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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起身心里有股冲动想去书房写写,可书房被栅住了,难道就一句问话让他生气,岂不知我更生气,还说好好补偿,可我在这里与牡丹、蝶恋亭来讲我又能算是什么。大少夫人原来在秦府地位就是这样连牡丹花也不如。当然会不如,牡丹花是花王,而我只是一株兰草,原本只能默默无闻的发出幽香,而要高攀这秦府有生存的空间就不错了。
十一、娇容三变
牡丹已是百花王
王中又有神品出
初开淡绿、盛开粉红、近谢淡白
何因来此处
为寻伴而来?
主人也爱变
早晨天刚亮,悄声起床,轻轻地把门打开,直奔牡丹花园,找昨日看到了娇容三变,生怕错过了时间,哇,变成淡红色的了,旁边的花蕾又长成了淡绿色,忍不住用鼻子闻着,这花似乎感觉我的到来,在微风中不停地摇曳着。
我轻声对她说着:“好漂亮的花瓣,好清香的味道,你知道吗?昨天见到你就感觉有些亲切感,晚上为你没睡好觉,怕错过了看你变的时辰,这几天是我嫁到秦府最快乐的,少凯虽表面冷峻,可心底也有柔情的一面,这几日我享受到做娘子的快乐,但他却让我无法捉摸,和你一样爱变。你是他的灵魂吗?不会,你的三变是给人带来喜悦的,也是有规律的,而少凯突然冷傲,突然又变得柔情,过一会又沉闷不语,只有晚上睡眠时才会比较稳定,我喜欢看着他睡着的眼睛,还有身上的味道,你是否可让他多些柔情,少些冷傲,或让他变得和你一样有些规律。你是神品怎么来此处的,是为寻伴而来的吗?是因为少凯也爱变对么,来秦府快二个月了,心底有太多的疑问却没人能告诉我,你一定想告诉我,可你是不管是神品还是花王,你只是花,即使知道也不会告诉我对么……
聊了一会,看太阳已渐渐地爬出云层,对娇容三变打招呼:“我要走了,要回房间去了,不然没有看见又要说我胡乱瞎跑。”
回到房间,少凯已经起床看着我说:“怎么这么早就起床了?跑到哪儿去了?你看你头发也没梳,披头散发的下家人看了笑话,哪里像是我的娘子。”
我不言只是坐在镜子前梳头,刚把头梳好,少凯硬邦邦地说了句:“头发重梳,哪里有夫人梳这种头发的,像未出嫁的闺女,把头发盘起,今天带你去茶庄看看。”
听说要出去,真的高兴,可和他出去不愿意,不仅没有情趣,还会让心灵受到压抑,时时担心说错话和做错事,我轻轻放下梳子说:“今天有点不舒服,不去了,想在家休息。”
少凯盯着我脸望了一会说:“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舒服,动不动就说不舒服,不能换点有新意的谎言,不让你出去翻墙都要出去,现在要你出去又不舒服,算了,今天在家休息,明天再带你出去,在我书房不许乱翻,看书写字随你。来帮我梳头。”
听说可以独自在书房,笑着为他梳头,少凯轻声说道:“现在还舒不舒服,你呀,说你两句就生气,哄哄就开心了,真难侍候。”
我懒理睬他,还说我难侍候,我高兴与生气都有原因,而他变化起来没有前奏,把他的一扯头发使劲一拉,他痛得叫起来问我干什么,我连忙笑着说:“相公,对不起,我在认真听您的教诲,不小心把你弄痛了,下次会小心的。”
吃过早点后兴冲冲地往书房跑,看到家人们都奇怪地望着我,放慢脚步走进书房,把门关上,跑到镜子前把头发拆散,我就不喜欢把头发盘起,一点也不好看。在这里我又不给别人看,自己看挺好就够了。
看到桌子上的宣纸,把油画墨摆放在桌子旁边,在上面画起娇容三变,刚画完门被推开,是小翠为我端来一杯茶说:“哇,少奶奶,画的可真好,咦,这一株牡丹上怎会有两种颜色?”
