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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后天气回暖,所有事情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渐渐所有事情都上了正常的轨道。王家那边完全没有了消息,让人觉得之前大批来针对郎天白的人,就像是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了一样。
苏剪瞳的眼角膜好得差不多了,只是瞳仁上白色的癍翳并没有消失。想到自己现在的眼角膜,居然是自己的亲生奶奶的,苏剪瞳升起难以自信的奇妙感。这个世界上果然一切都是冥冥中注定了的,一切上天都自有安排。
方语哲威严地看了看她眼里的部分,说:并不算呆滞,镜头打到的时候,显得挺空灵的,和胭脂这个角色倒是挺符合。
苏剪瞳吐了吐舌头。因为影片的重大投资,参演演员的份量十足,开机现场,围绕了大批的记者和狗仔队。
剧组里最大牌的明星依然是郎临溪,他这么多年屹立在娱乐圈,以自己的人格魅力撑着一大片天空,丝毫不见岁月的痕迹。所有的摄像机都对准了他。
再加之他是这部影片的编剧,各界更是将纷纷扰扰的目光都投向在他身上。
长枪短跑对准了他,一连串的问题砸向他,他纹丝不乱,得体地回答着问题。苏剪瞳因为有几年前的专辑和电视剧,在记者群里也很面熟,不断有问题抛向给她。苏剪瞳侧耳倾听记者的问题,礼貌地回答着。
突然,有一个记者问道:苏小姐,听说你是郎家大少爷的女儿,本身又和郎家三少爷生了一个孩子,这件事情不知道你对外界有什么需要交代的?郎天白搬出去佯装自己和郎家毫无血缘关系,是为了逃避这个责任吗?
本来她的事情,对外界虽然没有完全封锁消息,但是有郎家的面子压着,一点点流言蜚语很快就风平浪静了,记者也不会在这样的时候问这样的问题。谁也不知道在这个现场会被提出来,就像一石激起千层浪,场面瞬间就乱了,马上有更多的人的兴趣被提起来,纷纷就这样的提出了所有相关的问题。
苏小姐,郎暮言已经和傅芙蓉快要结婚了,你会携子横插一脚吗?四年前,郎暮言为你抛弃了初晴,现在还会为你抛弃傅芙蓉吗?
苏小姐,你们之间是不是存在**的关系?
苏小姐苏小姐据说今天郎暮言和傅芙蓉也来到了现场,你知情吗?他们恩爱如同一人,你对此事有什么看法?
苏小姐
郎临溪站起来,这些记者哪里来的?
安迪姐惊道:都是正规报社和媒体来的,谁也没有想到他们会问这样的问题。
清场!郎临溪吼了一声。
来不及了,所有的记者都涌了进来网络方面,更是现场直播
查一下是哪家来的,有这么大的胆子!
苏剪瞳站在镜头前,知道这个圈子的生存法则,对于这些事情也有心里准备,但是还是忍不住慌乱了手脚。血脉也好,家人也好,感情也好,都是她的私人生活,和拍电影无关,她没有什么需要对外界交代的。所以也完全没有心理准备。
正在这个时候,方想从她身后站了出来,他挥手压下了噪音,他本身气势并不如何强大,但一脸凛然出现的时候,他本身不俗的气质还是压住了众人,全场还是不由自主安静了下来,他拿到话筒,挽住苏剪瞳的腰。
各位,外界的传言都是以讹传讹,苏剪瞳是郎天白的女儿不假,郎天白也确实是郎家收养的孩子。但是这些和苏剪瞳的演艺事业毫无关系。而且,你们说的跟感情有关的一切,都是妄加猜测,我和瞳瞳在一起四年,感情如同亲人,我马上就要和瞳瞳结婚了,这些话题都该停歇了!
