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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能够心无杂念,斯内普却总觉得小孩的力气忽轻忽重的,惹得人心烦意乱,于是当那只手伸到面前来的时候,斯内普一把握住了哈利的手腕,沉声道:“前面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哈利正觉得不方便呢,当下将毛巾递给斯内普,自己则摘下花洒举高站到男人身前,给他控制好水流方向。
“”斯内普顿了一下,继续擦澡。
十一月的温度已经有些偏低了,但在热水流动的狭窄浴室里还是挺暖和的,哈利感觉自己被升腾的雾气蒸出了一身薄薄的汗,不过反正全身都已经打湿了,也就无所谓了。
但对浴室里的另一个人却不是无所谓的,敏感的药剂师鼻子早已捕捉到近在咫尺的少年气息,并不是罗曼蒂克中经常出现的甜腻,而是带着薄薄汗味的清新,闻起来像是一颗正在冒汗的苹果。
而苹果本身对这一切毫无知觉,依然在认真地举着花洒,另一只手扶在身侧的瓷砖上,微微侧头避免水柱溅到眼睛里。
斯内普没有特意去看他,但就是知道男孩平日里鸟窝般凌乱的黑发此刻正乖顺地伏在脑袋上,没有被镜片遮挡的绿眼睛体贴地看向墙壁,上齿微微地咬着下唇,似乎正在无声地哼着歌。斯内普没有特意去看他,但就是知道了。至于隔着半透明的t恤清晰可见的腰身与松垮的四角裤下白晃晃的大腿、线条柔和的小腿
眼神暗了暗,斯内普忽然想起某个从洛夫古德家床上醒来的、不太和谐的早晨。
“波特,闭上眼睛。”
斯内普的声音沙哑低沉,哈利乖觉地服从了指令,让男人能够不那么拘束地清洁自己,但很快他就听到了第二个指令:“过来。”
诶?疑惑地举着花洒,哈利犹豫着稍微向前挪了半步。
“再过来。”
“?”
完全忘了睁开眼睛,男孩慢慢地继续往前挪,直到感觉斯内普近在眼皮底下才停下,依然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而水柱已经完全淋到魔药教授身后去了。
斯内普微微抬头,看着面前这个貌似乖顺的孩子:紧闭着眼,半张着嘴,茫然而无辜的样子,湿淋淋的衣服紧贴在身上,比更能挑动人的神经。
他是在故意撩拨自己吗?斯内普恶意地揣度着,又暗笑着推翻这个猜想。以波特的套路,应该是更愿意直接爬床才对——话说他好像确实爬过自己的床?
所以,所以这一刻的暧昧只因为自己,只因为自己心底那一点龌龊的念头。
“教、教授?”哈利已经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了,他感觉到某种有如实质的目光正在扫描自己,而其强烈程度让人简直不敢猜测是来自斯内普的。
“教授您洗好了吗啊!”
花洒摔落在地,但男孩半举着的手没有收回。
双眼也没有睁开。
于是斯内普伸出的那只手继续在哈利的t恤下探索,从平坦的小腹,到柔软的腰线,每一寸都在他手掌下颤抖着,年轻的肌肤不像自己那么粗糙,虽然有一些悲惨童年留下的伤疤,但青春的资本就是细腻光滑,让人流连忘返。
(好像长胖了一点?)
冷静地评估着男孩的健康状况,斯内普一边观察着哈利的表情,一边继续向上探索,修长的手指先探向了后背,再逡巡着绕至前方,始终没有碰到最敏感的部位。
但哈利的下唇已经被咬得泛白了,与之形成对比的是两颊泛若桃花。
然而就像斯内普一直困惑的那样,似乎他无论怎样对待这个男孩,男孩都不会反抗。
是不是哪怕我此刻就地将你扒光了,你也只是颤抖着承受呢?
好奇归好奇,斯内普还是在越界之前结束了这一场玩笑,他收回自己的左手,语气平稳地宣布:“营养状况良好,继续保持。”
哈利忽的睁开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眼前的男人:“?!”
