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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眯着眼睛看了看医院的大楼,一脸沉重,随后向贵宾住院部走去。
圣玛丽的院长早已等候在郎夫人的病房门口,见郎云殇来了,忙闪身将他让进了病房。
高级vip病房里,房间宽敞明亮,日常所需,应有尽有。
郎夫人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她的皮肤虽然很白,但看起来却很干燥、缺水,从五官能看得出,她年轻的时候是个美人,可是现在却比同龄人老了许多。
“郎总,郎夫人的头发已经掉得差不多了,她吃饭时呕吐、肢体麻痹,虽然与甲亢的症状有些相似,但绝对不是甲亢,而是由于一种金属元素‘铊’,导致的中毒现象。从夫人中毒的情况来看,应该已经有半年的时间了。”
院长十分殷勤地向郎云殇介绍着郎夫人的病情。
郎云殇的两道浓眉越收越紧,沉声问:
“她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什么时候会好?”
院长有些为难:
“这个我说不好,因为郎夫人中毒时间很长,虽然‘铊’的剂量在她的身体里不足以致命,但是想要彻底恢复,恐怕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郎云殇咬牙,回身一把揪住了院长的衣领,向上拎着:
“很长一段时间是多久?我把她送到这来,是让你尽快治好她,不是让你含糊其辞的!”
院长的脸一下就白了,他拼命地拉着郎云殇的手臂,支吾道:
“郎、郎总,鸿飞航运集团每年给我们医院的捐款不下百万,我、我怎么可能不尽心医治郎夫人呢,只是、只是她现在这种状态,真的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痊愈的,请您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
院长说着,头上已经冒出了冷汗。
曲树见状,忙上前劝解,想办法转移郎云殇的注意力:
“总裁,还有事向您汇报。”
郎云殇慢慢地放开了院长,冷笑着,用掌心抚了抚院长的心脏,继而微笑,帮他整理了衣领:
“院长,我母亲就交给你了,如果她有什么不测,我让你们圣玛丽医院,集体陪葬!”
他说得很轻、很柔,然而那看似温柔的笑背后,隐藏的却是怎样的心机,让院长听后脸色变得煞白,腿软欲倒。
“什么事?”
他转而问曲树。
曲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把他让到了门外。
走廊里,曲树向郎云殇汇报:
“总裁,夫人的药已经送来检验过了,没发现任何问题,我也连夜盘问了所有的下人,大家都说,夫人的药向来都是老爷亲自拿给她的,从没经过任何下人的手。”
郎云殇走到走廊的尽头,推开窗,抽出一支烟点燃了。
“半年前,夫人的生活唯一发生的改变,就是吃了治疗甲亢的药,现在,药没问题,下人没问题,那问题出在哪?夫人会自己买毒来吃吗?”
他微眯起眼睛,看着曲树的脸,咄咄逼人。
曲树低着头,额头渐渐渗出了汗珠。
曲树从郎鸿飞在世时,就是总裁助理,现在上一任船王去世了,他又成了现任船王郎云殇的助理。
郎云殇却没有郎鸿飞那么好脾气,跟着他,曲树总是小心翼翼。
“总裁,夫人最开始查出患有甲亢那段时间,也是老总裁与关婉宁交往最密切的一段时间,所以,会不会”
曲树偷偷地看了一眼郎云殇,他知道,现在,只要提到关婉宁,郎云殇都会发狂。
因为,郎云殇认为,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关婉宁。
他的父亲死于醉酒驾车,他把车开到了海里,然而同时死在车上的,还有关婉宁。
两人的死法也很蹊跷,相互拥抱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表情死去。
母亲在看到两人的照片时,当场倒地,人世不省。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女人,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他将烟蒂扔在了地上,狠狠地踩灭了:
“继续查,给我去关婉宁家,搜,一分一毫都不能放过!”
“是,总裁。”
曲树应着。
虽然认定了毒害母亲的凶手就是关婉宁,可是却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她做的。
郎云殇不甘心,母亲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被害,他一定要查出来,就算关婉宁已经死了,他也不会让她死得安生!
郎云殇走回到病房门口,刚刚推开一道门缝,却又收回了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他无法再看到母亲的脸,原来一张高贵如牡丹的脸,现在却如凋谢的残花,不堪入目。
他心痛,他恨!
