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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完全摸不着头脑。
忒瑞希阿斯仿若吟唱:“你最好不要再问了,我不想暴露我的痛苦,也不想暴露你的。”
流浪汉暗暗心惊,他最大的秘密就是他的名字——他并不叫俄狄浦斯:“哦好的”
忒瑞希阿斯忽然睁开了眼:“你就是你要找的杀人凶手!”
流浪汉和克瑞翁都惊讶了:“什么?”
忒瑞希阿斯又缓缓闭上了眼:“哼,或许在你看来我很愚蠢,但你的父母知道我是个聪明人。”
克瑞翁又惊又怒地指责着:“俄狄浦斯,原来你就是犯人!”
流浪汉目瞪口呆,他赶走了忒瑞希阿斯,又把愤怒的克瑞翁劝走了,独自返回了寝宫。
躁的流浪汉在王宫中走来走去,虽然大声指责他是杀人凶手的克瑞翁被他赶了出去,但他知道克瑞翁一定会大肆宣扬这件事,而更加令他烦恼的是:对于这项指责,他无法证实,却也无法证伪。
就在这时,那个老瞎子冲了进来,一把抓住流浪汉,大声催促道:“快走。”
惊呆的流浪汉完全不知道这个瞎子为什么会忽然出现:“你!你怎么进来的?”
瞎子肮脏的脸上,表情极度狰狞:“离开这里!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
流浪汉担心地想着,这个老瞎子很可能是唯一知道自己真实身份的人了,他愤怒地殴打着老瞎子,把他赶了出去:“你!滚出去,这里是我的王宫,我是俄狄浦斯王!”
伊尔卡斯忒走上来的时候,流浪汉兀自惊魂未定,只听他的妻子这样说着:“我的国王,我听说了今天发生的事情。”
流浪汉不耐烦地回应着:“是的,你的弟弟,他正在宣扬我是杀人凶手。”
伊尔卡斯忒却说:“我想这件事应该不是真的。”
流浪汉感动地拉住了妻子的手,虽然他不爱她,却很感激她的信任:“是的,亲爱的,谢谢你的信任。”
伊尔卡斯忒说:“说实话,我听说了一些事情。”
流浪汉问道:“什么事?”
伊尔卡斯忒娇笑着:“杀死我丈夫的那个人,绝对不是威风堂堂的你啊。”
流浪汉说:“为什么你这样肯定呢?”
伊尔卡斯忒解释道:“当初同拉伊俄斯一起遇难的仆人,有一个活着回来了——虽然他已经疯了,但据他所言,杀死我丈夫的人,是一个野兽一样的野蛮人。”
流浪汉想起了什么,他终于明白他在树林里没有听见的话是什么了:“野兽?我的天啊。”
伊尔卡斯忒温柔地抚摸着丈夫,安慰道:“你放心,我已经派人去叫他来了,他现在在牧羊。”
这时候乖巧的女仆进来了,恭敬地道“国王,王后,有客人来访。”
伊尔卡斯忒问道:“是一个疯疯癫癫的牧羊人么?”
女仆弯着腰:“不是,据说是一个报信人。”
流浪汉与伊尔卡斯忒端坐在宫殿上,克瑞翁站在一旁,报信人被仆人带上来了。
报信人向王和王后弯腰鞠躬,脸色沉痛地道:“尊敬的俄狄浦斯王,尊敬的王后,很抱歉,我为你们带来了不好的消息。”
流浪汉知道什么呢,他什么都不知道:“啊,什么消息?”
报信人说着:“你的父亲,科任托斯的国王波吕波斯去世了。”
伊尔卡斯忒惊讶地捂着嘴:“天哪,这真是个噩耗!”
流浪汉夸张的伪装着悲痛:“我的天啊,我的父亲!——他是怎么死的?”
