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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你只消记得,信我,信我,信我,可好?”梁玦双手试探着拥住她的双肩。
这一次曲清歌没有拒绝。
眼前的梁玦就像田采菲曾经与她描述过的她曾经用过牙膏,挤一下,出来一点,不挤便不会出来。
“我信你!”她怎会不信他呢?
曲清歌想到在玉国公府时,他毫不犹豫的拿上龙袍就往自己身上套的事。
那个时候的情况真是再危急不过了。
龙袍藏到哪里都不可能逃得过御林军和那群如虎狼一般的巡防营的人,也更不可能被烧掉。
且不说织造那龙袍的材质,上面有镶金裹银,还坠玉揽线,已经不仅仅只是用的丝质的料子了。这般一烧的话,还不等烧起来,卫兵便已经上门来。
到时候私制龙袍一罪脱离不得,焚烧龙袍又再添一罪。
可他当即立断,竟然直接穿到了身上。
不可谓不大胆!
不可谓不冒险。
这若是泄漏出去,便足够他死好几回了。
但他却就是这样冒着生命危险救下了玉国公府。
“清歌,你可信我?”梁玦还要再继续说好听的话。
曲清歌却伸手按住了他的唇
第272章 龙袍去处()
不用梁玦多说,其实曲清歌也一直都是信他的,她只是太在乎了,所以不想让他凡事瞒着她。
平日里不提,便可假作没有发生,可是一旦发生了,却又不得不多想。
女人是不是都是这么麻烦,还是说其实麻烦的人一直就只是她自己罢了?
“是我太强求了,光凭你冒那么大的风险救了我外祖父一家,我想就算你拿了我这条命去,我也是心甘情愿的!”曲清歌仰脸,突然吻…上他的下巴。
那里因为他最近事忙,没来得及及时清理,上面已经长出了几许青色的胡茬,她肤白娇嫩,这般一碰,嘴唇已经被扎疼了。
她忍不住轻轻呼痛。
梁玦连忙将她腰…肢一揽,脸往旁边一侧,主动搜…索到她的…唇。
四片薄…唇轻轻对上,热气呼腾
马车狭窄,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声响若雷鼓。
“清歌,我以后要做的事儿还有很多,一定要记得信我!”
梁玦大手紧紧揽住她的要,嘴…唇一边探索,一边祈求。
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他特有的男子的磁…性,曲清歌心神俱颤,主动与他纠缠
这边马车响过,阿暖一骑矮脚宝马已经出了京城。
她没命的往前奔去,看着江边苍茫的天际,还有青山中夹杂的黄叶,她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用最快的速度赶到离州,她一定要救玉延昭,一定要救他们!
曲清歌回到王府,便听夏草来报说玉氏来了。
“母亲!”曲清歌看也不看,径直扑向一个背对着她的妇人身上。
自从龙袍之事后,已经过去好几日,可她却一次也没有见过玉氏。
“母亲,你去了哪里?”
“我那天出事的时候我正好离开了国公府,回来的时候才知道府里出了事。”
玉氏细细的回忆着:“然后便有人将我带去了皇宫!”
“皇宫,你怎么去皇宫呢?”曲清歌一阵紧张。
现在最想要杀他们的那个人可就是身在皇宫里的乾元帝呀。
哪里都比不上皇宫危险。
“皇上皇上说过不会杀你外祖父!”玉氏捏着帕子。
想到她这几日在皇宫里的经历。
那天她一回去,就发现门口全都站满了御林军的人,她还未靠近就被人拦住了,来人说有贵人要见她。
当时玉国公府出事,她表示哪里都不会去。
可他们却拿玉国公的安危威胁她。
她没有办法,只好跟过去。
没想到他们径直把她带进了皇宫,她是直接坐的马车进去的,到了宫里换了轿子,去得悄无声息,直接被送进了养身殿。
她在那里看到了乾元帝。
那个一而再再而三对他们玉国公府出手的男人。
“皇上,我父亲和大哥他们一辈子戎马,全是为你开拓边疆,守护臣民,可你却在后面行此诡秘之事”玉氏就着暴躁性子,将乾元帝一顿大骂,尔后咬牙道:“你既然要杀我父兄一干人等,不如也将我一并抓起来!”单独放着她做什么?
她当时还特别凶的放话,如果不抓她,她一定不会让他好过。
曲清歌安静地听着玉氏神情激动的转述她当时所说的话,心里不由得为她紧紧提着。
她生怕皇上真的被她说动边万一要是真的对她动手可怎么办才好?
大理寺她还能借助于紫苏的能力去探一探,她这要是被皇上关到皇宫里去,她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他没有关我,只让我在养身殿替他抄佛经,抄了三日,今日突然就将我放了出来!”玉氏经此一事,她发现似乎更加迷茫了。
她不知道乾元帝到底想做什么。
“母亲,你既然无事,就暂且先在王府住着,此事我要与王爷商量!”玉氏想不明白的事,曲清歌略微能够看懂一些,不过此次乾元帝这哑谜打得实在是太过了,她一时半会儿的也是弄不明白!
玉氏没有答应,只说她要回曲文伯府,曲清歌顾不上多想,只得细细叮嘱她注意安全。
看着她走得不见了,才想起要去请梁玦。
此时,二层阁楼,梁玦已经知道玉氏之事。
“王爷,有人猜测,此事大约是皇上在向你传递什么消息!”雷音长长的白头发已经尽数束起,露出阴柔清秀的脸。
他的上嘴唇薄得可怕,可声音却越来越沉稳。
“他想玩弄人心,玩弄权谋,那也得看我乐不乐意奉陪!”梁玦握拳。
“王爷,你还真不能奉陪!”雷乐凑到梁玦身边来,小声地道:“夫人说了,对于你之前不顾她的要求救下玉国公府之事,她已经十分不满!”
