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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味的并不是自己的解脱,而是因为自己不断的需要解药,今后整个人水帮将被人控制。
“怎么样啊?这样的条件对你来说似乎并不坏啊,你还犹豫什么呢?”
“你们想借我的手来控制人水帮?还打着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别说的这么难听啊,难道你真的愿意被毒死?而且我知道你很喜欢任道美呢!”说着,三轻轻拍了拍晋经风的肩膀。
“啪!”晋经风一巴掌将三的手打开,什么话也没有说,起身准备离开了病房。“你为什么要如此?我知道你虽然是火龙帮的走狗,但是为了杜升平的话你根本没有必要做到这种地步,你眼睛里燃烧的是‘恨’,你到底在恨什么呢?你和晋家究竟有什么样的渊源?”
三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了,他望着晋经风片刻,“……Hybridbrother!”突然,他脱口而出。听到这话,晋经风突然愣住了,对!以前也有个孩子这么叫过自己,当时他还小,并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杂种弟弟!你在说……我吗?”晋经风用疑惑的表情望着三。
“不!我是在说我自己!”三用凛冽的眼神瞪着晋经风,“像你这样从小生活在温室的花朵,被家人疼爱着,照顾着,你怎么可能知道我的痛苦?我是该隐!从出生开始就注定不被人所眷顾,即使我们……”
“我们什么?……”晋经风目不转睛的望着三,而三只是蠕动了几下嘴唇,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滚吧!晋家小少爷!回到你的温室去吧!”三脸上重现那种嘲讽,并且多了一份悲哀,晋经风还是第一次见到三有这样的表情,这样的哀伤,很像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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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晋经风确实觉得比之前几天身体要好受许多,但是越是这样的结果,晋经风就越是害怕,万一自己真的依赖上这种解药,那自己岂不是真的成了瓮中之鳖,可以任人宰割了吗?
“经风,”突然,奶奶的声音叫醒了郁郁寡欢的自己,抬起头,是那一张慈祥而温柔的脸庞。“你今天怎么了?听仆人说你午餐的时候在园子里昏倒了?要不是我盘问起来,几个丫头还打算瞒着我呢。”
“没什么……”面对奶奶,晋经风只能这样回答,回到上海之后,发生了太多的事,晋经风不知道现在的自己还有没有精力再和火龙帮和那个叫三的男人斗下去,但是他此刻突然觉得很累,很想靠在谁的肩膀的休息,如果,父亲还在的话,自己是否可以将这些悲痛的经历讲给他听呢?“我只是有些贫血,今天一开到桌子上那些血淋淋的食物,突然觉得有些恶心,所以就……”
“贫血?哈哈……堂堂晋家二少爷竟然会贫血?!”老夫人忍不住笑了起来,“我的小祖宗,我是哪点没把你照顾好啊?”老夫人握住晋经风的手,“来靠在我的肩膀上……以后啊,一定不许再挑食了,而且我也不知道你和你哥哥最近都在忙活些什么,好象有什么事瞒着我,但是每次我问的时候,你们总会说‘没什么,没什么’,经风,你知道吗?你和你爷爷真的很像,有什么事情都不愿意别人知道,怕别人担心,但是这样的话,自己孤军奋战,不是很累吗?”
这样的话让晋经风想起了那张爷爷的老照片。
有时候,晋经风甚至觉得其实奶奶她什么都明白。
“奶奶……”靠着老夫人的肩膀,晋经风突然觉得很安心,“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我打算继承人水帮的产业,你还会考虑让我做继承人吗?”
第九章 码头
老夫人诧异的望着晋经风,他的样子似乎并不像是在说笑。但若是3年前,听到这样的话,老夫人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给晋经风一个肯定的回答,但是现在,晋老夫人则是充满迟疑的撇了撇嘴,“经风,人水帮的当家可不是儿戏啊,怎么能说当就当,说不想当就不想当呢?你真的有想清楚吗?”
“我……”晋经风低下了头,“对不起,奶奶,我只是随便问问,并没有想要跟哥哥争抢财产的意思,请您不要介意。”
“我不是在指责你,经风,我又何尝不想把人水帮交给一个能干、精明、稳重的继承人呢,我只是想让你有真正做继承人的觉悟,在这之前,你可一定要考虑清楚,这可不是小孩子扮家家酒,一旦为以重任,将来就算是什么样的困难都就不能逃避,你的肩膀上一定要能够抗的起这样的重担才行啊!”
“我知道……”晋经风苦笑起来,“我知道了,奶奶,请让我再想一想。”
是的,奶奶说的没错,自己确实没有这样的觉悟,对于人水帮的当家人这样的重担,自己可能一辈子都不曾考虑过。
“对了,经风,”这时,脸色原本很严肃的老夫人突然解颐一笑,“既然你说起,今天还真的有件事情要和你商量一下,在着之前我要你先看一封信。”说着,老夫人从身边的桌子上拿出一封信笺交给了晋经风。
“这是什么?谁来的信?”晋经风有些吃惊的接过信笺。
“火龙帮的杜升平!”老夫人说着,口气突然变的很沉重,于是她站起身来,在房间里度着步子,“杜升平最近也不知道在发什么疯,突然说两家几年来纷争不断,突然说想要化解这样的争斗,于是打算把他的女儿嫁到我们晋家来,……而新郎唯一的人选就是你!”
“什么?”晋经风还没来得及拆开信封,光是听到这样的消息,他就一身冷汗,“奶奶,您……不会同意了吧?”
