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从某种角度来说,只有崟月变强了,我在曜日才能安全,不然随时都有被杀的可能。
何况还有来福,万一来福在曜日出了危险我又该如何,前几日所发生的事还记忆犹新。有琴渊最后因为我的威胁而并未惩罚来福,可要换了曜日的国君,还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么?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真的太单纯,太幼稚了。
政治斗争是黑暗的,而我已经不知不觉陷进去了,不是我想置身事外就可以的。我即将面对的一切,也许有着我想象不到的残酷。
御花园中,依然是郁郁葱葱,蜂飞蝶舞,百般红紫斗芳菲。
只是此时看到这般美景,心境有了些许变化。
来福领着我一路来到了蟠龙轩。
我抬头望了望匾额上那凤舞龙飞的三个大字。心中感叹,真是好书法,匾额上所写蟠龙轩三字,绝对当得上刚则铁画,媚若银钩这八个字。署名为明德帝,建业元年题字。那就是有琴渊写的了,他倒也是个文武全才。
对他的好感无形中又增加了些。
有琴渊还挺会享受的,居然把办公室设在如此鸟语花香中,淡淡清香忽而入鼻,倒是能减轻几分沉重的工作压力。
我沉稳的抬脚跨进门槛,来福则候在轩外。
有琴渊正色端坐在书桌后的龙椅上,戚槐仁站在一旁,为有琴渊轻摇着羽扇,另有一位身着蓝衫的高大男子坐在屋内。
“微臣邱铭远,见过琼亲王。”蓝衫男子见我进屋,便起身恭敬的向我行礼。
我微笑,两手托起他的胳膊,“不必多礼。本王前些日子大病了一场,忘了好些事,不知该如何称呼?”
邱铭远看着和蔼可亲的我,愣住了。
他还真高,我不得不微仰起头才行,浓密的剑眉,坚毅的下颚,气质粗犷,眸光不似有琴渊那般总透着阴霾诡谲,看来是个武将。
我正考虑着要不要叫醒他,耳边传来有琴渊一声清咳。
我回过神,连忙撩袍跪地,向有琴渊行礼,“臣弟叩见皇兄,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有琴渊没吱声。
我自然是低着头不敢起来。
在地上跪了好一会,膝盖都跪疼了,才等到他说出那淡淡几个字,“起身吧。”
我一边揉着膝盖,一边站起来,(全文字手机小说阅读,尽在ωap。1⑹κ。Сn(1⑥κ。cn。文。学网) 一手握拳捶捶腰。真是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了,也不想想是谁晚上把我折腾的腰酸屁股疼的。怨恨的瞪了有琴渊一眼,只见他正阴沉着脸看着我。
我轻哼了声,低下头。我又怎么得罪他了,皇帝的心思还真难捉摸。
有琴渊朝我勾勾手,“玲珑,到朕身边来。”
我应声,面无表情的慢慢走向他。
有琴渊抬手示意,戚槐仁随即带着屋内的所有宫人都退了下去,关上门。
我停在离他三尺远处。
有琴渊蹙眉,拽了我一把,让我紧挨着站在他身侧。
我瞪他,这还有第三者在呢,他就怕人家不知道我俩的关系么!他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有琴渊无视我锐利的目光,大手伸向我的后腰,揉捏起来。
我腾的下红了脸,浑身僵硬,直挺挺硬邦邦的杵在他身旁,一动都不敢动。我有些心虚的瞟向邱铭远,好在他表情并未有任何不自在。也是,我站着,有琴渊坐着,又有宽大的袍子挡住,邱铭远看不到有琴渊在做什么。
“易儿,放松。”轻的只有我能听见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横了他一眼,撇过头,他按摩的其实……其实还挺舒服的,不过我可不会谢谢他。
“铭远,你坐下吧。”
“谢皇上。”
“玲珑,这位是我们崟月国的安国将军,邱铭远。一年前你曾见过他一面,邱将军也就是瑞华夫人的夫婿。”
我忆起前几天见到的两位美人,恍然点头,“哦……我想起来了,邱将军原来就是皇兄那位爱妃的姐姐的丈夫!”
