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曲清歌想要再问,可她脸上的情绪却无法控制住,她怕让他看出端倪来,便咬着唇转移话题。
“所以你们是不是找过很多府邸,是不是对于每一个姑娘家你们都是这样去找的?”曲清歌直接抬手扒掉了他的外衫。
梁玦侧眸,眼中满满都不敢置信,连忙否认:
“清歌你把我当什么人,你当真以为什么人都能入我的眼吗?当然虽然当时我看不见,可我能闻香识美人!”
梁玦耍无赖的功夫,曲清歌也是尝过的,她完全没有抵抗力。
不过这些都是表面的东西,他会装会隐瞒,而原本不会的她,也慢慢的学会了。
他的秘密太多,他的话在她心里早就已经大打折扣。
二人说着话,梁玦的手已经十分不安分的偷偷卷进了她的衣襟之中,他灼热的大掌轻轻抚过她的冰肌玉肤,用手掌心的温热,温暖她的肌肤。
曲清歌不安的推开他。
他只要来这一招,她就完全没有抵抗力,他的技艺早就不是他们第一次那会儿了就会蛮干。
现在的他,一根手指,一根头发丝,都有钩引她的本事。
“不要”
“我还有话没有说完,那清歌你要听吗?”梁玦凑近她,鼻息间呼出的热气,有意无意的缠绕着她的耳廓。
不出他的意外,怀中女子的身份已经连连颤抖。
他既然愿意坦白,曲清歌当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不管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唔不,不是,我…要”
话音未落,却被梁玦十分强硬的打断:“你要什么,要…它吗?”
话刚说完,曲清歌唇…畔便有两…片菲薄的唇…探了上来
第246章 屈求之秘()
“啊你又来,你又来,你个骗子!”
曲清歌被身上男人猛…烈的动作弄得泣不成声,晶莹的泪珠打湿眼眶,幽黑如葡萄一般的眼珠委屈的控诉着那个男人无穷无尽的力气。
他用一个姿势已经连续做了四次。到两人攀到顶…点,再一次灵…肉合一之时。
曲清歌再也不敢偷懒,娇惯的支使他打水替她清理身体。
可她没想到,梁玦收敛时,像个禁…欲的道士,可一道将他身上的某道禁…忌打开,他就好像一个放纵狂野的登…徒子,就着边洗身体,又一次将她的身体成功占领,并且还是她主动要求他进去的。
她羞臊得没边了,捂着双眼侧着身子低泣。
“你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他刚刚居然用了手指,而且她的身体居然还不排斥!
“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不会了!”
“哼”
这一次过后,曲清歌沉沉睡了过去,可就算再累,因为她的心里藏着事儿,所以,在太阳刚刚升起时,她很快便清醒过来。
抬眼看着床侧,梁玦因为要上早朝,早就已经不在了。
她轻抬身体,虽然还有隐隐的酸胀,不过相比昨夜已经好多了,在酸疼之外,她还感受到一股清凉之感。
再看全身,都泛着玉白清逸,应是梁玦趁她睡着替她上药了。
“哼”她嘟着唇,纤长的手指紧紧抠着锦被,挣扎着坐起来。
身体里虽然有些不适,不过好歹也舒服了不少,药效倒是好用。
“主子,奴婢伺候你洗漱!”听得房里的动静,夏草早就已经端着铜盆进来了。
梳洗装扮上了,夏草又来询问她今儿个想要做什么。
“回一趟曲文伯府!”虽然经过昨夜那场疯狂,可她是能够存住事儿的人,她知道,那事儿远远还没有完。
秋日的阳光很足,可到底已经下了秋雨,此时天气已经恰到好处,不会太热也不会太冷,正是最佳的出门时刻。
到了曲府,入眼便看到了门楣上那道银光闪闪的牌匾。
“王妃娘娘回来了!”她的到来,似乎很出乎曲文伯府中人的意料。
对于她突然驾临,上到主子,下到奴才,都有些惊讶。
不过,他们倒比从前强了许多,惊讶过后,倒还能想得起,热情的招呼她去福平院。
不像从前那些人,整日里懒懒散散地,做人行事都没个分寸感。
曲清歌颇为有感而发:“就光这一点,我的亲祖母可比从前那一位强多了!”果然不是,有些大户人家只愿要正室所出的嫡女,而不愿意要庶女,这教育和教养是完全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曲清歌说着,踏进福平院,再次看到院子里又换上了最近时新的小雏菊,一色的米黄,一色米白,素雅精致。
“清歌,你怎么回来了?”曲远桥正从正房里出来,一眼便看到了驻足欣赏景致的曲清歌。
“我来看看祖母!”曲清歌打量着曲远桥。
他穿着一身宝蓝色圆领直裰,衣衫及脚踝,熨烫得柔顺笔直,面容干净,身材修长,身上气质淡雅,倒越来越有名士之风。
不用说他能有这番改变,大概也与刘金凤那个新晋祖母有关系。
“她老人家这两日心情不太好,你多多体谅着些。”曲远桥细细的叮嘱着。
“放心吧!”曲清歌草草回应了他一声,抬步便要往里头去。
“等等,听说最近文渊先生已经很久不曾出过新作品了,你可知道这是为什么?”曲远桥一向视画如命,尤其是近日在府里,随着他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小妾死了之后,玉氏那头又不搭理他,他就一门心思的整治他的那些诗诗画画,沉下心来,他又不缺天赋,又肯努力,最近倒愈发有所进益。
只是唯有一个遗憾,就是文渊先生的画作,他已经研究得差不多了,不由生出了想要欣赏他的新作的心。
可如今事隔大半年了,原本保持着一年两幅佳作的他,却迟迟都没有发布新作,这让他很是难过,在府里看到曲清歌,不由问了出来。
“父亲放心,文渊先生他一向行事只凭心情,他也许只是最近不想作画,待他的画作出来了,我一定让王爷第一时间给你买到手,送来给你赏玩!”
