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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狐轻声道:〃王爷今天怎么晚上来?主人正在……〃
〃行了、行了,你退下吧。〃沁飞柳随意的挥了下手,要阿狐退下。
他不希望自己被无争宠溺的情形被阿狐看到,他门也不敲的踏进无争的屋内。
原来无争正在洗身,看来是阿狐知道无争正在洗澡,想要跟自己说一声,可他却把阿狐给斥退了,因此他才会一进来,便看到无争裸体的从浴桶里站起来。
沁飞柳羞得盖住眼睛,啐了一口。〃你、你怎么这个时候洗澡?〃
〃以前该看的都看过了,还这么害臊做什么?〃
无争坏坏的语气,让他脸红了起来,沁飞柳佯装愠怒地说:〃谁看过了?你不要脸!我才没有看过呢。〃
无争套上了衣服,走到他身边勾起他的下巴,偷了一个香吻。〃真的没看过?那个晚上什么也没看到吗?〃
那个晚上一直被无争亲着,整个人都茫酥酥的,哪有心思去看什么?再说才刚交欢过后,他就羞得连脸都抬不起来,才没有去多留意呢!
〃你不要脸,再说我就要打你了。一
他一个拳头击来,却被无争握住,无争将他搂在怀里,他手里拿的衣服轻轻的摩擦着无争的胸前。
沁飞柳怯怯地道:〃我今天带了好东西来送给你。〃
〃这么晚来,不是带着你自己要送给我吗?〃
沁飞柳更加害羞的拍打着他的胸膛。〃我才没有呢!做那种事好痛,我再也不要做第二次了。〃
不只是痛,而且还羞死了!一想到自己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被无争热情的触抚着,而且还发出了连自己也没听过的啜泣讨饶声与娇媚喘息声,所以他死也不想再做第二次。
〃好吧,那等下次吧。〃
〃才没有下次呢。〃
他靠在无争的胸前,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一样,他小心翼翼的拿出那件白色的衣服。〃这个送你,应该会很保暖,是我特地要人做的。〃
一说到是自己特地要人做时,好象自己表示喜欢无争喜欢得要命,连衣服都替他想到了。
他急忙改口,看着无争的衣袖乱说一通:〃不是啊!不是我特地要人做的,是因为那些制衣师傅每个都笨死了,竟然把我的尺寸做错了。我看这衣服你应该也可以穿,觉得丢了可惜才送给你穿的,不是我特地要人做的,你千万不能误会喔。〃
闻言,无争发出了愉快的笑声。
沁飞柳脸上一红,自己的谎言虽然拙劣,但是他就不能装傻吗?
〃你笑什么啊?你不喜欢对不对?那我踩了它,不要算了!〃他脾气一来,就要把自衣给丢下地用力地踩踢。
无争从他手里拿过了衣服,看了半天后才道:〃这衣服的样式怎么这么丑?你还是把它踩了吧。〃
无争竟敢说他好意做给他的衣服很丑?沁飞柳气得差点哭出来。
无争笑道:〃哭什么?你再哭不就比三岁小娃娃更爱哭了?〃
沁飞柳怒瞪着无争,想不到无争竟然当着他的面脱下衣裳。
他连忙用手遮住眼睛,羞得大叫:〃你不要脸,干什么?〃
他从指缝里看到无争当场穿上他带来的白衣。
他开心的笑了起来,〃非常好看吧?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喜欢。〃
〃那我得给你个回礼才行。〃无争伸手环住他的腰身。
沁飞柳羞得满脸通红,也闭上了眼睛,让无争热情的吻上他的唇。
幸福的感觉让沁飞柳陶陶然,就连他从冷香殿回到自己的殿里时,都还带着甜蜜蜜的笑容。
……(本卷结束) ……
狩猎叛爱神郎
第一章
「唔……啊……古……古少爷,我不行了。」撒娇的女性声音由沙哑的低唤到热情的高吟,再由热情的呻吟变成到达高点的颤音,声音中流露出情色与欢愉。虽然隔着一层帘幕,但那帘幕只是一块浅色的薄布,哪
