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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一身。
郎暮言在旁边,一副云淡风轻事不关己的样子,看着两个女人。
他原本以为按照苏剪瞳的脾气,这一下lisa是点燃火苗了,没有想到苏剪瞳这次一反常态不气不恼,走上前去,凑近lisa的耳朵。
“小姐,郎暮言那方面早就不行了,我看你还是早点放弃吧。我就是来和他协议离婚的。”
lisa迟疑地看了郎暮言一眼,她才从国外回来,对郎暮言的事情,了解仅限表面。
苏剪瞳继续低声说:“那方面不行的男人很变态的,没办法从正常渠道得到满足,只好靠鞭打滴蜡这些方法,靠折磨女人为乐趣。还有更多你想都想不到的变态玩法你看过电视上那些没有功能的太
监么,就是”
她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lisa有点信了。传言郎暮言身边女人一向很多,可是从来没有谁呆满过三个月的,到底是他嫌弃那些女人,还是那些女人害怕他,有点难以分说。
而且,以他的身份地位,还用得着出来相亲?
再次看向郎暮言的目光,就有点意味不明了。
苏剪瞳继续说:“你不觉得这么年轻,就要当活寡妇,还要承受变态虐待,是一件好痛苦的事情吗?”
lisa讪讪地笑一下,不自觉连称呼都变了,“郎先生,郎太太和令公子都在这里,我看我还是不打扰了。改天我请你们吃饭。”
lisa说完,拿起坤包,优雅十足地走了出去。
“大房”打败“小三”获胜,餐厅内的食客也没有多少兴致了,都将注意力转回到食物上。
郎暮言鹰隼一勾,抓住苏剪瞳的手腕,她自己觉得她刚才音量很小吗?他行不行,她难道不是最清楚?
苏剪瞳被他的目光吓到后退,语气却理直气壮,“喂喂喂,本来就是你不对,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你的儿子?他再有错,不该破坏你的相亲,他也还只是个孩子。而且你不关心他,本来就是你的不对!”
“儿子?”他利刃一样的目光射向郎怀瑜。郎怀瑜躲到苏剪瞳身后,抓住她的衣服,怯怯的。
“你看看你儿子怕你怕成什么样子了?你当父亲当成这个样子,还有理了?”
她面前的郎暮言勾唇看着她,“你就永远改不了不分青红皂白随口胡扯、大道理一堆却没有找准对象这个毛病吗?”
只有片刻的迟疑,苏剪瞳勇敢地直视着他,“别转移话题!”
“郎怀瑜,马上上车,回家!”郎暮言挑眉看着郎怀瑜。
苏剪瞳嘀咕道:“看,还说不认识,明明都姓郎,都是一个怪脾气,还回家,刚刚怎么不认儿子?”
“女人,说别人坏话的时候,声音麻烦小声点。还有,你也上车!”
“我为什么要上车?”苏剪瞳不满。
郎怀瑜可怜巴巴的小狗一样的眼神望着她,就差用脑袋来蹭她了,“妞,救救我啊!”
她正义感爆发,“上车就上车!”
好不容易度过车里的诡异气氛,在一栋别墅前停下的时候,苏剪瞳马上钻出了车门。郎怀瑜老实地跟着她,牵着她的手。
苏剪瞳安抚他,“你别怕,你爸不敢打你。他要是敢怎么样,我马上报警,告他虐打儿童。”
这么一脑补,她觉得刚才对lisa说的那番话真的没错,这个男人是个变态的,连儿子都不认,还那么凶巴巴的。虎毒还不食子呢,这个男人却一点当父亲的慈爱都没有!
