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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不明白难道夫人宁愿相信一个伤害过季神医的人也不愿意相信我吗?”
“不是我要相信她,而是伤了不明,她并没有好处,她没有动机。
刘诗雅之计高明就在于此。
反过来推那就是曲清歌有动机了。
的确,季不明的存在早就已经在对她产生过影响,她只有季不明死了,她才能够暂时安全。
不然季不明随时就能帮着明夫人要她的命。
曲清歌无语,于紫苏说的那些话,别说是别人,就连她自己听着都觉得合情合理,并没有什么毛病。
不过,她大概离开季不明的日子有些久了,跟他相处的时间又不算太长,所以忽略了一个重要的事实。
曲清歌叹息一声:“夫人,你想季神医他真的会杀我,帮着明夫人取我的血替她治病吗?”
于紫苏眼神闪了闪,还别说,曲清歌这问题真是问到点子上了,这个问题她曾经跟季不明探讨过,他几乎连犹豫都没有,就摇头拒绝了,而且他还说过:“我宁肯自己死也绝对不会伤害清歌那丫头!”
于紫苏无意识的摇头,曲清歌抿唇一笑:“别人我不敢说,可是季神医的为人,根本没有什么好怀疑的,同理,他不会伤害我,难道我会为了自己伤害他吗?”
她早就知道季不明绝对不可能助纣为虐,所以虽然她的求生意识再强烈,却也从来没有想过伤害季不明。
于紫苏嘴唇动了动,但一张保养得宜的脸上,却依然盛着一抹不信任。
“你也许不会,可你身边的人却一定会!”
“但事实证明他们并没有对季神医出手,而现在对他下手的只是一个跟他毫无关联的人。”
曲清歌见得于紫苏已经被她说得快要动摇了,立刻将刘诗雅跟他们之间的矛盾一一说出来。
她说的时候声音很缓,很轻,也很慢,寥寥数语便将刘诗雅在各方作乱的事情描述得极其具体形象。
尤其强调了上次在后院里,明夫人不顾忌她的命,要借她之手弄死她的事。
“她不是普通的女子,她在自救,而引起我们之间的矛盾,她才能得益!”曲清歌秀丽的脸庞上面笼着浓浓的无奈。
刘诗雅真的跟旁人都不一样,纵观大梁和东越,恐怕都找不出来跟她一般的人了。
一个女子且不说将贞洁看得轻如草纸,就连生死大事,到了她这里也可以随意拿来利用。
有时候对于她,曲清歌不知道该抱以同情还是可怜,只是想必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于紫苏已经完全动摇,原本她也聪明绝顶,只是遇到自己关心的人受伤,整颗心就乱了,曲清歌这般开门见山的一说,心里刹那间便明白过来。
“那个坏女人,看我不去教训她一顿。”
她也真是糊涂了,放着真正刺伤了季不明的人不管,居然先跑过来找曲清歌的麻烦,她是哪门子的心态?
可等到她想起跟曲清歌一道去了刘诗雅居住的偏院时,那里早已经人去楼空。
“她跑了!”于紫苏恨得牙痒痒。
“她消息一向灵通!”曲清歌并不奇怪。
刘诗雅在东越远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无用,不然她不会胆子大到敢直接拿明夫人最想要的人开刀,就算她要报复,她也不会在老虎嘴里拔牙。
“可恶!”于紫苏脾气火爆,甩着手在室内团团转。
她现在真是巴不得立刻就抓住那个死女人,想想当初也是,在北狄的时候如果不是她,他们夫妻二人也不会一前一后来到东越,现在还竟敢动手扎他,真当她这个昔日的神医闹着玩儿了?
曲清歌连忙拉住她坐到床沿边:“于夫人,我看季神医身边离不得人,你不如就搬到这里来守着他!”
