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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者的动作虽然很快,但是,又怎么能快得过子弹。二十发子弹连续射出之后,五个忍者中有四个中弹倒在了地上,只有另一个由于闪避灵活躲过一劫。
彭康力虎吼一声,拨出腰间的残忍之王军刀,冲上前去,与那个忍者激烈的打斗在一起。两个人上蹿下跳,动作都十分灵活,一时之间,倒是很难分出胜负。
楼梯口处,枪声兀自响个不停,共有六十多个武装分子被击毙,风云卫士也牺牲了四个,还有两个受了伤,剩下的十一个人兀自苦苦支持着,没有一个人退缩。不停的开火,连续不断的射击摩擦,将AK枪管都弄得通红。
彭康力与那个忍者激斗片刻,卖了个破绽,引得忍者上当,回身一腿踢掉了他手上的忍刀,锋利的残忍之王猛然割在了忍者的脖子上,将其脑袋利落的割了下来,甩在一旁。之后,拽出床底下的一挺机关枪,端起来向楼梯口奔过去。
到了楼梯口,他端着机关枪对着下面就是一顿狂扫。“哒哒哒哒哒”的枪声连续不断地响着,武装分子不停的惨叫着倒下。
我和雅子站在窗前,看到的景象是仅剩下的十多个自卫队员被武装分子干掉,而援兵依旧迟迟未到。经过一番枪战,两百人的自卫队全部阵亡,武装分子死伤了三百多人,剩下的足有六七百的武装分子疯狂的涌进医院。
两个人心中都是感到不安,这么些的人冲过来,就算是十八风云卫再勇猛善战,又怎么能抵挡的住。
眼下,雅子的安全才是我最关心的,这个可怜的小女孩,刚刚失去了至爱的亲人,难道,还要让她送命于此吗,不能,即便是拼了性命不要,我也要护卫她的安全。
伸手掏出腰间的手枪,我说道:“雅子,趁着他们都冲进来,咱们从楼上跳下去吧,眼下只有这一个方法可行了。你别怕,有我在,没有人敢伤害你的。”
雅子同样拨出了一只小巧的左轮手枪,郑重的说:“走吧,晓峰哥,有你在我身边,就是有再多的敌人我也不怕。”
“那好,咱们走。”
我打开窗子,伸出左臂揽住雅子的蛮腰,纵身一跃,两个人从三楼的窗口向下跳落下去。身在半空的时候,前面,忽然飞来了一件黑乎乎的物体,居然是一发小口径炮弹旋转着朝我俩射了过来。
有没有搞错,居然朝我开炮了,大哥,我不是英雄儿女里面的男主角?
千钧一发的时刻,我急忙一扭身,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气流紧贴着身体过去,总算是避过了那发炮弹,死里逃生。
那发炮弹射到了二楼上,猛然爆炸,整个昭和医院的大楼都晃动了几下,仿佛遭受了强烈的地震。
惊魂之中,我和雅子安全落在了地上,妈的,差那么一丁点,我和雅子就变成炮灰了,好悬!
这炮弹是哪里来的呢,我赶紧寻找着它的出处。只见右边距我们五十多米的地方,一辆大山猫轮式装甲车正快速的开过来,雪亮的灯光很快照向了我们。
大山猫装甲车主要用来执行战斗侦察任务,所以也有人称它为大山猫轮式侦察车。其重要武器是一门76mm线膛炮,身管相当长。在机动作战中,大山猫敢于同敌方的坦克比试。
妈的,这是谁啊,这么牛逼,居然把它开出来对付我们!
