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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在夜总会中一顿鲸吞牛饮,喝掉数十瓶价格昂贵的美酒,小姐的油也没少揩。我见差不多少了,一摆手,说:“让那些女孩都回去吧,咱们要走了。”
一帮小姐知趣的站起身,有的去通知妈咪,说客人要走了。
傅丽珍拿着账单笑呵呵的走过来,说:“老板,怎么要走了?感觉如何,您的一帮客人玩的高兴吗?”
我点头说:“服务不错,玩的挺尽兴的,下回还会再来的。”
傅丽珍冲我媚笑了一下,说:“只要您满意就好,这是您的账单,您在这一共消费了新台币一百一十七万元,请您结下帐吧?”
我接过账单,故作糊涂,脸上一副愕然的样子,抬头说:“结什么帐啊?”
傅丽珍面色一变,随即又恢复正常,撒娇似的说:“老板,您跟我开什么玩笑啊?您到我这里来消费,喝了这么多瓶好酒,叫了这么老多的漂亮姑娘陪你们玩耍,难道不要结账吗,结账就是要您付钱啊?”
我把账单扔在了桌上,挠了下脑袋,故作不解的说:“怎么,到这里喝酒玩女人还要花钱的吗?”
周围一帮小弟见我一副装傻充愣的样子,都是掩口偷笑,老大就是年纪小,爱搞怪,想要找人家麻烦就直截了当的进来乱砸上一番就可以了。可他偏不,非叫了些好酒美女,让大伙痛快乃至高兴了,然后来个不付帐,也只有他想得出这种鬼主意!
傅丽珍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哼了一声,语气变得冷冰冰的,说:“依你的意思,你到我这里来喝酒,玩姑娘,一分钱也不用花吗?”
我理直气壮的说:“对呀,我也是这么想的。要是还用花钱的话,我大老远的上这里消费什么玩意啊?”
北面角落里看场子的十多条大汉眼见傅丽珍去手机轻松阅读整理结账,却迟迟没有拿到钱,知道是出了问题,从沙发底下抽出了砍刀,右手持着竖在了背后,一同走过来。
走在头里的那个家伙问:“怎么了,珍姐?”
傅丽珍说:“吃霸王餐的,不结账,四狗,你们解决吧。”她瞪了我一眼,扭着水蛇腰走开,站到吧台处往这边观望。
这个叫四狗的家伙眼里射出两道凶光,说:“小子,想吃霸王餐,你也得看看地方,醉生梦死这地界还从来没有发生过这事呢?我最后问你一遍,这帐能结吗?”他握着刀柄的右手已经蠢蠢欲动,倒是个合格的打手。
我摊开双手,说:“结不了。”
“我操你个妈……”四狗的手猛地从背后探出来,手中橡胶把的砍刀高高扬起,闪着寒光奔着我脑袋就砍了下来。果然够狠,居然下死手!
我却依旧仰躺在沙发上,纹丝未动,嘴角带着微笑,看着砍刀落下……
叮的一声响,一根响尾蛇甩棍突然从旁边探出来,架住了那把砍刀。刀子砍在甩棍上,迸出了数点火星。
这根甩棍出自风云卫士王川之手,架住了砍刀之后,他把甩棍向上一挑,扬起来狠狠的抽在四狗的脑袋上,打得这家伙眼冒金星,脑袋上出了鸡蛋大的一个包,摇晃着身体摔在了地上。口中骂道:“打死我了……”
另外十多条大汉眼见头目被打倒在地,纷纷亮出手中的砍刀,叫嚣着奔我过来。可是,这一帮人在此,怎么能让他们得手,那不是笑话吗?
