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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晋经风也刚好赶到,看到眼前的一幕,他突然浮现一种不详的预感,他走到冯大炮的尸体面前,看了看他那被泡的有些肿的脸,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这时,只见端木芸提着药箱走进了花园,即使跟随父亲行医多年,但是作为一个女子,看到这样不堪的尸体,她还是感到有些惊悸。于是,她小心的看了看冯大炮的眼睛,又看了看他的唇齿。
“怎么样?端木小姐?!他是怎么死的?”
“那个……我不是仵作,我也说不出个一二来……真抱歉,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是窒息死亡的这绝对不会有错的……”端木芸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难不成是这老家伙偷喝酒喝死的?!”
“兴许是偷喝酒的时候失足滑进酒缸里淹死的吧!还真是适合他的死法啊!竟然死在酒缸里!”
众人议论纷纷,但是更多的却是在说风凉话,似乎没有人对这老者地死表示同情,一种淡薄的人情让晋经风感到有些气愤……他凑了上前去,掰开冯大炮的嘴。奇怪!为什么嘴里没有水渍呢?如果是溺酒而死,至少口腔里应该有水渍地!晋经风又看了看冯大炮的眼睛,眼白中有充血地痕迹。他确实是窒息而死的,只是……是意外还是谋杀。就不得而知了!
“好了好了,不要看了!”梁老板一边指挥着,一边将围观的人群驱散开,“马彻,快去找张床单。把尸体盖上!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我们还怎么做生意啊!”
“是!”马彻应和着向楼上跑去,走到一半儿,他突然回头看看冯大炮的尸体,脸上露出一死诡异的神情。
从昨天开始,那老酒窖地门就一直敷衍着没有关死,待人群散去之后,晋经风便在四处转悠着,他走到那座酒窖前。小心的打开门,一股另人沉醉的酒香扑面而来,晋经风拿起门边的火把。点着之后走了下去。
他始终觉得冯大炮的死有蹊跷,越是想他就越是觉得古怪。走进酒窖后。发现这里真的黑的有些吓人。两边堆放着满满的酒瓶,左边的是白酒。而右边酒架上则是写满俄文地红酒。晋经风拿起一支酒瓶看这年份,绝对是上等的佳酿,任谁看了都会起贪婪之心的。这时,晋经风突然感到脚下似乎踩到了什么,借着火光低头一看,只见几瓶红酒摔地粉碎,红色的液体在地板上还没有渗透,有些泥泞,仔细一看,那泥水上有着几个古怪地小坑,大概只有指甲盖那么大,错综地排列着。会是什么呢?……晋经风不由的皱起了眉头。晚饭地时候,冯大炮的尸体还在庭院里躺着,任谁看了都会没有胃口。气氛显得有些紧张,只见梁老板焦急的在大厅里度着步子,“警队的人怎么还不来啊?!这家伙的尸体究竟要摆在这里摆到什么时候?!”
“别着急,该来的总会来的。”李团长倒是不担心,只见他拎着一瓶红酒,斟了个满杯,一边品尝着,一边作壁上观。
梁老板深深的出了一口气,悻悻的走出门去,“我去看看!”
晋经风不好去叨绕这个正急的火烧火燎的老板,索性走到二楼,敲开了梁夫人的房门。
“哎呀,晋先生,居然是你……快请进来!”
老板夫妻的房间在二楼的最顶端,平常很少有人来这里,窗外有一棵大树遮住了阳光,因此屋里看上去有些阴暗,此刻,梁夫人正在整理刚刚洗干净的床单,看到晋经风,她立刻露出了讨好的表情,“怎么了?是不是住的有什么不满意呀?”“不……不是的。”晋经风摸了摸下巴,“我是想问问关于酒窖的事。”
“哦,那老酒窖啊,自我嫁到梁家来的时候就有了啊,其实啊,你现在看到的酒窖是最近才翻修的,老酒窖在一年前曾经塌过一次,你也知道嘛,那些老东西,时间久了总是经不起风吹雨打的,据工匠说是渗了水,那些陈年佳酿,当时被砸坏了一多半儿,现在剩下的,也不过是九牛一毛。”说着,梁夫人将整理好的床单放进了柜子里,“你还想知道什么?我统统告诉你,呵呵……”
“谢谢,我觉得冯先生的死似乎有点古怪,好像和你家的酒窖有什么关系。”晋经风说道。
“真的吗?……不会吧?!”梁夫人的脸色顿时变的有些难看。晋经风没有再说下去,他小心的环顾了一下梁夫人的房间,竟然发现房间里摆着两张床,“怎么?你不和梁老板睡在一起吗?”