报信人:病死的。我的国王,你不用再逃避了,请你回去主持丧礼吧。
这个来自另一个城邦的报信人说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话,包括俄狄浦斯杀父娶母的预言,和他弃婴的身份,这一切都让我们的流浪汉心惊胆战,他小心应付着,生怕露出破绽。他没有发现,他的新娶的妻子,显然比他更加惊恐。
伊尔卡斯忒白着脸问道:“那个报信人,你说那个牧羊人是在咯泰隆峡谷捡到的俄狄浦斯?”
报信人抹着眼泪:“是的王后。”
伊尔卡斯忒追问道:“他的脚跟,是钉在一起的?”
报信人:“没错王后。”
伊尔卡斯忒站起身来,捂着嘴惊叫:“我的天啊!”然后不顾所有人的阻拦冲了下去。
流浪汉完全地不知所措了,他察觉到了不好的事在发生,但不明白其中的关联:“这、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明所以的克瑞翁也没办法,他追着王后下去了。
报信人向流浪汉指点着:“或许,那边那个牧人可以证实我的话。”
报信人向刚刚被带上来的牧羊人问话:“喂,老头,虽然你看起来疯疯癫癫的,你还记得我吗?”
牧人傻笑着:“嘿,老头,我虽然疯疯癫癫的,但还记得你这个老伙计。”
报信人:“你曾经给过一个婴儿给我,记得吗。”
牧人笑着说:“啊,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报信人把俄狄浦斯指给他看:“看呐,就是他,新任的俄狄浦斯王。”
听见俄狄浦斯这个名字,牧人忽然惊慌起来:“不,不可能的,不要戏弄一个疯子。”
报信人害怕被国王指责,赶紧责问牧人:“谁说不可能的,这个脚跟被钉在一起的孩子,俄狄浦斯,就是你交给我的啊。”
牧人忽然间崩溃了:“我的天啊。”
流浪汉感到头疼:“你们在吵些什么?那个孩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克瑞翁忽然冲了回来,哭着告诉流浪汉:“俄狄浦斯,我姐姐!她自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流浪汉张口结舌。
牧人绝望地哭诉着:“那个孩子,这个俄狄浦斯王,他就是拉伊俄斯的孩子,和王后生的孩子。”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预言家说,俄狄浦斯会杀死他的父亲,迎娶他的母亲,现在一切都应验了。俄狄浦斯在他母亲的尸体面前被克瑞翁剜去了眼睛,然后被驱逐出去。至少,从命运向我们展示的这一面看来是这样。
又是人来人往的街头,一些哲学家念念有词地走过去,一些艺术家忽然驻足狂笑,而另一个流浪汉躺在墙角晒太阳,忽然被一个瞎子挡住了阳光。
流浪汉懒洋洋地说着:“喂,瞎子,你挡着我太阳了。”
瞎子:“谁说这是你的太阳。”
流浪汉:“如果不是我懒得动,你现在就得躺着了。”
瞎子坐到了流浪汉身边:“我认识你,索福克勒斯,着名的小混混。”
流浪汉咧嘴笑了:“嘿。”
瞎子微笑着:“这样吧,我说个故事给你听,购买这一下午的舒适怎么样。”
流浪汉无所谓地道:“说呗。”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斯内普的恐怖魔药效果惊人,事实上,哈利周一下午就可以出院了,出院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邓布利多问分院帽的事。
“校长,我听说分院帽已经痊愈了?”
邓布利多似乎没有意料到哈利的来访——他甚至还没来得及把桌上的各色糖果收起来,于是神色尴尬地问道:“哈利啊你要不要尝尝柠檬糖片?”
“啊,不用,我自己有。”哈利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把糖果
两人蜜汁沉默了几秒,重新把话题转移到了分院帽上。哈利已经看见了校长桌旁边架子上隔着的分院帽,它看起来有些无精打采的,但貌似已经洗过一个澡了。
邓布利多笑容满面地剥开一个糖果,把玻璃糖纸放进桌上的一个小盒子里,问道:“哈利,你做好了分院的准备吗?”
