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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觉得他们不应该无条件服从卡米娅非人道主义的规则,于是撺掇着众人把万圣节前的这次训练给翘了:“反正法不责众嘛!她总不能把我们全部人都开除了吧?”
罗恩首先双手赞成;两个斯莱特林没表态,但也没反对;于是众人齐齐看向卢娜;洛夫古德女孩眨了眨女孩;投降状举起了双手。
最后只剩下金妮了。
哈利喊了两声金妮才回过神来;听完哈利的建议后;无所谓地点了点头;然后把剧本揣在怀里道:“所以今天没事了是吗?好的;那我先走了。”
愣愣地看着红发女孩的背影,哈利张了半天嘴才说出话来:“罗恩;你妹怎么了?”
罗恩也结舌了;于是看向他“妹夫”:“卢娜?”
卢娜精神恍惚地看着金妮离开的方向;没有说话。
不论如何,等卡米娅按照老时间来到小木屋时,屋内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一张被钉在墙上的纸条,纸条上歪歪扭扭地写着:全世界自由意志者联合起来!落款是一个眼镜小人的涂鸦。
“这小子”卡米娅撇了撇嘴,把纸条随便揣进口袋里,慢慢往回走,心道既然没事了,不如带汤米回家过一夜。
为自己争取到假期的哈利其实也没什么好干的,只是呆在联合大楼陪柯罗诺斯打乒乓球,但打了半个小时左右后,彼得就掺和进来了,不想被辣眼睛的哈利只好让出位置,再想找个人陪自己斗地主,却发现巴特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红罗宾和蓝甲虫又在做实验。
丧气地扔下牌,哈利摸着下巴琢磨了一会儿,转身上楼回了自己的房间,从衣柜中摸出隐身衣,咧开嘴笑了。
可怜的打人柳去年被镭射眼意外劈掉了半边,之后一直都没怎么好完全,脾气也愈发暴躁了,但树根处的小瘤子还在,那条通往尖叫棚屋的地道也还在,披着隐身衣的哈利按捺着兴奋的心情,低头弯腰,按照熟悉的路径朝前跑。
“andalltheroadswehavetowalkarewinding(所有我们必经独行之路都蜿蜒不绝)andallthelightsthatleadusthereareblinding(所有引领我们前进的光芒都模糊不清)”这条通道比哈利记忆中的还要长还要暗,幸运的是,它的出口确实是尖叫棚屋,哈利从出口处爬出来,看见了一间房子。
一间乱七八糟、满是灰尘的房子,壁纸已经从墙上脱落,地板上到处是污渍,所有暴露在哈利视线中的家具都是破破烂烂的,窗户也用木板钉住了。没错,这就是哈利预想中的尖叫棚屋,唯一处于哈利意料之外的就是面前这个正用魔杖指着自己的人。
这是一个看上去还算年轻的男巫,但他淡棕色的头发已经夹杂着白发了,似乎还沾上了灰尘,从他极其破旧的长袍和疲惫的病容来看,这些年他过得日子不算安好。
此时他正用魔杖指着从地板下冒出来的男孩,问道:“嘿,孩子,你是谁?”语气不算严厉,只是正常的警惕。
哈利眨了眨眼,轻声答道:“哈利波特,先生,我叫哈利波特。”
男巫愣了一下,然后推开一步,让微弱的光线落在男孩的脸上,于是他看见了一头乱糟糟的黑发和一双碧绿的眼睛。
他“啊”了一声,然后伸手把哈利拉上来。
哈利扶着男巫的胳膊站稳,然后好奇地打量着对方:“先生,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
男巫没有答话,而是看了一会儿男孩手中的隐身衣,才反问道:“哈利,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绿色的眼睛闪了闪,哈利轻声答道:“先生,我一年级的时候和费尔奇发生了一点小矛盾——就是夜游这类你懂的小事,所以他关我的禁闭,结果”男孩脸上露出了某种狡黠的笑容,“我在他的档案柜抽屉里发现了一张神奇的地图——我管它叫活点地图,那张地图上有好几条不错的秘密通道,其中有一条就是从打人柳通向这里的。”
男巫失笑了,他看着男孩脸上淘气又狡猾的笑容轻笑着,温声责备道:“这可是很危险的啊!你就不怕这里呃,住着幽灵或者其他坏人么?”