“把热水关掉,我已经洗好了。”依然淡定如山。
我去你大爷的营养状况良好!!!
怒气冲冲地拾起花洒,把热水关掉,抽出一条新浴巾扔在斯内普身上,哈利头也不回地冲出浴室,差点绊倒在守在客厅的卢平身上。
卢平立刻跳了起来,“嗷呜”一声扑向哈利:怎么了怎么了?为什么脸色这么难看,老鼻涕精有欺负你吗?他早就看不惯哈利居然还要伺候斯内普沐浴这件事了,要不是条件有限,估计詹姆的坟堆都要被他哭垮了。
抱住大狗狗在地毯上滚了一圈,哈利也说不出自己到底在郁闷什么,只觉得斯内普那只粗糙温热的大手还黏在自己腰上,触感真实,令人战栗,而且他有预感,这种错觉恐怕不会很快消失。
擦干水、裹好浴巾的斯内普已经推着轮椅出来了,见男孩和狗躺在客厅中央,便敲了敲轮椅:“麻烦,让个道。”
哈利抱着卢平再滚了一圈,又滚了一圈,然后把脸埋在大狗的脖子里,含糊骂道:“***的老混蛋!”
第八章()
第八章丧钟为谁而鸣
这是报复?斯内普翻过一页搁在腿上的书;又抬头看看坐在书桌另一头的哈利;暗暗纳闷,再看看横趴在两人之间的大狼狗;魔药教授卷了卷嘴唇;重新将注意力放在书页上。
确实是因为一点点微妙的报复心而闯进来的哈利却没留意到斯内普的眼神,他先翻了翻珀西布置下来的作业;写了两道题后觉得心不在焉,便把它和其它作业一同丢到一旁去了,转而拿出了那本厚厚的电话簿;从“aronaaronson”开始,一个名字一个名字往下看;遇上有印象的;就用笔圈出来。
这是一种很笨但很直接的搜寻方法,至少能够帮哈利找到某些来自dc而没被汉克发现的漏网之鱼,譬如已经离校毕业了的夜翼迪克格雷森;不再有双重身份的小记者克拉克肯特哈利还在电话簿上找到了詹姆斯“洛根”豪利特的联系方式及住址;并惊讶地发现了韦德威尔森的存在;便赶紧将这两人的信息摘录下来;预备日后拜访。
斯内普注意到了哈利的动作;观察片刻后;明白了他在做什么,并难得肯定了一回波特的智商。就在斯内普推动轮椅准备过来看看哈利的进程时;男孩忽然停下来“咦”了一声。
“怎么了?”
哈利脸色诡异地抬起头来;报了一个名字:“斯莱德威尔森。”
略回忆了一下;斯内普十指相抵,问道:“这是谁?他和韦德威尔森有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原型与盗版的关系?哈利微微皱起眉头:“斯莱德威尔森还有个名字叫作‘丧钟’,是一名雇佣兵。不过这两个威尔森的固话和住址都不相同,应该不是兄弟吧?”
其实哈利方才惊讶出声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斯莱德本人,而是因为,假如他没记错的话,丧钟似乎对红头罩有些非分之想?
杰森陶德也已经毕业了,所以没出现在在校生名单里,但也没出现在电话簿里,大概是还住在韦恩家。哈利转过头又把布鲁斯韦恩的地址记了下来,倒不是打算去拜访陶德,而是突然想到一件事:在大家都失去超能力的日子里,蝙蝠侠从理论上来讲依然是第一挂逼!
看完厚厚一本电话簿花费了哈利整晚的时间,而且不科学的排版让字母小而密,让哈利看得头晕眼花的,也没有精力去把自己找出来的人名与地址对应到地图上了。
卢平已经在半个小时前就趴到沙发上睡着了,只剩下斯内普还在另一头伏案整理笔记,哈利看看手表,已经快要十二点半了,便起身道:“教授,去休息吧?”
