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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我和签离婚协议书的时候,好像有三条附加条件。”
“你……什么意思?”展斌眉宇一皱,似乎也想到了那几条条款的内容。
“我记得添加的内容里面有这么三条。其一,离婚后,半年内不许拒绝展斌的邀约,同时不得和男人发生性关系,否则取消对孩子的探视权。其二,一年内不得再婚,如果再婚取消舒言的探视权。其三,再婚之后如再生子,则取消对舒言的探视权。现在才五个月不到,我想你不会是在诱拐我和你发生关系,然后彻底切断我和舒言的关系吧?”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因为你前后变化的太大了,而且毫无理由。我们既没有一见钟情,也不存在日久生情,更不相信你的责任心,所以我实在不知道你对我的情到底是这么来的?”
“为什么说我们不存在日久生情?”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是日久生情罗?可是为什么在我带着孩子离开前,我没能看见你生出的情来。我带着孩子走了,你的情就冒出来了?”我越想越觉得这个理由的可信度。
对离婚协议书上的这几个条款,我当初就觉得十分不合理,只不过当时觉得对自己的影响不大所以也就签了,现在看来这似乎很可能是展斌的一个计策。
“你不相信我?”如果说展斌之前的态度,是强硬中带着妥协的、柔和的,那么现在的展斌是一头伺机而动豹,威猛而高傲。
“你什么地方值得我相信了?”我用一种睥睨的目光看着他,如果说我之前的猜测是对的,那么眼前这个人的心机也未免太过深沉了。之前只是觉得他是个有手段的人,却也没把他往坏处想。毕竟像他这样的人,有着小白般天真活泼的性格才是不正常的。
展斌一直盯着我的眼睛,这次我毫不退缩的直视着他。展斌又靠近了我,而我这次没有退缩,依旧强硬的瞪视着他。在舒言的问题上,我已经无可奈何的退缩了一步,但是还想再让我退缩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没有……我没有想分开你和舒言。”
“你的表演很到位,很像一个迷途知返的丈夫。只是你的迷途知返毫无理由,所以我一直感觉不到你的心。”
“为什么不相信我?”
“因为你在表演喜欢华铃的时候,也是一副情深无悔的样子。甚至比现在还要专情的多,你有让我怎么相信你此刻说喜欢我是真的?”
“那你我怎么做?你才会相信我真的没有想设计你和舒言分开。”
“我什么也不要你做,如果你能离我远一点我会过得更好。”
“不,我绝不放手。”展斌看着我大声的说,然后以一种绝不妥协的态度离去。
这样强势的一句宣言,让我对自己刚刚的猜测有了一丝怀疑。难道说展斌真的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我?
接下来的行程按照原定计划很顺利的完成了,除了最后离开的那天铃木和渡边又来闹了一场,更是一人送了我一件礼物,算是欢送我们回国的送别礼。
不得不佩服铃木和渡边两人的大胆和开放。铃木说她送给我的是男性用的束缚带,说是展斌再外面乱搞就用这个给他教训,可以把两条腿、手和脖子绑在一起,然后改付送了一条细软的皮鞭。东西我没看,不过以前在网上我是看见过那种东西的,所以光是想象一下我的脸就红了。
渡边送的是一条银质的链子,看上去像一条普通的狗链,就放在一个表面透明的盒子里,看上去倒是华美亮丽。当然那是在渡边景洪没说出用途之前,我对这件礼物的感觉。配上渡边的话,这银质的狗链也就一点也不适合拿在手上了。
“这个你给展桑戴上后,你可以牵着他四处遛遛,不用担心他乱跑。”渡边景洪靠近我小声的说,不过虽然是小声的说,不过想要就在我身旁的展斌听不见是不太可能的。
“你们不想活了,我可以无条件免费成全你们。”
“哎呀,飞机快到点了,你们快上飞机吧。我们就不送了,再见,撒哟娜拉……”渡边拉着铃木火速的离开了机场,只留下两件尴尬万分的礼物盒。
“你怎么还拿着,扔了。”
“啊!扔了?”我手足无措的捧着一大一小两个盒子,这种东西真的拿在手里烫手,丢还没地方丢。
“哦,那你去扔吧?”我突然看见展斌两手空空,立刻将手上的烫手山芋丢给了他。
“你……”
我眨着眼睛看他,眼里的意思很明确:我怎么了?这不是你交的好朋友送的礼物吗?这不是你说要扔的吗?
展斌捧着两个盒子可能也觉得有些烫手,眼睛左右瞄了好几圈,终于选定了一个垃圾桶,快步走过去丢了进去。
扔掉了烫手的东西后,我们立刻前往机票口等待入境。
“死米马行,扩起啦哇撒ki啊那他噶死特塔摸诺德死卡。”
突然一个穿着工作服的日本人,走到了我和展斌的身前,先是一个十分恭敬的90度弯腰,然后就是这么一句我完全听不懂的话语。不过日语我虽然听不懂,不过他手上的盒子我却非常眼熟,而且还是已经被打开过的盒子,里面的东西想来已经被人看到了。我不由自主把自己和展斌拉开了一段距离,尽量装出和他没有关系的样子。
展斌的脸似乎黑了,不知道是红了之后变黑的,还是直接黑的,反正看上去很恐怖。两人叽里咕噜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见最后黑着脸的展斌,带着吃人的表情收回了日本人手上,已经被打开过的两个盒子。
直到那个日本人走远,展斌重新把东西收拾得外面看不出来,我才敢慢慢靠近。
“怎么回事?”
