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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翻开一页,突然,一张照片出现在晋经风面前,照片上有两年轻人个人,两个都有着贻然微笑的年轻人。
顿时,晋经风心里像被人一把抓住一样,全身冒出冷汗来。
“少爷,”身后突然传来恩慈的声音,让晋经风瞬间从踌躇中解脱了出来,“有位叫‘聂远慈’的先生来拜访,说是要见您。”
“是聂先生吗?”晋经风放下手上的相册,站起身来,“快请他进来啊。”
“他还带着……”这时,恩慈的口气有些郁郁,她望了望晋经风,“这个聂先生真的是个怪人……”
“呵呵……”听到这话,晋经风不禁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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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厅里,聂远慈正在细心的品位着女仆端上来的茉莉花茶,那清香的滋味,在整个茶亭弥散开来。晋经风的出现,聂远慈立刻露出微笑来。
“晋少爷,打扰了。”
“聂先生,您好……”看到聂远慈时,晋经风突然吃了一惊,他吃惊的并不是聂远慈那过于亲近的友好,而是他身后站的两个人——两个身穿厨师服装的外国男人。“这是……”
“哦,他们是最近很出名的法国料理餐厅的厨师,前段时间在马勒花园兼职做厨师,我可是费了十分的口舌才说服了马勒花园的主人,让他们开公差来这里,亲自做一餐地道法国料理,给你品尝一下的。
“这……您实在太客气了……谢谢。”晋经风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大概只有诚实的道谢才能化解他心里的尴尬。
“别客气,说实话我也只是听说而已,从来没有真正尝试过法国料理,对了,我向你介绍……这位是尤瑟纳尔先生,他是主厨,地道的法国人。”说着,聂远慈介绍身边的一个中年法国男人,那人身高马大,有着深蓝色的眼睛和红色的头发,虽然说不上英俊,但是也十分精神,看到晋经风礼貌的轻轻鞠躬,主厨先生也用不太标准的中文打起招呼来。
“您好,晋先生,旧闻大名,兴会兴会。”
“谢谢。”
“对了,身边的是主厨大人的助手,叫……”聂远慈突然停了下来,他仔细的在脑海中思索着那位年轻的助手的名字,但是好象一无所获,“哦……对不起,外国人的名字实在很难记。”
“我叫卡森,父亲是法国人,母亲是日本人,晋先生,兴会了。”助手的中文听上去老练许多,只是声音有些生硬,好象对眼前两位中国美男子的聚会并没有多大的兴趣,他有着仿佛亚洲人的圆润面部轮廓,但是鼻翼却很宽阔,眼神同样深邃,而且有着比主厨先生更碧的蓝色。
第七章 法国料理
法国料理十分重视食材的选用,从普通的调味品到重头戏所选用的鹅肝,都是由主厨亲自挑选的。在临时搭建的露天厨房里,两位厨师忙活了一阵,从打蛋到酱鸭肝,再到搭配餐前酒,终于,正午十分,所有的餐点和酒水都准备齐全了。这诱人的香味引来了许多家丁的小心窥视,法式料理同样注重餐饮的幽雅性,他们也是第一次见识到这样高雅的制作方法,就连厨师在做菜的时候对于刀的拿捏,都让人觉得相当有气质,仆人之间不住的互相对视,微微的点点头,不由的发出唏嘘声,表示心中的赞许之情。
但是尽管法国料理的香气不住的扑鼻而来,此时此刻晋经风始终还是提不起精神来。自从身体开始变的不适起,隔三差五的晋经风自己就会觉得很疲倦,他是否真的应该去看看医生了呢?虽然这对于身为医学院毕业生的他来说有些多此一举,但是现在他却很真切的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什么东西一点一点的掏空所有精力。
“经风,你喜欢口味重的还是轻的呢?”聂远慈看了看身边的晋经风,他并没有回答也没有表情,好象思想正在跑神,于是聂远慈忍不住摇了摇他,“经风?你还好吗?看你的脸色很难看啊……”
