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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虽然高大,但是十分的灵活,这拳未奏效,紧接着右手的第二拳又过来,我侧身轻易地避开,心中已经摸清了他的实力,也许,他的教练前世界拳王泰森还有可能和我一决胜负,可是,眼前的这小子却和我差的太远了。
舞台上,我一面漫不经心的招架着杰克的铁拳,一面在闲暇之余嘲笑他:“出拳太慢了,再快些,你是蜗牛还是乌龟,真给你咬耳朵教练丢脸,我跟你说,一会你打不过我可别想咬我啊,不然我把你狗牙掰下来。”
杰克大怒,吼叫着两只铁拳如暴风骤雨般打将过来,看的台下的一帮外国人热血沸腾,高声的尖叫着,而一帮中国同学见他如此凶猛,则面露担忧,却仍大声的为我助威,“峰哥加油,峰哥加油……”
我心想,是时候了,左臂挡住杰克的攻击,右拳挟带着混元功内劲猛地击出,嗵的一下正中杰克的胸口,令他蹬蹬后退了五六步之多,随即我一个旋空翻,喊了声,“无敌鸳鸯腿,”在半空连踢两脚,皆中杰克的头部,一口血水自他口中喷出,杰克旋转着身躯倒在了地上,巨大的身躯与地面碰撞发出很大的声响,决斗结束。
本来,我的目标是将杰克的一条腿打折,以作惩罚,后来想想他只不过是美国的一个平民百姓,国家作恶不一定和他有什么关系,这才腿下留情,只是稍作惩罚而以,不然的话,这两脚基本上让他成为植物人没什么问题。
吴理裁判举起我的一只胳膊,大声的宣布,“本次比赛,张晓峰获胜。”
现场一片欢呼,“峰哥赢了,太好了……”
正当我满脸得意的时候,舞台上一下子涌上来六七个高矮不一各种肤色的外国留学生,竟然都是不服我跃跃欲试。
一个黑人大高个用生硬的汉语说:“小子,我要和你打拳,你敢不敢?”
另一个是日本的大胖子,长的比肥猪还肥,足有三百多斤,说:“你的,良心大大的坏啦,敢打美国老大哥,有种的咱们比划的干活。”
还有英国,法国印度等几个国家的留学生,都对我打倒杰克感到不服气,向我发出了挑战,要凭手中的拳头和我一决高下。
吴理老师扭头征求我的意见,“张晓峰,他们都想和你打拳,你看怎么办?”
我冷笑一声,说:“有不服的尽管放马过来好了,老子一块修理你们,免得浪费时间。”
吴理老师面露惊奇,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你是说,让他们一起上吗?”
我点了下头,“对,让他们几个一起上。”
对面的几个外国留学生却都已经听明白了,一个个对我小瞧他们感到心中恼怒,当下,几个人脱掉身上的衣服,一个个朝我扑过来,首先过来的是个黑人,身材瘦高,过来就是抬腿一记猛踢,踹向我的头部,竟然跟我玩起了腿功。
要知道,我当年学艺的时候,曾经有十年的时间专门练腿功,无敌鸳鸯腿的绝技天下无双,我不相信这世上还有谁比我出腿更快,这黑家伙跟我扯这个,无异于班门弄斧,女孩跟娼妓比床第功夫,可笑!
眼见他一腿踢来,我亦是出腿,还没等他的腿到我面前,我的脚已经踹在了这个高达两米多的黑人脸上,踹的他一个趔趄,不过让我稍感意外的,他虽然疼的将脑袋晃得向拨浪鼓似的,却没有摔倒,看来,倒是有一定的抗击打能力。
猛然间,我觉得身后劲风袭来,也不转身,一个后踢,正踹在偷袭者的肚子上,嗷的一声吼叫,那人被踢坐在地上,一瞥间,原来是个粗壮的白人小伙,双手捂着肚子说些我听不懂的话,从表情上看,估计是“太疼了,,疼死我啦。”
当我回头,看到眼前一步步慢腾腾走过来的日本肥猪时,不禁大乐,只见他已经将身上的衣服脱得溜光,只在下边包着一窄条黑布,袒露着一身的肥肉,两个男人**简直比妇女的还要大,动起来晃晃荡荡的像两个面口袋,肥大的屁股让人惊叹,什么叫做比磨盘还大的屁股今天算是见到了,大腿的根部比一般人的腰还粗,靠,这还是人型吗?
