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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欲哭无泪。
“娘子果然别具一格,这是想要做什么?”树下白衣男子看她抱着树干许久,生怕她抱不住摔下来,这才轻轻出声。
第一次见她她在爬树,这一次她居然还是爬树。
“下来。”梁玦张开双臂仰头唤她。
曲清歌还来劲儿了:“我不。”院墙外所能见到的是小巷间的热闹与美好,那里就连空气都散发着自由的味道。
“三个数”梁玦伸出手指盯着那道淡蓝的身影郑重其事。
曲清歌被他盯得心里一阵发怵,明明她才是身居高位的那一个人,是她在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占优势的人也本应该是她,可是看着他为什么她会觉得心虚、害怕?
隔着树丛和树枝的遮掩,看向他的双目,幽深如寒潭,深不可测,那里燃烧着让她看不出变化的情绪,她的心一阵阵缩紧。
她越来越看不懂他了,他再也不是那个瞎着眼睛坐在榆钱树下,温言笑语与她对羿的男子,更加不是那个在一片腊梅花中温柔含笑深情凝望她的男子,他是三皇子,出生于掖庭,成长于深宫,长于阴谋,深于算计。
曲清歌走神间,梁玦已经数完了三个数,然后淡然自若的转身离去。
高高在上的女子看着那道纤长的白色身影缓缓消失在假山石林间,心里蓦地如坠深深渊,越发觉得他不再是她从前认识的那个他。
她撑着一口气,咬着牙用脚去够那棵长得较长的树枝,眼看着她狠狠心便能跃过去,可底下却突然出现了一个黑色身影,那人手上拿着一把大斧头面无表情的把她想要着力的树枝砍了去。
“喂喂,你你干什么?”曲清歌吓得脚下一颤,差点没摔下去。
那黑影砍完树枝后,又悄无声息离开。
远处梁玦双手抱肘看着孤身抱着树干,双脚无处着力的女子,心里既生气又心疼。“真是个死倔的人。”
想要收服她可不容易。
“爷这样不妥吧,我听夏草说那可不是个软弱的主儿,您不如先低个头。”没由低着头,缩着肩劝说。
梁玦满身怒气上涌,站着一动未动。
他没有错,从小到大,他想要的从来都不是自动凑上来的,而是经过他的努力或者抢夺才能到手。
他想要她,得不到便抢,于他而言也是再正常不过。
“爷爷,曲小姐可不是她,您想想她在您心目中的地位。”没由想劝又不敢大劝,只能说一半藏一半。
“她敢反抗就让她长长教训。”或者是他昨夜太过怜惜她了,待她太过温柔,怕她疼,只进了一半卡着就硬生生退出来了。
曲清歌抱着大树,上下都不得,只恨得咬牙切齿。
恨过之后,又觉得自己委屈,想哭又怕梁玦笑话她没出息,便愣是忍着哭不出来。
一刻钟后,她一言未发的抱着树没有说话,梁玦本来是想硬着心肠惩罚她,可看着她委屈却又愣是憋回去的模样早就心疼得不行,以往觉得时间总是不够用,可此时却好似度日如年,明明才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他却已然觉得过了一年之久。
最后他实在忍不住,踱步而出。
曲清歌爬得高看得远,他一动就看到了他,想到他一直躲着看她笑话,刚刚心里积下的委屈与愤怒齐齐爆发:“梁玦你个混蛋,我恨死你了,我永远不会原谅你。”她气到快要失去理智了,破口大骂。
看她中气十足的骂人,再不见那般可怜相,梁玦顿时就后悔出来得太早了。
