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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经风笑笑,“是呀,其实我是个危险人物呢!”
戴大雄撇撇嘴,“我看才出来了!”他转身打开身边另一个档案柜寻找着什么,“其实我觉得你骨子里还挺像个英国人的,看看这座大使馆你就知道了,英国人都是工作狂,所以劝你找个英国小姑娘结婚,上次那位小姐就不错,望月她其实并不适合你……”戴大雄在柜子里翻着,最终找到了他需要的文件。
“你好像很喜欢你表妹?你们不是亲戚吗?”
“是呀,明知道是表妹,但我还是喜欢她,总喜欢去管教她,也许这会让她觉得不满,甚至往往反抗,但是我还是希望她能幸福、快乐,所以我总是劝望月,看上你这样的花花公子是她的不幸。”
“呵呵,望月有你这样的哥哥真是幸福啊。”晋经风苦笑起来。
戴大雄自信满满地夸耀道,“那当然,像我这样体贴的表哥真是少有!不过这世界上真的什么人都有呢,”说着,戴大雄把手里的资料递到晋经风面前,“这个人原先是个变态医生,突然有一天拿着一大笔前来大使馆说无论如何都要去英国暂居呢!”
晋经风接过戴大雄递过来的资料,这时,档案表格上那张“变态医生”的照片引起晋经风的注意,那消瘦、异常白皙的脸和那双小眼睛,突然让晋经风觉得尤其的面熟,但又说不上在哪见过。而档案上的署名“白子舒”也是晋经风从从未听过的名字。一时间,晋经风脑袋里一片迷茫。
“哎!我还得赶紧给这家伙办签证呢,他好像下午就要动身了。”
“我总觉得好像在在哪里见过这个人,很面熟……”
“当然面熟啦,他的变态事迹两年前还上过报纸呢!而且还是满版的大篇幅报道!”戴大雄一边说着一边走出房间“走吧,。
晋经风知道,那并不是因为报纸才会对那个人有熟悉的印象,因为自己两年前还在英国念书,根本看不到中国的报纸。
第十四章 火车
下午的时候,天空阴霾,微微刮着一些让人颤栗的寒风。火车站上来往的乘客都裹着厚重的棉衣为自己保暖,太阳偶而会从云的缝隙中露出个头来,但却已经带不来一点温暖了。
安诚一手提着行李,一手托着妻子的骨灰盒,等待着火车到站。晋经风与恩慈也穿上暖和的大衣,站在安诚身后,为他送行。恩慈手里提着一个大竹笼,里面放满了晋夫人交待她一定要让安诚带着路上吃的食物和点心,点心飘出来诱人的香气,几个路边乞讨的孩子被吸引了过来。
一个孩子把手伸向恩慈,“小姐、先生,行行好给口饭吃吧。”
恩慈看到那孩子衣衫褴褛的样子,立刻同情起来,于是打开竹笼取出三块绿豆糕递给那孩子。
“给你。”
恩慈的话音刚落,一群孩子便从车站的四面八方涌了过来,他们个个面黄肌瘦,伸着手,嘴里重复着“小姐,行行好,给口饭吃”的话,吓的恩慈提着竹笼便朝站台的另一边逃去。
这时的晋经风看到恩慈狼狈的样子,实在很想笑,但一想到身边的安诚一定还处在丧妻的痛苦之中时,他只好把笑意憋了回去。
没一会儿,去往上海的火车便到站了。恩慈把竹笼交给了安诚,这才摆脱了那帮孩子。“瞧,点心已经让人拿走了,没有了,你们还是去找别人吧。”
听了这话,孩子们不甘愿地散去了。
晋经风望着安诚,“安诚叔,一路小心,到了上海之后记得打电话回来。”
“知道了,小少爷,你们也多保重呀!我……走了……”
晋经风淡淡笑着朝安诚点了点头,于是安诚便依依不舍地提着行李箱终于踏上了火车。
“希望安诚先生从此以后能重新振作,好好的生活,也希望安太太在天保佑,这样的事在也不要发生了。”
说着,恩慈双手合十,默默祈祷起来,晋经风望着她,脸上露出一抹微笑。然尔,就在这时,眼前突然出现的一个身影吸引了晋经风的全部注意力,他回过头去,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那个人——惨白的肤色,瘦高的体型和那双闪着诡异的光的小眼睛。
晋经风很快就认出他来——那个在英国大使馆时,戴大雄让自己看的那个人的档案,白子舒!白子舒档案的印象在晋经风脑海一闪而过,“是他?……”
恩慈被晋经风呆望远方的神情所吸引,不禁觉得有些好奇,于是摇了摇他的肩膀。“少爷?你怎么了?你在看什么?”