我知道,大山猫装甲车上不光配有火炮,还有辅助武器两挺机枪,都是致命的厉害武器。感觉不好,我急忙拽着雅子向左面跑去。
“叭叭叭……”
7。62并列机枪的子弹从山猫装甲车内发射出来,打在我们刚才短暂停留的地方,水泥地面都打得粉碎。
我和雅子如丧家之犬跑到一辆大卡车的后面,想了一下,这也不是安全地带,不敢停留,我拽着她跑到另一辆卡车后面。
“轰”的一声巨响,刚才的那辆大卡车被炮弹击中,发生了大爆炸,火光冲天,碎片飞的到处都是。
675章装甲车发威
我和雅子快速穿行在一辆辆卡车之间,装甲车的炮弹一发发的射过来,击中在卡车上,引发连锁爆炸,火苗如同巨龙一样升腾到半空。
这狗娘养的,太过分了,非要将我炸个碎尸万段才算罢休。
将雅子安顿在大楼墙角处隐蔽,我施展轻功纵身一跃,身形飘出三丈开外,在半空中左右穿梭,疾速如风,使得装甲车里面的射击手无法确定我的准确位置。密集的机枪子弹不停的从身边呼啸而过,却总是差了半拍无法击中我的身体。
三个起跃之后,我猛地一纵身,跃到装甲车上面,抓住圆形的入口铁盖猛地一掀,千钧神力之下,铁盖上的自动锁被拉坏,向上扬起来。
我运起内力,对着装甲车内部猛地大吼一声,“啊”。巨大的吼声在车厢内回荡,来回折射,产生极强烈的冲击波,使得车厢内的六个人员头顶的坦克帽被震得四分五裂,几个家伙都被震得昏厥过去。
装甲车由于无人操控,仿佛无头苍蝇似的继续前行。
我顺着入口处转进去,先给车厢里的每个人一记天灵手,击碎了他们的头盖骨。然后,将驾驶员拽到一旁,我坐到了驾驶位上。
好歹老子也是飞机驾驶员,装甲车上的装置和按钮虽然也不少,但是,还不至于有飞机那么复杂。
试验了几下,我很快掌握了各个部件的功能,操纵着这辆大山猫装甲车,开到了雅子藏身的楼脚处。
我在入口处探出头,大声喊道:“雅子,快过来上车。”
雅子如同小鹿一样跑过来,右手一搭,身轻如燕似的攀上装甲车,从入口处钻了进来。我用手一拽,圆形铁盖当啷一声扣下来。
雅子看到驾驶位旁边一个身穿军装的小伙子,忽然,悲怆的叫了一声,“哥哥……”她急忙弯腰去探那小伙子的鼻息,发现其已经气绝身亡,两行清泪不禁流了下来。
我惊奇的问:“这人是谁?”
雅子双肩耸动,抽搐着说:“他是我的堂兄,朴仁叔叔的儿子绍其王子……想不到……他也想杀掉我……”
失去堂兄虽然让雅子感到悲伤,但是,在皇位面前,原来的亲情变得一文不值,才更加让她感到悲哀。
这位绍其公子实际上是在自卫队服役的军人,今年二十三岁,是某装甲部队的长官。雅子的父母成婚之后,太子妃一直没有怀孕,直到第十个年头,才喜得贵子,有了雅子这个女儿,因此,绍其虽然是皇太子弟弟的儿子,年纪却比雅子要大。本书转载
朴仁在上次逼宫行动中右腕粉碎,受了重伤,一直怀恨在心。雇佣了伊贺家族的女忍者明子前去刺杀那个叫吴有仁的大胡子,却一直没有什么消息。后来,山口组的线人报信说,雅子内亲王忽然出现在昭和医院,好像在探视什么人。经过细致打探,朴仁终于清楚了医院躺着的那个人就是他要找到的仇人。原来,女忍者明子虽然得手,却只是刺了那小子一刀,并没有要了其性命。他这才急忙通知自卫队中的儿子回来,担任今晚行动的总指挥。
绍其接到父亲的讯息,直接开着部队的大山猫轮式装甲车回到东京,率领着近千名武装分子对昭和医院开始了猛攻。当他扫描到妹妹雅子和一个青年从三楼跳下来的时候,他猜测到,这个青年可能就是伤害父亲的仇人。没有一丁点的犹豫,立刻开炮,想要将雅子和那个仇人至于死地。除去他们,父亲夺位的道路上就没有了障碍,因此,绝对不能手下留情。让他没料到的是,不但没有将二人除去,他本人却在此次行动中丧生。
我急忙说:“雅子,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既然他都不念兄妹之情,对你痛下狠手,你也用不着太难过。局势还很残酷,你要打起精神来参加战斗。援兵还没有到,我们只有靠自己啦。”
雅子这才恢复情绪,用手擦去脸上的泪水,点头说:“你说得对,咱们只有靠自己了,晓峰哥,你说吧,我该做什么?”
