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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停了,也不再有果子掉下来。她望着那棵一人合抱不了的大树兴叹,干脆低头在地上捡果子吃,可是捡起来的能吃的不多,一般都是摔得太碎了沾满了泥,要不就是本来就坏了才掉下来。
郎暮言走近,看着她在脏兮兮的杂草里刨东西咳咳,她有时候像小猫,有时候像小狗,这会儿像只给冬天储存粮食的小松鼠
他走过去,在她身边蹲下来和她一起找,半天都没发现有什么好找的,他疑惑问:找什么呢?
小枣。苏剪瞳刚巧找到一个,在衣服上擦了擦,你尝尝,可好吃了。
也不怕被毒死。什么乱七八糟的都吃。
苏剪瞳吃了一个,酸得口水都要流下来了,要能毒死,你们家三兄弟早被毒死了。
我们三个从来不吃来路不明的东西。
苏剪瞳眼巴巴地望着那棵树:怪不得这上面还有这么多呢,原来是你们暴殄天物从来都不来摘。要是我能爬上去就好了
郎暮言望了一眼那大树,牵着她的手,跟我来!
干嘛啊?苏剪瞳跟上他。
走了十多分钟才走到他们家大门口,他拔起了一把非常大的遮阳伞,这伞一般是给园丁和仆佣纳凉歇脚用的。他扛着伞牵着她走回来,将伞撑开倒放在地上,我上去给你打果子,你用伞接好了。
他脱掉外套,挽起袖子,噌噌就爬了上去。只是为什么爬树那么丑的动作,这个严肃俊美的男人也能爬得那么赏心悦目呢?
一个果子跌下来精确地打在发呆的苏剪瞳额头上,郎暮言大声说:喂,把伞放好了!
哦!苏剪瞳拖着伞,大树上晃动起来,果子扑簌簌的掉下来,雨点一般,全部落在她身上。苏剪瞳用手蒙着脑袋,大笑着说:好多啊,好多啊!天上下果子雨了!不是,是天上掉馅饼了!哎呀,郎暮言你慢点,我要被果子砸晕了!
郎暮言说:左边!
她便拖着伞跑去左边,好多哦,郎暮言你人真好!
她的娇声软语让郎暮言听得一愣神,他高喊道:右边!
苏剪瞳又呼哧呼哧的把伞拖回右边。
不过那树上的果子真心多,一会儿工夫,伞里面就装了好多果子。郎暮言大声问:够了吗?
够了够了!太多了!伞里都快装满了啊!你快下来吧!
郎暮言很快就下来了,看着伞里面枝叶成堆,里面冒着成堆的小枣,她脑袋上还有不少树叶,正开心地捧着枣子来给他看,郎暮言,郎暮言,你看好多哦,都是新鲜的,还带着露水和叶子呢。谢谢你,你真好!
郎暮言轻声说:别捧着了,那么大一条虫在上面呢。
啊啊啊!苏剪瞳手里的果子全部洒了出去。她人也没站稳,被郎暮言轻轻一带就拉到了怀里,她在他怀里,心碰咚碰咚地跳起来。
瞳瞳他动情地唤着她的名字。
三叔,妞,把那球递过来一下,谢谢!不识时务的郎怀瑜在窗口边大声喊着。
郎暮言一记眼刀飞过去,不得不放开苏剪瞳,将球捡起来,准确地扔进窗户。
你们请继续!郎怀瑜做了个鬼脸,缩回了脑袋。
苏剪瞳有点不好意思了,低头去收拾那些小枣,随口捡了一个扔进口里,郎暮言说:虫!
她又吓得赶紧吐掉。
洗了就好了。他将西服反过来,把小枣都捧进去,往园子深处走去,找到一处有水的凉台坐下,随手拿了一个常备的果盘,专心地给她洗完手,才去洗那些小枣。
苏剪瞳坐在旁边,安心地享受着他的体贴服侍。郎暮言伸手到她身边,她才看清他的手上一条新划的伤口,心疼地揪紧了秀眉,呀,好深的伤口,会疼么?
