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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哈利叹气,“但我们依然只能叫作丹尼尔和艾伦。”在格兰芬多皱眉之前,他抢先举起茶杯道,“这并不意味着格兰芬多院长的吐真剂过了期,这只意味着,我们的名字也在保密条例之内。”
欣赏狮祖变脸也是很有趣的节目。
哈利重新给自己斟了一杯茶,又摆出了谈判专用的那种笑脸:“现在,我们可以正式向格兰芬多院长请求帮助了吗?”
格兰芬多重新整了脸色,恢复了刚迈进塔迪斯时的从容笑容:“你是个很狡猾的孩子,我猜你一定不是格兰芬多。”
斯内普露出“心有戚戚”的表情。
“话不能这样说。”总的而言哈利“大半辈子”都是作为格兰芬多度过的。
格兰芬多又仔细看了哈利两眼,摇摇头,回归正题:“我不知道你们需要寻求怎样的帮助,但我先预设它会是个大难题,并伴随着极大的风险,所以——请暂且不要向我具体描述。”
'wow,这番话可真是太'
格兰芬多皱了皱眉:“我先说明一句:这些话是萨拉查留下的。我本人并没有那么,呃,锐利。”
'斯莱特林了。'
见斯哈二人虽然神色不定,但一同点了头,格兰芬多才松了一口气,从怀里取出一样物件:“还有这也是萨拉查留下的。”
是一封信。信封上写着:丹尼尔、艾伦亲启。
“这是斯莱特林院长给我们留的信?”哈利讶然,而斯内普盯着那封信,神色变化莫测。
“不是,这封信是别人托付给萨拉查保管的,但前段时间呃,萨拉查出门了,所以把这封信转交给了我,连带上面那些话。”格兰芬多将信封隔着桌子推过去,解释道,“我所知道的,就是如果某一天,两个驾驶着蓝盒子的人突然出现,就把这封信交给他们,假如他们又刚巧叫作丹尼尔和艾伦,那就再好不过了。”
斯内普拿起那封信,脸色变了几变,才问道:“是谁留下了这封信?”
格兰芬多想了想,道:“那人我倒是也见过,城堡附近有一大片黑森林,对孩子来说挺危险的,所以萨拉查雇了一个老巫师作为守林人,我也见过他几面,是个很和蔼的老人,但三年前他突然请辞了,只留下这个嘱托给萨拉查,然后萨拉查也走了”狮祖挠了挠金发,露出颇为感慨的神情。
哈利一边听着,一边紧盯着斯内普手中那封看起来泛黄的信件,斯内普也只是捏着它,但没有打开,而是朝哈利问道:“你猜这封信是谁写的?”
“自然是某个认识丹尼尔和艾伦的人了。”哈利轻笑,“以及,或许那个问题的答案就在这封信里了。”
梅林青年到晚年阶段的经历,或许都在这封信里了。
格兰芬多看着对面两人打哑谜,忍不住开口道:“我再要求一个问题的名额可以么?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来着?”
=====================一根守寡一千年的分界线==============================
丹尼尔、艾伦:
我不知道这封信什么时候能被送到你们手上,甚至,有时候,我会怀疑我是不是应该写下它?它是不是会在我们本就脆弱不堪的时间线上引起涟漪?但是近日观测到的某些现象逼迫着我拿起纸笔,所以我必须拿起笔,为你留下一些信息,而你肯定也能解读出它们,正如我从风声中、水声中、甚至清晨穿透密林的光线中听见密语,总是忍不住去解读它们,并为答案感到从未有过的震惊。
我猜我得到了你的名字,丹尼尔?当然我不会将它念出来或者写出来,但我确实得到了你的名字,它就像一个咒语,刻在我们宏大世界的躯壳上,也刻在它周身的伤口上,像一个无形的屏障维持着世界的稳定。
但这个名字本身也是伤痕累累的,它被消耗,被磨损,从未得到修复,这使得这屏障变得脆弱。然后我看到那个遥远的预言,一个数字。在这里我必须问出一个困扰我多年的问题(当我写下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是一个老人了):你们和你们的蓝盒子,突然撞进我的时间线,是一个意外,还是一个计划,或者说,是一次宿命的指引呢?我并不需要一个回答,在活过接下来的这些岁月之后,我并不需要一个回答了。但是非常感谢那场旅行,它阻拦了我在太过年轻的时候作出一个轻率的决定,也为我开拓了从未想象过的疆域,我是说,魔法的疆域。我做了个自私的决定,丹尼尔。我没有忘掉那场奇妙的旅行,我受到了它的启发,虽然我小心翼翼地保留着那些记忆,但我们的见闻,我们的谈话,它们实实在在地启发了我,我也没有克制住自己的野心,我开始研究时间魔法了,丹尼尔,你应该能猜到最初的目的。另外,不谦虚地说一句,确实颇有进展,尤其是将时间和空间纳入同一个魔法阵之后,假如你能见到萨拉查,会在他那里见到一些我的研究成果的。
既然提到了这个名字,那就在此插叙一些事情吧。在游历了一些年后,我留下了一些名声和事迹,但就像我们说过的,我还是回到了当年送别好友,以及遇见你们的那个湖畔,定居下来,作为一个苍老而多余的存在。世事变化得很快,但假如我们认真地去记录,就会发现,重蹈覆辙是历史中唯一发生的事情,我有过一段时间的狂躁和抑郁(很高兴没有在那段时间遇上你们,那是一个完全讨人厌的老头子),然后决定与其旁观人类的生活,不如静观山河的变动。当然,他始终没有归来,这大概是你们欲言又止的原因。
