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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邓佳喻悲伤致死,太夫说:“这暗气暗恼,又加之烦恼忧戚,渐渐心神恍乱,梦魂颠倒。”
第661章 这,便是因果3()
夏依苏到邓佳喻院子的时候,刚好看到一个绣春送来一碗熬好的药,然后邓佳喻挣扎着坐了起来,绣春端起药碗放到她嘴边,邓佳喻的眼泪止不住地落了下来,扑簌簌的湿了她半边脸,过了一会儿后,邓佳喻就憋着气,药汤混着泪滴一齐猛喝下去。
夏依苏坐在邓佳喻的床口。
她看着邓佳喻
喝完药后,邓佳喻呆呆的坐在床上,整个人陷入了一种恍惚状态,有些不能自己。她心里,有说不出的凄凄惨惨戚戚,一种绝望致死的悲伤,如野草般疯长着,又仿佛漫过来的潮水,一寸寸地将她浸泡,侵蚀,直至将大脑撞得一片空白。
此时此刻的她,多么多么的茫然,多么多么的无助。
夏依苏不禁心生怜悯,
从知道邓佳喻怀孕的那刻开始,夏依苏就知道,邓佳喻和她的孩子,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果然,她猜对了。
夏依苏不敢说,这事从头尾,不是元峻宇一手策划的。
比如说,让薛妈妈找“雪狮子”回来,比如说,让雪欢拿了红色的绢子包裹着的一块生肉,训练“雪狮子”扑食……这,并不是没有可能的事。如果没有得到元峻宇的允许,她们会敢如此胆大妄为?以元峻宇的智商,布这么一个局,不过是易如反掌。
并不能怪元峻宇冷血无情——是男人的总是这样,谁忍受得了戴绿帽子?属于自己的女人,哪怕自己不喜欢,也不愿意看到她背着自己跟别的男人搞在一起。
对邓佳喻来说,元峻宇这样做,已是对她网开一面了。
古代一个女子出轨,下场很可怕。
坐木驴游街示众——全身衣服被剥光,两条大腿被四枚大铁钉钉在木驴上。驴背上有一粗一细的两根圆形木杵,随着木驴的推动,循环着,有规律地一挺一挺的直往身体隐蔽的地方,不但要承受光着身子游街示众的极度耻辱,还有受身体上被木杵侵犯的凌辱痛苦。
浸猪笼——放进猪笼,在开口处困以绳索,吊起来,放到江河里淹浸,轻罪者让其头部露出水面,浸若干时候;重罪者可使之没顶,淹浸至死。
还有一种,就是将四根手指置于刑具当中,大力压挤。十指连心,随着指骨的断裂声和一盆盆凉水泼醒后的反反复复,一般人都挺不过去。
自己受罪还不算,还会连累家人。
哪怕死了,也是遗臭万年。家人也会因为自己,颜面失尽,抬不起头来,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脊梁骨被无数双手指戳。
这些,邓佳喻心中清楚得很。
她努力的朝夏依苏挤出了一丝笑容,这笑容,比哭还要难看,她轻声说:“谢谢姐姐来看我。”顿一顿,她又再说:“其实,姐姐是不错的,只是我……有些话,我想对姐姐说,可一直犹豫着要不要说。今日姐姐来得好,我就和姐姐说了吧,如果我不说,也许,以后都没有机会了。”
夏依苏心里难过,握着她那骨瘦如柴的手,强笑着:“你别这么说,你的病很快会好起来的。”
邓佳喻苦笑一下,眼圈不禁就红了起来,她说:“我的病,我心中有数儿,好不了,不过是捱着日子。”
夏依苏心里更加难过。
邓佳喻看着她,神情悲伤,她说:“姐姐,官哥儿,他……他不是王爷的孩儿。”
夏依苏点点头:“我知道。”
邓佳喻一愣:“姐姐知道?王爷说的?”