“额,我需要做什么准备吗?”哈利不明所以。
邓布利多没有回答哈利的问题,而是说起了哈利的事:“我听说你在学校的生活还算开心,是吗?四个学院都有你的朋友?”
哈利大约知道邓布利多的意思了:“是的,我人缘还算可以。不过我并不知道自己会被分到哪个学院,当然我和罗恩的关系很好啦,但是——我不确定我会是一个格兰芬多,分院帽也不确定。”所以直接宕机了。
邓布利多罕见地没有微笑,他沉默了一会儿,才重新对哈利露出和蔼的表情:“那么,我们再试试吧。”
哈利忐忑不安地坐在邓布利多面前,接过分院帽戴在头上。
“哦,又是你。”黑暗中分院帽的声音简直满含怒意。
哈利眨了眨眼睛:是啊,又是啊,现在您知道我应该被分到哪个学院了么?
沉默,长久的沉默,哈利只听见分院帽的哼唧。
大约过去了十五分钟,哈利忽然闻到了一股东西烧焦了味道,然后是桌椅碰撞的声音,邓布利多大喊着他的名字走上前来取下了分院帽。
哈利愣愣地坐着,看见邓布利多捧着正在冒烟的分院帽吹气,而哈利闻到的烧焦味愈发明显了
“咳咳,哈利,你看”邓布利多眼神闪烁,看上去像是一个被恶霸欺凌的小老头,“分院帽都这样了,你分院的事就要不缓缓?”
那就缓缓吧。哈利似乎看见一块乌云飘到了他的头上,还打了个喷嚏,下起了小雨。
走出校长室后哈利恰好撞见了和扎比尼等人走在一起的德拉克,小马尔福看见哈利的一瞬眼神变得怪怪的:“波特,你干什么了?”
“我来分院啊”哈利茫然地抬头,“可是分院帽好像cpu过热烧掉了。”
德拉克眼皮跳了跳,没再说话,带着斯莱特林们快步走了。
哈利带着乌云又走过两条走廊,又看见了正和彼得打闹的柯洛,柯洛看了一眼他,脱口而出:“哈利你头发怎么了?”
哈利呼吸一滞,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头顶,终于明白了邓布利多的小愧疚和小马尔福的欲说还休。
柯洛还是把后半句话说出来了:“怎么整得跟地中海一样哈哈哈!”
哈利羞愤地拉起帽子奔过半个霍格沃茨城堡,直接冲进了斯内普的地窖:“教授救我!”
最后哈利还是被踢出了地窖,而庞弗雷夫人似乎对哈利先去找魔药教授求助感到不满,对治疗他的地中海兴致缺缺,直到哈利跟随大众去参加联合大楼的格斗训练,他头顶那部分还是毛发稀缺。
是的,这周四上午的格斗课就可以在联合大楼进行了。
一大早哈利就换好了格斗训练服,对着镜子看了半天,嗯,虽然个子不高身子不壮,但还是一个好小伙嘛哈利一边自夸一边拿起了一顶棒球帽扣在头上。
哈利收拾了一下东西准备去找罗恩,结果还没出门就有人来敲门,开门一看,居然是蜘蛛侠和时间线。
彼得拉着不情不愿的柯洛,不好意思地道:“哈利,能不能麻烦你帮我监督一下柯洛,让他和你们一起参加格斗训练?”
哈利非常惊讶:“柯洛也需要参加训练?”
“我弟弟我是说柯洛的身体一直不是很好,我一直想让他锻炼一下身体。”彼得似乎轻轻捏了想要反驳的柯洛一下,然后对哈利笑道,“所以能不能麻烦你帮我监督一下他?”
“唔”哈利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你不直接监督呢?”
彼得像是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解释道,“我在帮巴基带三年级的战术理论课呢。”
被表哥强行塞给哈利的柯洛十分不满,在格兰芬多们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