“哎呀……晋先生,你这话问的,也太直接了!!”真不知道这女人究竟在想些什么,晋经风苦笑起来。
“是吗?”
“那老死鬼,晚上打呼噜,我睡他旁边可是会失眠的!”梁夫人说着,媚态的一笑。
晋经风突然注意到靠近窗户的那张床的枕头上,有一些奇怪的黑点。“这是梁老板的床吧?”
“是啊!”梁夫人没有太在意晋经风的问话,只是照常那样梳理着自己的头发,“晋先生还想知道什么呢?”
“关于那酒窖,还有什么古怪的事情吗?”
梁夫人摇了摇头。“谢谢你了。“晋经风转身要走,刚到门边,这时,梁夫人突然叫住了他,“对了!我突然想起来了……一年前酒窖的钥匙曾经丢过一次,对!就是那次翻修的时候,当时也没太在意,就给原来的锁子又配了把新钥匙,这么说起来的话……始终想不起来是丢到哪里去了。”
钥匙?!……晋经风想了想,“谢谢你提供的线索,时候不早了,该吃晚饭了。”说着,晋经风微笑着走出了房间。
第八卷 难破船 第八章 恐吓信
天色阴沉下来,逐渐昏黑的花园里突然亮起了一盏路灯,晋经风走下楼梯,那温暖的灯光正好从窗外影射进来,照在他的脸上。只见庭院中的那俱尸体已经被搬离了,此刻,枯死的桫椤树下站着两个人,晋经风清楚的认出,其中一个正是莲小姐,而另外一个是一位身穿军装的男士,因为是背对着自己的,看不清那男子长什么模样,应该就是莲小姐的丈夫吧。当莲小姐欢笑着搀住那男子的胳膊,两人转身离去时,这一亲昵的动作印证了晋经风的猜想。
于是他并没有想太多,也不打算上前去打扰一对儿鸳鸯,索性干咳了一声正要下楼,就在这时,心口猛的抽搐起来,接着是失去重心一般的晕眩。晋经风依靠着墙壁,只觉得两眼昏花,呼吸困难,额头上竟然渗出冷汗来,晋经风努力的调整呼吸,一定又是那个毒的缘故,最近晋经风已经很努力的让自己的生活放松下来了,难道这样还是不足以摆脱那毒物的困扰吗?逐渐的,意识又清醒过来,心口也没有之前疼的那么厉害了,晋经风调整了一下呼吸,取出手绢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他又一次抗了过去,但是却越来越无法预测自己下一次会不会当即死掉。
“你没事吧?”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晋经风吓了一跳,回过头去,只见马彻一脸疑惑的望着自己,“你不舒服吗?我扶你回房间去。”
“不……没什么,只是有点头晕而已。”晋经风勉强一笑。“冯先生的尸体被搬走了吗?”
“是啊,警队的人来了,现在正在冯大炮的房间搜查呢……听说发现了一封恐吓信,走!跟我一起去看看!”马彻露出了激动的表情,这个年轻人有一双明亮地眼睛。像所有风华正茂的青年一样,有着活跃的精力和使不完地劲儿。总觉得他才更像是20岁的样子,而自己倒像是个老态龙钟地病人,想到这个,晋经风忍不住笑了起来。
“好!”说着,晋经风便随马彻一起来到了冯大炮的房间。
这里是一楼大厅拐角的房间。对面还有一个摆设相同的厢房,因为一楼有些潮湿,所以平常这里是很少租给客人的,只有旺季人满为患地时候才发这里打开。冯大炮倒是不介意什么条件,只要是能白吃白住的,他从来都不客气。
此刻,房间里堆满了人,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梁老板大声疾呼起来,“怎么会这样?难道这老酒鬼是……是……是被人谋杀的?!”