夏依苏摇头:“王爷没说,是我猜的。”
邓佳喻低下头:“姐姐,你知道当时我有多惊恐吗?王爷从来没和我同房过,可我却有了身孕。要知道,通(奸)的罪名很不轻。这使我很绝望,故意失足,掉到水里想自杀,没想到,却给姐姐救了出来。”
“我落到如此的地步,那是我罪有应得。姐姐,你知道吗?我很嫉恨你。王爷的心里,只装着姐姐。我老是想着,我有哪里比不上你的?为什么我在王爷眼中,连你的一根手指头也不如?这些日子里,我静下心来想想,其实王妃并没有对我做了些什么,王爷对我冷淡,是王爷对姐姐用情太深,容不下别的女人。”
邓佳喻叹了一口气,眼睛茫然而空洞,又再说:
“我不怪王爷,也不怪姐姐,要怪,也怪我的家人,世上这么多的男子,为什么偏偏要让我嫁给王爷?还有,也怪我不知好歹,事事都争强好胜,想和姐姐比个高低,我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我因为心里不忿,一时糊涂,想着,王爷不爱我,自有爱我的人罢?因此,才做了这样伤风败俗的事儿。”
夏依苏不知说些什么好,她根本就不懂得安慰人。再说了,安慰的话在这个时候显得很虚伪,苍白无力。
邓佳喻也沉默了下来。
外面,不知何时飘起了氤氲的雨,丝丝缕缕,重重叠叠,漫漫无尽的样子,周围散着淡淡的雾气,满眼的烟雨迷离。有风吹来,树木摇晃着,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空气带着许些清冷,许些(缠)绵。透过窗口,白茫茫的一片,仿佛经历幻灭的人,一夜之间便尝遍了沧桑一样。
过了很久很久,一串串的眼泪,从邓佳喻的面颊上落了下来。
她喃喃:“王爷说得好,造什么因,得什么果。这便是因果。”
邓佳喻又再说:“其实,王爷对我,也算是宽厚了。他没把这事声张出去,他虽然不爱我,但他这样做,不但保全了我的名声,也让官哥儿有了皇储的身份,官哥儿虽然不在了,但他,安葬的时候,能够享受皇储的礼遇。我这病,不瞒姐姐说,是好不了。我整日提心悬胆过日子,心里常常有着不能自拔的负罪感,沉重的道德压力,因果的报应,总是让我喘不过气来。也许只有死,才能让我解脱出来。”
没过多久,邓佳喻死了。
她不是病死的,而是上吊自杀。也许,死对邓佳喻来说,是一种解脱。当一个人,活得生不如死的时候,还不如死去,一了百了。
第662章 终于出击了1()
抗旱解涝结束后,元峻宇便开始招兵买马,加强军事起来。因为都州与西域国交界,虽然西域国的皇帝赫连嗣超娶了建平公主做皇后,还签订了两国友好,互不侵犯条约。但边境距离各自的京城远,经常引起纷争,矛盾从来没有停息过,严重的时候还产生武装冲突事件。
元峻宇说,我们总得保卫自己的家园,不给别人来欺负,是不是?
结果一呼百应,很热血青年,便参加自卫队。
元峻宇从京城带来的护卫队,除了白鹏这个护卫指挥史之外,个个都是武艺高强,身手不凡。
他们都成为自卫队的教官,培训着热血青年们,骑马,打靶,拚杀。
同时,王府来了十来个年轻貌美,莺莺燕燕,婀娜多姿,万分妖娆的妙龄女子。
元峻宇吩咐管家,把她们安排在王府的西厢那边去住。
那十来个妙龄女子进王府后,便由两个元峻宇从京城带来的两个中年女子管教。那个两个中年女子,多才多艺,能跳会唱,琴棋书画无不精通,难得的是,虽然人到了中年,却很会保养自己,看似二十岁出头没多久,对梳妆打扮极在行。
十来个妙龄女子天天跟了两个中年学艺,就像姑娘楼里的那些姑娘们,跟妈妈们学着如何迷惑勾(引)男的本事。
这使夏依苏很是纳闷
她问元峻宇:“这些女子要来干什么?”