只见两侧风云卫士把手一扬,四节钨钢响尾蛇甩棍在瞬间之内扬了出来,由原来的二十公分变成了现在的二十五寸,十八个风云卫士扬着甩棍迎了上去。
他们那些家伙哪里是经过挑选严格训练过的风云队员的对手,简直就是不堪一击。冲在最头里的风云队员手中甩棍凌厉的砸下去,一下子就把对手的砍刀砸落在地上,回手又是一棍子,扫在那家伙的脸颊上,一下子就把颧骨击的粉碎,嗷嗷嚎叫着倒了下去。
不多时,十余个大汉全部被击倒在地上,不同程度的受了伤,痛苦的蠕动着。一帮围观的小姐则是尖叫不止,她们以前只看到过看场子这些大哥把别人揍得半死,还是第一次看到他们全部让人打倒在地。
经理蔡国雄听到了下面的叫喊声,知道出事了,急忙拎着一把手枪从楼上跑下来,眼见一帮手下被打倒在地,不禁大惊失色。他端起手枪,喊道:“都不许动,谁在动我开枪了……”
聂战东冷笑一声,手一扬,银光闪现后,一枚燕尾镖射在了蔡国雄的手腕上,令其啊的一声惨叫,手枪掉落在地上,腕部鲜血横流。
王川走过去,手中甩棍高高扬起,狠狠的打在他后背上,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之后,蔡国雄倒在了地上。
满屋子的小姐更是吓得尖叫起来,王川眉毛一力,厉声说:“所有人都蹲下,谁在出声马上干掉……”
霎时间,屋内变得静悄悄的,所有的小姐,包括傅丽珍在内,全部蹲在了地上,没有人敢发出一点声音。
1207嫁祸之毒计1
今日之行,我实际上是抢这个夜总会来了。摆平了官方的四只大鳄,该是我们峰火帮为所欲为的时候了,什么百年老字号青帮,台湾半边天红帮,老子要挨个收拾。首先,我就拿青帮的大同区的这个醉生梦死夜总会开刀。而且,还有一个借刀杀人的毒计在我脑海里形成了,正在一步步的实施。
我让手下把蔡国雄架到二楼的一个包厢中,自己坐在沙发上,回头说:“战东,那把刀呢,拿过来吧?把手套戴上。”
聂战东从小弟手中拿过来一个长条小皮箱,说:“你们都出去吧,守在门口。”
六个小弟答应一声,走出去。将房门关好,守在外面。
聂战东戴上雪白的手套,把皮箱打开来,里面装着一把开山刀,套着塑封,刀上犹有血迹,已经变成了黑紫色,这把刀就是砍了杜少卿脑袋的凶器。
我笑着问:“战东,刀把上的指纹你擦干净了吧?”
聂战东点头,说:“用药水擦了好几遍呢,现在这上面一点痕迹都没有了。”
“那就好,你把这家伙的指纹弄上去吧。”我吩咐说。
聂战东已经明白了我的意图,会意的一笑,说:“拿他当替罪羊,还真是不错。”他捏着刀背,打开开山刀上面的塑封。蹲下身,抓起昏迷着的蔡国雄的右手,摊开来,将刀把放在那家伙手中,又把那只手合上,使刀柄上留有指纹,又把塑封合上。一切完毕,这才站起身,说:“成了。”
我得意的说:“很好,就让这家伙给立法院的杜少卿抵命吧。”然后,打电话给警政署的彭署长,说:“彭署长吗,你让我帮你找的杀人犯有着落了。”
彭署长惊喜的说:“是吗,太好了,你可是帮了我的大忙,那家伙在哪里,有确切消息吗?”
我嘴角浮起微笑,说:“何止是消息。彭署长交代的事情,我怎么能不尽心尽力的去办呢,人我都给你抓住了,你领人过来带走就行了。”
“真的?”听的出来,对方在狂喜之下声音变得颤抖。
我:“当然是真的,你现在过来吧,我在大同区醉生梦死夜总会二楼等你。”
“行……你在那等着,我马上就过去……”紧接着,电话还没关,里面就传来蹬蹬的脚步声,可见这家伙是多么的匆忙。
十分钟不到,夜总会的门口突然过来十余辆警车,车子顶部的警灯闪烁着红蓝光芒,二十多个警官簇拥着警界最高领导彭署长走了进来。
这些警察对于大厅里的人员和躺在地上的那些伤者根本就是无视,急匆匆的奔往二楼。到了楼上,彭署长看到015包厢门口站着六个人,忙走过去,问:“张晓峰在哪呢?”