原来这厮是个相扑运动员,在本国退役之后前来中国学习汉语,然后准备在中国投资开公司,因为对于外国人来说,中国的钱非常的好赚,基本上任何一个老外过来投资基本上都是只赚不赔,所以,中国对他们来说,就是神话中遍地是金子的理想国度。
眼见这个小日本{无论他长的多么粗大,在我的眼中,他都是小日本}山一样摇晃着向我走来,我没有客气,上前就是一拳,狠狠地打在他的肚子上,心说,你姥姥的,打你个仰壳,让你变乌龟,给南京大屠杀的幸存者出口恶气。
没料到,这夹带着混元真气的一拳足可以开碑裂石,可是打在他软绵绵的肚皮上,就如同打在棉花堆上,整只拳头都埋藏在他的肚皮里不见,而他竟是浑然无事。
大惊之下,我急忙往回收拳,可是这家伙的肚皮却产生了巨大的吸力,如一个深不可测的漩涡将我的拳头紧紧吸住,再也拔不出来,只见这个相扑手满脸的狞笑,挥起两只肉呼呼的巨掌,从左右两个方向我拍来,这若是击中,只怕我的脑袋会像摔碎的西瓜一样,红白满地,红的是鲜血,白的是脑浆……
243胜七国对手
眼见自己就要丧生在日本相扑手的巨掌之下,我急中生智,膝盖猛的向上一顶,正顶在相扑手那一堆肉乎乎的老二上,疼的他“哇”的一声大叫,向后退去,肚腹间的吸力自然不复存在,右拳也得以解脱。
我正想一鼓作气的冲上前去将他踢倒,忽然;毫无征兆的后背挨了一掌,痛彻心肺。回身一看,原来是个头上缠着红布的印度阿三在背后偷袭我,此人有个特点,长臂过膝,看起来有点像长臂猿一样。
“你,背后偷口,老子现在很不爽,接招吧。”话音刚落,我如猛虎一般扑过去,单掌拍向他的胸口。
没料到,还没等我的手掌击在他的身上,只见印度阿三的身子未动,手掌亦飞快的拍出,快的有些匪夷所思,而他的手臂竟然随着前行而暴涨三尺,猛然间探出,又打在我的胸口上,一阵剧痛传来,令我退后了三步。
毫无疑问,这家伙是个瑜伽密宗高手,看来,古印度的瑜珈秘术果然是名不虚传,竟然让我这武林高手连连中招,真见了鬼啦。
那个肉山一样的日本相扑手嘴里大叫着,“八嘎,你的死啦死啦的。”摇晃着身躯又过来,张开两只大手向我抓来。
这次我有了上回的教训,是怎么都不敢往他的大肚皮上下手了,深怕被吸住,于是一个侧翻,凌空踢出两脚,正中相扑手的左右肩膀上,却只是将他踢得晃了两晃,他却并未跌倒。
一旁,瑜珈印度阿三又从后边偷袭,哪知道,我的眼睛时刻溜着他,当下也不闪避,反足踢出,正中他的臂弯,疼的他嗷的一声缩回手臂,当真是来去如风。
日本相扑实际上就是一种摔跤形式,只有近身才能发挥威力,其技巧分为腿摔捉拉闪按使绊等,但是对我这身怀轻功的武林中人来说,作用不大,因此这家伙对我构成的威胁还不算太大。真正让我感到头疼的是那个会瑜珈功夫的印度阿三,行踪诡秘,出手尽是从意想不到的方位袭击过来,所以,让我不得不防。
这时,又有三个白人从不同方位进攻过来,加上已经动手的这四个人,场上我的对手已经增加到七个人,看来,不使出绝技是不行啦,当下,我施展开轻身术,蝴蝶穿花一般快速的闪动着身躯,瞅准时机便使出无敌鸳鸯腿踢翻两个。
渐渐的,场上与我过招的人越来越少,一个个健壮如牛的大汉不停地被踢中倒下,再也爬不起来,最后,只剩下抗击打能力超强的日本相扑手和如鬼魂一样神出鬼没的印度阿三。
妈的,美国的英国的法国的德国的刚果的都已经倒下了,还剩下你们两个在这逞强,真让老子心里不爽,小日本,老子来了。