哈利吐了吐舌头:“年轻人总要冒点险的嘛!就像我的前辈们,呃,就是这张地图的主人们,月亮脸、虫尾巴、大脚板和尖头叉子!”
不知是男孩清脆的声音还是他明亮的眼睛刺激了男巫,他在一瞬的失神后,爆发出一阵爽朗的笑,那是与他温温吞吞的声音完全不相称的笑声,哈利乖巧地等他笑够了,才扯了扯他的衣袖,问道:“嘿,先生,我要去逛霍格莫德了,你愿意陪我去吗?”
男巫毫不犹豫地拍了拍男孩的额头,笑道:“当然,当然啊,哈利!”
男巫自我介绍他叫约翰。约翰是个最令人满意的同伴,他脾气温和,体贴又耐心,对哈利的一切问题都耐心解答,而且,虽然他寒酸得如此明显,还是打算在蜂蜜公爵糖果店给哈利买一包糖果,但哈利拒绝了:“这是我给朋友们的礼物,怎么能让你请客呢?要不你请我去三把扫帚来一杯?”
男孩拉着约翰的袍子笑道:“我听朋友说那是霍格莫德的圣地!”
但这次约翰无奈地拒绝了:“哈利,你才十三岁呐!”
“这可不是一个好的理由。”哈利笑得更开心了,“我保证你和朋友们十三岁的时候都已经喝过黄油啤酒了!”
你和朋友们这句话让约翰恍惚了一瞬,然后他就被活力十足的哈利拉进了三把扫帚。
作为霍格沃茨学生们心目中的圣地,三把扫帚确实是温暖、舒适的,而且酒吧的空气中填满了黄油和蜂蜜的暖香。哈利挑了一个角落的位置拉着约翰坐下,风韵十足的罗斯默塔女士为他们端来了两杯黄油啤酒,约翰再为哈利要了一个巧克力华夫饼。
“所以哈利,明年你就可以和你的朋友们一起来逛霍格莫德了。”约翰微笑着给哈利递上手帕,让他擦去嘴角沾上的巧克力酱,“相信我,陪你喝第一杯黄油啤酒的人会是你终身的好友。”
“好的,约翰,你会是我终身的好友。”哈利摸着下巴点头。
“嘿,我不是这个意思!不过,非常荣幸能成为你的朋友。”约翰笑得很开心,但看起来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哈利一本正经地掰着手指数着:“那我下次可要带罗恩、赫敏、德拉克、金妮、卢娜、纳威啊,或许还有彼得、柯洛、巴特唔,可真是不少人呢!没关系,带上德拉克就好,他会请客的!”
“人缘不错嘛,小格兰芬多!”约翰哈哈大笑。
哈利笑了一声,说明道:“唔,约翰,我并不是格兰芬多。”
“不是格兰芬多?”约翰看起来有点吃惊,但随后解释道,“抱歉哈利,我没有其它意思,只是你看起来很热情开朗,我做了下意识的判断。而且”
哈利轻声道:“我的父母都是格兰芬多,但是我不是。”
“啊,那你是?”
“唔,或许我是一个霍格沃茨?好吧,约翰,我没有被分入任何一个学院。”哈利解释了一番自己曲折的分院经历,然后吐槽道,“至少这样斯内普教授就不能扣我的分数了,梅林的胡子,这可真够他憋屈的!”
“斯内普?噢他是你的魔药教授吧?”约翰看来已经接受了哈利并非格兰芬多这个设定,“不能扣一个波特的分,的确够他受的。”
“而且我还经常在他的课上炸坩埚”
“哈利你可太坏了!”
