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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他再次点头。
“我老了,没能力帮她了,只能靠你了,你可不能让我这老人家失望啊!”初润山目光锐利地看着郁凌恒,语重心长地说。
郁凌恒妥协,“不会的老爷子!”
他觉得,一切用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如果这是初丹想要的,那么他给便是,虽然他从未亏欠过她。
但看在两家的交情,以及初润山亲自开口的份儿上,还有若是应下这件事,她以后不再来打扰他和郁太太的生活,这钱,他倒愿给!
见他这是答应了,初润山大喜,越发开心,“小丹说了,这舞蹈学院办成了,你是最大股东,她给你打工。”
初丹一眨不眨地看着郁凌恒,分不清这样看到他妥协自己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很显然,他之所以愿意答应,并不是真的想帮她完成心愿!
“不用了,我对这些并不在行,亦没什么兴趣。”郁凌恒淡淡勾了勾唇角,拒绝道。
郁太太不喜欢他跟初丹有过多接触,如果他成了股东,那就不可避免的会与初丹常见面,更或者,这等于给了初丹一个随时找他的通行证,岂不是自找麻烦?
“那不行!怎能让你白出钱?!”初润山连连摇头,一副万万使不得的样子。
“真的不用——”
“那算我们借?”初润山改口。
郁凌恒想,只要不跟初丹有过多接触就好。
“都听老爷子的。”他优雅轻吐。
“那就这样定了啊凌恒,当然,如果你不放心,咱们可以写个字据……”
“老爷子严重了,我没什么不放心的!”
他最不放心的是担心郁太太生气,其他什么的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那就好,那就好。”
口头协议达成,初润山很高兴,非要跟郁凌恒喝两杯。
盛情难却,郁凌恒只得奉陪。
酒刚喝完,对面初丹就轻轻飘来一句——
“可以让小恺先准备吗?”
初丹想要立刻落实这件事。
她并不是真的想要他的钱,她是想要跟他有所牵连,不管他是借还是投资,她都ok,只要以后有借口光明正大的靠近他就行。
郁凌恒眸光淡漠地盯着初丹。
初丹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心如打鼓,害怕把他惹怒,害怕一切都前功尽弃。
就在初丹快要坚持不下去时,郁凌恒拿出手机,给初恺宸打了电话,让他准备大量资金……
电话打完,此事就这样定下了。
看到郁凌恒放下手机,初润山看了眼初丹,示意让她给郁凌恒把酒斟满。
“对了凌恒,小丹晚上有个演出,你抽个空,陪我这个老人家一起去吧!”初润山端起酒杯要跟郁凌恒干杯,中气十足的声音满是愉悦,却又饱含‘着不容违抗的威严和命令。
“晚上啊……”郁凌恒微垂着眼睑拉长尾音,迟疑的样子分明是要拒绝。
“我问过你的助理,他说你晚上有空。”
他还没想好拒绝的借口,就被初丹一句话直接堵死了。
郁凌恒的脸色瞬时沉了下来,冷冷看着初丹。
“你们先吃着,我出去打个电话。”初润山站起来,装模作样地拿出电话,一边说一边朝包房外走去。
很显然,他们两人现在需要一个独处的空间。
初润山出了包房,初丹就红着双眼看着面色不善的郁凌恒,难过哽咽,“我现在就这么招你恨吗?你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你到底想干什么?”郁凌恒极尽不耐。
“我能干什么?你觉得我现在还能干什么?!”初丹情绪激动,心里满是委屈。
她已经忍了很久了。
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他如此不待见,他冷漠的眼神让她难过得不行,简直如万箭穿心。
“阿恒,就算你现在不爱我了,也不至于避我如蛇蝎吧,我有那么可怕吗?”她愤愤切齿,不甘心。
“初丹,你应该知道,我最讨厌被人算计!”
今天的一切,包括这场偶遇,只怕都是她的处心积虑吧!
“对!我知道!可我没算计你,所以你不应该讨厌我!”初丹失控低叫。
“没算计吗?”郁凌恒冷笑。
“你觉得我算计你什么了?”初丹腾地站起来,忍无可忍地冲他喊道:“郁凌恒!你欠我的多着呢!!”
正是剑拔弩张之时,包房的门被推开,初润山回来了。
“都吃好了吗?小丹,表演时间快到了,你该回去准备了。”
初润山像是没感觉到僵凝的气氛一般,走进来拍拍初丹的肩,和蔼可亲地笑着提醒。
看到初润山进来的那瞬,初丹迅速垂眸,不让爷爷看到自己眼底的伤心和怨愤。
“嗯。”
应了一声,初丹拿起自己的包,低着头匆匆离开。
“走吧凌恒,咱俩也去给小丹撑撑场子!”
……
郁凌恒是真不想去,可是又不能拂了初润山的面子。
最后还是去了g市的歌剧院。
“凌恒啊,你帮我个忙好吗?”
刚进剧院,初润山就突然对郁凌恒说道。
“老爷子您说!”
“小丹那粗枝大叶的丫头,把舞鞋落在酒店房间里了,你帮我给她送去后台成吗?我约了几个老朋友来给小丹捧场,得先去招呼招呼!”初润山接过警卫员递上来的精美鞋盒,递到郁凌恒的面前。
“好!”郁凌恒不好拒绝,只能点头。
不是不想避嫌,实在是不好把关系处僵。
他觉得,只有跟初丹说清楚,让她早点看开最实际。
后台化妆间。
“舞鞋!”
