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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玦平缓下去的眼眸瞬间流露出危险的气息:“你的心真硬。”看来不做出点实际行动,她只怕还不会相信他是真心想要她。
他不再废话,强行按住她,便低头俯身wen上她喋喋不休的嘴。
“你很吵。”他低语一声,享受起嘴唇上的温软与甜美。
(以下省略n字,不是我不放上来,昨天晚上跟审核奋斗数次,以我的失败而告终,若要看原版,请移步qun:9296896),并不是刻意要肉,荤素搭配才是正理,再者,情到深处自然浓。
梁玦突然有些后悔,本来打算给怀中女子一个教育,可到了后来却发现这全都变成了给他的惩罚。
他进而不得,退而不舍,僵持在半中央。
女子心知自己此举不合适,可抵不住内心里释放的心甘情愿,情难自禁之时,非是理智所能控制,此时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理解,面对心仪之人,所有的拒绝都是表面的。
两人一个胡乱摸、索,一个胡乱挣扎,紧、贴的身体的像燎原的火势,烧得青帐中像蒸笼一般,烫得吓人。
曲清歌被他僵持的动作惊醒,适才觉得她身子冰凉,冷得瑟瑟发抖,无助的流着泪推打他:
“你走你走开。”随着她的充满的拒绝的话,她的身体不停的挣扎,却不想,两人本就挨得紧,这般一动竟让迷路的野狼找到了回归的路途,湿润泥泞的道路像是展开的指路牌一般引领着昂扬的野狼顺了过去,一路曲径通幽
这番变故发生在一个瞬间,顿时吓得曲清歌睁大双眼,清亮的眼眸里溢满恐惧,她这算是自己贴上去的吗?这番认知让她脸红得如烧红的烙铁,滚烫而又红透,她不由崩溃大哭。
男子却是异常惊喜的勾唇而笑,冷厉的眼眸里刹那间温柔下来,带着无辜直视女子的娇羞:“清歌,你其实也想要吗?”
曲清歌:“”心中有一万只草泥马盘旋
这边假冒的新房打得火热,那边阮国公府正经的新房里却是狂风暴雨来袭。
阮修远宽长俊朗的脸上黑如锅底,眸子里溢着排山倒海的怒火,双手紧紧掐住喜床上的新娘。
“说,说你是谁,清歌呢?”
“将军将军饶命,奴婢,奴婢只是被人逼的,那人说我要是敢不听话,他就杀我全家。”一个陌生的女子穿着本应该穿在曲清歌身上的凤冠霞帔,一脸惊恐的看着阮修远。
那人只说她有机会嫁给大将军,却没想到,这人竟然这般吓人,她捂着加快的心跳吓得差点厥过去。
“滚,滚出去。”阮修远暴怒而起,一把扯下她头上的凤冠,扒掉她的大红喜服,一脚将她踹倒在地,扯过床头挂着的长剑飞身而去。
半夜的宛平城,一片黑黢黢的,半个人影也无。
阮修远目标明确,径直奔向梁玦的府邸。
别问他为什么直接跑到这里来了,他当时心里只想得到这一个可能。
“梁玦,你给我出来。”
“将军,我家殿下已经歇下了,你这样吵闹怕是不合适吧。”没由缩着肩膀走出来,好心劝说。
“把清歌交出来。”他满心欢喜迎娶新娘,可是他们给他准备了一个什么样的惊喜,竟敢把他的新娘子都给换了。
“阮将军,我敬你是条汉子,保家卫国,可你这样冤枉我们殿下我就不乐意了。”没由睁着眼睛说瞎话。
“废话少说,把梁玦叫出来。”阮修远一身红衣,长剑在侧,气势傲人。
“今日不是阮将军大喜的日子吗?怎地不好好地去享受你的洞房花烛,跑来我这府里闹腾像什么话?”梁玦一身白衣出现,乌云吹开,在月光的银辉下照得很是孱弱,可当光影打在他脸上时,却带着几分立体的剪影,让人从心底里生出几分敬畏之心。
“清歌呢?把她交出来。”阮修远气愤到了极致,一看到他就立刻拔剑相向。