他这样一出现,苏剪瞳好生感激。对于方想,她所有的心情都可以归结为两个字:感激。一直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心情。
不过方想这样一说,更加沸水里撒盐一样,所有的话筒都对准了他。他偏头对郎临溪身边的经纪人安迪姐说:安迪姐,麻烦你带瞳瞳先过去休息。
安迪姐带着苏剪瞳上楼进了房间,苏剪瞳闭着眼眸稳了稳神,安迪姐帮她将衣服整理好说:瞳瞳啊,这个圈子就是这样的,总会遇到这些突发情况。你静静心,先喝杯咖啡,我出去处理一下。
苏剪瞳稳定了心神,说:我明白,谢谢你,安迪姐。
之前也面对过娱乐圈这些事情,并不算不熟。
安迪姐拍了拍她的肩膀。苏剪瞳深呼吸了几口,学着郎临溪和郎暮言都曾经教过她的方法,在心里缓缓数着数字,来平缓内心的激荡。
她坐在椅子上,内心依然不甚安宁,好歹平稳了一些才走出房间。忽然,看到对面的房间有一个赤、裸着的身影,一头长发烫成了可爱的波浪卷,唇红齿白,不是芙蓉还会有谁?
她不由凝神多看了一眼,芙蓉忽然冲过去扑进了一个男人的怀抱,白皙的身体痴缠在那具男人的身体上。苏剪瞳一晃眼看到郎暮言精壮的身躯和芙蓉在一处,心中一阵钝痛,手心里捏出了一手心的汗水来。
她咬住舌尖压抑住自己的哭泣,转身离开。数再多的数字,都平复不了她此刻的心情。
郎暮言推开芙蓉,说:对不起,芙蓉,是我负了你,以后傅家有任何事情,我都会尽力。但是结婚这件事情,我真的做不到。你空得到一个没有感情的男人,相信也不会是你想要的。这是对你我都负责任的做法。
芙蓉凄婉的眼神里全是受伤害的情绪,捡起衣服披上,温柔又痛苦地说: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但是爸爸现在身体不好,你可以先不对外界宣布吗?
这好。郎暮言想了想,点点头。
谢谢你。我也等着你能回心转意的那一天。毕竟,这相处的无数个日日夜夜,我们之间也有过无数美好,不是吗?芙蓉笑着对郎暮言说,笑容里有多少落寞。
她的大度让郎暮言分为觉得对不起她,只得再次说:傅家有任何事情,我都会不遗余力的尽力。
郎暮言走出去,正巧苏剪瞳的背影在楼梯口一闪而过。他皱了皱眉头,直接追了过去。
苏剪瞳心里很难受,明知道他们就要结婚,在一起做什么都是正常,心中却酸酸涩涩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计较的是什么。她一路跑下去,郎暮言跟在她身后喊:瞳瞳!
听到他的声音,她又不安又生怕被他看出了心事,更加不顾一切的往前跑去。
苏剪瞳!郎暮言比她的步子大太多,终于够到她,一把将她抓回了怀里。
苏剪瞳回头来,坦然笑道:郎叔,好巧啊。
她说得轻松,眼底却有泪痕划过的痕迹。自从彼此间没有血缘关系的束缚后,她真的轻松了很多。内心里的牵缠羁绊也好过往常。只是彼时,他有身边人,她也有了方想,很多时候,她不敢多想其他多余的事情。有时候,太明白彼此之间,就算不是血脉的牵系,很多事情也早在四年前就注定了。血脉的事情,只是一个插曲而已,过了这个插曲,不管她内心还有多少激荡,也不敢再奢望更多的东西。
为什么掉眼泪了?郎暮言问。
苏剪瞳伸出双手要藏起眼角的情绪,被他粗暴地用大手抹掉了。她讷讷地说:郎叔,外面到处都是记者,我该出去了!
苏剪瞳闻到他身上陌生的香水味道,想起他刚刚才从芙蓉的身边过来,不知道他们做了些什么,这样的感受让她难过得不行,猛然推开他,郎叔,请你自重!