郁凌恒进入初丹的化妆间,面无表情地将舞鞋放在化妆桌上。
“好看吗?”
初丹站起来,噙着明媚的笑容对郁凌恒转了个圈,展示自己的舞裙。
银色亮片桑巴舞裙,露出小蛮腰和修长美‘腿,性‘感妩媚又妖‘娆魅惑。
初丹今晚表演的是欢快、煽情、激昂且富有特有节奏的桑巴舞。
穿着性‘感舞裙的初丹,与往日的高雅温柔大相径庭。
“嗯。”郁凌恒看着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的初丹,淡淡嗯了一声。
初丹眼含深情地望着眼前的男人,“其实我不太喜欢跳桑巴,不过你喜欢,我想跳给你看!”
其实她比较喜欢和擅长古典和芭蕾,但他们在一起的那会儿,他曾说过她跳桑巴的时候特别迷人……
她现在,迫切地想要再迷惑迷惑他!
“人会变的,以前喜欢的东西不代表现在还喜欢!”郁凌恒淡淡说道,话中含义显而易见。
初丹脸上的笑容瞬时僵住,脸色苍白。
他拒绝的态度,一直很坚定,不管她如何低声下气的挽回,他始终不曾动容……
“阿恒……”初丹双眼泛红,声音微哽。
郁凌恒冷笑一声,“初丹,当初是你执意要走,既然你做了那样的决定,就要勇于承担后果!”
“我——”
“别说你有苦衷,你有什么苦衷都不能改变已经发生的一切!”
她刚开口就被他冷冷阻断。
“你真要对我这样心狠?”初丹心痛如绞。
想要保持自己一贯的骄傲,可再坚强的女人,在面临爱情即将破灭的时候,都无法淡然处之。
真的爱他,一直爱他,如果失去了他,她留着骄傲又有何用?
心狠吗?
或许吧!
可如果他对她心软,郁太太就会对他心狠!
所以,他必须对她狠!
于是他说:“你怎么对我,我怎么对你!”
当初她走的时候,又何尝不心狠?
说完,他转身走出了化妆间。
初丹看着走得头也不回的男人,眼眶越来越红……
……
舞台上。
初丹上场。
本是热情洋溢的舞蹈,却硬是被她舞出一股淡淡的悲伤……
从上场开始,她的目光就一直落在前排那个最英俊的男人身上。
这场桑巴,本就是为他而舞。
可他却以不再喜欢……
舞蹈过半,突然一盏水晶灯螺丝松动,毫无预兆地朝着正在舞动的初丹*下来……
“啊……”
“啊啊……”
观众席上顿时尖叫连连。
“初丹小心!”
看到水晶灯往下*的那瞬,郁凌恒大喊一声,迅速朝着舞台冲去。
听到郁凌恒的大喊以及观众的尖叫,初丹意识到危险,抬头一看,顿时吓得面如死灰,僵在原地无法动弹。
舞台并不算高,郁凌恒身手敏捷,单手撑着舞台边缘一用力就跃上了舞台,在初丹被灯砸到的千钧一发间,抓‘住初丹狠狠一拽……
啪嚓!
水晶灯砸落在地,粉碎。
用力过猛,郁凌恒和初丹双双摔倒。
碎片满地,郁凌恒手臂不幸被划伤。
初丹左侧额头磕破,血流不止……
……
医院
郁凌恒手臂被碎片化了一条大口子,缝了三针。
初丹的伤在头部,照了ct,医生要求住院观察。
初润山看到孙女受伤,吓得老脸发白,直到初丹一直保证自己没有脑震荡的*反应后,才稍稍放心。
然后初润山对郁凌恒说自己被吓着了身体不太舒服,让他在医院陪陪初丹。
郁凌恒无法拒绝。
病房里,初丹头上缠着纱布,蔫蔫地躺在病牀上。
郁凌恒仅着白衬衣,右手袖子挽起,小手臂上也缠着纱布。
他站在牀边,看着脸色苍白的初丹,脑海里是刚才他抱她上救护车时她在他耳边哀伤低泣的一句话……
“你不是烦我吗?还救我做什么?我死了不正合你意?!”
她的眼泪,沁湿‘了他的胸口。
说不上来当时是什么感受,就觉得这样的初丹根本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骄傲自信的女人。
她当初决定离开的时候若有这副难以割舍的模样,他俩估计也不会变成今天这样。
所以很多事,错过了就是错过了,真是再也回不去从前。
沉默良久,郁凌恒抬腕看了看表,淡淡开口:“早点休息!”
“你要走?”初丹立马坐起来,眼含凄怨地看着正欲转身的郁凌恒。
郁凌恒,“嗯。”
初丹急了,“那我怎么办?你答应了爷爷要陪着我的,万一我突然不舒服——”
“不用担心,会有特护陪你!”
“我不要特护!郁凌恒,我只要你!!”初丹大叫,不知是因为受伤的缘故还是心里太委屈,情绪特别容易受到波动。
郁凌恒不为所动,冷冷道:“现在的我,你要不起!”
“郁凌恒,你明明还在乎我的!”初丹情绪激动,双眼浮现出一层水雾,眼泪就快要脱眶而出。
“初丹,‘自以为是’是种病,得治!”郁凌恒无语讥讽。
“如果你一点都不在乎我了,刚才为什么还要救我?”
“那只是——”
“刚才那么危险,你却不顾自身安危来救我,你敢说你一点都不在乎我?!”初丹不信,不信他真会如他所表现的那么冷漠无情。
本来‘经过化妆间里那番谈话,她的心里已经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