我冲邱铭远咧嘴,拱手施礼,“失敬失敬,那邱将军与皇兄不就是连襟?说起来也算是本王的兄长了。”
邱铭远黝黑的脸微微泛红,也向我拱手,“铭远不敢当。”
腰间的大手忽然猛一用力,酸的我差点向前扑到,好在有桌案抵着。
我站稳身体,咬紧牙恨恨看向有琴渊。有琴渊神色自若,向我莞尔一笑,“玲珑,这次你出使曜日,朕让铭远扮作护卫随你一同去。”
正文 出使之前(2)
更新时间:2009…11…24 15:42:23 本章字数:4416
我一愣,决定把个人仇恨先搁一搁,说道:“崟月目前正乃用人之际,皇兄怎可让邱将军扮作护卫随我去曜日呢?”
“朕是为了保护你的安全。曜日不比崟月,虽说停战协议中注明了不可伤你性命。但在曜日谁都不会卖你这个敌国王爷面子的,玲珑你又不谙拳脚功夫,就怕到时出了什么岔子。铭远武艺高强,有他在,朕稍稍能宽慰些。”
我撇撇嘴,“我不就是一个无权无势的闲散王爷,说起来价值远还不如一个能够征战沙场的将军,何必为了保我而如此浪费人才呢。”
邱铭远目光复杂的望着我。
俗话说的好,阎王要你三更死,哪能留人到五更。
倒不是我有多爱崟月,只是觉得在曜日,如果真有人想取我性命,任他邱铭远武艺再高强,也是保不住我的,说不定还拖累他一起陪葬,他可是个有老婆的人,说不定还有孩子。而我原本就是一缕亡魂,再活过来,已经算是偷来的了,不该临死还拉个垫背的。
有琴渊左手猛一拍桌案,厉声喝道:“胡闹!”
我腿一软,差点双膝跪地,好在有琴渊在背后拽了我一把。我抱怨的瞪他,小声说道:“干吗突然这么大声,吓了我一大跳。”
有琴渊目光炯炯的回瞪我,叹了口气,“玲珑,朕知道你是好意。但此事朕早已决定了,不容你多嘴。记得日后在曜日,需安分守己,凡事都要听邱将军的话,知道了么?”
我不甘心的应道:“臣弟遵命。”
有琴渊满意的点点头,转头看向邱铭远,“铭远,玲珑日后在曜日的安全就全交给你了。”
邱铭远看了我一眼,低头施礼道,“臣自当尽心竭力。”
“那今日你就先回府吧,这一去就是个把年月,瑞华夫人定要不舍了。”
邱铭远的脸又红了起来,我抬袖掩笑,这大个子怎么脸皮比我还薄。
“微臣告退。”红着脸的大个子,有些不知所措的退出了蟠龙轩。
待他走远了,我才哈哈笑出了声,“他怎么比我还会脸红?”
有琴渊把我往怀里一带,我跌坐在他大腿上,顿时止住了笑声。
“易儿喜欢铭远?”
喜欢说不上吧,那大个子看来人不坏而已。我低头嗫嚅,“还好吧……”
有琴渊攫住我的下颚,与我对视,“记住,你是朕的,朕不许你喜欢除了朕以外的任何人。”
我默不作声,肚中腹诽,自大的皇帝,我又不喜欢你,再说后天我就要走了,到时看你还能不能这个不许,那个不许的。
“易儿想要违抗朕的命令?”有琴渊眯缝起双眼,透出危险的气息。
我连忙狗腿的摇头,“没有没有,你的话就是圣旨,都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有琴渊嘴角勾起,松开了手,转而继续揉捏我久经摧残的腰身,“腰还酸么?”