我拿起杯子边喝边说:“这株牡丹不仅有两种颜色,还会有三种,只是现在还没看到,它叫娇容三变,是牡丹中的神品,你没去过后花园看牡丹吗?”
小翠微笑说:“每次去只是为少爷端茶去,要么为他拿笔和纸去,哪里有空看花,只知道牡丹花园很漂亮。”
“小翠,你什么时候进府的。”
小翠低着头轻轻地说:“八年了,十岁那年。”
“你是哪里人?”
“杨洲的。”
我又问道:“这么远,你想你爹娘吗?”
看着小翠摇头慢慢走出书房。
秦府也真是把十岁的孩子带到这么远的地方来,哪有孩子不念娘的,一定是迫不得已才会来到这么远的地方做丫头,我不禁对她有些怜悯,决定加倍的爱她、疼她。
提起笔在牡丹花的右上角空白处写道:
娇容三变乃神品,一株枝上三种色,变化无穷增春色,只为主人颜笑开。
写完后又跑到牡丹花园去看,守院的人看见我再也不阻挡,想定是少凯跟他们说了让我有这一特权,跑到娇容三变前说:“娇容三变,我怎么画也画不出你的神韵,为何?左看右看差不多,细问神韵从何来,娇容三变不作答,自问画画水平差。……”
在牡丹花园转了一圈又回到娇容三变前看它,听到小翠在园外叫我吃饭,我依依不舍地边走边回头看,突然让我惊呆了,一个好美的女人,青发盘起,一枝银色的凤钗插在上面,眉间有一颗红色的痣,一双迷人的眼睛带着甜甜地笑望着我,我走近看又恢复成那朵淡红色的娇容三变,有些惊吓地走出花园。
回到房间用冷水猛地洗脸,难道是我看花了眼吗?真怕脸盆里会出现那个女子的影子,她在吓我吗?象不是,笑是那样温和没有一点恶意。
少凯走进房说:“你怎么了,你看你洗脸都洗了大半会了,再脏也洗干净了,别揉眼睛,揉红肿了,别人看了会说我欺负你,快点去吃饭,让人等久可不好。”
在饭桌上吃饭,少凯帮我夹菜时总望我的头发,不好,头发出来时忘记盘了,等会又要挨骂了。脑子里总是挥不去牡丹花园看到的的女子,只是想尽快吃完问小翠那个女子是谁。
吃过饭后少凯直接去了书房,来到房间见小翠在做衣裳,我把门关好,说:“小翠跟我说说,你的前三位少夫的情况,我知道你最清楚,一一跟我说来。”
小翠连忙站起说:“少夫人,少爷吩咐过不许说的。”
“小翠,说给我听行吗?我不会告诉少爷的,只是要你告诉我前三位少夫人情况,倘若我遇到什么事心里也有点准备?”
“说起来有些吓人,不知为何皮肤上都出现些红疹,有些惊吓而过逝的,每位夫人我都侍候过,也弄不清是怎么回事,进秦府时都长得花容月貌,可死时连大夫也不敢靠近。不传染的,我们做丫头的都没有,可不知为何偏偏三位夫人都是这样过逝的。”
“那她们之前是否去过后花园?”
看着小翠惊慌地摇头,用一双惊恐地眼睛躲避着我,轻声问道:“小翠妹妹,你说给我听听行吗?我向你保证什么话也不会跟少爷说的,我待你如妹妹,难道你都不愿说给我听?”
看到小翠神密地跑到窗子边向外看了看,很小的声音说:“少爷是不让三位夫人去牡丹花园的,可三位夫人知道少爷喜欢牡丹花,想得到少爷的宠爱,用牡丹花瓣洗澡,喝牡丹花茶,给了些银两给守后花园的家丁,经常偷偷跑到牡丹花园去,可后来不知怎么一直重病在床,胡言乱语,等少爷回来都已咽咽一息了,请了有名的大夫也没有办法,三位夫人娘家都有钱,还报了官,可也没查出什么来,很多人谣言说我们秦府有鬼,但我从来就没见过。”
“那你们夫人中是否有一位眉间有一美人痣的。”
“夫人,难道你看到了我们第三位夫人?”小翠惊慌着问。
“哦,没有,我昨日在集市上听说你们第三夫人很漂亮,眉间有一美人痣,你出去吧,记得帮我拿一壶茶来。”我心中很是疑惑,要说真是鬼,也不会出现在早晨,要出现也是在晚上呀,这秦府真的有问题。难道对少凯仍是情未了……
十二、与君同行
繁华集市久不见
喜笑颜开把你看
欢声笑语心里来
尽吐快语让人爽
冷落夫君怒气冲
议事忘记有人等
慵在暖暖的被子里,闭着眼睛听到少凯起床的声音。过了一会,少凯摇着我,我故意眯着眼睛说:“还想多睡会行吗?”