“现在还不确定。毕竟旅馆嘛……本身就是个龙蛇混杂的地方!”只见一瘦高个子身穿警服的男人双手插腰,漫不经心的回答,“现在还没有验尸体。也不能排除是自杀的可能嘛!”
“反正是死了人,以后可让我这旅馆的生意怎么做啊……”梁老板愁眉苦脸的样子。揉捏着自己地太阳穴。“哎呦……我的头,疼的要死啊!!”
“梁老板。我那里有一些头疼药,我去帮你拿些来啊。”端木芸说着,抽身走出了房间。
“谢谢你了,端木小姐。”
“把你们旅店最近三个月来地住房登记表给我抄一份,只要是镇子上和冯大炮有过交情的人,我都要一一盘查,一个都不能放过!……”
“是,是,是……”
这时候,晋经风突然注意到桌上放着一封信,信纸两头折叠,折地痕迹看上去有些古怪。晋经风拿起那封信,刚看了两行——“你们在船上地事已经败露了,我要报告给警察厅,等着为你们的罪孽受罚吧!等着你们地将是死亡!……”突然,那瘦高的警员一把将晋经风手上的信掠走了,脸色涨红的大叫着。
“太放肆了!这是什么东西?!是你们这些不相干的人看的吗?小心我告你防碍公务!!”
“对不起,对不起……”晋经风连忙道歉,脸上却是那不屑的笑容。
“好了,今天的调查就先到这里吧!收队!”警员吩咐道,第一个走出了房间。这时,端木芸拿着头疼药来到梁老板面前,看着警员离开,她的脸色突然凝重起来。
“他们收队了?调查到什么了吗?”
“没有啊……”马彻插言道,“就知道这帮人都是吃白饭的!哼!”说着,他也转身离开了房间。
“那个……晋先生,上次的事我还没好好谢谢你呢,我做了一些点心,请你务必要尝一尝啊。”端木芸的语气突然变的有些古怪。
“我已经说了,那只是小事一桩……”还不等晋经风把话说完,端木芸便向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到外面说话,于是,晋经风只好跟着端木芸一起走出了房间。
天色已经大黑,隐隐的可以看到假山后面飘来的一层雾水,大概是死过人的缘故,此刻,庭院里寂静的有些让人害怕,只见端木芸有些焦躁的度着步子,最后停在了某处,她回过头看着晋经风,脸色沉重而不安,“说实话,晋先生,这个镇子上我谁都不相信,但是我还是想跟你说……请别在住在这家旅馆了!”
“为什么呢?”晋经风突然觉得事情越来越蹊跷了,他诧异的望着端木芸。
“这……我还不好说,但是你曾经帮过我,我一定要给你提个醒。”端木芸突然向晋经风走近了两步,她看了看四周,谨慎的对晋经风小声道,“有个东西,我想给你看一下……但是不是今天,那东西可能和我父亲的死有关!”
晋经风有些迷惑了,“是什么?”
端木芸没有回答,“你刚才看到那封恐吓信了吗?”
“是的!”
“还记得第一句,你们在船上的事已经败露了”
晋经风想了想,恐吓信上确实这么写的,“是的!”他点点头。
“其实……那说的应该就是半个月前那次渤海的航行——梁夫人、梁老板、冯大炮、李团长、马彻、海鹏,还有我父亲,他们曾经在上个月一起租船去过渤海!……”
“等等!你说海鹏?!他是谁?!”
第八卷 难破船 第九章 小丑马戏
听到晋经风的问话,端木芸下意识的看了看四周,然后托了托她鼻梁上的眼镜,“在艳阳旅社后面,有一栋老房子,那房子的主人,就是海鹏老先生,他没有孩子,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