元峻宇挑起一角眉毛,问她:“是不是吃醋?”
夏依苏老老实实回答:“有点。”
两人说这些话的时候,正坐在窗前看月亮,月亮很圆,很大,把周围的景色映得一片微凉。元峻宇坐在一张椅子里,把夏依苏拥在他的怀里,就像兜抱小孩儿那样把她的身子贴紧自己,一边伸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
元峻宇问:“依苏,你不相信我?”
夏依苏说:“相信。”
元峻宇轻笑:“相信那不就行了?”
夏依苏撇撇嘴:“我好奇嘛,想好奇知道,你让这么多美貌的女子到王府里有什么目标。”
元峻宇反问:“你说呢?”
夏依苏侧头,想了一下:“你是不是想培养她们,然后利用她们,对什么人耍美人计?”
元峻宇装了一副大吃一惊的表情:“咦?依苏,你挺聪明的嘛,比我想像中聪明得多了。”
夏依苏没好气,白了他一眼:“呸!说得好像我很笨似的。”
元峻宇眼角眉梢不知不觉爬上了笑意。终于,他把头转到一边去,然后发出了一阵低低的忍俊不禁的闷笑声,笑声像很得意,乐不可支。好像揭开夏依苏,是很有趣,很好玩的事儿似的。
夏依苏又再瞪了他一眼。
结果,元峻宇笑得更欢了,他边笑边说:“依苏——”
夏依苏望向他:“嗯?”
元峻宇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你知道吗?有时候我觉得你很笨,真的很笨。”
夏依苏气:“喂——”
元峻宇咧嘴:“但你笨得很可爱。”他说:“依苏,好像没看到你唱那些稀奇古怪的歌了,唱一曲给我听?”
夏依苏心情奇好,想了想,便放声唱:“……他是他们的狼,是我温柔的郎,认真,执着,顽强。要嫁就嫁灰太狼,这样的男人是榜样。女人就像花,经不起风浪,顶多一点刺,带着玫瑰的香。要嫁就嫁灰太狼,这样的爱情才像样,你是我的墙,遮挡风和霜,我是你的宝……”
元峻宇失笑:“嫁人就嫁灰太狼?这是什么道理?”
夏依苏嘻嘻笑:“灰太狼是世上最好的男人,最完美的丈夫。”
元峻宇眉毛一挑:“这话怎么说?”
夏依苏给他讲《喜羊羊与灰太狼》以羊和狼两大族群间妙趣横生的争斗故事。最后夏依苏总结:
“一:灰太狼每次抓到羊,总是辛苦的把小羊送到妻子面前,永远把妻子放在第一位;二:灰太狼每天都出去抓羊给妻子吃很辛苦,但他仍然坚持做家务,从不让妻子动手干活,家里大大小小的事全包;三:灰太狼聪明能干有毅力;四:灰太狼为妻子花钱从不心疼;五:灰太狼从不花心,对妻子从一而终;六:灰太狼从不和妻子讨论对错的问题,妻子做错了也是对的;七:灰太狼会讨妻子欢心,妻子不高兴了,灰太狼会想尽办法哄她开心,而且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夏依苏说:“这样的好男人上哪儿去哪?”
元峻宇笑翻:“以前你在二十一世纪,男人都是这样?”
夏依苏摇头:“不。这样的男人是国宝,几乎要绝种了。”
元峻宇说:“所以我说,世上怎么可能有这样的男人嘛?”看到夏依苏瞪他,他嘻嘻一笑,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讨好那样的说:“不过你放心好了,依苏,我尽量向灰太狼学习,这样行了吧?”
夏依苏满意了:“这样差不多。”
元峻宇又再笑了。
没过多久,因为干旱,为了争夺水源,两国边境发生冲突事件。
在一次冲突中,因为是西域人越过南元国边境,而南元人坚守阵地保卫,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