梁玦宽袖云袍,随意一甩:“府中就这么大,你若心存此怀疑,不若就到底转转,若能找出人来,你便带走,若不能必须跪下谢罪。”
阮修远恨恨咬牙:“你”
想要找到曲清歌的心情占了上风,他快步闪过梁玦,直直闯入他的房间。
里面除了一室温热的气息以外,便只有萧索的布置,灰白黑的布局,没有一丝温情。
“怎么样,还需不需要再找找别处?”梁玦半是冷笑,半是嘲讽。
“不,不可能,不可能不在这里?”除了梁玦,他想不到不会有第二人对曲清歌心存觊觎之心。
“地方你找过了,接下来该算算你无理夜闯皇子府的罪名了,还有我早就说过清歌跟着绝非良配,你的愚蠢迟早会害了她,可没想到你竟没用至如斯之地,刚刚成亲,便连新娘子也看不住,你与废人有何异?”梁玦为了让纠缠不休的阮修远赶紧走人,用了十分不客气的话骂他。
“不你胡说。”阮修远一个箭步冲上来,剑尖指向他,竟然已经发起攻击。
“不自量力。”梁玦冷冷一笑,赤手空拳迎了上去。
“殿下”没由焦急的围观着战局,同时他也很好奇,自家殿下到底把曲二小姐藏到哪里去了,他明明记得那人是被送进他房里的,前一刻他还能听到曲二小姐与他争吵的声音,怎么转背就不见了呢?
阮修远使一柄长剑,擅长远攻,而梁玦赤手空拳,擅长近斗,两人一个身形魁梧,力气过人,一个身细纤长,可身姿灵活,战局一时之间胜负不明。
曲清歌只身着一件雪白中身,身形软软的靠在软榻上,身体一阵酥麻,她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只知道因为她的挣扎而让梁玦误打误撞进了她的身体,他在一番磨砺之中想要突破那道阻隔他们膜时却突然听到阮修远前来的动静,他便在她身上点了两下,也不知动了什么手脚,她竟然就无法动弹了。
外面的刀光剑影,声声如喝,她听得一清二楚,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喊叫,却并无一丝动静。
她绝望的睁眼又闭眼,看着只有一盏如豆小烛把室内照得光影暗淡,这里是漆黑色的墙,里面简陋质朴,只有一张软榻和一张两头卷翘的桌案,她不由一阵心慌。
这里不是她刚刚所在的梁玦的房间,而是在某个夹层里面,所以阮修远听不到她的声音。
她突然意识到,她好像被梁玦软禁了,心底的害怕犹如春日的长藤,疯狂的攀升在木棉树上。
她的嗓子都快喊哑了,外面的动静渐渐远去,她无力的瘫倒,眼角的热泪似浑浊的泥水倾泄而出。
重生这么久,她从来没有过这么绝望的时刻。
墙壁突然轰隆一声,外间亮堂起来。
梁玦依旧披着那身雪白长袍踏着灯光而入。
他一来,一句话也不说,径直脱掉身上外袍,随意扔在地上,弯腰将她抱起,像哄孩子似的将她捂在怀里:“这下你终于属于我了。”
“混帐放了我。”终于明白自己成为他的禁裔这个现实的曲清歌狂肆的怒吼。
她的声音嘶哑而纤细,她所谓的大声,也只是她自以为是罢了。
“你又不听话了?”梁玦惦记着她身体的美妙,抬手自然的抚过怀、中雪团,隔着滑润的中衣亲吻一下,那番细腻与香、甜令他魂不守舍。
他将怀中女子扔在床榻之上,俯身而上。
“唔混帐走开,你还要干什么?”曲清歌吓得连连躲避。
却被梁玦大手一挥,一把抓过来扔在身下:“继续我们之前没有干完的事。”
天色大亮,曲清歌一身酸痛的醒来,想到昨夜的疯狂不由赶紧看了看身上。
果然一身的痕迹看得她眉宇紧缩,眼眸沁凉。
她动了动身子,倚在身旁的梁玦双眼眨了眨,故意装睡。
曲清歌恨得双眼血红,却忌惮他的身手,不敢怼他,起身披衣,想要悄悄的溜走。
“咳咳”梁玦看她小心翼翼的越过她爬出去,轻咳两声。
曲清歌吓得身子一僵,立马不动了。
梁玦像是跟她作对似的,一直咳个不停,曲清歌身体又酸又疼,不由气得不行,抬脚便要狠狠一踹。
“娘子想去哪里?”
