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一只手拼命地拍打着窗子,另一只手紧张地拽着被子,虽然外面的人不一定能听见她的声音,可她还是扯开了嗓子喊。
郎云殇虽然亲自驾着车子,但他犀利的眸子早就瞄上了二楼的落地窗。
哼,他冷笑,进而两道浓眉愤怒地立了起来。
“狡猾的女人,果然还想着逃跑?贼心不死!”
他如野兽进攻前的低吼,两只眼睛死死地咬住苏暖暖,
“穿成这样就想跑,不折不扣的!”
他狠狠地敲了一下方向盘,头上的青筋突突地跳了起来。
黑色悍马在红帆的门口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金毛闻到了主人的味道,摇着尾巴跑了过来。
苏暖暖紧张地心都要跳出来了,她还在拼命地拍打着窗子,看到金毛的欢实劲,她更为来人捏了一把汗。
“喂,看看我,看看我啊!一定要小心那条狗啊,如果被它咬一口,肯定会死人的。喂,这里,有人被绑架了!”
车子里的人迟迟不下来,她的额头上已经香汗淋漓。
郎云殇坐在车子里,一动不动,良久地凝视着苏暖暖,突然嘴角扯出一抹诡异的笑:
“真是有毅力。”
他从西装兜里摸出了一个小药瓶,举到眼前看了看,
“我倒要看看,你的毅力到底有多强。”
他又把小药瓶揣进了西装口袋,然后打开车门,跨出了一条长腿
苏暖暖此时激动的心情,根本无法用言语来描述,她看到了那条长腿,可是紧接着跟出来的长腿的主人,却给了她当头一棒,让她无语地愣在了原地。
“怎么会是他?这明明不是他的车子,他的车头上不是插着一只小鸟吗?他还有别的车?啊!”
苏暖暖气急败坏,失望透顶,心情简直糟糕到了极点。
她转过身,顺着落地窗滑了下去。
“他是亚洲船王,一定会有很多钱吧,多几辆车也不算什么。”
除了失望,她还有一丝的伤心,像她这样的贫民窟里出来的高中生,根本无法想象有钱人的生活。
她无法想象郎云殇会拥有几个庄园、多少栋豪宅,会拥有多少艘游艇、多少艘油轮,会拥有多少辆名车、多少块名表,喝的酒多少钱一瓶,抽的烟多少钱一根,吃的饭多少钱一顿
跟他比起来,她的生活简直就是垃圾。
她气愤地踹了一脚床头柜,咒骂着:
“混蛋,衣冠禽兽,腐败的鸟人!”
郎云殇下了车,看到了失望转身的苏暖暖,嘲弄地笑了起来。
“天真的女人!”
他蹲下身子,喜欢地拍了拍金毛的头,
“又辛苦了一天,去车里等我吧。”
金毛伸出舌头,高兴地舔了舔他的手,随后跳上了车子,安静地坐好了。
第789章 承认()
郎云殇站了起来,大步迈进了红帆。
苏暖暖靠着落地窗坐在地上,下颌微收,乌黑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门口。
咔哒一声,门开了。
郎云殇一袭米色西装,干净利索地出现在了门口。
苏暖暖看见他,心脏不由得一紧,她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很man。
身材高大健硕,五官如艺术品,尤其那眉眼之间带出的威严,他作为亚洲船王,气场足够强大。
但即便如此,他在她的眼中,仍然是一个混蛋、变态!
苏暖暖愤怒地重重地砸了一下床头,胸脯因为气愤而剧烈地起伏,她咬牙切齿:
“大混蛋!你的思想只能这么肮脏吗?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吗?善良的人见义勇为,不是想图任何回报,只因为他们看到了不平的事,无法忍受!我相信这外面不会永远只有你一个人经过,总有一天,会有人看到我,把我从这里救出去的!”
郎云殇突然瘪了瘪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浓眉一挑:
“女人天生爱做梦,你也一样,而且做得很离谱!”
他解开了西装的扣子,踱到了落地窗前,而苏暖暖却吓得绕到了床的另一边。
郎云殇轻蔑地笑了笑,背对着她,看着窗外的一切,气壮而豪迈:
“对了,我还没告诉你,你到底身在何处。知道这是哪里吗?这里叫圣汐庄园,占地大于10平方公里,而你所在的这栋别墅,是圣汐庄园里最遥远最偏僻的,没有我的允许,不会有人敢经过这里,因为……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
她看着他的背影,站在这里稳如泰山,他的语气坚定、不可置疑。
可她不信,这么大的地方怎么可能只属于一个人?
10平方公里,她们整个棚户区还比不上这里的一角?
“你说谎,这不可能,你骗我!”
她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那么如他所言,没有他的允许,就没有人敢经过这里,这些天来外面的寂静,都不是偶然。
然而她的犹豫、疑惑,却引来了他的一阵大笑。
他转过身,嘲弄地看着她:
“骗你?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你”
她指着他,最后只能握紧了拳头,垂了下来。
他说得对,他为什么要骗她,她只是他的一个囚犯,根本不需要他费神。
就在她犹疑的时候,他突然向她走来,她只是瞬间的失神,就被他抓住了。
他握着她的肩膀,用力向上提着,一双犀利的眸子逼视着她:
“告诉我,关婉宁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一怔,关婉宁,母亲的名字,他再一次提到了母亲。
他为什么会认识母亲?跟母亲是什么关系?而自己被他绑架,是否也跟母亲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可是母亲怎么会认识这种人?亚洲船王,对于他们这种平民人家来说,是多么的遥不可及!