吹一下就不疼了。
苏剪瞳将信将疑地捧起里吹了一口,她想了想说:我还给你唱那个歌吧,我每次不舒服的时候,外婆都唱歌给我听,听了就好了。
好啊。
柔柔软软小猫咪,
温温暖暖小猫咪,
缩成一团的球小咪,
快快乐乐小猫咪,
迷迷糊糊小喵咪,
睡着了的乖小咪,
喵呜喵呜喵呜
她的声音,清丽悦耳,有一点点稍微的慵懒,真的很好听,偶尔像一支快快乐乐的小猫咪,偶尔像睡得迷糊的小猫咪。即便用他的专业耳朵来听,也是有特质,能抓人,辨识度很高的。郎暮言微微笑了笑。
第922章 慌张()
苏剪瞳唱完,她问:会好点吗?
不疼了。
那就好。她抓了一个果子,嘴唇上下翻飞,留下果肉,吐出了果核,吃得闲适又惬意。想着刚才的吻,她脸上的红晕又点点爬了上来想着他,她就想着孩子,想着德国之行,想着郎天白郎天白,呀,她摸了一下兜里,糟了,那枚玉坠不见了!
她慌张地跳起来,我刚才在树下丢了东西,我回去找!
郎暮言紧跟着她的脚步,看着她无措的样子,丢了什么了,我帮你找。
她咬着唇找半天也没有找到,我闯祸了,丢了郎老师的东西。
大哥的什么东西?
一枚玉坠,有s字样和飞鹰衔玉标志的。刚刚还在我兜里,不知道怎么就不见了。
郎暮言说:你别急,我来找。
他循着刚才两人走了的路线,一遍遍找了,都没有找到。他说:要实在找不到,就拿我的暂时用着吧。我们三人都有同样的吊坠,款式材质都是一模一样的。
不行不行,怎么能拿你的呢?你的不见了也让人起疑。
我很久没戴了,就算被人发现了,我也可以用二哥的。二哥住我的房子,常常将玉坠扔我房间里。
苏剪瞳还在皱眉头,郎暮言一边继续帮她找,一边问:你怎么会有大哥的玉坠?
我苏剪瞳一时编不出理由来。
郎暮言眼前一亮,终于在苏剪瞳刚才坐着等他洗小枣的地方,看到了那枚玉坠。苏剪瞳赧然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会掉在这里,没有看就慌张着跑到外面来找。
郎暮言眸光一深,想起她和一个男生站在大哥门口,那个人好像叫曾明?
我苏剪瞳被他的眼神压得心慌,摘下了脖子上的一个红包,那是外婆做的,说能辟邪,她掏出了红包里的一枚玉坠,我去给郎怀瑜藏礼物,走错了走进了郎老师的房间,看着玉坠和我这枚挺像,就拿来看了看。现在想还回去,管家不让我上去了。
郎暮言接过了她的那枚,准确地说,不是一整枚,而是一枚玉坠的反面。他又看了看大哥的那枚,也不是整的。他将两枚扣在一起,合成了他平常所见的样子,郎家三兄弟都有的那种玉坠这玉坠原本叫双生双合环扣式羊脂白玉玉坠,他们三个都有,只是他从来没有想过什么叫双生双合环扣式,苏剪瞳的那枚和大哥的那枚扣在一起后,他才理解了这名字的含义
那种预感又冒出头来。他在医院里听说苏剪瞳是稀有血型的那种预感,那种有什么东西在中心围绕,在脑子里形成了一中心点,四周围绕着很多人,有什么东西在渐渐成形,可是他又不敢去触碰关键……从他在医院里回来后,那样沉甸甸的感觉就在心里萌生。
他重新将玉坠分成两部分,看了看大哥那枚正面的,上面有s字母和飞鹰衔玉标志,苏剪瞳那枚反面,和正面略像,不同的只是没有标志,也没有可以穿绳的挂扣,难怪她的是用红包缝起来挂在脖子上的
他声音哽住了,你的这枚
我妈妈留给我的!