进门口,管家礼貌地招呼,“三少,您回来了。”
郎暮言礼貌地点头,态度里不乏矜持和高傲。
“小三爷。”管家转头向郎怀瑜。只是看到苏剪瞳的时候,顿了一下。
“三少,二少爷在棋牌室里。”
“知道了。”郎暮言长腿直接迈向棋牌室。
郎怀瑜和苏剪瞳老老实实跟了上去。
第871章 出现()
如果说,郎暮言、苏剪瞳和郎怀瑜这样的组合出现在棋牌室里足够诡异,那么棋牌室里的情形更加诡异。
四个人围坐在麻将桌前,其中一个身上手上都缠着厚厚的绷带,连脑袋上也不可幸免的缠满了,所以让人没法看清他的容貌。
另外三个倒是能看清容貌,都是普通人的模样,不过神态都是毕恭毕敬,唯唯诺诺的样子。
见到郎暮言走进来,头缠绷带的男人吼了一句,“老三,赶紧的过来,我快要赢牌了。”
他声音平和中正,圆润动听,苏剪瞳不由好奇去打量他的相貌。可是完全看不出端倪。
他慢慢的伸出手去摸牌,牵动到伤处,“嗷嗷”惨叫了一声,还是坚持不懈地继续摸牌。
其他三个人就那样默默的、耐心地等待着他龟速的摸牌。
郎暮言推了一把苏剪瞳,苏剪瞳回头看到他目光里,那意思她读明白了。她走过去,帮受伤的男人摸起了一张牌。
“喂喂喂,谁让你摸牌的?放下放下,赶紧的放下。”碍于全身带伤,才没办法阻止苏剪瞳。语气里已经大是急躁了,待到看清楚苏剪瞳帮他摸的牌,哈哈一笑,转怒为喜,“好牌,好牌,开杠!”
开杠的结果是不仅听牌,还是听了一张好牌。外婆偶尔会和周围的老人打麻将,苏剪瞳大略还是知道一点。他这一手牌,确实不错,单吊一张一饼,看牌面,其他人都吃不下也留不住这张牌,他手上一张,桌面上有两张,剩下的一张必出无疑。
他很得意,示意苏剪瞳坐下,苏剪瞳稳操胜券的握着那张牌。
这张牌是必出无疑,可是老是没有出现,苏剪瞳有点得意,又有点无聊,将牌拿着把玩。玩着玩着无聊,将牌贴在额前,有气无力,“怎么还没有出现啊?”
再摸了一轮,眼看着就剩下最后一张牌了,苏剪瞳摩拳擦掌,终于拿到牌,拍到桌面上,“自摸!”
“哪里自摸了?”
“拿你手上的牌出来看看啊?这不是九万吗?你不是单缺万吗,怎么能和九万?”
“诈和是要全部赔三家的!”
刚才还毕恭毕敬的三个人此刻却不依不饶起来。面前的二少爷说过了,牌桌上无父子,也就无尊卑。他们都是后院子里的帮工,被临时拖来打牌,态度是恭顺的,可是不能故意输,也不能故意让牌,这是二少爷至小就立下的规矩。
“我”苏剪瞳看着那张九万,语结,“不对啊,还有一张一饼才对,这个牌,我必须得自摸才行。不然就是牌不对。”
对面的人推倒了牌,“在我这里哪。”
“你怎么能攥着那个牌?这样你就不能听牌,是一手花牌了!”苏剪瞳指责。
“就算是花牌不能和牌,我也不能明知道你要这个牌,还打出来。”那个人态度依然恭顺,心里补充了一句:要是故意输,还不得被二少爷骂死?
“你怎么知道我要那张牌?”她不解。
那三个人不好说什么,她扭头,好好一手牌被她打输,正没好气的二少爷郎临溪看到她额头上那个大大的一饼的印子,连气都生不出来了。原来她刚才一直很得意地将牌贴在额头上,额头上牌印清晰可见,任谁看到都知道她要和什么牌了。
郎暮言一本正经地憋着笑。
还是郎怀瑜有良心,对着她指了指额头。苏剪瞳才恍然去摸脑袋。
“输了就是输了,赔三家。一人十元。”郎临溪吩咐。苏剪瞳自认倒霉,去掏钱包。还好这些人赌资甚小,在她能支付的范围。
“记我账上。”郎暮言慷慨地做了个人情。
这句话她爱听,马上收回了钱包。
郎怀瑜这个时候才跑过去帮郎临溪推动轮椅,乖得很的样子,“二叔,怎么不让南荣叔叔、傅叔叔他们来陪你打牌啊?和他们打,多没劲啊。”
“没劲有什么办法?那群没义气的狐朋狗友,才陪我打了几天就不愿意和我打了。老是嫌我慢,说一整天下来一圈都玩不了。慢是我的错吗?”郎临溪抬起胳膊,又龇牙咧嘴的喊疼。他怒视着郎暮言,“老三,谁说她可以摸我牌的?你这是要挑战我吗?”
