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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的,夏依苏就有了一肚子的气。
她被老天爷充军发配到这个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落后地方,都够悲催的了。更悲催的是,她竟然遇到一个不讲道理的极品,不怜香惜玉倒罢,还不问青红皂白,居然把她给关押起来!
她简直比窦娥还冤,比刘备还背,倒起霉来,喝口凉水都要塞牙。
丫的,什么天理!
夏依苏越想越气,越想越气。她像刹车那样,一下子停止了哭。毕竟,哭是无法解决问题,夏依苏估计,她就算是哭天喊地,演绎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也会无济于事。人家老天爷不会可怜她,把她弄回到二十一世纪去。二十一世纪中国人口大爆炸,少她一个人不为少,多她一个人不为多。
冷不防的,夏依苏“嗖”的一声站了起来。
此时周围静悄悄的,静到一根针落到地上都可以听得到。为了打破这沉寂,她几乎想大吼一声,以证明这不是梦,证明自己还活着。是的,她必须要发泄,必须要做些什么,否则,她会发疯的。
夏依苏抬起了脚,咬牙切齿的,狠狠地朝旁边墙壁狠狠踢去,一边很不淑女地爆了一句粗口:
“妈的!”
话音还没落,她就“哎哟”一声惨厉尖叫。墙壁太硬,她踢得太用力,很悲催的被踢翻了趾甲盖,脚趾头一阵钻心的痛。
夏依苏呲牙咧嘴,抱着痛脚。
(未。完。待。续)
第8章 绝色美女2()
一边“哎哟哎哟”的嚷嚷,一边蹦跳了起来。正在满屋子乱蹦乱跳间,夏依苏目光无意之中,落到屋子里的另外一个角落。那儿有一双黑森森亮晶晶的眼睛,正在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看。
屋子除了夏依苏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人。
人吓人,吓死人。
夏依苏顿时很窝囊废的吓了个花容失色,几乎就要魂飞天国。连忙放下双手抱着的脚,一下之间,忘记了痛。
夏依苏恐怖地伸手指了那人,一声尖叫:
“你……你是谁?是人还是鬼?”
是一个女的。挺年轻,声音娇滴滴,嗲得腻死人:
“我当然是人,不是鬼!”
此时黎明来了。
天的那边,微微的泛起鱼肚白,蔚蓝的暮色,一点点地被光明渗透侵染,周围景物由模糊变得清晰,渐渐轮廓分明起来。
夏依苏这才注意到,这屋子不但空旷,到处阴暗潮湿,门外的墙上还挂满了刑具,上面血迹斑斑。空气里,飘着一种发霉和腥臭的味道。
魂魄好不容易回位。
她勉定心神,瞪了眼前的人看,好奇地问:“你……你是谁?”
女子说:“我是秋香。”
咦?秋香?夏依苏顿时把自己的烦恼暂时置诸脑后,连忙跑了过去,站在女子跟前,双手叉腰,睁大眼睛打量着她。
这女子,十七八岁的年龄。
长得极美,可以说得上是一个绝色美女。身段没得说,苗条纤巧,袅娜风流,该大的大,该小的小。
五官更是没得说,眼睛,鼻子,嘴巴,下巴,任何一个角度都是惊艳的经典,活色生香的美艳。像了蒲松龄笔下那些半夜三更去敲开,诱惑在灯下读书的书生狐狸精。
夏依苏有些兴奋,白痴似的嚷嚷:“你叫秋香?你真的叫做秋香?是不是唐伯虎点秋香中的那个秋香?”
秋香一脸惊诧:“唐伯虎?唐伯虎是谁?”
夏依苏眨眨眼睛:“你不知道唐伯虎?呃,他很有名,家喻户晓,又会作诗,又会作画,书法也很好,据说,他是江南四大才子来的。”
秋香轻轻地摇了一下头:“没听说过。”
夏依苏不是不失望的。
原来,此秋香,不是唐伯虎三笑中点秋香的彼秋香。此秋香根本就不认识唐伯虎,不知道是她孤陋寡闻,抑或,是唐伯虎还没横空出世?
夏依苏想起一事来:“对了,秋香姑娘,这是什么地方?”
秋香说:“大牢。”
夏依苏张大嘴巴:“大牢?”
她捂住了额头,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天哪,居然被关到大牢里来了,这是什么跟什么啊?不过,她问的并不是这个问题,甩了甩头,又再说:“呃,我是说,我们所在的这个地方,是一个小城?或小镇?地名是什么?”
秋香惊诧:“你不知道?”
夏依苏当然不知道。
她又不是神仙。
支支吾吾了一下,随即飞快地演绎着谎言:“呃,我……我刚才摔了一跤,摔得挺重,脑子里顿时空白一片,估计……呃,估计脑子给摔坏了,然后……然后我就糊里糊涂,什么都忘记了,想不起这是什么地方。”
(未。完。待。续)
第9章 绝色美女3()
秋香说:“这是南城。”
夏依苏想了想,又再问:“南城?是不是京城?”
秋香说:“不是京城,南城只是南元国最南面的一座城。”
夏依苏说:“南元国?呃——你的意思是说,这个国家,叫南元国?”
秋香点头:“对。这是南元国。”
夏依苏侧侧头,苦思冥想,绞尽脑汁,可就是想不出来,中国历史上有没有一个叫南元国的朝代。
她历史不过关,中学时代历史考试总是不合格。原来好不容易才懂得那些,因为历时已久,已差不多全还给老师了,只是老师没还她学费而已。
夏依苏又再问:“秋香姑娘,你怎么也被关到这儿来?”
秋香脸色一暗。喃喃:“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被关在这儿。”
夏依苏奇怪:“怎么会不知道?”
