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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县令朝师爷微微一笑。
‘’想不到你唱的比说的还好,本官已经知道你的冤情了。红口白牙,大堂之上,一定要如实陈述,有凭有据。否则老爷我的板子可不是吃素的!‘’
小戏唱罢,又来一段数来宝。
‘’阴青天请明鉴,悦来茶主姓阎,幽会地她安排。‘’
‘’将悦来茶馆阎老板带上堂来!‘’
这悦来茶馆老板是一老妇人,中年丧偶。一脸的油光满面。
‘’老妇阎田氏拜见青天大老爷。‘’
‘’阎老太,你可证明是你给福报与马小玲二人做的淫媒。‘’
‘’大人,民妇可没有做淫媒,一日福报和尚找到我,给了我些碎银,请我给他单独在店里后院找个僻静茶房,以会旧友。我便答应了,谁想他竟是和马家二小姐行苟且之事。也怪我贪银子,就任由他们去了。‘’
‘’有何为证?‘’
‘’这是福报给老身的散碎银子,一直没有舍得花,就在这布袋中。‘’阎老太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布袋子,衙役上前查看,果然有一些碎银。
‘’看来阎田氏,你所言不虚啊!你还有何事呈报?‘’
‘’大老爷,老妇还有一事!‘’
‘’速速讲来,那****送茶水之时,碰巧听见马家二小姐给福报和尚说,他父亲已经知晓了他二人之事很是震怒,要将福报碎尸万段。老身听到,吓了一大跳,慌慌张张送完茶水,再不敢到后院转悠。‘’
阎田氏再无事可报,先行告退,等待传唤。
‘’大人,我们在马府草丛中发现一把钢刀,刀刃上血迹已干,经午作察看,为砍杀福报和尚凶器。‘’
衙役班头遂将凶器呈上。
‘’果然是案发凶器,和本大人之前推丝毫不差。来人那!带人犯马百万,当堂对质。‘’
马百万跪于堂下。
‘’不知大人今日召唤小民有何公干?‘’
‘’这几日本官看你在这里住的很是悠闲自在,今日叫你来和这些证人当堂对质。你雇凶杀人一事,你就招了吧!‘’
‘’阴洪,看来我只有签字画押的份了……‘’
‘’大胆刁民!本官的的名讳是你能直接喊的吗?本官‘’原本敬你是本地有名的乡绅。对你特殊优待,想你定会迷途知返,如实招供,看来今日不对你用刑,不足以杀掉你的威风和嚣张气焰。!“
令牌掷出堂下!
马百万被摁在地上,两个衙役拿起冰火棍。交替对他施以仗刑。不到半个时辰,八十大棍打下,马百万愣是没有叫一声。豆大的汗珠,硬是湿透了全身。他的屁股已经被打的开了花,皮烂肉开。
师爷走下堂下,劝慰说。
‘’马老爷,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这是又何苦呢?‘’
‘’我马某人决不做对不起祖宗的事!‘’
‘’马百万,本官再给你些时日,如再不招认,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左右将马百万拖下堂去,提回大牢。
傍晚,马小棠照例来给父亲送饭。还没有进牢房,就听见两个牢头在聊天。
‘’真想不到,这个马老爷,还真是条汉子,硬是挺着,一声都没有喊。‘’
‘’二位官差,我父亲怎么了?‘’
‘’原来是马大小姐啊,您来送饭,还没有见您父亲吧?快看看去吧,伤的不轻!‘’
马小棠放下饭盒子,下了台阶,右拐进去廊道,看见了趴在曹垫子上的父亲。顿时,泪如雨下。
‘’好孩子,别哭了!‘’
马百万忍着疼痛,话音微弱。
‘’爹,孩儿不孝,让您受苦了。我喂您喝点汤。!‘’
马小棠就要出牢门去取饭盒子。
‘’不急,清风天师找到了吗?‘’
‘’差点忘记告诉您了,清风天师现在已经在家里,天师让您等待时机,时机一到,您就可以出狱。‘’
‘’天师大智慧,你听他吩咐即可。不用担心为父,阴洪现在还不会底置我于死地。‘’
马小棠扶起父亲,慢慢喂汤,让随从给牢头使了点银子,给父亲用点金枪药。安排妥当,才离去。
罗生牵着驴,驮着马小玲,几日急急忙忙赶路。恰巧刚到马府门前,遇见了刚刚探监回来的马小棠。姐妹相见,喜极而泣。安顿好之后,二人和罗生一起去拜见清风。
‘’既然二小姐已经平安归来,我们又有一把胜算。但还需一个贵人?‘’
清风提到了贵人。
‘’哪里来的贵人?尊贵之人,我们马家可不曾有这等亲戚朋友?‘’马小玲插话。
‘’二小姐误解贫道的意思了,此贵人非彼贵人。天时地利人和,万事顺宜。这人和之人就是每个人命中贵人。‘’
‘’那去哪找这个贵人呢?‘’
马小棠毫无头绪。
‘’我们原本想投靠的故交冯三知,近日传闻,已不在潇县任知县,调任府台任刑案御史。我倒可以修书一封,详情呈明贤兄。冯兄向来刚直不阿,嫉恶如仇,一定会帮这个忙,救马老爷于水火。‘’
罗生说完。急忙修书一封,派马家得力家丁快马送至府治。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待冯兄回信,还得几日,我就不信,朗朗乾坤,竟容得****洪只手遮天?”
罗生一改平日的温文尔雅,怒不可遏。
“那能怎么办?”
马小棠无奈的答应。
“他阴洪不是平日里口口声称爱民如子吗?我倒要看看他怎么收这个场?让全县父老看看他的真面目!”
罗生说完,就要出屋。
“你这是要做甚?”
