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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你们来的!”
“这怎么可能呢?京城一事马上就要了结,这些人到底想干什么?”韩勇忠有些不解。
“会不会是那府中派来的人?”曹振邦回想了过往的一些事情,突然想到了那府。
“振邦老弟,之前盯着我们的那些人,肯定是那府的人。那府之所以花那么大的气力,是因为要监控我们的一举一动,好提前制止。就如为兄刚才所讲,张大都督一事大局已定,那府继续盯着我们,无异于白费力气。这样愚蠢的事情,恐怕不是那少主会做出来的事吧?”对于这帮神秘人的身份,韩勇忠始终认为不可能是那府的人。
“韩大哥,你再好好地想一想,京城除了那府的人,还可能有什么人?”王彪反问道。
“难道是日本公使派来的人?”韩勇忠绞尽脑汁,想到死去的织田信二,大胆推测道。
“那他们的动机呢?”曹振邦反问道。
“也是!如果在海城,他们动用如此多的奸细,倒有可能。但这里毕竟是京城,况且在皇太后懿旨未下的这个节骨眼上,他们没有必要如此。”韩勇忠说着,连连摇头,感觉自己刚才的推测有些武断。
“这帮陌生人要是心怀恶意,是想着要你们二人的性命呢?”王彪大胆猜测道。
“嗯,不排除有这样的可能!”曹振邦冷静地回道。
“这帮人到底是谁派来的呢?”韩勇忠仍旧毫无头绪。
“韩大哥,小弟突然想到了一个人,还有一件事。由此小弟可以断定,这些人正是那府派来的!”曹振邦接着说道。
“振邦老弟,你是说侯升爵?”韩勇忠恍然大悟。
“侯升爵是什么人?不曾听你们谈起。”王彪反问道。
“王彪老弟,你有所不知。侯升爵是那府的奴才。为兄和振邦老弟一来京城,就将他的恶行,捅到了皇太后那里,最终下了吏部的大牢。估计皇太后懿旨一出,他的狗头就要落地了!”韩勇忠急忙解释道。
“原来如此!你们宰了人家的狗,人家心里怎么能高兴!”王彪长叹道。
“嗯,振邦老弟说的有理。你想到的另一件事呢?”韩勇忠继续问道。
“韩大哥,小弟没有猜错的话,我们在《京闻时报》刊发一事,定是已经让那少主察觉。虽然小弟没有见过那少主其人,就从我们和他在京城的交手来看,他必是睚眦必报之人。旧恨新愁,如今是来跟我们算后账来了!”曹振邦冷静地解释道。
“经振邦老弟这么一说,还真是那府的人在作怪!”王彪点头说道。
“是啊!振邦老弟说得对,那少主的确是睚眦必报之人,要不然他怎么能和张大都督反目。既然他要来向我们算后账,那我们只能好好地和他算一算了!”韩勇忠镇定地说道。
“或许这是老天爷的旨意,嫌我和你们呆的时日太短,所以又给我一个活!”王彪说着,就要离开会客厅。
“且慢!王彪老弟,你要干嘛?”韩勇忠当即叫住王彪,接着问道。
“唉呀!我说韩大哥,就让我这个当弟弟的,再尽一尽地主之谊!”王彪说完,只身赶往后院。
“看来王彪大哥这是要护送我们上路啊!”曹振邦望着王彪的背影,不禁感慨道。
“由他去吧!他的倔脾气要是上来,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恐怕也要躲着走!”韩大哥长叹道。
不一会,王彪便命手下的两三个兄弟,备好了镖局的车马。并将其余一干兄弟召齐,当着大伙的面,轻声说道。
“弟兄们,咱们行走江湖,讲的就是一个义字。当年韩大哥救过我的性命,如今韩大哥就要离开京城,路上不太平,我们应不应该送他一程。”
“应该!”一干兄弟亦轻声回道。
此时,收拾好行李的韩勇忠和曹振邦已经来到众位兄弟的跟前。
“韩大哥,小弟刚才思前想后,原本计划天亮再带你们出城。但又担心那府的人从中作梗,限制我和一干兄弟出城。于是干脆决定在城门关闭之前,送你们二人出城,不知是否妥当?”王彪来到韩勇忠和曹振邦的面前,冷静地说道。
“我们这么多人天亮之后出城,恐怕会再生事端。为兄和振邦兄弟,一切依老弟的计划行事!”韩勇忠爽快地回道。王彪点点头,此时的韩勇忠和曹振邦,就象两位即将临战的将官一般,心潮澎湃,他们一起向大伙行礼道谢。
“对于各位兄弟的一番盛情,我们兄弟二人甚为感激。今后如果各位兄弟,有想为张大都督效劳的,可以尽管来找我们。”韩勇忠动情地说道。
王彪手下的一干兄弟,当即抱拳回礼。
“好!那就有劳各位兄弟了!”韩勇忠说完,王彪示意手下的一干兄弟,上马的上马,上车的上车。见众位兄弟一切准备妥当,王彪速速请韩勇忠和曹振邦上了第二辆马车。
泰祥镖局的大门徐徐打开,镖局前院仅剩的一盏马灯熄灭,整个镖局立刻陷入一片黑暗。王彪翻身上马,三辆马车紧紧跟在他的身后……
太阳出来了
(本章完)
第750章 五里坡商议 以逸待劳(。com)
果然如王彪所料,一众人急急忙忙赶到城门,正好碰见守夜的兵士换防。
“弟兄们,大家都跟紧了!呆会城门马上就要关闭了!”王彪骑着马,来回提醒手下的一干兄弟。
接着,三辆马车从城门疾驰而出……
看到自己的人马都顺利出城,王彪想到五里坡前相汇的两条官道,却在心里犯起了愁。多年护镖,对于出京的各条官道,他是了如指掌。韩勇忠和曹振邦返回海城,一是沿着向南的官道而去。二是沿着向东的官道去天津,再从海上返回海城。不管选哪一条官道,其实都不太平。
“等到了五里坡,再和他们商量吧!”王彪心里一团乱麻,暗暗嘀咕道。
不一会,三辆疾驰的马车慢下来,地势不再平坦。王彪知道五里坡到了,便马上招呼手下的弟兄们停下。
“王彪老弟,我们出了城!应该没事了!”一下马车,韩勇忠便对王彪说道。
“是啊王大哥,这一路亦没有风吹草动,看来那帮贼人没有追上来!”曹振邦接着说道。
“韩大哥,振邦兄弟,不是我危言耸听。那帮贼人要是想对你们下手,怎会在这里动手。”王彪一本正经解释道。
“王彪老弟,这里是什么地方?”韩勇忠急忙问道。
“五里坡!”王彪当即回道。
“是啊!听这名字,我们才刚刚离开京城!他们若是在此地动手,还真不是上策。”韩勇忠不禁感慨道。
望着不远处的两道官道,曹振邦又问道。
“王大哥,这两条官道通向何处?”