第94章 爬树逃跑()
曲清歌吓得身子僵直,双手无处着力差点摔落在地,幸得梁玦眼疾手快扶住她。
她晃了晃神还没反应过来,身子一歪便已经倒入梁玦怀中。
“娘子是在怨为夫昨夜不够努力吗?”梁玦无视她愤怒的双眼,眉眼弯弯笑意盎然。
“混蛋,你还好意思说,我要杀了你。”曲清歌气得脸蛋通红,恼羞成怒。
“杀吧,来啊。”梁玦心底一凉,他在她心里究竟算什么,他怎样软硬兼施,厚着脸皮似乎她都无动于衷。
曲清歌握紧双拳抬起放下,放下又抬起,几次都下不了手。
“娘子若是现在不想杀夫,为夫便先走一步处理些旧事,什么时候想杀了,为夫再回来听从娘子的吩咐。”梁玦懒洋洋起身,半披着中衣,露着健硕的胸膛动作缓慢地穿上衣衫,没由早就打来了热水,伺候着他整理衣装。
曲清歌眼睁睁看着他离开,才连忙跟着穿好衣衫,出得门去。
熟悉的庭院,只有高墙与假山奇石,没有精致的花朵盆栽,整个院子透着一股冷硬之气。
她顾不上感慨,脚步快速的挤到门口,大摇大摆的便要出门,却被一个冷着脸的老仆死死盯着。
“我我要出去。”曲清歌心里顿时犯怵,用眼神瞪着他,示意他开门,可任由她把双眼瞪肿了,老仆却丝毫没有反应。
“你你听到没有,开门,我要出去。”曲清歌用力咽了一口口水,一字一顿。
“令牌。”老仆这才懒懒地伸手。
曲清歌呐呐无语,凝着眼眸看着老仆,他人虽老,可他身体却异常强壮,面容也是精神奕奕,她再看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拿自己他暗中计较了一番,似乎不是对手。
她跺着脚怏怏离开,她倒要找到梁玦,好生问问他到底意欲何为?
可之前她不待见他时,那一直不停出现在她面前的男人到此时却一整日都没有再露过面。
她叹息着,心想靠他不如靠自己,便趁着天黑前在三皇子府里到处转悠,他这府邸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有意,院墙高得不行,每一处的大树都离得老远,她转悠了半晌才看准了一处有假山有大树的院墙。
她站在那棵大柏树树下看了半晌,那树干长得有些任性,延伸到了院墙顶上,她试了试脚下的距离,把裙子一挽就往上爬。
她爬得极其认真,却不曾看到树下有一道白色身影站在假山旁静静地看着她。
看她每一步都爬得极其的惊险,不由为她紧紧捏了一把冷汗。
曲清歌丝毫未曾察觉,一心只有院墙外的那片蓝天。
她爬得有些累,生生在春寒料峭中,爬了满身是汗,好不容易挨上树干,看着树下,才知这个距离差不多竟有一丈之高,她顿时吓得浑身打颤。
看着有些遥不可及的树影,心里突然惊觉,也许这就是梁玦的真实意图,他从来都不是表现来的那般风轻云淡,他性格阴冷,心思缜密,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她有些欲哭无泪。
“娘子果然别具一格,这是想要做什么?”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