两人一直聊到很晚才离开三把扫帚酒吧,约翰在返回尖叫棚屋的路上还在不停地让哈利说自己的事,说他的学习,他的朋友,但这段路只有这么长,哈利甚至还来不及说到倒霉催的戏剧社就走到了棚屋门口。
停住脚步,哈利转身面对着约翰,男巫看清了男孩脸上的浅笑,并听到他在说:“约翰,谢谢你陪我逛了一晚上,你的确是我所认识的最棒的朋友,忠诚、无私、体贴我能向你要一个地址吗?或许我以后能给你寄圣诞礼物?”
“我并没有固定的地址”
哈利依然在笑,那笑容酷似他的前辈们,天真,洒脱,无畏,说的话也冒着傻气:“没关系的,礼物总能送到的。”
当哈利带着一大包糖果和一肚子黄油啤酒从打人柳下钻出来时,第一眼看见的不是一根愤怒的柳条,而是一个愤怒的斯内普。
“波特!你这个自大的、鲁莽的、满脑子个人英雄主义的蠢货!”斯内普一把拉住哈利的衣领把他拖出来,朝城堡的方向拖去,一边喷射毒液,“你果然和你的父亲一模一样!只会惹事的格兰芬多!”
针对自己的那串冗长描述,哈利并没有什么感觉,但他今天并不想听斯内普评价自己的父亲,所以他挣开了斯内普的手,然后在原地站住。
“波特!”斯内普气极了,“你给我过来!夜游,擅自离开学校,你需要禁闭,不,劳动服务,或许邓布利多应该开除你”
“教授,”哈利没有上前,只平静地道,“你知道校长不会开除我的。”
斯内普看起来很想给哈利一个阿瓦达,他嘶声道:“是啊,伟大的救世主波特,当然没人敢开除他,或许是我应该为冒犯波特大人而主动辞职你喝酒了?”
哈利闻了闻自己的衣袖和衣领,确实沾染上了黄油啤酒的味道:“只喝一杯”
斯内普忍无可忍地过来伸手拽住了哈利的胳膊把他往前拖:“蠢货,毋容置疑的蠢货!”三更半夜一个人溜出学校喝酒,他到底拿不拿自己的小命当一会事?
“容我提醒一句,圣人波特的头衔不是在每个地方都管用。”斯内普感受到手里挣扎的力度,干脆用力把男孩推倒在地,然后低吼道。
哈利毫无防备地跌倒在坡地上,头晕眼花后,他看见了头顶一丝乌云都没有,只有闪亮的星子遍布夜空。
“lutheskywithdiamonds”哈利觉得这本应该是一个完美的夜晚,为什么斯内普非要来插一脚呢?
“波特?”斯内普惊异地看见哈利躺在地上傻笑。
难不成喝醉了?
没有。哈利朝斯内普咧了咧嘴,然后坐了起来,仰脸看着对方,坐等魔药教授接着骂。
然而斯内普已经没有接着训斥的心情了,他皱着眉,瞪着古怪的男孩,想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跑出去喝酒,又想知道他突如其来的快乐和悲伤都是因为什么,他瞪着男孩,直到男孩低下头去。
眉头皱得更近,斯内普把风暴凝聚在黑眼睛里,然后伸手掐住男孩的下巴迫使他抬起脸。
没有一丝乌云的夜空下男孩的绿眼睛明亮得过分。两颊也烫得过分。
他们说绯红色在暗处是最容易隐藏的。
“为什么脸红?”男人低声问道,不带半分情绪的。
“”
“我问你,为什么脸红?”
“我喝酒了,教授。”男孩平静地说谎。
两人平静地对峙着,直到某些个不平静的夜晚从回忆中翻滚上来,那些强烈到不容忽视的情绪统统凝聚在斯内普的瞳孔中。
哈利看见悲哀,疑惑,悔恨,以及恐惧。
第四十五章()
第四十五章
唱唱反调;一份销售量一度超越预言家日报的杂志,专门刊登那些据说在世上根本不存在(划掉)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