“没事。”展斌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
“这位先生大概是扔错垃圾桶了吧?日本的垃圾都是分类别扔的,社区里面扔错了不但要退回原主人,还要罚款的。不过这里因为人来人往有很多是不了解日本国情的外国人,所以大概是不会罚款的。”一个明显也是中国人好心的凑过来解释。
我算是有些明白刚刚那个日本人跑过来干什么了,想来展斌虽然来过日本,但是倒垃圾这种事情肯定不会自己做,根本不知道这么一个国情,所以扔垃圾扔出事情来了。
“走吧。”展斌甩也不甩那个好心的中国人,僵硬着脸,一手捧着盒子,一手拿着机票过检票口。
我尴尬的对那个好心的人笑了笑,跟上展斌的脚步。好在之后一切顺利,飞机更是比来时快速的飞回了S市。一下飞机,展斌就迫不及待的想把两个盒子给丢掉,不过机场垃圾桶虽然很多,但是人更多。
基本上每个垃圾桶都是满满的,想要丢进去两个盒子是有难度的,所以最后展斌不得不把这两件礼物带回了家。不过看他的脸色,我估计渡边接下来一定会受到展斌的报复的,不过那是我管不着也管不了的事情。只有默默的为他祝福了。
正文 第46章:莫文宇的失踪 。。。
更新时间:2010…10…3 11:04:02 本章字数:4693
三天没有见到舒言,我十分想念他。虽然他还不会说话,不过我可以看出他也是想念我的,小小的脸上满是甜美的笑容。
我抱住他的时候,他奋力的划动着他那胖胖的胳膊,依偎进我怀里的同时,呵呵笑着拱成一团。
舒言已经六个月了,看上去白白胖胖、粉嫩的一团。把他放在小床上,他已经能够顺着旁边的围栏抓着翻身坐起来,没有理睬他的话,他会抗议的把可以拿到的东西拿在手里挥舞,又是还会发出一些我听不懂的外星语言。
如果说展斌有什么让我觉得不错的地方的话,就是他那优秀的基因了。舒言明显很聪明,而且长得也十分漂亮,除了嘴唇和鼻子像我之外,眼睛和眉毛和展斌十分像,都是炯炯有神的丹凤眼。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出奇的平静,我除了在家照顾着舒言,就是出门逛街购物。我想有些女人不一定真的喜欢购物,只不过是时间太多没地方打发而已,然后女人比较心软,被商家花言巧语说多了,就不由自主的买下来了。最起码我现在是这样的,时间多到没地方用,就算逛街前不想买东西,但逛着逛着就买了一大堆东西回家。
东西多数就宝宝可能会用得着的东西,虽然那些东西家里已经有很多。旅游回来的三天,我打电话给顺风网络公司。在我醒想来,等展斌过了新鲜劲,我还是要回去那里上班的,所以抱着和公司业务脱轨太多也不太好想法,我经常三天两头打电话去询问业务发展情况。要是有我帮的上忙的地方,我也会尽力帮助。
公司的发展不算迅速,不过一直很平稳的前进着。电脑销售业务开发的不是很广,不过打印机和其他耗材却也在同步上升中。
“嘟——嘟——”的铃声之后,一个熟悉的声音接起了电话。
“是林建吗?”
“啊!是若芙呀!好几天没打电话来了,你知不知道文宇上哪里去了?”
“什么?莫文宇怎么了?”我愣住了。
“你也不知道吗?你以为你一个星期没联系这边,是和文宇一起呢?”那边的声音明显有些焦急。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我的心里也焦躁了起来,之前在医院里的时候我就觉得他不太对劲。不管怎么说展斌也算他的情敌,可是那天他都在为展斌说好话,几乎可以算是劝我和展斌在一起。
我因为不想他陷在我这里,所以也就没有多去关注他。可是他也不像是冲动行事的人呀!
“他五天前留下了一封信,说是要出门旅游。但是我们一直联系不上他,打电话去你家,结果回答说你也去旅游了。原本以为你们去的是一个地方……”
后面的话林建没有说出来,不过我也已经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了。
“他之前没有做什么特殊的事情吗?”
“我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莫文雅也说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所以我们都觉得十分莫名其妙,不过我们怀疑过……”
“怀疑什么?”
“因为之前有人见到展斌和文宇单独聊过天,之后文宇的心情就一直不太好。加上后来你又不来公司了……不过之前文宇表面上倒是看不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之后又询问了几句后我挂断了电话,我一个人呆呆的做了很长的时间。我想了很多种可能,但没有一种是不和展斌挂钩的。我没有把他往坏的地方想,却实在也无法把他往好的地方想。
晚上展斌回来的时候,我无可避免的从无视展斌变成了冷眼相看。
“怎么了?”展斌难得的从摇床里抱起了舒言。
展斌很少抱舒言,他觉得男孩子应该从小教育他不要过分依赖亲情,同时培养他独立自主的能力。当然另一方面展斌觉得他不太会抱孩子,舒言在他手里总是不安分的扭来扭去,不是用他那双黑亮 眼睛看着我求救,就是看着保姆求救。
“你知道莫文宇去哪里了吗?”我走过去从展斌的怀里结果舒言,我觉得不适展斌抱孩子的姿势不对,而是他的衣服不适合抱孩子。那样僵硬笔直的西装,孩子依靠着又冷又硬的西服,毫无温柔和顺的感觉,估计这才是舒言不喜欢展斌抱的原因。
展斌上前一把把我和舒言一起圈进他的怀里。
“我们现在这样的日子很好不是吗!”
“你……知不知道?”因为舒言还在我的怀里,我也不能甩开他,只能冷着脸问他。
“我说我不知道你信吗?”
“我不信。”
展斌叹了一口气,微微的放开了我。
“我真的不知道,不过我可能知道他为什么消失。”
“你对他做了什么?”
“你能不能不要把我想得那么不