可远远看着她手掌上磨红的掌心,他又心软了,可看她死鸭子嘴硬的模样,他又气又怒,脚尖一点,飞身而上,趁她不注意一把将她扯了下来。
曲清歌本来发泄得正爽,身子突然就腾空失重,吓得她条件反射紧紧抱住了前来接她之人的手臂。
待她看清是她最恨的梁玦的,她想也不想一个巴掌挥了下去。
梁玦早就察觉到了她的掌风,可两人此时身在半空,他若抵挡,怀中女子势必要摔下去,他硬拼着接了她一巴掌。
“啪”的极脆,极响。
打过之后,梁玦半边脸都是麻的,曲清歌也吓得怔在当场。
她生气要打他这是她的本能,可她从来没有想过他会不躲。
“你怎么不躲?”她动了动打痛的手掌有些呆愣。
“我不躲,待会你可也不能躲。”梁玦剑眉上扬,黑亮的眸中积蓄起排山倒海的怒火。
曲清歌吓得转身就想跑,可越是想跑,就越怕,身子软得瘫在他怀里。
梁玦抱着她大跨步回到房间,一把将她扔在床榻之上。
他后悔了,刚刚的惩罚对于她而言根本不算什么,他应该惩罚得她没有力气反抗。
他大手一扬,从头到尾一摸,便将她的外衫一件一件挑破。
曲清歌被突如其来的冷空气震得脑子差点短路,反应过来便想逃跑。
梁玦一直防着她,哪里还会给她再跑的机会,大手一动,攥住她的手腕,硬生生将她拖到身下,另一手也早已将一身白衣挥落。
半开的棱窗透过黄昏夕阳的斜光,金黄的光芒打在男子小麦色的肌肤上,闪出阵阵夺目的光芒。
那顺畅的肌肉线条,还有健硕的胸膛看得曲清歌连连咽口水。
“看来娘子对为夫的身材很满意。”身…下的女子莫不是个傻子,衣裙都被震碎了,竟然还能花痴的看他的身材,梁玦忍不住起了打起她的心。
“呸你个登徒子,你给老娘起开,不然不然老娘唔”曲清歌被他轻佻的话弄得脸上一热,顿时红到了耳根,咬牙切齿凶悍的威胁他,可还不等她说完,身上的男子已经
曲清歌之前恶意满满的怒骂也只剩下了破碎的吟…哦。
看着身下女子为他所迷,神魂不知所以,梁玦坏心眼的用双唇
(此处省略无数字,老规矩,进qun看,9296896春风盼君归实在怕了审核。)
女子既疼又觉得浑身酥麻,想推开他,可又舍不下,不停的小声哭泣着,吟…哦着
薄衾两相拥,帐暖鸳鸯被
第95章 岳母驾到()
晨光薄雾,朝阳生辉。曲清歌轻吟一声起身,只觉一身好似在泥浆断崖间滚过,有种酸到胀疼的错觉。
脑袋糊了半晌,方才反应过来,昨夜她被不,也许不是她被,而是她主动做了什么让她后悔的事。
可掀被一看,身上好好的穿着白色中衣,就连床榻上的床单都是新换上的,趴在上面闻时,没有任何yin糜之气,反而是暖暖的阳光的味道。
再看看房间,她心头一惊,这是她未出嫁前的房间,轻拍后脑勺,不由有些无语,难道从出嫁到昨夜的事,全是她的一场梦?——自从重生,她经常会将梦境与现实搞混。
可这一切若是梦,未免太过荒唐,她不仅恨嫁,居然还做起了她与梁玦滚床单的春梦。
她不死心的扒开衣衫看身上的痕迹,果然见到了一身乌紫的吻痕。
“梁玦”她暴怒,立马起身对着外面胡乱喊了一气。
“娘子一大早来唤,有何吩咐?”梁玦半开着胸膛披着白衣缓步而入。
他的手上还端着一个红漆托盘,里面温着一碗散发着香味的燕窝粥。
“我你怎么还在我房间里?”曲清歌指着他,理直气壮。
这里的一切都与她房间一模一样。
紫檀木镶鱼骨的梳妆台,织锦铺软垫的圆凳,以及床榻两侧三脚弯爱如腿高几上精致的玉质摆件
“娘子此言差矣,这是我们的房间。”梁玦放下托盘,径直端过燕窝粥,便要往她嘴里喂。