王川回答说:“峰哥在里面等您呢,不过,只准您一个人进去见他。”
彭署长忙下令说:“你们都在这里等着,谁也不准进去。”他推开包厢门走进来。
我站起身,说:“欢迎署长大驾光临。”
彭署长也顾不得客套,焦急的问:“人呢?那个杀人犯在哪?”
我用手一指地上昏迷着的蔡国雄,说:“在这呢,就是他干的。”
彭署长看了地上昏迷不醒的汉子一眼,怀疑的问:“你确定那案子是他做的。”
我点头,“当然,我有证据。”
彭署长忙问:“什么证据?”
“物证。”我指了下桌上那把套着塑料袋的开山刀。
彭署长,忙凑过来看,问:“这个是?”
“这个就是杀害杜少卿的凶器。刀上还残手机轻松阅读整理留有杜少卿的血迹,提取下来可以通过DNA鉴定,刀柄上还有这家伙的指纹,有这么重要的物证,难道还不能证明这案子是他做的吗?”
彭署长喜笑颜开,说:“太好了,有这个重要证据,这案子就算是破了。”不过,他也有着隐隐的担忧,说:“你怎么就知道这刀子上的血迹肯定是杜少卿的?”
我高深莫测的一笑,显得十分神秘,说:“我说是就一定是,你应该相信科学吧,做了DNA检测之后,你就会知道我说的话完全正确。就不要再问深什么了,知道太多的话,对我们彼此都不好。”
彭署长看着这少年极为肯定的样子,猛然间想起了什么,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噤,有些发毛,他不敢再想下去,忙说:“那好,我相信你,谢谢你了,帮我这么大的忙,晓峰兄弟。”不知道出于什么想法,这个位高权重的警界高官忽然和这个地位相差悬殊的少年称兄道弟起来,言语中居然有讨好巴结的味道。
淡淡的笑了一下,我说道:“这没什么的,用不着谢,举手之劳而已。当然了,这家伙肯定不会承认的,不过,我相信彭署长会有办法让他服软,得到这家伙口供的。”
彭署长点头,说:“这个我会弄,即便他是个哑巴,我也有法子要出口供来。你的这个物证才是关键,有了它,这个案子基本上就算是破了。”
我点头,说:“既然他是主犯,下面还有十多个受伤的家伙,就把他们变成从饭吧,犯罪嫌疑人多点,更能显出您的本事来。”
彭署长赞同的说:“好主意,兄弟想得真周到,就按你说的办。”
既然有人立了友情的标杆,我当然顺杆往上爬,说:“既然彭署长叫我兄弟,那我就高攀叫您彭大哥吧?”
没想到,彭署长还挺高兴,说:“好啊,你以后就这么叫我,这显得咱们哥俩多近乎。”他好像忘了,就在数天前,我策划绑架了他的女儿。
“彭大哥,既然这个杀人凶手是青帮的人,我想,青帮的戚三爷一定逃脱不了干系,没准就是幕后真凶呢,你觉得我这个提议怎么样?”
彭署长颇有点对我言听计从的劲,说:“这提议也可以,就把那个逃到海外的老家伙也算上一票,发出A级通缉令,让他一辈子也别想回台湾了。”
我笑着说:“这样最好了。”
彭署长开门吩咐一帮警察进来,让他们把蔡国雄架到下面去,而他自己则不放心别人碰那把作为证据的开山刀,装在皮箱里亲自拎在手中,仿佛拿着价值连城的文物。
到楼下的时候,彭署长一摆手,说:“把那些躺着的都带走,这些都是犯罪嫌疑人。”
一帮警察急忙走过去,掏出手铐把那些伤者拷起来。呵斥道:“赶紧起来,你们被逮捕了,别在这儿装死。”
一帮小姐和傅丽珍都是大为惊奇,心中暗想,这是什么世道啊,明明是那帮人过来捣乱,还把看场子的人打成这副熊样,以为警察来了能把那些蛮横的家伙抓起来,谁知道,却把受伤的经理和和看场子的弟兄给抓起来了?
傅丽珍倒是认得,那位走在头里的是警察最高官,彭署长。她急忙走上前去,腻声说:“彭署长,你有没有搞错啊,明明是这些人过来砸场子来了,你不把他们抓起来,怎么把我们经理还给抓起来了?”
彭署长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