心中满满的疑问,却无法解开,这也是郎云殇折磨她的一个手段吗?
她拼命向后缩着肩膀,想要挣脱他,言语却越发地激烈起来:
“关婉宁?你怎么知道我母亲的名字?”
她直言不讳地逼问他。
她的挣扎让他更用力了,他两臂一收,她靠得他更近了。
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面颊上,没有回答她,却急切地扔出了另一个问题:
“她有没有在家里藏了什么东西?说!”
这一问让她更懵了,父亲是个赌鬼,值钱的东西几乎都让他输光了,家徒四壁,根本藏不住什么东西,也没有东西可藏。
“藏东西?藏什么东西?你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她扬起下巴,毫不示弱。
他眯起眼睛,愤怒,嘴角却扯出一丝邪恶的笑:
他腾出一只手,抚上了她白细的脖颈,手中突然多出一个小瓶子。
啪,他用拇指推掉了瓶塞,拿到了她的面前,冷冷地命令:
“喝了它!”
她双手用力地掰着他的手腕,眼睛盯着那个小瓶子,心中猛然一抖:
“这是什么?放开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家从来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有什么是值得藏的?就算藏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她的小脸已然煞白,她气愤,也恐惧,却依然倔强地反抗着。
他面颊的肌肉僵硬地跳动着,不管他对她做了什么,她从来没有求过他。
他从没遇到过像她这样的女人,以往的女人,哪个不是乖乖地臣服于他?
只有她,她的倔强、不肯示弱,她的自信、她的希望,都让他加倍地愤怒!
然而她的话却着实引起了他的怀疑,他更用力地掐着她的脖颈,双眼赤红,咆哮:
“你到底知道什么?说出来,说!”
她的气流快要被他掐断了,呼吸越来越困难,脸色也渐渐胀得通红。
“我、我不知道,你、你让我说什么?”
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今天的郎云殇跟前几天比起来,更愤怒、更致命。
他要掐死她吗?到底母亲藏了什么东西,是他那么想要的?
她的话又加深了郎云殇的怀疑,他完全可以认为她是知道的,却故意耍他、不告诉他。
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不能掐死她。
就这么让她死了,不是太便宜关婉宁了吗?
稳定了下情绪,他的手劲松了松,睁开眼,逼视着她的眼睛:
“不是值钱的东西才值得藏,那些可以要人命的东西,才是她最珍惜的!所以,如果你知道的话,最好不要有所隐瞒,那样对你没好处。”
他放缓了语气,手也松了许多,这让苏暖暖暂时好受了些。
她急促地喘息着,瞪大了眼睛:
“什么是要人命的东西?你到底在说什么?这些跟我母亲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他就不能说清楚,到底有什么事是她不知道的?
为什么只要提到母亲,他就那么生气,气得甚至像要杀人泄愤?
果然,在她再一次问及母亲时,他的眼睛里顿时升起危险的气息:
“千万不要让我发现跟她有关系,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让她做鬼也要后悔!”
他的手不知不觉地又加大了力度,她就要窒息了。
“放开我!”
她憋红了小脸,拼命地叫着。
“放开你?”
他的脸上露出一抹狰狞的笑,
“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吗?因为你要代替她,付出代价!喝下去!”
他再一次举起瓶子送到了她的嘴边,大力捏开了她的嘴。
她拼命地摇头,他让她喝的,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这是什么,我不喝!”
他冷笑一声,动作暂时停顿了:
“我说过,你的任务就是想好如何取悦我,如何看清自己的本质,认清了这两点,说不定你的日子,会好过些。”
“我不要,我不是,不是!把它拿走,我不喝!”
他的嘴角一扯,表情突然变得暧昧,就像一只给鸡拜年的黄鼠狼,轻声说:
“不想喝?可以,求我”
求他?
听到这话,苏暖暖突然觉得那么好笑。
她抿着嘴,冷笑了起来:
“让我求你?求一个混蛋?下辈子、下下辈子、永远也不可能!”
她的轻蔑、她的不屑、她的嘲笑,让他浑身上下的每个细胞都愤怒起来!
她竟然如此轻视他,一个堂堂的亚洲船王,在一个小女子眼里竟然这么的可笑?
“你”
他狠狠地捏着她的脸颊,逼视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里写满了不服,写满了骄傲,
“我会让你求我的!”
说完,他将药瓶送到了她的唇边
就在这时,楼下突然传来狗叫声,郎云殇的手顿住了,这个声音他太熟悉了,是金毛!
一定有事发生,不然金毛在车里待得好好的,不会无缘无故地这样叫。
他看了看苏暖暖,慢慢地把手放了下来。
手握着药瓶,他走到了落地窗边,借着夕阳的余辉向外眺望着。
金毛就在阳台下面的草地上,他看着阳台,不停地跳跃着,狂吠着,像是急于得到什么东西。
郎云殇皱了皱眉,金毛这是看到什么喜欢的东西了,不然不会迫不及待地从车里下来。
他的目光在阳台上搜索着,突然,两只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