他上下审视了一遍苏剪瞳,看她一副简朴打扮,衣服上红酒渍还没有干,要不是手脚不便,他真要掩鼻而走了。郎家的人谁不知道郎二少爷是有严重洁癖的,这个老三偏偏要和他对着干,气死他了!
郎暮言的眉头皱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哦,是吗?那是谁指使这个小鬼来破坏我的完美之夜的呢?挑战难道不是你先发起的吗?”
郎怀瑜在二叔身后,有恃无恐。
郎暮言忽然轻喝了一声,“郎怀瑜!”
郎怀瑜小小的身子瑟缩了一下,向郎临溪投去求救的信号。可是二叔郎临溪自身难保,他不得不乖乖的跑来站到郎暮言面前。
“立正!抬头!挺胸!半个小时,保持这个姿势!”
苏剪瞳没太搞清楚怎么回事,刚要指责郎暮言虐待儿童,郎暮言眸光凌厉扫向她,“还有你!也要罚站!”
“我?”苏剪瞳指着自己的鼻尖。
郎怀瑜瘪着小嘴说:“可不可以就惩罚我,别惩罚我的妞啊?她不知情,恶作剧是我和二叔搞的,她完全是炮灰打酱油的。”
“你的妞?你还懂得真多!”郎暮言冷笑一声,转向郎临溪,“老二,你能不能教点好的?昨天董事会议,我文件夹里用过的避、孕、套,是谁放进去的?”
想想吧,昨天当着所有董事的面,他义正言辞的正在批评消极懈怠没有完成业务的员工,翻开那个文件夹时是多么尴尬且恶心!
郎暮言铁青了脸,“是谁趁我午休时,将t字红色内
裤放进我上衣口袋的?”
还折成了襟花式样,害他在酒店拿出钢笔签单结账顺带摸出了内
裤时,被人当怪物当变态一样围观。
“是谁将”讲到这里的时候,他意识到还有苏剪瞳这个外人在,某件事情不便出口。
郎临溪却马上接了下去,绷带后面的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对不起嘛,老三,你知道我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有多么无聊的啊。也没有人愿意陪我,真是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不过将风油精撒到你内
裤上这种事情,我下次一定不会再做了。”
“噗”苏剪瞳真的没有能够忍住,张口笑了出来。
“郎临溪!”郎暮言的内敛沉稳终于破功,处于暴走状态。
片刻郎暮言就恢复了平和的样子,“没有照顾好你,是我这个当弟弟的错。你的特助回家生孩子,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我马上给你找来了另外的助理。二哥,不用谢。”
郎临溪登时就弱了,指着苏剪瞳,弱弱地问:“你说的是她?”
“是啊。你找特助的五大要求我都给你记着呢。你有洁癖我们都是知道的,她呢是稍微邋遢点,但还在正常范围内;你要求特助会打麻将,刚才你也看到了,她打得还不错。”郎暮言一字一句道来。
这下轮到郎临溪哀鸣了,后悔这几天无聊到去惹郎家老三。老三一直没有反应,他还以为这头老虎真的沉睡了呢。原来报复都在这里啊,真是太阴险了!
郎暮言继续说道:“特助需要一定的乐器知识,才可以在你工作的时候帮你,她钢琴弹得还不赖,和郎怀瑜拉小提琴有得一拼;你想要灵活一点的,虽然她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