“我……”晋经风知道如果此刻拒绝聂远慈的好意的话,实在很不礼貌,但是他真的觉得全身如同被冰封住一样冰凉,心跳忽而的沉重让他甚至有些上不来气,“没什么,我还好。”
无奈,晋经风只有忍耐,期望这灿烂的阳光和美食可以让自己好过起来。
于是很快,香喷喷的法式料理便端上了餐桌。
“客人请品尝,主厨先生为两位客人准备的料理,什锦冷盘,主菜是酱鹅肝和烤小羊排,副菜是牛尾汤,点心是薄葱饼,希望您喜欢。”说着,厨师和助手端上来了美味可口的料理,美味而新鲜的食材在盘子里被做成了好看的形状,厨师长亲自为晋经风和聂远慈倒上波耳多葡萄酒,醉人的酒香在杯子里打着转,单单是看着这些丰富的菜肴就让人胃口大开。
“说实话这还是我第一次吃法国料理呢,以前听一位朋友说,只要是吃了正宗的法国料理,以后你就会什么食物都不再想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像传说中那么神奇,但是今天光是看到这样的美味,真的会让人垂涎三尺啊!……”聂远慈说着,拿起桌子上的餐刀,小心的切下一块被酱成深紫色的鹅肝,正准备放进嘴里,这时,晋经风拿着刀叉的手突然一颤,餐刀掉到了地上。
眼前的酱鹅肝看上去是那么诱人,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晋经风只觉得这盘子里的食物是那么的血淋淋,让他不由的有些头晕目旋,晋经风忍不住用那双冰冷的手抓住自己胸口的衣服,难道是这衣服把自己包裹的太紧了吗?为什么全身都觉得酸痛起来?这时,晋经风只觉得自己两眼发黑,当他意识到自己快要不行了时,身体已经不由自主的倒在了地上……
“晋经风!……”
最后,听到的是聂远慈充满关切呼唤自己名字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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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扭曲的男人,走了一哩扭曲的路。手拿扭曲的六便士,踏上扭曲的台阶,买一只歪歪扭扭的猫儿,猫儿抓着歪歪扭扭的老鼠。他们一起住歪歪扭扭的小屋。一个扭曲的男人……”
是谁一直在重复这首童谣?还记得这是《鹅妈妈的童谣》,里面尽是充满残酷与哀伤的故事,此刻一个女人低沉的声音在晋经风的耳朵边响起,温柔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又带着些须彷徨,随着这样声音,晋经风仿佛回到了儿时,自己一直在黑暗中向前走着,走着,渐渐的走进一片杂草丛生的花园,眼前是一栋深幽的黑色的老房子。四周刮着冰冷的风,房子没有开灯,不!其中只有一盏是亮的!第一层的第一个房间,那一盏仿佛散播着温暖的灯火,吸引着幼小的晋经风不由的向它走了过去,此刻的他是那么渴望温暖……
“别去!那里很危险!”突然,那个声音说,“那里有你不该知道的现实!别去!快回来,回到我身边……永远陪着我,因为你是属于我的……”
“谁?”晋经风想问,但是他发现自己的嗓子很干,任凭他怎么费劲还是喊不出声音来。
“他快醒了,你走吧!这里不需要你!”这时,一个男人的声音又出现了,似乎很熟悉,但是一时却很难想到是谁。
一阵快速的脚步声之后,晋经风终于从他那黑色而冰冷的梦里彻底的清醒了过来,他费力的睁开眼睛,此时他身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和刚才的黑色完全不同的,迷糊的眼前有着粲人眼帘的阳光,白色的房间,白色的床和床单,空气中弥散着消毒水的味道,阳光从床边的窗户中照进房间,安静而刺眼。窗户跟前站着一个男人,穿着白大褂,一副医生打扮。
“我这是……”晋经风揉了揉太阳穴,原本冰凉的身体此刻终于有了一些温度。
“你在伯特利医院,是你的朋友把你送来的,当时你昏迷不醒,我们替你做了检查,给你注射了一些药剂。”医生打扮的男人说道。
晋经风没有太理会医生的话,他系上衣服的纽扣,有些恍惚的坐了起来。
“你看上去没有什么毛病,但是我知道,你是中毒了!”