“这车上有机枪,挨着我的座位就是射击手的位置,你坐在那儿,操纵机枪射杀这帮狗娘养的。”
雅子用力将射击手的死尸挪到了一旁,自己坐在那里,问:“这个应该怎么弄,哪个是管发射的。”
我一边给她讲解机枪操控装置,一面将装甲车向医院正门开过去。到了门口,我将火炮位置向下稍微调整了一些,一按启动装置,一发炮弹射了出去。轰的一声,进入到一楼大厅位置爆炸,十多个武装分子被炸得飞了起来,血肉横飞,破烂的胳膊大腿甩的到处都是。
杀伤力实在太强,真是太过瘾了。妈的,为了将我们全部干掉,朴仁居然出动了装甲车,只怕是他万万没有料到,这辆威力极大的山猫装甲车会被我夺过来,为我所用。
装甲车左转,前面是近百名武装分子推挤在哪里,准备上往二楼。眼看自己一方的装甲车忽然开炮打死同伙,都有些莫名其妙。
雅子两手握着机枪把手,猛然开火,机枪的巨大后坐力让她整个人都不停的抖动,宛如患了癫痫病。
雨点一样的机枪子弹疯狂的扫向一帮武装分子,肆意的扼杀着他们的生命。
这些武装人员都是山口组的成员,自从老大履望精赤被击毙以后,他的儿子履望亭下接替了父亲的位置,成为三口组新的帮主。
而王子朴仁素来与三口组首脑私交甚密,此次天皇与皇太子夫妇突然去世,让朴仁看到了极大地希望,有心除去侄女雅子,成为日本新的天皇。但是,他知道仅凭自己的力量远远不能够完成这个计划,于是,他许下承诺,只要三口组帮助他夺得皇位,他会任命履望亭下为御史大臣。
这是个无比荣耀的职位,还从来没有黑社会分子能担当如此重任,履望亭下果然很感兴趣。三口组因此鼎力相助,派出精锐人员近千名,带着先进武器开始了今晚上的行动。
看到装甲车内的机枪毫不留情的向他们扫射,这帮人猛然醒悟,如今这辆装甲车已经是敌人了。没中弹的武装分子纷纷端起长短武器,开始了还击。但是,大山猫装甲车的车体和炮塔为装甲钢全焊接结构,其正面可防口径23mm以下的穿甲弹。这种普通的子弹根本对他无可奈何,射在钢甲上,只能发出当当的响声,根本就没有作用。
而他们的这种做法,只有招来更为猖狂的机枪扫射。雅子双目赤红,这个十六岁的小姑娘,简直变成了杀人狂魔。双臂不停的调整着机枪角度,多亏这双结实的臂膀从小练习剑道,力量强劲,才没有被巨大的后座力震伤。
随着惨叫声接连不断,不停的有三口组武装分子倒下。只是眨眼的功夫,一百来个武装分子被击毙十之七八,倒在了血泊中。
十多个幸存者见子弹对装甲车构不成威胁,纷纷掏出腰间的手雷丢了过来,在装甲车旁边爆炸,也只是让装甲车抖了几下而已。
装甲车晃悠着,我和雅子觉得好像坐在船上,悠荡在水中。
大山猫装甲车加大马力,快速的向前冲过去。
我恼怒的叫着,“都去死吧,一个也不留。”
676章惨烈的战斗
装甲车呼啸着冲上前去,坚硬的钢扳撞击着三口组成员的血肉之躯,大片的红色液体沾染在迷彩颜色上,那样的艳丽,仿佛天边的晚霞。
四个武装分子被撞倒在地,纵着方向使装甲车灵活的左右摆动,无情的车轮碾压着罪恶的躯体,车子不停的颠簸,我甚至能想象出骨头被碾得粉碎的景象,仿佛沉重的石磨碾压着渺小的稻谷。
加足马力,装甲车如妖魔似的冲上前去,两个武装分子被顶在了墙壁上,变成了薄薄的驴皮影,粘在了墙上,车子退开的时候,居然没有掉落下来,仿佛两个人偶挂在那里。
也许,我天生就是个恶魔,当我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