当我的名字渐渐成为传说的时候,阿瓦隆也逐渐失去了它的名字,就像世界的谜语中所预示的那样,巫师们终将成为世界的暗面,我尝试了一些方法,将这里的湖和岛藏起来,从人类的世界中偷走了一隅。后来,几个年轻人来到这里,他们各有才华,但都满怀壮志,然后——我听到斯莱特林的名字。
丹尼尔,这是你说漏嘴的一个名字。我不算特别聪明的人,但也能猜到了,你们一定是和萨拉查,或者说他们建起来的这所魔法学校有关联的人物,更明确一点,这所学校确实存在了许多年,一直到你们那个时间点对不对?那么,我只需要守在这里,是一定能等到你们的了。所以现在我已经变成一个顽固的、没皮没脸的糟老头形象了吗?那就再做一点辩白吧。正如我前面所说的,我并不想向你们要求一个答案,但这封信、这漫长的等待的确是有原因的。假如你有留意的话,丹尼尔,不论你们是否愿意,那场意外之旅都成为了我时间线上的一个转折点,它确实引起了涟漪,假如你们不曾到来,我或许不会活到写下这封信的时候,假如我不见踏进过蓝盒子,我或许不会去尝试时间魔法,而最值得我们注意的是:在你的认知中,这些结果并不是意外,而是注定。所以,涟漪并没有演绎成波澜,你们的到来并不是在破坏历史,而是修正历史。我对此困扰已久,也求索已久,唯一能给出的结论就是:你们的到来并不是一个随机事件,它的背后是有某种计划的,或者来自丹尼尔和艾伦,或者来自更隐蔽的某种力量。就我目睹的现象来看,更倾向于后者。
这个结论使我坐立难安许久,因为我甚至那种神秘力量的强大,而且我们一般称之为不可抗力。假若我们的相遇是“它”的一手安排,那么命运之河已经开始流动了,但我目之所及内尚未猜透“它”的目的,而我必须为可能到来的重逢做好准备。说实话,这个难题确实为我排遣岁月做出了巨大贡献。
“它”为什么要安排我们的相遇呢?我能为阻止那似乎已经注定的悲剧做出些什么努力呢?丹尼尔,我究竟能为你做些什么?'此处字迹凌乱,似乎是因为书写者心情激动的缘故'我在这封信的开头留下了一个悬念,在这里我要重复一遍:我近日观测到了某些现象,它迫使我留下这封信,而终有一天你们能读到它,而或许,终有一天,我们重逢,你会为我解答上面那些问题。
第七章()
第七章绝后
斯内普和哈利看信的时候;格兰芬多一直坐在对面目不斜视,一丝都没对信件的内容表示好奇;让人怀疑是不是萨拉查斯莱特林特地嘱咐过他什么。
而梅林留下的信件却给哈利二人带来了一头雾水,两人一同看了一遍;又分别看了一遍,最后哈利捏着这薄薄的几张纸;抬头问斯内普:“教授,你怎么看?”
“用眼睛看。”斯内普说了个冷笑话,让哈利打了个冷颤;然后补充道:“有很多段落。”
哈利也留意到了这一点,点头:“确实。”
对面的格兰芬多一下子连金发都失去了光泽,终于忍不住开口:“所以这封辗转交到你们手中的信,唯一的亮点就是分了很多段落?”好歹夸一夸字迹吧。
哈利看了他一眼;嘿然笑道:“格兰芬多院长;您是见过那位老巫师的对吧?请问对他有什么印象么?”
格兰芬多道:“老人家深居简出;大概只有萨拉查和他相熟些;我只记得那是个很和蔼的老人家,虽然话不多;但学校里那些试图去禁林探险的孩子都挺喜欢他的”在格兰芬多简单的回忆中;晚年的梅林似乎是个双倍和蔼的邓布利多。
哈利颇有些唏嘘;问道:“您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狮祖一下子皱起了眉:“他自称威廉。”
“自称?”斯内普留意到他的用词。
格兰芬多耸肩:“就像你们自称丹尼尔和艾伦一样。虽然没有证据,但我知道那是一个化名。”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这是直觉。”
梅林晚年的化名是威廉;威廉莎士比亚的威廉。哈利不能不把这看作一个暗示。
但此刻格兰芬多坐在面前;两人却也不便多说,前者也看出来了端倪(npc特别识趣也是本文的一大特色),便询问他们是否要去城堡用餐——现在也差不多到晚饭的点了。
“好!”哈利对霍格沃茨的伙食是真的说不出的怀念,同时提出一个请求,“格兰芬多院长,能不能让我们看一下斯莱特林院长留下来的物品——他的确有物品留下来吧?我是说,除了密室和之类的东西?”
哈利做了个“蛇怪”的口型,让其余两人都皱起了眉,斯内普是习惯性的,格兰芬多是警惕性的,但依然点了点头:“萨拉查的物品没有人动过,但是他离开前留下了咒语,恐怕不使用攻击性魔法无法打开他的房间。”
言下之意,格兰芬多本人是不会使用暴力打开萨拉查的房间的,但要是斯内普和哈利强行动手well,首先他们得有这个实力。
哈利摸了摸鼻子:“哇呜不管怎样,请带我们去看看吧。”
三人走出塔迪斯,格兰芬多又站在警亭门口看了好一会儿,摇头赞叹:“相当出色的空间魔法。”又用魔杖敲了敲侧面,像是在试探材质,“呵,了不起的技术!”
哈利颇有些自得,从袖口滑出自己的魔杖,启动塔迪斯周身的忽略咒。
格兰芬多紧盯着他手里短小可爱的怪异玩意儿:“这是什么?”
扯了扯领结,哈利严肃道:“这是我的音速起子嗷!”
斯内普黑着脸朝cosplay上瘾的波特小子脑袋上砸了一拳:“把魔杖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