走出医院,坐入劳斯莱斯,他戴上了墨镜,看不到他的眼,却传来更加冰冷的气息:
“回圣汐庄园。”
充满磁性的嗓音回荡在车厢里,他将目光投向了窗外。
圣汐庄园……占地大于10平方公里,里面犹如一座小城,人类所需,应有尽有。
而它,只属于一个人……郎云殇。
黑色的劳斯莱斯驶入了庄园的大门,却没有停下,而是一直向庄园的深处驶去。
一路上经过了圣汐宴会厅、圣汐酒吧、圣汐马场、圣汐健身中心、圣汐室内、室外游泳馆,圣汐的几十栋别墅直到圣汐庄园的最深处,空旷的草坪中间,一座被绿树包围的别墅前,车子停下了。
时近傍晚,阳光却依然倔强地不肯散去。
别墅只有两层,不大,红顶白墙,远远地看去就像童话里的小屋,郎云殇从小就给它起了个很可爱的名字……红帆。
郎云殇跨出车子,大步地朝红帆走去。
他的眼中布满血丝,就像一头愤怒的公牛。
走入别墅,他狂躁地拉掉了领带,长腿直接迈上了楼梯。
上到一半,他却顿住了,嘴角漾起一丝邪恶的笑,转而下楼。
打开酒柜,他拿出一瓶烈性伏特加,昨晚没用上,今天他要好好利用利用这瓶烈酒。
除了那顿他亲自送去的早饭,今天他没再叫人给她送饭,她应该饿了一天了。
盯着瓶身,他冷冷地一笑,随后大步跨上了楼梯。
整整一天,苏暖暖一直呆呆地站在落地窗前,盼望着能有人从这里经过。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除了偶尔能看到几只鸟,居然没有半点人影经过这里。
除了那个变态送来过早饭,再没有人管她,她似乎被这个世界遗忘了,抛弃了。
房间里什么都没有,没有任何通讯娱乐设备,哪怕有一台电视,能让她暂时缓解一下紧张情绪也好。
待在这个房间里,她不会被闷死,却会被吓死。
因为那个不知何时会突然冒出来的男人,让她无比的恐惧,她害怕,她不想再看到他。
只要那个男人不再来,她宁愿永远被囚禁在这里。
正想着,房门上响起了声音,有人在开锁,随后,门被大力地踢开了。
她不要再这样活下去,既然无法逃出去,那就
正想着,门上又响起了开锁的声音,每当听到这个声音,,他来了,他又来了!
郎云殇在她的眼里,就如洪水猛兽,不,应该是仇人,她恨不得他死
第786章 房间()
她拿着灯座,在这个房间里,这是她唯一可以利用的武器。
想要用它袭击郎云殇,却几次都被他卸了下来。
她的心咚咚地跳了起来,抱着灯座,慌乱地退到了床头后面,裹紧了被子。
这时,门开了,进来的却不是郎云殇,而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
女人穿着一身紫色的裙子,皮肤有点黑,她推开门,拿着一个托盘进来了,然后把门关上。
托盘里是清粥小菜,还有一盒药,事后72小时紧急避孕。
她把托盘放在了床头柜上,然后看着已经近乎于神经质的苏暖暖,示意她坐下吃饭。
“你是谁?”
苏暖暖充满敌意地问了一句,灯座依然拿在手中,不敢放下。
女人却满怀笑意地看了一眼苏暖暖,然后指了指她的脚踝,比划着什么。
苏暖暖看了看自己的脚踝,似乎明白了,那晚帮她敷冰袋、包扎的人,应该是她。
“是你帮我敷的冰袋,清理的伤口?”
她皱着眉头问。
女人不说话,只是微笑着点点头,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然后摆着手,嘴里只发出“啊、啊”的声音。
苏暖暖这才明白,原来女人是个哑巴。
“你不会说话?是谁叫你来的,那个混蛋吗?”
哑巴女佣先是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指着饭菜,又指了指苏暖暖。
苏暖暖明白了,她是想说,是那个男人叫她来送饭给她吃的。
苏暖暖灵机一动,她看了看窗外,外面依旧宁静,除了风声,没有任何动静,更没有人经过。
她放下灯座,抓住了哑巴女佣的手,急切地恳求她:
“我知道,是那个混蛋叫你来的,你放了我吧,好吗?求你放了我,那个男人就是个变态,他对我,对我总之,他不是个好人,你也不要为他做事了,我们一起离开这吧,快点,趁他还没有回来之前。”
苏暖暖说完,撇下哑巴女佣,独自往外跑去。
可是后面,哑巴女佣却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拼命地摇着头,摆着手,她的眼神很复杂,苏暖暖根本看不懂。
“你想说什么?我不懂。拜托你,让我走吧,等那个坏蛋回来,就来不及了!”
苏暖暖甩开了哑巴女佣的手,豁地一下拉开了房门,提起被子就跑了出去。
“啊啊”
哑巴女佣在后面费力地叫着,随后追了出去。
苏暖暖的被子太长、太绊脚了,刚刚跑出走廊到了楼梯口,她就扑通一声摔倒了。
哑巴女佣虽然上了年纪,可手脚却要比她利落得多,她马上追了上来,抓住了苏暖暖。
“啊、啊”
她又像刚才那样不停地摇头摆手,苏暖暖又气又急,她搞不懂她的意思,难道她也没明白她是要逃跑的意思吗?
“不要抓着我,放开,放开!”
她拼命地挣扎着站了起来,想要甩开哑巴女佣。
可是哑巴女佣的力气太大了,她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她居然被哑巴女佣拖到了楼下的客厅,然后被按在了沙发里。
哑巴女佣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她按住,然后走到书架,拿了一堆杂志出来。
苏暖暖刚刚站起来想跑,却又被哑巴女佣叫住了:
“啊、啊”
她下意识地回过了头,哑巴女佣把她拉坐在沙发里,把那一堆杂志都放在了她面前的茶几上,然后拿起一本塞到了她的手里。
“你要我看书?”
苏暖暖惊讶地问。
“啊。”
哑巴女佣拼命地点头。
原来她能听得懂她的话,她看了看大门,她没有时间跟这个女佣在这瞎耗,她必须马上离开,不能再拖了。
“我要离开这,没有时间看书,如果你不走的话,我必须马上走。”
苏暖暖扔下杂志,起身想要离开。
“啊。”
哑巴女佣却比她还执着,她一只手就按住了她,随后另一只手拿起一本杂志,干脆举到了她的眼前。
“我不要看”
苏暖暖刚想把杂志拨开,却意外地发现,杂志上的封面,竟然是那个混蛋!
“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