郎暮言抓着她的手,无赖地反问道:不自重又如何?
苏剪瞳包了整个眼眶的泪花,求你,我们现在都各有身边人,不要给我不必要的联想。我们之间是不会再可能的了。
说完这些话,心痛难抑,收回手捏住了自己的衣角。
郎暮言审视着她的眉眼,瞳瞳,关于芙蓉的事情,我有些话想跟你说。我近日内将注资极大的一笔钱投入给傅家,也将帮助他们在空白领域进行新的投资。
苏剪瞳看着他,他讲这些话,让她好生难以明白意思。她低头再低头,极力掩饰了自己难过地情绪说:郎叔将要和芙蓉结婚了,做这些事情,是再正常不过的。
她心中忽然一酸,本来以为看得很开的事情,在这一刻,又忽然将她的心都全部提起来了。
瞳瞳,你还没明白我的意思吗?郎暮言看着她清秀的眉眼。
苏剪瞳反过身去,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抱歉,郎叔,我要去化妆了,一会儿还有一个小型记者会。
瞳瞳,郎暮言伸手捏住了苏剪瞳的手腕,我将这些钱注进傅家,只是为了弥补对芙蓉的愧疚,让爸妈在傅家面前能有底气说话。
苏剪瞳根本不想去理解他话里的深意,在他怀里挣扎着要离开,郎暮言将她拖回怀里,紧紧地抱住她,瞳瞳,我已经跟芙蓉提解除婚约的事情了。我们和傅家是多年的老朋友,我本身和傅开关系也不错,提出悔婚的事情,我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弥补她。本来从知道大哥和我没有血缘关系的那天开始,我就应该提出这件事情,只是因为傅伯父身体一直不好,我才没能在这个关头说这件事情。你现在明白我在说什么了吗?
我不明白,我不明白苏剪瞳本能地摇头,为什么要在她面前说这些话,为什么平静的心里要起层层的波澜。然后,她忽然一下理解到了他话里的意思,抬起头来望着他,你说,你要和芙蓉解除婚约了?
是。我并不爱她,和她在一起生活,痛苦的只能是所有的人。你四年前离开的时候,我以为你是大哥的女儿,以为我们再也不可能有交集,才答应了家里安排的婚事。但是后来我明白,即便我和你不可能,我和其他任何女人也不会可能,因为我再也不会爱上其他任何人了。
苏剪瞳心头一颤,抬头看着他低头凝望她的剑眉朗目,那眉目间书写的真情,是她曾经从来不敢想象的。她几次看得失了神,内心里,不知道是苦是乐,好一阵子才失声说:可是我可是我我心里好乱,我答应过方想,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嫁给他。因为这些年来,他的付出太多,我无以为报,什么都做不了也帮不了他,只能按照他的心愿,嫁进齐家,嫁给他。我
你并不爱他是不是?你心里根本没有为他留位置是不是?虽是反问,郎暮言却说得相当笃定和自信。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和他在一起四年,他帮过我很多,虽然感情的事情,不是你帮我我帮你就能产生的。可是我答应过他的苏剪瞳被她捏住肩膀,无力地说道,内心的纠结,其实并不比他少,原来他已经和芙蓉说了解除婚约的事情,她才是给不起感情的那一个,感情的事情,也根本不是讲究时间相处长短,但是我
郎暮言从她语无伦次的话里还是听出了多少深意,抬手将她纠结的眉头抚平,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瞳瞳,我明白了,我们一起来面对。
我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几乎要哭出来。
你不爱他,放下这段感情,对你对他都是一件好事。没有感情的两个人以后长久的生活在一起,痛苦的只能是你们两个人。时间长久了,大家都会不甘不愿,生活的矛盾会轻易将你们击垮。有爱情,才会有包容,才会有对等。你如果你爱他,你甘愿一辈子平平淡淡毫无激情的婚姻生活吗?你如果不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