马小玲一把拽住了罗生的衣袖。她太了解罗生了,一个文弱书生,却不乏嫉恶如仇的阳刚男子之气。这也正是她宁可舍下荣华富贵,和他奔走天涯的原因。
姐妹俩本以为可以出来劝解罗生的清风天师,很是平静。
“无量天尊,大道昭昭,邪不压正,一切自有定数,贫道陪你走这一遭。”
清风竟和罗生大步流星出了马府,直奔县衙门前,马氏二姐妹及院内家丁尾随而去。
(本章完)
第9章 众人上公堂 还魂对质(。com)
罗生敲起眀冤鼓,几声下去,县城闹市里的百姓,已经围了个水泄不通。
忽听人群中有人嘀咕,这不是失踪好久的落魄秀才罗伦吗?
马氏二姐妹的出现,令人群顿时像水雷扔进了煮面锅,炸飞了锅。
有一村夫模样的高声嚷嚷着。
“原来县令大人没有说错,这马家二小姐果然是诈死,难道这福报和尚果真和二小姐有私情?”
“才不会呢!那福报和尚俺见过,满脸的横肉,无一点菩萨善,马家二小姐怎么能看上他?就连老娘这样的,都看见他作呕!”
一年过半白的老妇调侃道。
“那就给你找个粉嫩的小和尚配你吧?“
一个小伙子应和了一句。
人群中爆发出了一阵哄笑。
“闲杂人等,闪开!”
县衙出来一般衙役,驱散围堵百姓,闪开一条道。领头的班头,拄着冰火棍,训斥道。
“何人击鼓眀冤?你状告何人?”
“本县儒生罗伦,状告本县知县阴洪!”
“好大的胆子,竟敢扰乱县衙!来人给我拿下!”
班头一声令下,衙役们就要动手抓人!马氏姐妹和衙役推搡着,大声疾呼。
“阴洪不是号称执法如山吗?今日防民之口,有什么见不得人之处?”
“何来肖小之辈,污蔑老爷!一并人等带入大堂,县太爷要当堂质询,给全县父老一个说法,看看谁在混淆视听!”
原来是师爷不知什么时候走了出来!
“你们几个听好,收起冰火棍,带他们过堂问话!”
班头一众,带上罗生,清风,马氏二姐妹就要进衙。
“慢着…你一个出家人,捣什么乱?速速离去!”
师爷指着清风的鼻子呵斥。
“贫道是罗伦的师父,怎能说毫无相干!”
“那你就进去吧!”师爷不耐烦的说。
衙门大堂之外,是黑压压的围观者。
升堂之后,阴洪从后衙出来正襟危坐。
“堂下何人?状告何事?”阴洪厉声呵道。
“草民罗伦,状告堂上酷吏阴洪!”
“好大的口气,本官素来秉公执法!你倒是讲一讲本官如何就成了酷吏?本官让你心服口服!”
“你阴洪,阴险狠毒,马老爷为善之名,广播乡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本人不才,虽家徒四壁,蒙上天恩宠,有幸得以结识马家二小姐,日久生情。我这一介穷书生,怎么配的上富家凤,马老爷为了阻止我和二小姐来往,吩咐不准二小姐迈出闺房半步。可是,二小姐与我情深意重,马老爷不允,为了能和我长相厮守,我们决定一起私奔,去投靠亲友!谁知阴差阳错,马老爷以为二小姐躲到了大小姐府中,家丁发现大小姐家中竟有一个箱子里藏了人,没有等大小姐不由分说,被马老爷吩咐抬回了马府之中。”
“让人费解的是,我父打开箱子,箱子里竟有一个和尚,没有了气。我们父女俩吓坏了,以为是我们失手将他窒息致死。这可是大罪,我知道我妹妹早已私奔他乡,干脆劝我父假装我妹妹夭亡!將这和尚悄悄安葬!”马小棠堂前秉明。
“好一个杀人妙计!大堂之上还信口雌黄,杀死福报和尚,还敢来本官这里妄谈为官之道,来人呐!将这二人拿下,大刑伺候!”
令箭掷地有声!
“且慢!出家人有言,诵经要诵全!大人何不继续听贫道给大人讲完!”
清风合手做了一个稽首。
“出家人不在观里修行,怎么蹚这趟浑水!”
“贫道涉及本案,纯属无意。”
“那本官倒要听一听道长的大论!”
“阴大人,马家父女根本不是凶手!本案迷雾重重,福报和尚之死,另有隐情!”
“有何隐情?”
“福报本是咎由自取”
“大堂之上,莫要胡言乱语,你可有人证物证?”
阴洪一脸的疑惑,他始终没有想到,怎么半路杀出个不怕死的道长。
“大人,贫道的证人正是当事人福报和尚!”清风气定神闲答道。
“一派胡言!一个已经身首分离的死尸,怎么可能过堂作证?你这是妖言惑众!来人哪,给笨县将这个妖道拿下!”
阴洪抛出了又一只令箭。
“且慢,大人没有亲眼过堂目睹,怎么能说贫道是妖道?”
此时,堂外围观的众百姓吵吵嚷嚷了起来。
有人说,长这么大,咱还没有见过死人说话喱!
还有人说,看这道长,仪表堂堂,虽年纪不大,但颇有几分仙风道骨之气,反正此案也是无头公案,还不如让他一试,如有虚假,再做扰乱公堂论处不迟!
阴洪见百姓是非看这个热闹不可,心想此时若要退堂,必在全县百姓面前落的个防民之口的恶名。
“看在众乡亲的面子上,本县允你着实讲来!”
“请大人借贫道一人为我所用!”
“本县答应你,但是堂上之人,你均可调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