“一条向南,陆路可达海城。另一条向东,可以直到天津,转海路亦可达海城。这不,我正在为此事犯愁呢。所以才请你们一起商量此事!”王彪一本正经地说道。
“依你看,我们选那一条官道返回海城。”韩勇忠反问道。
“不瞒韩大哥,这两条官道都是贼人易出没之地。要是论起好坏,还真是半斤八两。”王彪冷静地解释道。
“王彪大哥,你多年行走江湖,为何说这两条官道差不了多少呢?”曹振邦不解地问道。
“咱们先说说这向南的官道,虽然一路平坦,但过了这五里坡不远,官道两旁就是成片的老林子。你们没有押过镖,那成片的老林子,不用说在这晚上可以藏匿成百上千的贼人。就是大白天,也可以埋伏几倍于我们的杀手!”王彪一五一十地讲道。
“王彪所言极是!我们在明,他们在暗,要是再有了老林子,我们的处境就会更加危险。”韩勇忠担忧地说道。
“那另一条官道呢?”曹振邦继续追问道。
“说起这另一条官道,出了五里坡,就要翻过一座大山。”王彪接着回道。
“难道是因为山高林密的缘故?”曹振邦反问道。
“振邦老弟,你有所不知。那座大山可不同于其他的大山,山势虽然不高,但绵亘好几十里,就连官道都穿梭在其中。”王彪的讲述,让曹振邦不禁一惊。
“左有狼,右有虎,着实难以选择。”韩勇忠不禁感慨道。
王彪思忖片刻,咬着牙,语气坚定地对韩勇忠和曹振邦说道。
“你们放心!不管是狼,还是虎,我都要保你们平安返回海城!”
“莫非王彪老弟有了主意?”韩勇忠关心地问道。
“小弟我在天津有不少江湖上的朋友,从天津走海路回海城,反倒安全一些!”王彪镇定地说道。
“好!那我们就一起走向东的官道!”韩勇忠和曹振邦点点头,当即回道。
“且慢!”说着,王彪拦住了将要转身上车的韩勇忠和曹振邦。
“王彪老弟,有什么不对吗?”韩勇忠反问道。
“韩大哥,马车留下的车辙太过惹眼,我们还是小心为好!”王彪警觉地回道。
“王大哥行事果然周全!一切都听王大哥安排!”曹振邦心服口服地说道。
王彪点点头,对手下的一干兄弟说道。
“兄弟们!将其中的两辆马车就地隐藏。”
众位兄弟应了一声,麻利地为拉车的马儿解套,寻了一处隐蔽的草丛,将马车藏匿其中。
“王大哥,那剩下的这一辆呢?”曹振邦不解地向王彪问道。
“振邦老弟,你且看好了!”王彪笑了笑,示意一位兄弟将马车赶到自己的跟前。他夺过那位兄弟手中的马鞭和缰绳,让马儿头朝向南的官道,然后在马儿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一鞭子。
“啪……”
那声音响彻四周。
说时迟,那时快!受了鞭策的马儿,卯足了浑身的劲,拉着身后空空如也的马车,头也不回地冲向了向南的官道。
“原来王大哥是想迷惑后面来的人!”曹振邦冷静地对韩勇忠说道。
“真想不到,王彪老弟粗中有细!”韩勇忠不禁感慨。
不一会,刚才飞奔而出的马车,在茫茫的夜色中,已经看不见了踪影。王彪马上重新安排,大伙即刻上路……
正如王彪所讲,过了五里坡,就是没有穷尽的山路。
“王彪老弟,这山果然不同于别处,绵延不绝,但并不陡峭,却象是在上一个大坡!”韩勇忠骑着马,感到在上缓坡,悄声对王彪说道。
“韩大哥,要不是如此,这官道定然不会修在这山上。因此当地有句顺口溜,看山不是山,官道修中间。”王彪笑了笑回道。
“这顺口溜倒是贴切!”曹振邦跟着说道。
就在三人的悄声交谈之中,远处天边露出一丝晨曦。
“韩大哥,天都快亮了!那些贼人还没有出现,真是有些奇怪!”王彪担忧地对韩勇忠和曹振邦说道。
“他们估计是在五里坡耽误了些时辰,会很快赶上来的!”韩勇忠冷静地回道。
“既然他们快赶上来了!那我们干脆就等等他们!”曹振邦笑了笑说道。
“振邦老弟和我想一块去了!我们就来一个以逸待劳!”王彪冷静地回道。
“也罢!想必王彪老弟是选好了埋伏的地点!”韩勇忠感慨地说道。
“韩大哥,振邦老弟,你们看!”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