我不自在的靠在他怀里,老实的点点头。
“有琴渊,今晚……今晚你能不能……放过我?已经连着四天了……”
“怎么,才不过四天,易儿就厌了?”语气又转冷,皇帝就是听不得半句逆他的话。我尽量寻找婉转的说辞,“不是,不是说厌了。再好吃的美味,天天这么拼命吃,也会受不了的。我,我那里真的疼,腰也酸。。。而且,连着那么多天,你都不累么?你可是一国之君,全崟月的黎民百姓都仰仗着你呢,你可不能垮。不然到时,我就该成万民唾骂的祸水了。”
“易儿说的倒是在理,可我们这一别就是数年,朕现在顾不了黎民百姓了,只想好好与你温存温存。”
居然没让我唬住,这皇帝越来越不好糊弄了。
我脑中盘算着该如何逃掉今晚的‘酷刑’。
有琴渊乘我分神之际,把我翻了个身,让我趴在他腿上。
我整个人横卧在了他那张大约有一米多宽的长椅里。“你想干嘛,让我起来!”我挣扎,现在我特忌讳用屁股对着他,觉得没安全感。
“好生趴着,别乱动。再这样扭来扭去,休怪朕不客气了。”有琴渊撩开蟒袍衣摆,把我的裤子都褪到了大腿根处。
我两手握拳,把拳头塞进嘴里,狠命咬着。心中把他有琴家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怎么就生出这么个孔雀加种马变态呢!
有琴渊掰着我的臀瓣,不悦的问:“易儿,怎么没抹药?”
我松开牙关,蔫蔫的回答:“我忘了。”
有琴渊忽然轻笑道:“朕知道了,易儿是想要朕帮你抹,对不对?”
闻言,我立即挣扎着提起裤子,从他腿上下来,澄清道:“没有,我绝对没有这么想!我是真忘了。”
见有琴渊嘴角浮出□,我结结巴巴的喝道:“你你别乱来,这里可是书房,圣贤之地!祖祖祖宗们可都在天上看着呢,小心触怒了他们,降下灾祸!”古代人一贯就迷信祖宗什么的,不信唬不住他。
有琴渊咳嗽一声,“那我们回玲珑阁就是了。”
我低头扎着裤腰带,“有琴渊,你能不能别整天总想着这些事。现在崟月正是水生火热之时,多想想国家不行么?”
有琴渊脸色一沉,“你又怎知朕没有时刻想着国家?”
我整理好衣衫,抬起头对上他那张阴霾的脸,叹了口气。“要不这样,我送你一本兵书,晚上……晚上你就放过我,好不好?”
有琴渊惊讶道:“兵书?”
我点点头,“对啊,前些日子崟月不是战败了?我想,这本兵书多多少少对你会有用处的。”
有琴渊狐疑的看着我。
沉默了片刻后,略带嘲讽的说道,“易儿一缕孤魂入我崟月,身边还不忘带本兵书?”
我恨恨地白了他一眼,“你少瞧不起人,这本兵书可是我中华民族上下五千年的智慧精粹,是根据我国历代卓越的军事思想与丰富的斗争经验总结而成的。我的确是没带在身上,不过……”我用指尖点点我的太阳穴,“都在这里!”
自小我记性就好,虽说《资治通鉴》我是默不出来,但《三十六计》那种大众书籍,还不是信手拈来。
有琴渊依然不信,“哦?可朕为何没发觉呢?”
我轻哼,撩起长长的两袖,架势十足,“给我砚墨!今天老子不给你露一手,还真把我当成整天躺在床上,等你临幸的小白脸呢!”
有琴渊刚张开嘴,我立刻截住他的话,“别问我小白脸是什么意思!”
这皇帝,整个就是一‘十万个为什么’,跟古人说话真XX累!
有琴渊住了嘴,把我抱到他的腿上。(全文字手机小说阅读,尽在ωap。1⑹κ。Сn(1⑥κ。cn。文。学网) 左手递给我一枝毛笔,又塞给我一叠纸,右手拉过一旁的墨玉砚台,开始磨墨。
我手持毛笔,转过头冲他抱怨道,“以后别动不动就抱来抱去的,我有腿!”
有琴渊眉头一收,沉声道:“易儿。”
我身子一缩,看来嚣张也不能太过头了,悻悻的转回头,老老实实的开始默写《三十六计》。
久不动笔了,有些生疏,写完第一行字,横看竖看都觉得很不顺眼。
有琴渊轻声念道:“‘六六三十六,数中有术,术中有数。阴阳燮理,机在其中。机不可设,设则不中。’果然精妙,阴阳之说,六六之数,实乃计之所依,万事皆离不开阴阳二字。”
我不理睬他的嘟嘟囔囔,把纸揉成一团,扔在一旁。
有琴渊立刻把纸团拿起展开,抚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