“快点起床,吃完早点后我带你出门,认识城西茶庄的吴掌柜”。
我慢吞吞地起床,穿上衣服,收洗完后在镜子前梳头发,少凯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你快点行不行,哪有娘子这么懒的,真不知道你以前怎么过的。梳个头也这么慢。要不我把小翠喊来帮你梳。”
我把头发梳好,低估一句:“又不是你丫环,说话这么凶。”
少凯问:“你一个人在说什么,好了,你不是说哪里的面好吃吗?带我去。”
我轻声说道:“我刚才在说你们家可真有钱,花那么多彩礼,还用花轿买了个丫环回来。”
少凯盯了我望了一会说:“丫环可比你听话多了,昨天就跟你说今天带你去茶庄的,可你故意赖在床上不起来,以为我不知道,告诉你装睡也要装得像,哪有睡着大气不出的。使劲闭着眼生怕让人看穿,真是我家里还真有钱,用丰厚彩礼、花轿接了个笨娘子回来。”
高高兴兴和少凯出门,他一直阴着脸,很少言语,眼睛完全没有一丝温和,如一把锋利的剑刺入人的心脏,我真有点不明白他为何这样,难道这世间的事和人他都不愿看。难道他这样活着不累。
我带着少凯到了李大叔的面条店,叫了两碗面条。和少凯在桌子边坐下。
“紫千,好久没看见你了。”是刘义,提着个鸟笼坐在我们桌子边对我说:“你看,这鸟怎样?”
“好漂亮的蔚伊芙蓉鸟。”我仔细地看着。
“不是,卖鸟的说是金丝雀,花了我一千两银子呢?是不是又上当了。”
我摇头笑着说:“你真笨,没有上当,它有几个学名,是最名贵的笼鸟,叫金丝雀、白玉鸟、白燕,养这种鸟不要放在这么小的笼子里,对它的生长不好,这是只雄鸟,如果能卖只雌鸟就好了,现在每天给它洗澡一次,好好的养,你以后如果养不好,送给我养怎么样。”
面条端上来,刘义看着鸟说:“紫千,你越说我越喜欢,我就知道你懂鸟,也真是,上次我买了只八哥也不跟我说一下,上当也不提醒我。”
少凯哼了一句说:“刘义,以后言语要有点分寸,紫千是你称呼的吗?她是我秦府的少夫人,要么喊秦夫人,要么喊嫂子……”
刘义小心地看了看少凯,很老实地点头。我接着对刘义说:“刘义,其实你这么喜欢养鸟,想办法买一只雌的金丝鸟,可以让它配种然后卖钱,赚很多钱的。”
少凯瞪了我一眼:“紫千,你当谁的家呢?”
看着他横着眼睛,和刘义忙低着头赶紧吃面条,吃完后刘义抢着付了钱,提着鸟笼用怜悯的眼睛望着我说了句:“秦大哥、嫂子,对不起,打扰了,先走了。”
看着少凯板着脸孔轻声说:“原本可以很高兴的吃面条的,刘义从小就这样称呼我,我已经习惯了,他为人善良、老实,我只是想帮帮他,不至于受欺负。你说话不要这样。”
“你们感情真够好的,怎么没答应做他二房,不觉得有点可惜,一个养花一个养鸟,很配的。”
“你……”我涨红脸说:“你不可理喻。”
少凯低下声来:“你不必为他担心,刘义聪明过人,别看他表面上傻里傻气,其实他是最会保护自己的。他家两个哥哥是正房所生,又坏到极点。他不想和他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