突然,一个影像出现在晋经风的脑袋里——昏黑的停车场忽然灯光全亮了起来,一辆白色的载着毒品的轿车从大门外缓缓驶入停车场内,车子上只有一个人,虽然站的很远,那个人的身影有些模糊,担晋经风此刻绝对可以确定,车子上那个人就是白子舒!
“对!就是他!……”
一阵大风吹过,这时,白子舒已经检过票提着行李上了火车,晋经风记得戴大雄说过白子舒急着办签证,今天下午就动身去英国了,一定要在这之前阻止他!于是晋经风立刻跟了上去。
恩慈诧异地望着晋经风“少爷,你做什么呀?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不,恩慈姐。我们上火车!”
还不等恩慈发问,晋经风便已混进了等待检票上车的人群中。这时正巧身边有一位肩抗行李箱的壮汉,借着他的遮挡,晋经风拉着恩慈躲躲闪闪地绕过了检票员的注意,顺利地上了火车。
没一会儿,开往上海的火车便摇摇晃晃地行进起来。汽笛声扯破了人们道别的声响,火车由此开始全速前进起来。
“少爷,我们这是要做什么呀?夫人还在等着我们回去呢。你知道这趟车是要去哪里的吗?!”恩慈焦急的拉着晋经风的胳膊。
“不用着急,我们会在最近的一站下车。”
虽然觉得不放心,但恩慈也只能无奈地跟在晋经风身后。
左顾右盼了好一阵,晋经风终于在第八节车厢车尾处一个靠窗户的位置上发现了白子舒。这时的晋经风不动声色,只是带着恩慈路过白子舒身边,然后没多久,他便在离第八节车厢不远的车厢里找到了安诚。
“安诚叔。”
看见晋经风与恩慈,安诚不禁大吃一惊,不自觉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少……少爷?!你们怎么会在车上?”
“安诚叔,我发现了那个贩毒品害死欣姨的贩子了,他就在这趟车上!”
“什么?”吃惊过后,安诚立刻沉默下来,“是……是吗?”
“我必须要抓住他,问清之前所发生的事,阻止他们继续交易,你得帮助我,安诚叔!”
听了这话安诚没有回答,反而沉下脸来。
“怎么了?安诚叔?你不准备帮助我吗?难道……你也不准备替欣姨报仇了吗?”
“少爷,我不在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就算报了仇又怎样?……安欣她只想和我回济南老家去,现在我只想帮她实现这个最后的愿望而已……”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算了吧!”晋经风望着安诚含着泪的双眼,“但是我却不想再看到有人像欣姨那样痛苦的死去了。如果一个人的利益建立在对其他人的折磨上,那么我相信他只会得到无法翻身的报应。不过,安诚叔,这的确是逃避责任的机会,也许欣姨也就因此而枉死了罢。”
说完,晋经风转身离去了,只剩下安诚呆呆着底头站在原地,火车的汽鸣声依旧。
恩慈跟在晋经风身后,想说些什么,但却始终无从开口。
这时,晋经风来到了白子舒乘坐的八好车厢,正巧白子舒身边一个高个子乘客离开了,空下一个座位,晋经风立刻走了上去,让恩慈坐在了白子舒身边。“先生,我和妻子坐火车去上海,现在哦妻子她身体不适,可否先借您身边的位子暂坐一下?”