里挡得住在里面发生的风花雪月。
一个看来地位不高的小婢带了人来,将这个人推入花厅后就合上了门。
那帘幕在熊熊烛火的映照下几乎透明,里面的邪狎动作一览无遗,而帘幕内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跟喘息,令人闻之侧目,恐怕在里面的若不是无视于道德,便是放浪形骸的人。
而被推进来的人年纪看来不大,似乎只有二十岁左右,但是他的身子看起来异常娇弱,连脸都是雪白的,着实令人猜不透他的年纪。而他的目光从进来后,就一直锁住脚下,听到再多的邪狎声音也只是盯着自己的脚底。不过从他微微发颤的手,可以感觉到他对这个奇怪的情况并不是无动于衷。
时间过得很慢,乐雅不必知道自己等了多久,因为从他一进门,他就能感受到一道如同野兽一样的凶猛视线一直在他的身上巡视,等到他听到帘幕被拉开的声音,他才慢慢的抬起头。下一刻,他的呼吸猛然停止,心脏像要被刺穿一般的狂颤,因为眼前的男人着实超乎他的想象,甚至比他想象中的更加高健挺拔。
他明明知道这十年的时光跟经历,绝对会让眼前的高健男子度过一段异常痛苦的日子,因为那是最亲爱、最信赖的人背叛、伤害了他,以至于他穷途陌路;但是十多岁时便自他身上隐隐散发的男性气概与野兽气息,非但没有因为这些痛苦的经历而减少,反而在十年后变得更加明显。
一个雄伟、全身都是古铜色肌肤的高大男子--古渊思,正坐在苗疆神子屋内花厅的主位,赤裸着半身,就连下身也只是随便的横披一件衣物,这表示他刚才真的是全身赤裸的在做些不堪入目的邪狎之事。
他的面容粗犷的有如巨斧狠劈精雕般,嘴角上扬的时候,竟不可思议的变得危险而令人心惊。这危险的气息充满了难以言喻的魅力,这种魅力会让女人宛如飞蛾扑火,甘愿为他自焚而死亦无怨无悔。
他横躺在小厅里的躺椅上,他的身高非常的高,使得他的脚必须横跨在椅面外,刚好落在椅子旁一个几近全裸的美丽女子的胸脯上。
那名女子正按压着古渊思的脚,服侍着古渊思。
几近全裸的女子不只她一个,还有另外两个,一个坐在古渊思半裸身体的身边,按抓着古渊思的肩膀手掌,只见她一边笑一边按,笑容魅惑,有时还故意让古渊思的手落至自己的下身。古渊思微微揉玩,她就发出媚叫声。
另一个女子则跪坐在古渊思的身边,她的纤纤玉指正在为水果剥皮,然后喂进古渊思的嘴里。
这一副异色异香的画面,若是正经的人瞧见早就脸色发黑的责备这个人的放浪无耻,但是坐在厅里地上的人却噤声不语;凭这个娇弱的人在苗疆的无上地位,实在令人难以相信他会容许这么无耻的事在自己眼前发生,而且还是在他的地盘上。
帘幕虽然已被古渊思打开,但是这三个女子仍笑闹着,完全没注意到苗疆神子乐雅的存在。
古渊思对于她们的殷勤笑语只是冷漠的稍点个头,放松的躺在躺椅上,但他的双眼却如鹰般锐利的盯着不远处的乐雅,露出鄙视的微笑。「苗疆神子,许久不见,你看起来好象还没死嘛?我以为你身体这么弱,早该去阎罗殿报到了,想不到还没,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地上坐着的人儿,就是苗疆拥有如神般地位的苗疆神子,是所有苗疆人敬佩的人物,但如今他却屈辱的坐在地上,以他如此高贵的身份,竟然毫无反应的任古渊思污辱他,不知是不是苗疆神子脾气太好所致。
古渊思这么恶毒的问候语简直是大不敬,若是现在有任何一个苗疆的人在场,一定会毫不迟疑的为了苗疆神子上前教训一顿古渊思。
乐雅却一直没有说话。
古渊思一手支着颊审视这间小小的花厅,就像这间花厅不是乐雅的,而是自己的房子,「怎么把房子弄得这么破烂?苗疆神子,你该不会要告诉我你没有银两可以整修这整栋房子吧?还有,这么大的屋子只住着你跟一个守门的小厮,苗疆神子,你当真穷到这种地步吗?连多养一个小仆都做不到?」