我向前紧跑两步,猛然间身形跃起,一脚踢在相扑手的下巴上,当时将他的大肥下巴踢得脱臼,哦哦的说不出话来,紧接着,我在他头顶越过,一个踏月反踢,又是一脚踢在了他后脑上,登时,他只觉眼前一黑摔倒在地,据我估计,已经造成轻微脑震荡。
印度阿三眼见我大发虎威,将各国好手全部击倒在地,不禁心生俱意,冲我讨好的一笑,用生硬的中国话说:“你可真厉害,咱们别打了,我认输。”
我冷笑一声,“打了我这么多下,你说不打就不打,把我当成什么了,接招吧。”身形跃起,半空中双腿连环,猛地踢出五脚,这厮双掌急挡,连连后退,竟然将我这无敌鸳鸯腿尽数接下,之后,两只长臂伸缩不定,双掌不停的从各个方位向我袭来。
两个人腿来掌往恶斗在一起,东方的两大奇功,中华武术与印度瑜伽进行着最高深的交锋,两条身影穿梭不定,让人眼花缭乱。
三十余个回合过后,我见僵持不下,故意卖个破绽胸口大开,被阿三瞧到,他奸诈的一笑,喊了声“给我倒下。”使出十成的力道,右掌如闪电般袭来。
我冷笑一声,说:“这就给你倒。”一个铁板桥,却在他单掌袭来之前自行倒地,在瞬间之内双脚陡然分开,迅雷般的使出地滚扫堂腿,令他措手不及呀的一声倒在地上,我翻身而起,运起混元功,虎吼一声,“给我下去吧,”猛地一脚惯出,正踢在他的腰眼上,使他横着从台上飞了下去,直飞出三十多米远,撞在了礼堂大门上方才落下。
我站在台上威力四射,宛若天神下凡,傲然的向下面鸦雀无声的外国留学生问,“还有不服的吗?上来”
目光所到之处,男人无不低头,女人则一个个含情脉脉的向我看来,眼神中钦慕与崇拜并存,自古美女爱英雄,外国的女人也是女人,自然这条定律也同样适用在她们的身上。
不知道是谁第一个鼓起掌来,接着礼堂内掌声如雷,欢呼声震耳欲聋,一束束五彩缤纷的鲜花扔在了台上,一帮同学涌上台来,将我高高的抛起又落下,“峰哥赢了,中国万岁……”
下午的第一节课,全校的教室都是空的,后来,一帮老师们才知道,由于学校老大张晓峰同学和留学生打拳,学生们都跑去参观助威去了,因此,才导致全体翘课。
因为是我参加的活动,即便是副校长焦英也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老师们更是无可奈何,无奈之下,只有享得一时清闲,更有好事的老师亲自到礼堂来观战。
不过,我的亲亲晓美老师却没有过来,打拳的是我,她怕见到我被人打倒的血腥场景,只好用电话与郑翡联系,密切的关注着赛场上的消息。听说我取得了最终的胜利,电话那头传来了啊的一声欢呼,充满喜悦。
周美薇老师的办公室内,别的同学都在上课,我却赖在这里不肯走,“晓美,就让我抱一下吧。”怀着不轨的心思我问。
几天没见,老师更加的漂亮了,我想这是因为我的功劳,是我将她破身由少女变成**,令她的脸蛋更加的红润细嫩,宛若天仙;没办法,我就是这种人,喜欢占着便宜还卖乖。
“不行,这里是学校,怎么能……”周美薇脸一红,断然拒绝。
“学校又怎么样,又没人能看见,再说了,我都把门锁上了,不会有人进来的。”我早有预谋,脑海里浮现出一些令人兽血沸腾的画面,那门高雅的艺术让我沉迷其中,研究一辈子都不够。一首熟悉的老歌出现在耳边,“让我一次干个够,给你我所有,让我一次干个够,现在和以后……”
“讨厌,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