“恩,好的,刚才那个高个子男人说去吃饭,应该不会很快回来。”白子舒对恩慈,“夫人尽管坐吧。”
面对晋经风一套接一套的谎言,恩慈显得有些招架不住,但只能勉强配合,并假装一副旅途疲劳的样子来。
晋经风四下看看,发现车厢里乘客还真不少,老弱妇孺,如果在这里摊牌,白子舒万一做出什么来伤及其他人可不是闹着玩的,于是晋经风又假装的与白子舒搭起讪来。
“先生,您可知道这一站要到哪里?”
白子舒看看窗外,“恩……好像快到小红门了。”
“小红门?那个有名的龙舌兰之乡?太好了!”晋经风一把搂住恩慈,“我和妻子很久以前就很想去那里游玩了,但一直没有机会,先生,一会儿火车到站时,您可否帮我们拍张相片留念呢?”
白子舒望着晋经风,虽然不情愿,但看着晋经风一身西装笔挺,相貌非凡,也不像那些打鬼注意的人,于是只好答应下来。“那好吧。”
此刻恩慈被晋经风搂在怀里,只觉得全身发麻,一股接一股的热浪从脑袋一直冲到脚底。
当火车到达小红门时,白子舒已为晋经风的健谈而对他完全没有了戒心。
第十五章 糖果主人的死
白子舒哈哈大笑着,“哈哈哈哈……原来蒙古还有这种奇闻呢,真是太有意思了……”
晋经风淡淡一笑,“恩,是啊。”
白子舒看看窗外,“哦,到小红门了,两位快下车吧,要赶快为两位碧人拍照留念呢。”
“劳驾了。”于是,晋经风搂着恩慈下了车。
白子舒跟在他们后面,俨然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
“那,你们选哪里做背景呢?”
晋经风指指车站的另一头,“那里吧,那里的景色似乎不错。”
“好!”
于是白子舒便带头向车站的另一头走去,而晋经风与恩慈尾随,直到一处比较隐蔽的山涧,白子舒停下脚步,四处张望起来。“这儿的景色不错,就在这里吧,那么把相机拿出来吧。”
晋经风望着白子舒片刻,于是向他走近几步。“没有相机,白子舒先生!”
“什……什么?”
“觉得很奇怪吗?我想那些吃了‘糖果’的无辜的人也一样会觉得奇怪吧!”
听了这话,白子舒先是一愣,然后拔腿便向车站奔去,然而他还没有跑出几步,车站那边便传来了汽笛声,随之,火车缓缓开走了。
“白先生,你好像并不知道,火车在大站停十分钟,但在小红门这种芝麻小站只停留三分钟这件事。”
望着远去的火车,白子舒彻底傻眼了,随后便愤怒地向晋经风吼起来。“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也是我要问你的话,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卖那些毒品?你替谁工作?”
“混蛋——!!”
白子舒大喊一声,朝山涧旁的一片空地逃去。晋经风正要起步追赶,这时,一个黑影从他是身边闪过,然后径直向白子舒追去,那个人正是安诚,而他还紧抱着安欣的骨灰盒。
晋经风愣了片刻,随后跟恩慈追了上去。
白子舒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他拼了命的向前奔去,瘦弱的身体被山路坎坷颠的摇晃不已,有几次差点跌倒在地,然尔就在他飞快奔跑,以为已经甩开身后的晋经风时,另他绝望的事又一次发生了,路的尽头是万丈深渊,白子舒环照四周,竟没有一条其他的路可以走,而这时,安诚已经追了上来。
白子舒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口径的手枪,还没有来得及瞄准,安诚便将他扑倒在地,手枪掉在了不远处,安诚狠狠给了白子舒一拳,顿时,白子舒眼冒金星。安诚顺手捡起手枪,用它对准白子舒的额头。
此时,晋经风和恩慈也赶了上来。
白子舒一副恳求的表情望着安诚,“饶命啊,放过我……放过我吧,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只是替人工作而已。”
“谁是你的老板?”晋经风发问。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