郎暮言合上掌心,我留下了!
啊,为什么?苏剪瞳去抢。
他声音冷厉至极:别闹!
苏剪瞳被他吓住了,可是那是我妈妈留给我的啊,你不能
郎暮言丢下她,留下了一个远去的高大背影。
喂,什么嘛,这个人怎么这样啊?什么怪脾气啊?一会儿好得天使一样,一会儿又比恶魔还凶!苏剪瞳气得跺脚。
苏剪瞳气得连那些小枣也没要,气冲冲的走出门口,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脱口而出,邱老师?邱老师?
郎临溪拍了拍她的肩膀,一惊一乍干什么呢?
苏剪瞳回头看到他,急着说:我好像刚才看到邱老师了真的,我不会看错,我视力很好的!
郎临溪笑道:邱老师往常十多年都没回来过,今年要不是大哥邀请他,他也不会回来。你想太多了。
是吗?真的像啊。
我送你回家吧。郎临溪说。
苏剪瞳坐上车,还在寻找邱泽志的身影。可是外面根本什么都没有了。她问:二哥,我的那盒专辑,是邱老师交给你的吗?
嗯?你说邱师兄啊?郎临溪摇摇头,不是。
怎么可能?苏剪瞳一直以为是邱泽志给的这盒专辑,这个回答大出她的意外,那是谁给的?词作者和曲作者是谁,你能告诉我吗?
郎暮言倒没有专门叮嘱过能不能说,郎临溪想了一下,我打电话问问。
他打通了郎暮言的电话,苏剪瞳问那盒专辑的事情。
你开免提。郎暮言说。
郎临溪按下了免提键,郎暮言说:曲子是我写的,歌词是苏云。
苏剪瞳心里迷惑不解,你认识我妈妈?
很早的时候。
那苏剪瞳心里有很多疑问,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问起。
郎暮言说:没什么别的事我挂了。
啪嗒一声,听筒里传来忙音,苏剪瞳徒劳地连说了几声:喂,喂,喂?
二哥,你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吗?
我也不懂。郎临溪耸肩。
苏剪瞳心里郁结不已。她随口哼着那曲听见,总觉得有哪里不对,那些深情的歌词,那些多情的曲调
我听见爱情我相信爱情不断地重复决绝又重复幸福终有绿洲摇曳在沙漠
她想得头都疼了。
郎临溪揉着她的头发,别想了,赶快回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苏剪瞳下车,接到曾明的电话,曾明在那头很歉疚:对不起,瞳瞳,今晚的事情,给你添麻烦了。
过去了就过去了,你也别放心上了。对了,你要是有什么难处,我还有点钱
曾明有点粗暴地打断了她,我不是为了钱!算了,不说这些了,这么晚了你早点休息。
他上次发帮助苏桥街街坊的文章的时候,叶朗很赏识他的文笔和见解,偶尔开口让他过去帮忙。他在一次偶然的场合听他们醉酒了说郎家三兄弟的玉坠里藏着很多秘密
他入这个圈子,不就是冲这些秘密去的吗?所以他毫不犹豫选择了在那天晚上人多的时候动手,没有想到那被传得天花乱坠的玉坠,被郎天白随手放在书桌里,他很轻易就找到了。被苏剪瞳发现拿了回去也不要紧,他用u盘在郎天白电脑里拷出了不少东西。
这些话他没办法对苏剪瞳说,她是个单纯的女孩子,没必要让她卷入里面,不过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谁知道苏剪瞳是怎么想的呢?
曾明给刘盈盈也打了一个电话,刘文杰那天被拍到,始作俑者算是他,他对刘文杰和景杨都抱着愧疚。那天拍到的东西,在纷繁复杂的娱乐圈,根本没有引起太多人的关注,这个圈子就是这样,你有劲爆的事情,分分钟都有更为劲爆的事情顶掉你。如果恰好那段时间是娱乐圈的空白期还能捞点名气,如果不是,不好意思,你就是千斤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