斯内普“嗯”了一声,写完手下的一整段后才搁笔,抬起头来按一按太阳穴。哈利看出男人的疲态,赶紧收拾了自己的书本,关掉书房的灯,将斯内普推回卧室,把他扶到床上,又跑出去检查了门窗,再将客厅的灯关掉,只留下过道里的小夜灯。
这边斯内普慢慢地换上睡衣,倒是还没有很浓的睡意,在他还是个魔药教授而不是化学老师的时候,熬夜是一件很寻常的事,但似乎被剥夺魔力的身体并不适应他原本的作息习惯,又或许是大脑在飞速接受新信息以至于超负荷运作,所以疲惫感还是很明显的。
斯内普正靠在床头出神,忽然一个瘦小的人影悄悄开门溜了进来。
哦,该死的麻瓜世界!斯内普嫌恶地盯着那扇门——虽然即使施了魔法哈利也能够闯进来。
哈利似乎是上楼换了件睡衣,又抱着枕头跑下来了,然后,正如斯内普猜想的那样,利索地爬上了他的床,并工工整整地将自己的枕头摆在斯内普的枕头旁边。
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兴致勃勃地坐在面前的男孩,斯内普用鼻子哼了一声:“不召而来,嗯哼?这可不是一个听话的嗯,sugarboy。”
“噗”男人恶劣地把自己比作糖爹,反而逗笑了哈利。
“well”理直气壮地钻进被子躺好,还伸手掖了掖被角,哈利的神态称得上天真,“我只是有点怕冷。”
天气转凉,二楼的卧室大而空旷,窗户似乎还有点漏风,一个人睡在那陌生的地方,确实是有点冷清。哈利觉得自己没说谎。
而斯内普在心里嗤笑:一派胡言。但看着男孩抓紧被子闭眼装睡,右手还是伸向了开关。
房间陷入黑暗,斯内普慢慢躺下,与哈利隔了一英尺宽的距离,但还是能够感受到男孩平稳的呼吸,以及沐浴后淡淡的果香味。小兔崽子用的洗发水和沐浴露似乎就是果香的,很好,这让他闻起来像是一只洗得干干净净的苹果。
十分钟后,这只苹果缓慢而坚定地凑了过来,一脑袋扎进了斯内普的臂弯里,而卑微的、残疾的、无可奈何的魔药教授,只能伸手按住男孩的背脊,防止他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值得一提的是,哈利进屋的时候顺手反锁了房门,于是次日清晨卢平只能在外面疯狂挠门,而并未看见哈利打着呵欠从斯内普身上抽回胳膊和大腿醒来。
前一晚的熬夜让哈利醒得略微迟了一些,匆忙热好牛奶和三明治后,将自己的那一份塞进书包就得骑车赶去上课了。偏偏前两节还是娜塔莎罗曼诺夫小姐的历史课,女特工记忆不存气势仍在,每当哈利有低头打瞌睡的趋势,就觉得有一束锋利的目光扫过来,于是立刻正襟危坐,仔细听娜塔莎讲那过去的故事。
但两节课过后,娜塔莎一离开教室,哈利还是趴在了桌上,眯着眼睛打算补个觉,但刚酝酿出一点睡意,前桌的赫敏就用铅笔把他戳醒了。
睁眼,赫敏正指着窗外:“蜘蛛侠似乎找你有事。”
她说的是彼得,哈利想起昨天的事,以为彼得是来质问他的,当下就睡意全无,磨磨蹭蹭地站起来往外走,还得临时琢磨个理由把这件事混过去,但睡眠不足的大脑运转得也不如何灵活,直到走到彼得跟前,哈利也没想出个合适的理由来。
幸好彼得并不是来问昨天那件事的,他的来意还要更提神醒脑一些。
“那个,哈利啊,你是不是认识一个叫作柯罗诺斯的人?”
哈利眨了两回眼,然后盯着彼得的眼睛反问:“你说什么?”
彼得还未开口,一团白色的东西忽然从后面扑了上来,挂在了他的后腰上,彼得身手灵活地一捞,转眼间怀里就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