先前季不明被明夫人带走,而于紫苏是跟着玉延昭一行人而来,并没有碰到一起,眼下他伤着,明夫人暂时扔了他不管,他们倒正好可以住到一起。
于紫苏点头同意,又对她的行为给她造成的影响表示了抱歉。
曲清歌摇头,并不介意,她只觉得有些累,一醒来就接连在处理这些烂摊子,一直忙到天黑。
东越的天空,迷雾很少,只要白天是晴天,晚上基本上都能看到明亮的月光,今夜月朗星稀,照着她纤细的身影行走在东宫后院。
刚进夹角,就看到一群人火急火燎的从侧壁绕过去,一边走,嘴里还一边嚷嚷着:“快,快走,赶紧找到太子妃娘娘,否则你们就别想回去了!”
曲清歌皱眉,找她做什么?
“主子”夏草一喜,连忙想要上前告诉他们不用找了,他们太子妃娘娘就在这里。
曲清歌抬手却拦住她:“先别吱声,我们进去看看!”两人猫着腰,顺着墙根溜进了东宫正殿。
里面灯火明亮,侍卫守在廊下,连大气都不敢出,而里面已经狼藉一片,摔了很多名贵的官窑瓷器、金玉摆饰,梁玦脚步匆匆地披了披风走出来。
曲清歌心中的疑问越来越大,梁玦不像是一个冲动的人,今儿个是怎么呢?
“找到了吗?”他已经跨出宫殿,俊眉紧紧皱着立体的脸上既焦急又生气。
“回太子殿下的话,属下等”
“滚”梁玦如山洪一般的咆哮声传来。
曲清歌正好窝在附近的墙根下,听得耳膜都疼了,同时看梁玦那般表情,不知为何,她有一种预感,他好像以为她又跑了!
她心头一抖,双手不自然一动,不小心间触碰到了墙根摆放着的一株君子兰。
“什么人?”看守的侍卫立刻大声喝问。
“是我!”曲清歌从一片阴影中站起身来,一身淡蓝系宽边腰带的长裙在月下被拖得长长的,她的身影晕在夜色中,好似要羽化登仙一般。
“清歌!”梁玦本来要出门,听到她的声音,然后毫无预兆的回头,锐利的双眸准确的捕捉到她的身形,飞身而来,将她拥在怀中。
他的力气很大,心思很乱,曲清歌被他突如其来的拥抱撞得额头都痛了,她无法控制的轻呼:“疼,你撞疼我了!”
梁玦一手拥着她,一手温柔的抚着她白皙的额迹,焦急又心疼:“不疼,不疼!”
“怎么呢?”曲清歌看了半晌,也依然没看明白,发生了何事,竟然值得他弄出这么大阵仗,再者她明明在府里好好地呆着,他怎么到处找她,还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心疼过后的梁玦看着完好无损靠在自己怀中的女子,心里一下子揪紧,又一下子松开,好似百丈之高的瀑布垂下,落差极大,要不是他的心脏足够强大,恐怕根本抵挡不住这番动荡。
“你去哪儿了,我到处找你找不到,以为你”梁玦哑着嗓子,凑到她的脖颈处贪婪地吸收着她身上的芳香。
“唔,痒,还疼!”曲清歌被他的火…热弄得浑身痒…乎乎的,连忙缩着脖子挡住他的进…攻。
“先进去再说!你浑身都凉了!”梁玦一把打横抱…住她。
“喂,我会走!”曲清歌推他。
可梁玦此时一抱上手,根本不带放的,脚步迈得很大,片刻便进了正殿,梁玦挥手,撤走了殿中碍事的侍女,然后转过头来看着曲清歌。
他的眼眸中好似一汪碧蓝的大海,里面浪涛涌动,大风急剧张扬,他正在酝酿着一场颠覆性的风暴,她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
他的脸色幽怨,眼眸责备,好似她做错了什么似的。
“你唔”曲清歌刚开了个头,突然发现自己的嘴被封住了。
他火…热的嘴…唇带着强势的攻击毫不怜惜的挤…进她微闭的唇…齿之中,攻城掠地似狂风暴雨,将她牙关、舍尖,柔…软的肉壁上通通都洗涮了一遍。