这话突然引起了晋经风的注意,他扭过头去,只见那个叫三的男人拿着病历簿面对自己,脸上充满讥嘲般的微笑。
“你……怎么是你?!”晋经风的态度瞬间像冰住一样寒冷,他冷冷的瞪着眼前这个男人。
“是我有什么好奇怪的吗?难道我就不能是一名普度众生的善良医生吗?哈哈……”三说笑着在冰床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你刚才给我注射……你给我注射了什么?!”晋经风伸手一把将三手中的病历抢了过来。
“不要担心,只是一些抗生素,你怕什么?”三笑了笑,“至于毒药……早在一个月前就已经打进你的身体里面了!”
第八章 医生
“什么?你们什么时候?……”晋经风曾经猜测过自己有中毒的可能,但是各种各样的检查他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但是此刻听到三的话,晋经风知道,自己的猜测没有错,而且这个叫做三的男人似乎并没有想让自己毒发身亡这么简单就可以结束一切。
“你还记得一个叫做白子舒的医生吗?”三说着,不屑的玩弄着手中的钢笔。
“白子舒?”晋经风很清楚的记得在北京的时候就是因为这个男人所发明出来的可怕毒品,而使得安诚叔一家人家破人亡,而且还给人水帮的红雷夜总会带去了不少麻烦。但是这个怪异的医生最后却被安诚叔打落在小红门车站的悬崖,那样深邃的悬崖,他应该是必死无疑的,而如今这个名字又怎么会突然出现?晋经风百思不得其解。“难道白子舒他还活着?”
“他现在不仅活着,而且还为你当初对他的‘不礼貌’向你进行了报复!就是上次在蓝家给你注射匹莫林剂的时候,他顺便多给你注射了一种溶液。啊!真是因果报应啊,晋经风,你当初一定没有想到你也会落到他的手里吧?你身上的毒就是他下的!”
晋经风愤恨的瞪着三没有说话。
“而且,你知道吗?这是一种新型的毒药,药性会在你的身体里持续很久,慢慢的破坏你的身体机能,今天的事故只是一个小小的开始,以后你会一天比一天痛苦,直到你躺在病床上不能动为止。不过这也是有解药的,只可惜白医生说他的解药发明的还不是很完善,服用一次解药只能使身体好转一段时间,因此你干脆就给他充当小白鼠好了,这样对你来说或许是个不错的了结!”
“你的话是什么意思?!”晋经风不能自已,怒气冲天的吼了起来。
“哎呦呦,晋少爷,上次的事没有让你吃到苦头,这次你的小命可把握在我们手里呢,所以你说话的口气最好放温柔一点。”三的脸上始终是那种讥讽般的微笑,此刻他终于而当初的羞辱而觉得释怀许多,并且,甚至有种乐在其中的感觉。“就让你这么白白的病死的话一定很可惜,因此,我们愿意免费给你提供解药,但是要求只有两个……第一:你要向你奶奶提出继承人水帮的全部财产和事务,并且把你那个愚蠢的哥哥拉下马!第二:你要和任道美结婚!”
“什么?!”晋经风面对这样的条件瞠目结舌,这对于他来说其实并不算是难于登天的什么问题,其实晋经风明白,只要他愿意他早可以继承了人水帮的产业,而且对于任道美来说,晋经风也并不是没有感情,但是晋经风却深切的明白,如果此刻他答应了这样的条件,意味的并不是自己的解脱,而是因为自己不断的需要解药,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