乐雅还是没有回答。
门外传来轻轻的叩门声,一个中年人低声地在门外道:「禀少爷,你请的苗疆长老、村长全都到了,他们很生气的一直叫喊着要见你,还说得十分难听。」
古渊思的脸上再次出现那种令人看了冷到骨子里的鄙视冷笑,「立刻请他们来这里,看来好戏要开锣了。」
雄壮的身体站了起来,那三位美丽的姑娘立刻为古渊思穿上衣物,甚至还有人跪着替他整理服装,可见他身份的高贵。
一整理完后,古渊思声音虽轻却严厉地道:「退下去。」
那三个美丽姑娘敛身行礼,立刻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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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花厅里挤满了苗疆知名的人物,有些是年高德韶的长老,有些是地方知名的人,还有一个是村长,他们全都怒气冲冲的大步来到大厅,一见到苗疆神子坐在地上,全都惶恐不已。
「神子,听说您的屋子被一个中原来的人霸占,我们正要为您出头。」村长代为发声。
有不少人连脸也不敢抬起看苗疆神子,只因为神子就如同神一般的存在。他不像好几任的神子都是没有神力的,他是真有神力,从小也展现了不少神力,使得许多人起死回生,而且他温柔善良,苗疆人对他是又敬又爱。
纵然这些年他极少出现在村人面前,他仍然具有神一般的地位,在苗疆人的心目中,他等于是神的化身。
就连村长看到神子也要恭恭敬敬的,现在村长正恭敬的向前向神子请安,幷且抚慰他,「神子,您最近身体好些了吗?您放心,这件事我们一定会为您处理的,请您宽心,养好您的身子就好。」
苗疆神子淡然一笑。苗疆神子是苗疆最美的人,不,应该说是世上最美的人,他的笑容纯洁,带着神圣的魅力,虽已年近三十,看来却只有二十岁左右,还像个天仙一样。
大家就算远远望他一眼,也会被他的美给逼得无法呼吸,但是他实在太圣洁了,没有人敢用邪意的目光注视着他,大家看他的眼神中只有尊敬跟崇拜。
村长向神子请完安后,看向了坐在主位上的古渊思,指着他怒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霸占苗疆神子的住屋。」
古渊思微微一笑,语气非常和善,听不出任何恶意,完全没有刚才村长他们还没进来前的鄙视,他将手一摆,「请大家稍安勿躁,我是朝廷派来这里的命官。聚义,把朝廷的公文拿给村长看。」
他这一发声引起了大家的面面相觑,村长更是吃了一惊。苗疆是三不管地带,什么时候朝廷竟派了人来这里?
村长接过一个中年男子恭敬呈上的公文,仔细的看了一遍。这个外地来的人所言假,但就算他是被特地派来这里的,也不该随意霸占苗疆神子的屋子。
村长不再像刚才那么气势逼人,显然是不愿得罪朝廷的人,但是对神子的敬意仍让他挺身而出,「就算你是朝廷派来的,也没有强占民宅的道理。」
古渊思再次微微一笑,「聚义,把东西端出来。」
名唤聚义的中年男子朝外面叫道:「把东西拿上来。」
随即有许多个婢女将一盆盆的东西端上来,盆里的东西虽然看不出是什么,但是一看就知道是极名贵的东西,村长跟长老见了不禁面露疑惑之色。
村长正色道:「我们是不收东西的,若是要给我们的话,请收回去。」
「请把东西翻过来看它的背面。」
村长不知他在搞什么名堂,动作像要贿赂他们,但是神情又不像,倒是神子一脸苍白,就像要无法呼吸一样,喉结上下起伏,好象就要晕倒。
若不是凭借着一口气,他可能早已在东西端出来的时候晕倒在地,但是他虽没晕倒,脸色也白得吓人,只是众人的目光都聚在那些名贵的的东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