他的力道极大,曲清歌被迫仰着头,像一个不听话的孩子倔强地看着自己的大家长,又像一个被风浪卷蚀过落下的木偶娃娃,挂在男人的身上,自己的身体和嘴唇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唔不要”
“你再说!”梁玦低哑着嗓音,力道放轻,速度放慢了,那道高高拍起的巨浪好似一下子变成了潺潺溪流,缓缓的流淌着,像轻风吹动水面荡起了涟漪,也像溪水匀速流过水中玉石时轻抚过的感觉。
温柔写意,让人浑然不自觉的沉迷其中,以至于清歌再一次被口勿得呼吸不畅,双颊憋得通…红。
“唔,我我不行…了!”她轻轻推开梁玦,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梁玦松了她的纯,可扶住她双肩的大手并没有移开,而是紧紧的将她搂…在怀里,用力禁锢着,隔着层层布料,曲清歌依然能够感觉得到他的执着与用力。
“疼!”她试探着轻声叫唤。
“你还知道疼!”梁玦的声音带着不一样的沙哑与焦虑。
曲清歌皱眉,梁玦到底怎么了?一见面就像恶鬼要吃掉她一般。
“清歌你不乖,不听话!”梁玦说着,将她整个人掀翻在榻上,然后撤了她的裙子,大掌突然一把拍在她的豚上。
“啪”如果她没有听错,没有感受错的话,梁玦是在打她的屁…股。
“喂,你疯了,梁玦,梁屹之你敢打我!”曲清歌又羞又躁,脸红得要滴水。
梁玦也只打了一下,便扬着手久久落不下去。
混着曲清歌的叫声,他又低头轻轻落掌在被他打过的上面温柔地顺着,像哄孩子一般哄着她。
“梁玦,你”曲清歌快要被他弄得没脾气了,想要翻身看看他到底怎么了。
可她一动,梁玦就极其霸…道地压了下来。
他强壮的两手撑在她的两侧,曲清歌心头一阵压抑,她能清晰地感受得到男人在她脖…颈上的呼吸声,重重的,滚…烫的。
“清歌,不要离开我!”梁玦的声音压抑着,清晰的传进曲清歌的耳朵里。
曲清歌心头大震,她什么时候想要离开他了?
“当初你想走,我放你走,可你一走我就后悔了,我追着你,一路上想得最多的就是抢了你,然后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狠狠地惩罚你。可”
梁玦的声音越来越低,呼吸却越来越重,曲清歌有些好奇他接下来想要说什么,便用凶撑着身子微微抬头,这一抬,顿觉耳垂一阵濡…湿,是梁玦张…嘴吸住了那处。
“你”她有些羞愤的侧头。
这般却并没有抵挡住梁玦的攻击,反而更引得他兵器叫嚣起来。
“你既然不珍惜我放你走的机会,回到了这里,回到了我身边,就别再走了,你也再走不了!”梁玦侧过身子,一手揽住她,一手抚着她的下巴,攫0住她的双唇,温柔地轻添,这一次他像和风细雨一般,细细地,慢慢地品尝着这般绝0顶的美味。
“唔,你你怎么青不够的!”曲清歌吐槽,她觉得她的唇都已经肿了,明日怎么见人。
“是,不够,永远都不可能够!”梁玦说着,继续加强攻击,但这一次他再也不满足这般浅尝辄止。
抬眸看她,玉白的脸蛋,红红的脸颊,双眸幽幽地盯着她,期间溢满又惑,眉眼流转间全是眉意。
他抬手抽掉她束发的玉簪,她一头乌鸦鸦的秀发垂落下来,铺在大红的铺被上,黑的发,红的榻,玉…白莹…润的是她的脸。
梁玦居高临下看着,只觉这一幕极尽该死的又人,他大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