一样,有情有节,感人肺腑,岂止评不上!那次第一重点小学就上报了一个,是一个很平实很踏实的管后勤的老师,口碑极好,人缘极好。
李军说:“不管什么事情,要看得做,做得看,太死板了不行。”
宜宏发说:“为官,有些人是为国家做事哩,有些人是为自己做事哩,就看你的心哩!”
李军感到宜宏发含沙射影的锋芒,感到极其的没有趣,老是语言上受伤,不但说不过宜宏发,还在人格上受损,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话不投机是十分明显的,便想离去。站起来,说:“啊呀,时间不早了,你忙,打扰你了!”说着出了门。
宜宏发站起来,赶出门,说:“慢走,再来呀!”
李军头也不回地噢了一声,再来,该讨的话没有讨到,说话很受伤,不来了!出得大门,真是有缘,又碰上往学校走的张会武的妹子张梅武,不过这回张梅武好像提前看到了从大门出来的李军,又扭头向街道走去,折向街道的另一个方向。李军感到张梅武还是不想见自己。
几年过去了,张梅武的影子还是深深地留在李军的心里,尽管那一个耳光那样深深地印在他的心灵深处,但垂涎的愿望仍顽强地生存在他血液里,看来这辈子只能是可望而不可及,垂涎往肚里流了。
出得巷口,李军朝街道的另一个方向张望,哪有张梅武的影子,张梅武早已躲到一个门市里,借看柜台里的商品消磨时间。怕时间太短,张梅武还要出来一件商品,端详了半天,讨价还价差距太大,又还回了商品。
张梅武出了门市,不想又碰上了李军,这次她装作没有看见,拐进了上学校的巷道。李军侧转身看了一眼张梅武,张梅武熟视无睹地上学校去了。
李军下到街道,见幼儿园园长高苹刚走过去,心情急切的李军叫住高苹,问幼儿园准备如何应付教育局的检查团检查。高苹似乎不明白李军的用意,说教育局怎要求就怎样来,这让李军很失望。
两个没有拉几句话就告辞了。
第二百一十三章 恶魇入梦()
李军很沮丧,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内容,却让宜宏发不饶人的嘴把自己呛了一顿,心里极其的不舒服,自己从小到大,一路好强,哪受过这样的气,真是自讨苦吃,自找不祥。心里惦记的那个美人仍冷若冰霜,有意回避,连正常的几句话也不说,扫兴,真扫兴!
李军向学校慢慢走去,灰气的他不知如何度过检查团检查的难关。上到刘艳家的大门口,不想刘艳拉开门出来了,嘴里还咬动着什么,真是缘分,接二连三碰上认识的女人,自己还是有女人缘的。
李军笑着说:“怎,又偷跑回去了,家近就是好处多多,回去吃饭方便,见男人也方便。”走到跟前,悄悄地对刘艳说,“回去偷偷和男人发生关系也方便!”
刘艳反唇相讥说:“那你是有过这样的经验,白天回去就把婆姨压倒了。”
李军说:“还真的有过那么几次,老婆不愿意,怕来人哩,抓着裤子不让。”
刘艳笑着说:“那最后搞成了没有?”
李军说:“你想哩么,老婆能逃出我的手,就是……”
刘艳说:“当你的女人没有一点尊严,没有时间概念,没有自主权。”
李军说:“老婆就是地,老汉就是牛,什么时间想耕就什么时间耕,男人完全有自决权。”
刘艳实在不同意校长的观点,但她又不否认男人家的霸道和蛮横,不仅自己的男人是这样的,就是以前和校长偷情也不例外,男人只顾自己的发泄。
繁忙的工地近到眼前,李军和刘艳不敢再拉男女关系的话题,一本正经地进了大门,刘艳向上院走去。近来她怕人们的议论,不能再扩大到来学校做工的人群之中去。
李军在和刘艳分开时,悄悄地问刘艳不盛一会儿了,刘艳推脱说,还有事情哩!李军没得法,看着刘艳进了厕所。
进了办公室,办公桌上放着一沓新的报刊杂志,是收发根据校长确定的报刊杂志分配方案送给校长的。
老会计因被校长在教师会议上宣布人老了换了会计职务,就当了收发。老会议耐了个暗肚子疼,他没有争辩,也不想争辩,自己老了思想跟不上校长的趟,影响校长的英明决策,就自知之明吧,让校长眼不见心不烦。虽然有些被冷落遗弃的感觉,但也好,每天来时就在邮局把学校的报刊杂志寻上,在自己的办公处悠闲地把一天的报刊杂志过过目,然后把学校和老师们订阅的报刊杂志送出去,就没有事了,提着个破人造革包子就回去了,悠哉悠哉!
有时憋屈得不行,主动说起换会计的事情,唉的一声,先开了口,说这样也好,自由些,人老了,害人家的事哩!当了一辈子的会计,一贯按会计章程制度办事,不想新校长要报自己出差所花费用一千多元,他扭不过校长,还是给报销了,但心里觉得老是惊异,由不得把这个事向亲近的老师学说,不想被校长碰上而有所察觉。
开始换下来的老会计还按时到校,和学生一起放学,开教师会议还次次不误,后来觉得学校不把自己当一回事,也就自己把学校也不当一回事了,迟来早退,会议也不参加了,学校也不予追究。也许校长就要的是这种结果。
老会计浏览停当报刊杂志,说起他早早回去的所见所闻。
老会计在县医院后面一个本家的院内住着,三孔窑洞,不收一个钱的房利,条件是照顾好本家的年老父母。老会计和老婆每天给本家年老的父母担水、洗衣、做饭、拾掇饭具等日常生活起居。他们居住的上方是一个宽敞的平台,平常常有医院卖血的等不三不四的人出没,卖血的常是今日有酒今日醉,不管他明日喝凉水,卖了血之后,就进馆子,就穿新衣,就找女人,而消费的地点就在医院上方的那个宽敞的平台上,找个稍微僻静的窝窝就开始了。而到这儿的女人都是上了些岁数,有家室,色衰了的人。有需求就有买卖,久而久之,这儿就成了人们私下传说的红花滩。
老会计以前有所耳闻,但没有见到过,自他的会计职务被换以后,他可以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