梁玦锐利的眼眸射出凌厉的光芒:“此事我自会向她解释!”
“呃”雷乐眨眨眼睛:“夫人她已经预料到你要怎么说,所以她让我告诉王爷,你不用再跟她解释,反正玉国公府现在也没有多好,他们已经入了套,变成了笼中鸟,蹦跶不了了,只望你以后不要再插手!”
雷乐说完,惨叫一声,整个人已经被梁玦一把推倒在地。
“嘶,王爷,这话不是我说的,哎呀,好痛,我就知道跑到你面前来说这些肯定没有好处,雷音,你还是不是我大哥,明明这些话该你转达,结果哼,痛死我了!”
梁玦下手自然是重的。
他早有预料,可没想到他会那么生气。
梁玦站起身,背对窗棱,双手蜷在背后,手指被挤压得“咯咯”作响。
“回去告诉她,印章我自然会拿到手,以后玉国公府和清歌都不许他们再打主意,否则后果自负!”
“我我不去!”雷乐连连后退。
这话听着,恐怕夫人那边也要生气,他兀自嚷嚷着他受了重伤,动不了了。
雷音瞟他一眼,飞身而去。
雷乐四处看着,书房里的空气一下子凝滞下来,冷冷的硬硬的让他压抑得慌,他生怕再受池鱼之殃,偷偷看一眼梁玦,只见他面目冷硬,薄唇紧抿,也赶紧溜了。
人一走,曲清歌派来请梁玦的人也到了。
听说是曲清歌有请,梁玦很快收敛了脸上的怒气,绕过五旋回环的小径,到达后院时,梁玦俊容闪亮,笑容和煦。
听过曲清歌转达的玉氏所说的话,他只说了一句:“母亲没事就好!”
“皇上到底是何意?”
按理说,如果乾元帝真的相信梁璜等人制造的那些虚假的证据的话,那么他就应该把跟玉国公府有关的人全都抓起来。
而不仅仅只是关着老玉国公和老夫人。
只是那样一来,玉氏,连着曲文伯府,甚至是他们襄阳王府只怕也要遭殃。
可是乾元帝却偏偏什么动作都没有。
而且还不许任何人在早朝上折子时说话。
一不许求情,二不许落井下石,总之,他现在采取的措施就是没有措施。
不闻不问不提不责!
让人十分想不通。
梁玦心里略有谱,只现在也没有证据来支撑,不好与清歌多说,以免给了她希望,到了最后又失望。
便干脆抱着她安慰:“清歌放心,跟着阿暖的人说,他们很快就会到达离州,只要见到舅舅他们,便会明白这其中的猫腻!”
而现在所能做的就是静静的等待,最好是什么都不做。
“一定得好好跟着她,万万不能再让她做出危害国公府的事!”曲清歌有些着急。
虽然由阿暖一手所制造出来的龙袍之事已经暂时拉下帷幕,可是这一次却显得更加凶险。
“王爷,平王爷来了!”没由从外面进来。一来就小声的地道。
曲清歌好奇:“他来做什么?”梁璜跟梁玦的关系一直以来不咸不淡,甚至因为她的关系,二人还有些龃龉,按理来说,依着梁璜的性子,他不大可能会到这里来。
梁玦沉默片刻,看清歌一脸要知道的表情,他不好欺骗她,可告诉她又把平白惹她担心:“是龙袍的事,不过你放心,会没事的,已经解决了,我现在去会会他!”
“那那东西在哪里?”曲清歌捂着嘴唇,眼中全是震惊。
“放到了一个他永远都不可能找到的地方!”梁玦自信一笑,抬步便走。
等梁玦走远了,曲清歌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她招过雷乐,问过才知道,原来梁玦在出皇宫时,身上穿着龙袍的事被梁璜看穿,因为没有证据,梁璜没有声张,只暗地里派人追了他一路。
可梁玦的身手岂是梁璜能比的,追出几条街巷过后,梁玦便失去了踪迹,再出现时,已经在茶间小筑喝茶,身上自然什么都没有了。
“那那东西呢?”曲清歌还有些不敢发问。
生怕听到让她害怕的消息,可是又不能不问。
说起来这事梁玦完全就是一个被牵连的对象,此事压根与他无关。
他要是无情些,完全可以不管。
“王爷的主意,最危险的地方就是安全的地方,而且那地方平王决计想不到!”雷乐捂着唇低笑。
曲清歌正在思考要不要追问,便看得门口已经出现梁玦的身影。
“打发走了?”
曲清歌睁大双眸,这么快就把梁璜打发走了?
梁璜没有那么好对付吧。
“他并没有亲眼所见那东西穿在我身上,早在清雅小筑时,为了一证清白我便已经脱衣给他看过,他现在只不过是不服气罢了!”
梁玦脸上流露出对梁璜的厌憎。
他这个人轻易不喜欢把自己的喜恶在人前显露。
平常无论何时,何事,都习惯保持微笑,一副淡然清悠的模样。
要不是他对曲清歌的态度完全不同,有时候曲清歌也会怀疑也许他根本就不是真心喜欢她。
因为他对谁的态度都是那样,就算是梁璜那样注定了是敌人的人,恐怕到现在他也没有完全撕破脸。
“这事就当它过了,在避开他的时候,我便已经将其脱下”梁玦看着雷乐。
“呃,哈哈,东西让我给扔平王府去了!”雷乐笑得很是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