有所改变的曲远桥还算可以,性情为人都还不错,曲清歌也觉得没有必要老是拿以前的老看法看人,将人看扁了,再者说他毕竟是她的父亲,况且,他小时一直被刘银凤有意识的带歪,所以才会有着浪荡公子的风范,如今慢慢的纠正过来,比以前讨喜多了。
得了曲清歌的保证,曲远桥兴奋的离开。
曲清歌目送他的背影,低低叹息一声:“你说他已经去过玉国公府几次了?”
听说近日他一心往玉国公府里跑,看他那架势,竟好像有要将玉氏重新追回来的意思。
“听说听说见天的去,老爷下了朝之后,就会绕远路去一趟。”夏草早知道自家主子想问,早早就打听清楚了,放在那里等着她问。
“那我母亲可有动心吗?”
“夫人一次也没有见过他!”夏草低着头,都有些不忍心说出来。
曲清歌轻笑一声:自家母亲果然是个记仇的!
“清歌!”早就收到她来了的消息,可偏偏又迟迟不进屋去,刘金凤已经等不及了。
“祖母,王爷从西北边招来了一个厨子,听说极会做西北菜,我听说祖母曾经在西北边住一阵子,或许会想要吃这道西番大盘鸡,我让夏草替你用温笼温了一些,闲时祖母可品尝一番!”
曲清歌一向知事,她就算抱着不能为人说道的目的而来,也一定不会空着手过来,首先便送上了夏草替她准备的礼物。
“有心了!”刘金凤眸中闪过一抹感动,果然孙女儿还是亲的好!
“屈求呢?”曲清歌看着院内,四处打量着,都没有看到屈求的所在。
“他他已经疯了,清歌还见他做什么?”刘金凤有些微紧张。
“我想见他问点事儿,祖母放心,我说过,只要他不再对我起歹意,我不会再对付他。”
“嗯,我自是相信清歌的!”刘金凤当然没有忘记,当初她刚刚回到伯府,刘银凤便带着曲清玉气势汹汹的杀上府府的大门,当初,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用一个问题将她拦住了,那时,若非有清歌在场,告知那个问题的答案,承认她的身份,为她辩解的话,她只怕早就再一次成为了刘银凤的刀下亡魂。
刘金凤带路,曲清歌一路跟着,见她竟然是将屈求关在房间里的。
并且锁那间房子的锁还不是普通的锁,而是一条粗大的铁链子。
“这祖母,他难道并没有疯?”
如果他真的疯了,依他对刘金凤的依赖和信任,她只需要说些好听的哄哄他就行了,何必用得着使用这么大根的铁链子。
所以她看到之后,只有一个猜测,屈求果然如她所想的那般装疯卖傻,企图逃过他们的追杀。
话音落下,曲清歌人还没有走近,突然就看到记门被撞得剧烈的摇摆着,里面冷冷的声音也随之传出:
“哼,你以为我就那么容易疯吗?要疯也得等到你们全都死了之后我才会疯!”
“求儿,求儿,算娘求你了,你少说两句,少说两句吧!”刘金凤被两人间骤然升起的温度和愤怒吓到了,连忙劝他。
“屈求,你口口声声要杀我和我娘,我们究竟有哪里对不住你们?”
他先前所说的因为玉国公府的支撑他才没法子报仇那话她绝对不会认同。
“哼,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虽然隔着厚厚的木门,曲清歌看不见屈求那张黑瘦的脸,但是她也依然透过他阴冷的语气,还有狂妄的怒意感受到了他在故弄玄虚。
“你不会告诉我,我自己会查得到,不过,我要提醒你,你先前在襄阳王府里那么辛苦的编造谎言,而此时一不小心却将自己的谎话推翻了,你以为有些东西你还瞒得住吗?”
事实真相是什么样子的,虽然暂时会被隐瞒,但是真相不会被掩盖,它只是暂时迟到罢了。
“你你就是这么讨厌,就是这么讨厌,当初当初我真恨,真恨他救了你,我该提早动手的,提早动手的!”屈求情绪似乎正面临着崩溃的边缘,他很是急躁的屋子里焦急的移动着步伐,懊恼的宣泄着他的情绪。
“是吗,你到底是在替谁做事,是不是他?”曲清歌忍着心底的痛意,怒声问出。
“哈哈哈,你想知道吗,我不会告诉你!”屈求听出她隐而不发的情绪,突然狂肆的笑出声来。
不等他笑完,曲清歌冷漠清晰的声音就远远的传了进去:“你是不告诉我,还是不知道,无知不可怕,最可怕的就是不懂装懂,你可懂?”
“你你少来骗我了,我告诉你,有些事情,我要是不说,你这辈子都休想查得到!”屈求突然软了语气。
很明显他的神智最终回笼了,他想要利用他手中掌握的东西来跟她交换他想要的东西。
“你说说看,然后我才能确定,你能在我这里得到什么!”
曲清歌决定暂且将一切与他的仇恨暂时抛却到一边,先与之周旋一阵。
“是吗,你说真的?”屈求心动了,他咚的撺到房门前,提高声音道。
“祖母还在这里,我至于欺骗你吗?”曲清歌摊手,双眸毫无愧色的看向刘金凤。
“你求儿,你有什么事情你都告诉清歌,她是我的孙女儿,她对我还有几分心意,你放心,她一定会说到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