曲清歌头脑发热,尚且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就算再饿,她也只忍着,非要他解释清楚。
“夏草说你想离开这里是因为我这房间摆设你不喜欢,我就让没由统统摆成了你房间的样子,它们都由夏草一一看过,没有一处不同的,只盼着你能喜欢,留下来陪着我。”
梁玦清朗的面容上笑容清淡,此时看去,哪见半点阴冷之涡,只有阳光与温暖。
“令牌,给我令牌。”短路的曲清歌突然灵光一闪,想要趁着梁玦心情好要到出三皇子府的东西。
“没有,没有令牌。”梁玦异常认真,赶在曲清歌反驳前解释:“若非要说有令牌,便只有一个,我早就给了你,是你自己不自知。”
曲清歌愣在当场,她将自己浑身上下看了看,并没有找到类似于出府令牌的东西,她当即不信。
“吃了它,还有”梁玦说一半留一半,迫使曲清歌张嘴。
她以为她吃了粥,他就会说,便迫不及待的张嘴。
一碗粥下肚,她继续要令牌,梁玦却依然坚持说早就给了她,让她好生伺候好他,他就告诉她那令牌是什么东西。
闹得曲清歌又是一阵抑郁,将床榻上的被褥、枕头都砸到了他身上。
梁玦摸摸鼻尖,看着凌乱成团的房间,头痛的皱了皱眉,转身挥袖而去。
躲在门外的夏草笨拙的摸过来,小心的收拾着房间的残局。
曲清歌被抢进府里这还是第一次看到熟悉的婢女,不由一阵激动。
“夏草,他有没有欺负你,你有没有受伤?有没有”
夏草摇了摇头:“奴婢没事,只是只是三殿下非要逼着奴婢带着下人把这里装饰成小姐的闺房。”
夏草对她的忠心,曲清歌怎么会不懂,况且在能出府面前,房间的装饰这些都是小事,她随意地挥手:“你有没有办法出府?”她得给家人送信。
“奴婢能出去,已经给夫人送了信,夫人夫人待会儿就到。”夏草连忙将她知道的消息全部说出。
“奴婢出府的时候遇到武能了,他让奴婢转告主子,他们将军不见了。”
阮修远不见了?曲清歌脑中“咯噔”一跳,想到了新婚之夜那次,阮修远明明打上门来了,然后她听到的动静是他自己走了,难道没有走掉?
想那梁玦的手段,只怕没有那么容易放过阮修远,毕竟他对于梁玦来说,是挡住他实现他目的的挡路石。
“怕是被抓了。”现在胡乱猜测也没用,等梁玦来了,她倒要好生问问。
不过此时更让她好奇的是,他怎么敢让玉氏来这里?难道他不怕玉氏,可就算他身份高不怕玉氏,那玉国公府呢,他难道也不怕?
没让她猜测多久,玉氏便真的上门了,还是梁玦亲自带进来的。
看他们二人有说有笑,有商有量的模样,曲清歌直看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母亲他他”她指着梁玦便要告状,可还没等她说完,玉氏就拍下她的手,一脸不悦的责备:“不懂规矩,论尊卑他是皇子,你是臣女,你当着尊着他,论身份他是你夫君,你为妻子,你也当敬着他,这般指指点点的像什么话。”责备完了她,玉氏还一脸抱歉的看着梁玦,不好意思的陪着笑:“真是抱歉,三殿下见谅,我这闺女自小就养得娇贵,又是随我的性子,还望你担待。”
梁玦扬唇轻笑:“清歌性子憨直,本性却天真善良,真是良配,岳母大人何需如此谦虚?”
那笑曲清歌怎么看怎么觉得碍眼,她冷哼一声,拉住玉氏要将梁玦赶出去好方便她告状。
哪知梁玦脸皮厚得跟城墙似的,一径儿笑着握住她的手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