秋香茫然。她回忆:
“昨天我在房间里,正在专心致志抚筝。忽然有人走到我身后,伸手捂住我嘴巴,另外一只手拿了什么东西,往我鼻子一抹。我还来不及思‘救命’,眼前一暗,便晕了过去。醒来,便发现在这儿了。”
原来秋香也是糊里糊涂被关进来的。
真是同病相怜。夏依苏觉得自己很不厚道,顿时感到心理平衡了,因为悲催的人不单单是她一个,秋香也比她好不了多少。
轮到秋香问:“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夏依苏说:“我……哎,说来话长。”
其实,她是不知从何说起。正在踌躇间,想着要不要细说从头,此时门口忽然传来“吱呀”一声响。只见一个黑衣粗布奴仆打扮的驼背老婆子——真的很老了,没有七十岁,也有六十几,做欧巴桑是超龄了,没得做了,因此只能叫她为老婆子。
老婆子捧着食物,瘸着一条脚,一跛一跛的走进来。
她把食物轻轻放在地上。
随后,她转身,又再一跛一跛的,步伐蹒跚着要离去。
秋香抬眼。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碎步走过去,拦在老婆子跟前,一副受冤无告的委曲表情,一只纤纤的玉手,捂在胸口上,垂下头来,楚楚动人。
她轻声:“这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在这儿?”
老婆子看她,“伊伊呀呀”的比划。
秋香像是眼泪要淌下来的样子,“你家的主子是谁?”她腻着媚音,轻声央求道:“让我见见你家主子好不好?”
老婆子神情茫然。她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摇头又是摆手,像是说她听不到。再接着老婆子又张嘴,把舌伸出来——老婆子的舌头,只剩下半截。
夏依苏睁大眼睛,“哎呀”了声。
秋香也是脸色一变,她吸了一口冷气,往后倒退了两步。
老婆子垂下眼睛,一跛一跛的,出去了。
老婆子送来的食物,是几只又干又硬跟石头一样的馒头,一碟隔夜变了质的剩菜。夏依苏实在是饿了,饥不择食,顿时跑过去,抓了一个馒头,放到嘴里咬了一口,又忙不迭的吐了出来。
(未。完。待。续)
第10章 绝色美女4()
夏依苏嚷嚷:“这是什么做的馒头?难吃死了!这也是人吃的东西?呸呸呸!”
秋香没吃。
她在夏依苏身边,款款的,风情万种地坐下来。她像个大家闺秀,坐姿优雅,眼波斜泛,哪怕连抱怨,也是娇声软语:
“这些东西,是人吃的么?扔给狗,狗也嫌弃!我秋晴再不济,也是满香院的当家花魁,想平日里,那些山珍海味摆在跟前,我还不屑一顾呢。”
夏依苏像个土豹子,什么也不懂,傻不拉叽的问:
“满香院?那是什么地方?”
秋香说:“是姑娘挣银子,男子常常去的地方。”
夏依苏明白过来,顿时脱口而出:“呃——原来满香院是鸡窝。”
话说出口,顿感失言。
不是说,人之初性本善吗?人家做“鸡”的,也不是一出生就是做“鸡”,如果不是生活所逼,谁会做这令人不齿的职业?
还好秋香听不懂现代术语,她问:“鸡窝?”
夏依苏聪明,反应快,连忙说:“呃,不好意思,刚才说错,是口误,口误啦。其实,我想问的是,什么是当家花魁?”
秋香问:“你不知道?”
夏依苏摇头,老老实实:“不知道。”
她是理科生,学经济管理学,教授压根没教这方面的东西,她又是先天不足后天不学,对这些文学色彩比较浓郁的字眼,不能够自学成才,无师自通。
她好奇地追问:“秋香姑娘,快告诉我,什么是当家花魁?”
秋香媚眼如丝,微微一笑,风情不自不觉就爬上了眼角眉梢嘴角。真是一笑倾人城,二笑倾人国,三笑倾众男人心。
她说:“当家花魁,就是色艺双绝,技压群芳的姑娘。”
夏依苏恍然大悟,如醍醐灌顶。所谓的当家花魁,原来是鸡窝里的拔尖人物,现代术语叫女神,或院花,或大伽。
这可是秋香得意之事,因此脸上一片光辉,一下子的就忘记了自己目前的处境,对夏依苏娓娓道来:
“南城最大最繁华的姑娘楼,便是我们满香院。满香院的女孩子,都是经过精心培养过的,从小便有琴师教唱戏,舞蹈名伶教跳舞,还要学习琴棋书画。我们满香院,有四个当家花魁,春香,夏香,秋香,冬香。”
夏依苏对她很信服,近乎讨好,吹捧说:
“原来秋香姑娘多才多艺,是个大才女。”
秋香一笑,又再继续说下去:
“论相貌,我们四个当家花魁不相上下,而且我们四个,都是能歌善舞。但论琴棋书画,诗词文赋,她们就比不上我。因此我比她们红,价格比她们高,是南城文人雅士公子王孙竞相争夺的对象。哪怕丁云豪,也对我另眼相看,千依百顺。”
夏依苏一愣:“丁云豪?”
秋香问:“你认识他?”
夏依苏摇头:“不认识。”
她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昨天晚上白衣公子问她,跟丁云豪是什么关系——天晓得,她压根儿没见过那个叫做丁云豪的家伙。他长了什么样子,或高,或矮,或胖,或瘦,她一无所知,她跟他,又能有什么关系?
但白衣公子不信她。
(未。完。待。续)
第11章 绝色美女5()
秋香继续说着那春风骀荡,酒不醉人自醉的往事:
“两年前,丁云豪闻名而来。他见到我,眼睛就直了,久久移不开去,连声说,真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