“我当然没有那么武断,我只是说要考虑一下,而且……我也不希望为了什么可笑的政治目的,而牺牲你的婚姻大事,经风……你毕竟是我最疼爱的孩子……”老夫人拍了拍晋经风的肩膀,“因此,现在要考虑的人应该是你,信封里有那女孩的照片,记得名字是叫做任道美,好像是跟着母亲姓的……”
听到这个名字,顿时,晋经风目瞪口呆,他小心的拆开信封,照片里面的女孩站在一片美丽的花园中,而她正是那个国立女修道院的孤儿——任道美!
这是一个阴谋,杜升平并没有打算借助任何方法来化解帮派之间的恩怨,而是想通过这样虚假的婚姻,通过现在已经受制的自己来进一步控制人水帮。这一点,晋经风深刻的明白,但是他应该怎么拒绝呢?面对生存,似乎什么道德都是渺小的,此刻的晋经风深刻的明白,自己不能如此!于是他将照片连同信笺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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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水帮那艘庞大的豪华游轮停泊在岸线最长的码头上,来回经过的人无不为它的气势而感到震惊。傍晚时分望着这艘庞大的怪物,看着那迷人的灯火在江面上璀璨着,仿佛已经可以听到它的夜夜笙歌和看到那金碧辉煌的船舱。
此刻,虽然已经是万家灯火,但是码头上依然不断的有工人在向海女神号船舱内来回搬运着货物。
一辆黑色的轿车在码头边停了下来,走下来一位翩翩公子,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这艘游轮,难以抑制的也发出了惊叹声。
“谁?游轮还没有开放呢!闲杂人等不能靠近!”突然,一个包工头拦住了这位公子的去路。
“你眼睛瞎了吗?他是晋家的二少爷啊!这艘船就是人家的啊!”这时,身边的司机老叔急忙站出来指责道。
“是……晋家二少爷啊……真是失礼,失礼了……”那包工头急忙低头道歉,“我这就向曹先生禀报,您来了。”
晋经风点了点头,这时,身边来往搬运货物的工人当中,突然有人胳膊闪了一下,工人肩膀上那沉重大木头箱子一滑,掉到了地上。
“你是怎么做事的?要是不行的话就给我滚蛋!曹先生一再交代箱子里面的货物一定要小心搬运,你是故意的吗?”包工头这时顾不得向曹良荣禀报,指着那个失误的工人就开始破口大骂起来。
“请问,箱子里面是什么货物啊?还是上次要运到大连的那些工艺品吗?”晋经风突然随便插嘴一问。
“不……不是……”包工头的眼神有些躲闪起来,眼神不住的游走起来“是运到重庆的……古董!对!是古董!都是些老的掉渣滓的玩意儿了。”
“哦。”晋经风点了点头,这时,身边突然出现一个陌生的声音。
“您就是晋家的二少爷吧?”
晋经风转过头去,只见一个身高马大的中年男子便向这边走了过来,那男人穿一件棕色的摩托甲克,手上点着一支香烟,一脸冷冷的笑,这是一张晋经风陌生的面孔。“你是?……”
“我只是个无名小卒,在北京的时候曾经听说过晋二少爷的大名,您曾经帮助警探们破获毒品大案,那时候在北京的各大报纸媒体,也掀起不小的轰动呢!今日一见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
“您太客气了,我只是做了一些市民应尽的义务。”晋经风一面陪笑着一面小心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现在对与晋经风来说,对任何陌生人都已经没有安全感可言了,似乎无形之中时刻有只眼睛在盯着晋经风,而现在的他除了多家小心之外,甚至像一个完全没有抵抗力的孩子。
“经风,你来了啊。”曹良荣看到晋经风和阿航在一起时,急忙走了过来。
“曹叔叔,我来看看交流会的准备,需不需要我帮什么忙。”
“哦……对了这位是船运行会的主席助理——邹天航,现在有阿航的帮助,我们已经筹划的差不多了,您就放心吧。”曹良荣说着,介绍身边那个叫阿航的男人,而谁也没有发现他的脸上那充满揶揄的微笑背后竟带着一丝惊慌失措。
第十章 公园的枪声
“经风哥哥,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啊,好无聊啊……”这时,晋蒂把头探出车窗,一脸不满的望向晋经风抱怨着,显然这样的环境已经让她感到烦闷起来。
而此时看到晋蒂,想到自己儿子的惨死,曹良荣始终觉得纡郁难释。
“恩,我们马上就走。”晋经风向晋蒂摆了摆手,回头再望着那个叫做阿航的男人时,他被过身去,指挥起那些已经是汗流浃背的搬运工人起来。
“曹叔叔,总之一切的事务就拜托给您了,如果有需要帮助的地方,您一定要及时通知我。”
“放心吧,小少爷,您可别小看这个叫阿航的人,他以前可是我们人水帮的一把手呢!这次也多亏了他的帮忙。”
“那么我回去了。”直到晋经风的车子在码头上渐渐行驶不见,曹良荣这才松一口气。
“你不该让他看见你的!这件事情我本不想让晋家的人知道,更何况是他!”曹良荣忧心重重的皱起眉头来,身边的阿航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要担心,不过是依仗着家世吃喝的毛头小子,他能给我们什么威胁?!”
“如果你小看他的话,你就错了!他毕竟是……”曹良荣没有继续说下去,他的眼神有些闪躲起来。
此时已经是月升树端,遍地铺满银色的光,黄浦江的江水一浪又一浪,在月光下溅起银白色的碎沫。
这一路上,晋蒂都撅着嘴巴一脸不乐意的样子,人晋经风怎么哄逗,她都不理会,只是把脸转向一边,独自生着莫名其妙的闷气。
“姐姐,我带你去公园玩好吗?晚上的公园有烟火的,最好看了!”晋经风赔笑着道,这时,晋蒂突然叹一口气,好象一只泄气的皮球一般,用满脸忧郁的眼神望着晋经风,想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
车子径直开往了北山公园,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